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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叫我雪儿……”这是她唯一想跟他说的话语……
一夜绮色换来的是她更甚的冷摸和憎恨,司宸墨拥着熟睡的她怅然若失,“雪儿,到底该怎么对你?”
拂开她遮面的发丝,泪痕斑斑的脸惹起他无限怜惜,他的唇在她脸上轻轻游移,斑驳的泪痕是咸咸的味道,如过可以,他真想倾尽一切来爱这个女人,可是,他究竟怎么做?”
“皇上,风先生来了!”紫画进来,面对放落的鹅黄罗帐红透了脸。
司宸墨恋恋不舍地在雪漓发间停留良久,柔软的发丝,清新的发香,他实在不想起来。
“皇上……”紫画又在催了。
“嗯,知道了。”他无奈,只得起身下床,紫画默默给他更衣,面对他未着寸屡的身体,她禁不住心随意乱,可他却早已习惯了紫画的侍奉,神色无半点异常。
从寝室出来,他是一夜纵欲的神清气爽,风一天笑着打趣,“精神不错啊!看来咋晚很滋润。”
他苦笑,坐在椅子上,“快点吧,还要去上早朝!”
风一天便收起了笑窨,手在他脖子上微微搓弄了几下,渐渐地竟然揭起了一层皮。人皮脱落后,呈现出一副健美的容颜。同样肤色如玉,却是剑眉星目,线条刚硬,较之轩辕夜柔美的轮廓更显英挺坚毅。
司宸墨揉了揉脸,“舒服多了什么时候才能永远不戴这死人皮啊!半月换一次,太麻烦! ”
风一天笑了笑,“快好了你不是已经找到一支鸣风钗了吗?只要找到另一支就可以了!到时联合藩王反攻你母后,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坐上你的皇位了。”
“我在寻思,那时我该以什么身份登上皇位呢?端王的儿子?他是异姓王,而且这是我的耻辱。”
“宸墨,考虑我的建议,娶了东南王的女儿为妃,自然就有了身份。东南王是轩辕氏御赐国姓,他的女婿是有资格坐皇位的。”风一天再次提出这个他提过无数次的建议。
“不可能!” 司宸墨脑中闪现出雪漓梨花带雨的容颜,他绝不会再娶别的女人,宫里的妃子已经够多了,虽然全是他一气之下立的,但他心里始终只有雪儿一人,等他以本来面目登上皇位,他就要立雪漓为后。
风一天摇头微笑,这个师弟还是那么痴心,一直不肯娶东南王的女儿就是为了那个雪儿,不过,话说回来,雪儿的确很讨人喜欢,只是不把他这个师弟放在眼里。
他暗笑,“你那个漓妃压根就和你是死对头,你还热乎什么劲儿!”
一句话戳到司宸墨痛处,他烦躁不安,“不是冤家不聚头你知道吗?再说了,这回漓妃还真帮了大忙,如果不是她,我怎么会那么容易得到鸣凤钗?还有一只钗干脆也放马让她去找,我只要跟在她后面就能白捡!”
“哦?原来是这样?”风一天哈哈大笑。
太和宫一向只有他们几个亲信才出入,就连老太监勒公公不经允许也不得靠近,所以说话一向比较大意,他们一时忘记了雪漓的存在。
而立在门边的雪漓终于明白为什么司宸墨要把自己强留在太和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只是为了鸣凤钗……
有时候人太聪明就会把别人想得很笨。这是宫女秋月的原话,一个宫女竟比她看得还真切,她真是自作聪明了,自以为隐藏得很好,却是掩耳盗铃,个个都知道她的真实目的。还有这个假轩辕夜,其实也是一样,戴了个假面具自以为看不到别人,殊不知早有人知道他是假的。
这事必须回去告诉翼哥哥,鸣凤钗已找到,却落入假皇帝手中!
