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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腊梅问。
“我随便走走。”说完我出了门。我在街上给朋友打了电话,告诉他我晚上到他那里去聚会,然后一个人在南京街头溜达到下午两点。
我回到酒店,发现腊梅刚洗完澡正在梳理头发。
“该走了。”我说。
“我们去哪?”
“去了就知道了。”
“我得换身衣服。”她对我吞吞吐吐地说。
我知道她的意思,于是出门一个人站在旅馆走廊里抽烟。过了一会,门开了,她露出个头向我打了个招呼,表示她衣服换完了。
我进了房间,发现她换了身浅灰色裙子,样式倒还不错。我此时没有心思欣赏她,于是打开电视看。她坐在桌子前梳妆了一番,当她说好了的时候,我发现她竟然化了妆。她在学校可从来不这样,但此时她怎样对我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和她出了门,然后坐出租。
“到中山陵。”我对司机说。
我在中山陵长长的台阶上拉了个游客给我们照了几张相,算是结束了我要完成的工作。
“你把相机拿着,现在你想到哪里就去哪里,我要走了。”
“你去哪?你不陪我一起玩吗?”
“这里我早就游览过了,你还是自己四处走走吧。记住后天上午等我。”说完我就离开了。
我找到朋友工作的报社,他一见我就兴奋得不行。
“你怎么想到来看我?是出差还是路过?”
“都不是,我是出来散散心。”
“你住哪?”
“没地方住,所以来找你。”
“哈!你小子找我就是想找便宜。”
“找你便宜不行吗?我到南京不从你身上找便宜还到谁身上找便宜。”
他大笑起来。当晚我住在朋友的公寓里。
朋友有个三居室的房子。他已经结婚,妻子在机关工作。他妻子对人很热情,我以前到他这里来过,曾住过一两天。当晚,我就在朋友家吃了顿他妻子做的丰盛的晚餐。然后一直聊到晚上十一点才洗澡睡觉。第二天,朋友和他妻子都去上班,我一个人在他家里睡到十点多才起来,我到街上吃了饭,然后回来用朋友留给我的钥匙开开门进去,一个人打开电视,放了几张VCD碟片看到下午他们下班。晚上,我请朋友和他妻子到餐厅吃饭,喝了不少酒,唱了一晚上歌,然后我们两个大男人在他瘦小的妻子搀扶下回到朋友的家中。很快我就躺在床上睡到天亮。
早晨,我睡到九点多钟,起来后冲了澡,穿好衣服,把朋友的钥匙放在茶几上。我给朋友打了电话,告诉他我走了。然后我就出了门。
我十点左右到了酒店,进去后发现腊梅穿戴整齐正在等我。
“准备好了?”我问。
她点点头,对我很冷漠。
我把放在地上的包拿起来,然后说:“我们走吧!”
我们坐豪华大巴上了高速公路,在车上我们都很沉默,相互不说一句话,我上车前买了几份报纸,一个人闷头看报。过了将近一个小时,她突然开口问我。
“我们这算旅游吗?”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话所诧异,侧眼看了一下她,发现她目光紧紧盯着我。
“应该是吧!”我随口说,“否则应该叫什么?总不会是叫梦游吧!”
“我看跟梦游差不多。”她刻薄地说。
“那就随你的便,叫梦游我没什么意见。”
她沉默片刻,然后轻轻地说:“和你出来比在家还累。”
“那当然!毕竟身边的人不同嘛,我怎么能同沈文凯相提并论呢?”
“你很嫉妒他!”
“也许嫉妒过,但现在——你想我有必要嫉妒她吗?”我低头看着报纸随口说。
“我不知道有没有必要,但你仍然在嫉妒他。”腊梅语气坚定地说。
我把脸转向她,把她好好打量了一下,“也许你说的对!可知道这个真相又能如何呢?难道让我为你和他去决斗吗?”
“也许来一场决斗更好些!”她叹了口气说。
我笑了,“为你!不值得。你还没有让我爱到发疯的地步。”
“到了什么地步,你明白我也明白。”她咬着嘴唇说。
“哼!别自作聪明,你什么都不明白。”我说,“你明白的只是你自己,也许你连你自己都不明白。”
“也许我不明白我自己,但我却把你看得很明白,而且越来越明白。”
“你明白了什么?明白了我是一个大好人了,是吗?不要天真了,你对人的看法总是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你看人总是喜欢看一个人的表面,看这个人究竟做了什么,而不是看这个人究竟是什么。象你这种观察力浅薄的女子对人的认识永远不会深刻到人的骨子里去,所以你所谓的明白其实真是肤浅得很呢!”
