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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一下子就变了, 朋友面面相觑,除当事人谁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石昀很安静地坐回位置,瞧见谢时勤对他竖了姆指,灰了眼睛。
林安安追着丁恪说姓丁的,你毁了我男人的生日会。
丁恪不答话,疾走着,脑海里只有愤怒。
林安安一把扯住他,尖着声音说,游戏而已,你不是玩不起的人。
丁恪摇摇头,他明白这不是游戏,这是石昀的宣言,他用行动清楚告诉自己他不要自个了。不是不懂这段时间石昀对自己的沉默,他连话都不愿跟自己多说一句了,还能期待什么?
林安安掐着他的手臂说你知道个P,我知道你想什么,你问过他吗?你没问过他你怎么知道他的想法!
丁恪恍惚着。
林安安说丁恪,你以前的气势哪去了?我是让你追他,可没让你放轻自己!你他妈的去问啊,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丁恪揉脸,在一旁的花坛坐下,沉默后才说,我会问的。
林安安跟着在一旁坐下,然后说,实在不行,就别勉强了,你丁恪这样的条件还怕找不到人?
丁恪咧嘴笑,笑得比哭还难看。
第十三章
丁恪坐在草丛旁失了不少血,蚊子在身边绕来绕去,小道上人来人往,就是没见那个姓石名昀挨千刀的家伙过来。
丁恪正准备起身去找他时,石昀过来了。
丁恪站起身,顺便拍死在手臂上停好久的蚊子,用骄傲的神情对他说,聊聊。
石昀扔掉了手里的烟,说,聊吧。
丁恪过去故意撞开他,肩膀撞得有点痛,果然是大块头。他带着石昀往人工湖去。似乎什么事都要在人工湖旁解决。
石昀跟在他身后,一直挺沉默。
丁恪转头看他,双眼炯炯的,完全没了刚才的阴郁神色,林安安说的对,他是骄傲的,怎么可以被一个人吃死?
他说石昀,你折腾不累吗?你当初追我追得要死算什么意思?我转头看你了,你又转向别人了,有病吧啊。
石昀笑了下说那你为什么又转头看我了呢?
丁恪说那是因为我领悟了你的好,你人很好,很适合我。
石昀的声音渐渐不对,他说我要的东西不是这样的,不是因为我对你好,你就念着惦着仿佛要报恩似的,感情不是这样来衡量的,从一开始就失衡,以后还有什么发展?
丁恪急着说,我不是在努力往那方面靠近吗?
石昀说不是,你知不知道你所做的在我看来都像在演戏,我不知道你给我一瓶水一份早点后面是什么念头,会不会是以后要我成倍成倍的去偿还。
丁恪彻底愣了,他不知道原来自己做的这些事在他看来都掩藏着目的,他不知道原来自己在他心目中是那样一个人。丁恪气急败坏质问说我在你心里就是那样一个人?我丁恪是没别的忧点了,但我知道堂堂正正怎么写,我不用低声下气照旧会有人来讨好我,我他妈又不是真地犯贱!
石昀看着他并没有太多表情。
丁恪眨眼,忍掉了湿意,说你不也一样,你对宁屿做得更像是在报恩,你一样卑鄙。讲完才转身离开。
丁恪觉得自己傻透了,像白痴一样追了他那么久,书上说的对,男人无论美丑,要翻脸一样无情。
丁恪在操场边走了几圈才回去,三贱客还没睡,在卧谈会讲初恋,老贼抽空对他说给他留了一碗方便面。
丁恪坐在桌前慢慢吃,麻辣的,辣得丁恪受不了,眼眶里被辣出了水。
丁恪在半夜起来躲在厕所给家里人打电话,他很想跟老妈老爸说说话,可电话那头嘟了好久没人接。
丁恪蹲在地上发呆,后觉得自己幼稚,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能受点委屈就找家人诉苦,他也是应该学会承担一些的时候了。
起身出厕所,并没有注意到楼下的星火,这样的夜晚,不只他一人失眠。
隔日一大早,丁老爷就打来电话了,拐着弯问他怎么了。
丁恪不说,很听话地听了丁老爷一大堆话,要挂时候让丁老爷注意身体,对老妈好点,别到处招花惹草的,吓了丁老爷一跳,看谁还敢说自己养出来的儿子不听话,丁老爷N后悔没录下这段话。
丁恪转头意正严词对三贱客说你们算过没,你们一天在学校里花父母多少钱?同志们,不要再想女人再想欲望更别想狗P的爱情了,让我们把热情投入在学习上吧。
太保咬着筷子许久,上前抚他额头说你没发烧吧。
丁恪淡淡笑,说现在终于清醒了,只是以前发烧着。
宁屿来找石昀越发勤快,那晚上的一亲,对他来说像是通行证,是石昀要牵他手的证明。
石昀看着小孩明亮的笑就觉得自己残忍,如丁恪说的,自己也卑鄙。
去吃饭的时候,石昀总沉默,宁屿自己讲得欢,说最近在追的动画片,最近的新歌,这些石昀并不感兴趣,他脑里想得全是复杂的程序及更加复杂的丁恪。
不过相差一岁,代沟就那么大。
宁屿不是不知道,为了跟石昀便忍耐自己去看枯燥的电脑书,天知道他多讨厌这些玩意,他又不是计算机系的!