当夜,恰好司宸墨天黑之时没有回来,雪漓去漓宫找到微络,用同样的方法顺利出宫。
此时已是初冬,月亮隐藏在云层中,地面笼罩着阴郁的寒气。
殷雪翼独自坐在花园的石桌边,对着花园的残菊饮酒,不时的长叹和秋风一样孤寂,心中牵年这宫里的人儿是否懂得天冷添衣……
廊上立着守夜的守卫,见一袭黑衣快速奔来,正欲出声,来人撕下面巾,“嘘”了一声。
原来是小姐!守卫笑而不语。
雪漓蹑手蹑脚走到殷雪翼身后,突然蒙住了他的眼睛。
殷雪翼敏锐的听觉岂有不知身后有人之理,不过这小手一触到他,他就知道是谁来了。
“是香儿?”他唇边泻出一丝笑。
感觉到蒙住他眼睛的手抖了一抖,心下笑得更欢,“那是容月?”
小手越来越松……
“我知道了,那一定是小蝶 ”
小手彻底松开……
雪漓满心欢喜被浇了一盆冷水,枉她在宫里出生入死,他却心心念念装的全是别的女人香儿,容月,小蝶,她们是谁?她离开府的时候他明明一个妻妾也投有,才去了多久,就妻妾成群了吗?想想宫里三宫六院的暴君,原来男人都是一样的!不由转过了身,黯然垂泪……
“哈哈哈哈!”身后传来他的朗声大笑,下一秒,她落入熟悉坚实的怀抱。
“傻丫头!我骗你呢!翼哥哥怎么会有别人?”
夜风刺骨,他在她耳边低语,呼出的热气直钻入她脖子。她仰起泪眼,满目嗔怪,“讨厌!漓儿以为翼哥哥把漓儿忘记了!”说着眸中又凝起了泪珠。
他凝视她泪光盈盈的双眸,楚楚可怜的样子分外动人,不禁搂紧了她,“傻丫头!翼哥哥是这种人吗?我有多惦记你,你知道吗?翼哥哥真后悔,把你送进宫里,如今想你也见不着你,你不在身边,翼哥哥没一日睡得安稳。”
“翼哥哥,漓儿也想你,好想好想……”雪漓眷恋殷雪翼久违的宽厚怀抱,此时心头暖烘烘的,
“漓儿,让翼哥哥好好看看。”
殷雪翼捧起雪漓的脸,彼此呼出的热气在冰冷的空气中清晰可见。周遭一片寂静,几乎能听见彼此逐渐加速的心跳。
“漓儿……”殷雪翼的声音变得粗噶;雪漓似乎明白发生了什么变化,羞怯地垂下头。
然而,殷雪翼却只在她光洁的额头重重一吻,便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漓儿,翼哥哥舍不得,翼哥哥要等到那一天,风风光光把你封为皇后的那天才舍要你,在此之前,你都是翼哥哥冰情玉拮的漓儿……”
“翼哥哥……”雪漓在他怀中感动得啜泣起来。全世界只有她的翼哥哥是最疼她的,不像宫中的那个暴君,只对她的身体感兴趣,只对她的鸣风钗感兴趣。
想到鸣风钗她才想到这次回来的目的,“翼哥哥,那个鸣风钗我本来已经找到了,可是却落在了皇帝手里,翼哥哥,对不起,我会想办法再找回来的。还有,那个皇帝他是假的,根本就不是轩辕夜!”
这个消息让殷雪翼大吃一惊,“这是怎么回事?”
雪漓便把前因后果一一告知殷雪翼。殷雪翼大喜,“太好了!我正在发愁不想被世人冠下乱臣贼子的帽子,现在便有了正当理由起事了!只要找到鸣风钗就继而举行大事!漓儿,辛苦你了,再坚持一段时间,好吗?”
雪漓被他的话说的热血沸腾,拼命点头,“翼哥哥,那我回去了!”