宁屿问石昀电脑问题,石昀才会开口说一些,后来他对宁屿说你不要怎么想着游戏,想想这些游戏是怎么被制造出来的,你就会对计算机起兴趣了。
宁屿很莫明,他将来又不是修电脑的,为啥要对计算机有兴趣啊。
丁恪养的乌龟死了,三贱客极度膜拜他,这么有顽强生命力的东西都能被养死掉,钉子大神,你太强了。
丁恪把它养在窗口,忘记了,再去看时缸里的水早干了,乌龟也只剩下了一个壳。
爱情没了,信物也没了,这样可真好。
丁恪想养在石昀的那只龟不知道怎么样了,它要知道自己同伴没了不知道会不会伤心。丁恪只知道自己没了石昀挺难受,可也知道难受是一阵,没什么大不了的。
总要带点伤继续去爱,那样爱得才会认真。
时间就这样走着,转眼就国庆了,丁恪决定要跟三贱客去云南玩。收拾着行李大部队就有说有笑往楼下走。
石昀跟宁屿站在楼下商量事情,丁恪目不斜视过去,石昀不由自主看他。
宁屿撇撇嘴说,不去啊?
石昀回神说,不去了,几副插画要完成,你玩得开心点。
宁屿便气鼓鼓走了。
石昀回寝室,忍不住点开了丁恪的博,他用红色大字很欢快写着要去云南玩了,后面三个感叹号。石昀到底还是失望了,丁恪的郁闷期的那么短,果然应了自己的想法,不过是心血来潮的追求游戏罢了。
石昀躺上床,突然想吸烟了,丁恪啊丁恪,你害我染上烟瘾了这笔账该怎么算?
国庆一过,所有事都变了样。
宁屿交了女朋友。他很不意思跟石昀说是高中的女朋友,旅游的时候又撞上了,所以……
石昀不是很介意,毕竟他能走回正常道路很好。
宁屿说我背叛是我不对,可你不要怀疑我的那些爱。宁屿又说死缠烂打了这么久,应该是让你为难了。
石昀挑眉说怎么会?
宁屿说其实有时候想还是不甘心啊,我跟丁恪并没有差多少,可为什么我说什么的时候你就不能认真去听,永远心不在焉,总算是搞明白了,你是真的喜欢他,所以他说再无聊的事你都能专心听完,我就不行。
石昀很认真地说了抱歉,说宁屿,你从小就跟在我们后面转,你该知道我的。
宁屿恍惚,一条路走到底是他的特性。宁屿最后说你还是别再瘦了,瘦了就有杀气了,就没人缘了。
石昀笑笑而过,说体重不是我能控制的,要胖要瘦管他的,有人要就成。
石昀想到丁恪,又隐了笑去。
也并不是没有交集,毕竟两人共同朋友还是有的。去吃饭,一个坐这边,一个坐遥远的那边,有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式。
石昀在KTV里听过丁恪五音不全走调着唱过:站在爱情的面前不一定能得到平等 ,
不管会如何我都会认真在我的部分……
像在告诉他什么。
丁恪也确是在告诉他什么,散场时,站在门口等了他一会,石昀并没有过来搭话,或是说个嗨字,丁恪拍拍脸,想是不是应该答应某个小学弟的追求了。
十一月,丁恪在校园里撞上了许久没见到的夏然,他戴墨镜,隔远远就叫他的名字。
丁恪疾走,懒得理会他,夏然追上来了,摘了眼镜说说下话都不成啊?
丁恪说不成,怕污染耳朵。
夏然说我绝对不冒犯你,我发誓。丁恪半信半疑,后来见他表情这么诚恳,就勉强跟他谈谈话。
夏然问他跟那大傻胖怎么样了?
丁恪立马反驳,他不傻,只是胖!
是是,他不傻,夏然把脚边的塑料瓶踢进湖里然后说,看你郁闷的样,肯定没爱情滋润。
丁恪作势要走,夏然赶紧说,唉唉,我不跟你说这些了,我们说说人生理想吧。
真他妈幽默,你还有理想啊,天下红雨了。
夏然很认真地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就是个垃圾啊。
丁恪很直白地回了个字说是。
夏然笑,然后说,大了才明白,年少时,做事总是狼心狗肺,只管自己舒爽,不管别人怎么样,现在想起觉得自己真是挺可怕的。
丁恪歪着头说你他妈过来就是找我说这些话?
夏然说我傻啊,我过来瞧女友的。撞上你了就顺便跟你道个歉,省得你天天在心底咒我,我怕短命。
丁恪惊讶地张大嘴,说这么短的时间你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说,你是谁!
夏然说你不也变了好多吗?人总要长大的。
丁恪算是赞同他这话,然后说你懂FLASH吧。
夏然点了头,丁恪说你教我怎么做吧。
夏然咧着嘴很爽快地答应了,好咧。
第十四章
真的耐着性子学习FLASH了,丁恪从没想过自己会这么认真,那些枯燥的书能往下看,夏然发来的讲解也能一一消化。毕竟不是专门学这个的,制作的无比惨烈,丁恪很开朗地想慢慢等待熟练吧。
他N后悔把大叔跟鸭子系列搞丢了,那可是石昀追自已铁一般的证据啊。
楼下的草坪的草开始渐渐变黄了,丁恪趴在窗台的机率也跟着变小了,篮球场上也不常看到石昀的身影了。
有一段时间丁恪觉得奇怪,很少看到宁屿过来这边了,想石昀是不是跟他分手了,心底隐略有了期盼,却始终不敢去求证,自取其辱的事做一次就够了。
林安安跟谢时勤的恋情也折腾的厉害,分过手又和好,和好后又吵闹,两人的性子都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