殷雪翼却抱紧了她,不让她走,“今晚不走了,陪我。”他把头搁在她肩商,吸着她衣服里散发出的体香,语气竟有些耍赖。
雪漓懂他,这么多年他一直在仇恨中隐忍,他们相依为命,彼此依靠,若没有对方,他们俩谁也不会走到今天丢,孤独早将他们毁灭了。
她多想留在这个熟悉的怀抱,可是,她知道,这是不理智的她环抱着殷雪翼的腰,近似怜爱地说服他,“翼哥哥,不行,如今 他让我住在他宫里,如果他回来见不到我,只怕……”
雪漓的话让殷雪翼感到慌乱和恼怒,“你住在他宫里?你们的感情很深了吗?漓儿,你在乎他的感受?你和他……”
雪漓涨红了脸,急了,“翼哥哥,漓儿发誓,心里始终只有翼哥哥一人,漓儿好想为翼哥哥守住这清白的身子,可是,漓儿不知道该怎么办,漓儿身不由己,漓儿好脏是不是?好脏好脏!”她想起司宸墨对她的侮辱,羞愤交加,大哭起来。
殷雪翼心如刀割,他真是昏了头了,才把雪漓送进宫受这份委屈!
他慌忙搂紧了她,抚着她的头发,“漓儿是翼哥哥不好!翼哥哥该死!漓儿不脏,一点也不脏!论发生什么,漓儿在翼哥哥心里都跟从前一样!”
如此这般重复了好一会儿,雪漓才悲悲切切地抬起头,泪眼汪汪,“真的?”
“真的!”殷雪翼点头,低头吻去她腮边的泪珠。他叹了口气,又道,“漓儿,真是委屈你了!上次小产恢复过来没有?真危险!”
“你怎么知道?”雪漓很诧异,这件事怎么从宫里传了出来?
“傻丫头!你以为翼哥哥把你进进宫就百事不管?我可是时时关注着你呢 !”他宠溺地用唇碰了碰她小巧的鼻尖。“不过,继续这样下去太危险了,翼哥哥有样东西给你。”
他拉着雪漓回到书房,拿出一瓶药递给她,“这药对人没有生命危险,但是男人吃了以后便会逐渐丧失生育能力!”
“翼哥哥,你要我……?”雪漓拿着药,后面的话问不出口。
“是的,拿去下在假皇帝的饮食里,茶水里都日以,这样你就不舍再怀上他的孩子而受罪了!”
“哦,知道了,那我回去了!”她红了脸,准备夺门而出。
“傻丫头 !”殷雪翼又把她拉了回去。
“怎么?”雪漓一双乌眸亮晶晶地盯着他。
“给翼哥哥抱抱再走啊 ”烛光映在他眼中,发出昏黄温暖的光。
雪漓不由自主眼一热,投入他怀抱,难舍难离……
从将军府出来,双肩已携满温暖,室外的冬夜都不再寒冷。
她唇角噙着笑,那种感觉叫幸福,只要想到翼哥哥她就是幸福的,为了他做任何事都是幸福的,哪怕要她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心中暖融融的,她不由加快了步伐。忽然,黑暗中破空之声而来,她下意识闪避,竟是一支箭。
暗叫一声不好,便有无数支箭朝她射来,她就地一滚,小臂上还是中了一箭,又麻又痛,小时候听翼哥哥说过,如果伤口发麻就表示兵器上浸了毒,这种时候更加不能跑动,否则必然毒气攻心,那她接下来该怎么办?坐以待毙吗?
竹箭破空之声再度袭来,她想站起来却两腿发麻,这才发现原来自己腿上也已中箭……
或许是天要亡她!
“翼哥哥,再见!”她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降临,心中无半分后悔和埋怨。
然而,身体上并未感到预料中竹箭刺入的痛,只听一阵乒乓碰撞之声之后,她腰上一紧,被人拦腰一抱,离地而起。
睁开眼,来人一身黑衣,亦以黑布蒙面,眼神似曾相识,更让她熟悉的是那若有若无的紫檀香……
是他?是他吗?
雪漓莫名心跳加速,她总是害怕与紫擅的气息过于接近,那夜在他身下的感觉像噩梦,让她心悸,让她战栗……
他抱着她跳上一辆马车,马车立刻飞驰起来。
“痛不痛?”面下下他的声音急切而温柔。
她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会是他吗?“你是谁?为什么救我?”她傻傻地看着他问。
他有些恼怒,连他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他一把扯下面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