她沉默了片刻,然后叹了口气说:“也许你说的对!我看人真是很肤浅,但无论你现在怎样挖苦我我都自信看明白了你。”
“如果这么自信那么说说你看到了什么?你现在认为我是个什么人?”
“你是个魔鬼!”
“哈!我轻声笑了起来。这就是你对我的认识?我还以为你要说我是个大好人呢!这种评价我还是第一次得到,也不错!总之比我的预想要好。”
“你为什么要闯进我的生活?”她改变了话题。
“爱你呀!”我讥笑着说。
“可你的爱不正常,不合情理,让人难以接受。”
“当然不合情理,魔鬼的爱怎么会和常人一样呢?魔鬼就是魔鬼,什么都和人不同。”
“如果你当初不是那种表现也许事情不会到这种地步。”她眼眶开始湿润,嗓音颤抖。
“也许的事情太多了,如果一切都能也许,我可能连认识你都不会发生。”
“是啊!但愿我没有认识你。”她眼泪流了下来,于是立刻把头转向窗户,用手背擦流在腮边的泪珠。
我在杭州没有朋友,于是我开了两间房。第二天,我们到西湖去游览,然后照常照了几张合影,算是完成了任务。
“你要走了?”她看我收拾东西。
“对!你一个人玩吧!”我说。
“我不想玩了。”
“那随你便了。”于是她跟在我身后回到酒店。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后,立刻冲凉,江南的天气太热了,我浑身上下都是油腻。洗完澡我想在床上休息一会,但怎么也睡不着,于是我出了门,我想到楼下买几瓶啤酒,到了楼下我改变了喝酒的想法。我一个人沿着酒店前的街道走了下去。此时已经是下午四五点钟,太阳的光线比中午减弱了许多。我走了一阵发现了一家大商场在搞促销活动,围观的人很多,于是我也站在人群中看了一阵,但很快就没有了兴致,于是我继续往前走。我进了一条不宽的街道,看样子是个市场,两边都是店铺和摊位,人也很多,我无聊地走着看着,不知自己要干什么。突然我看到一家录象厅,于是看了看门前挂的牌子,上面写的片子很新鲜,于是我买票进去了,我摸黑找到了一个靠前的座位,然后坐了下来,一个伙计问我要不要茶水瓜子,我点了点头,于是在我前面有了一堆东西。我一个人占了一个沙发,我躺下来,喝水磕瓜子,一阵我感到有些睡意很快我迷糊了过去。当醒来时我看看表已经是晚上七点了。我坐了起来,招呼伙计我要走了,伙计给我算了十块钱,我付了钱后出了录象厅。此时天还没有黑,但街上的许多霓虹灯都点亮了。我在一家小摊前吃了饭,然后往回走,当走到酒店台阶上我又改变了主意。我不想回房间去,因为我不想与那个让我心烦的女人太近,于是我又到大街上溜达。此时我真不知道自己该到哪里去了。我在大街上寻思了很长时间最后决定还是喝酒散心,我进了家啤酒厅,要了一扎啤酒,一个人独自喝着,看舞台上的表演。舞台上一会是几位靓丽的小姐表演舞蹈,一会是一个男歌手唱歌,总之都是老套套。我一扎一扎地喝酒,不知自己究竟喝了多少,到最后我听到震耳欲聋的摇滚音乐,许多人上场跳舞。
后来我听到一个服务小姐对我说要打烊了,我才出了店门。我在街上拦了辆出租,告诉司机我要去的酒店,过了很长时间我才被告之到了。司机指着表问我要三十块钱,我朦胧中知道司机蒙了我,我想骂人,但也是有心无力,于是掏给了他。我下车后看了看表,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多了。我乘电梯到了自己的楼层,让值班小姐开门,小姐见我是个醉鬼,开门的速度快得惊人。我进了房门后把窗帘拉上,然后脱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赤身裸体进了洗手间,我把浴池的下水塞子塞好,打开水调到合适的温度,然后躺进浴池里,等待水灌满池子。
突然,我听到有人敲门,我以为是服务员,于是大喊了一声问要干嘛,但回答是腊梅的声音,我立刻有点清醒了。
“我睡了!”我大声说。
门外没有了声音,但过了一阵,门开了,我在浴室里听到服务小姐开门的声音,然后有腊梅的感谢声。我意识到腊梅进了我的房间,但我赤身裸体无法从浴缸里爬出来。
“你来干嘛?”我隔着门粗声问。
“我来看看你,你是不是又喝多了?”她在房间里问。
“没有!你快回去睡觉。”我说。
“我知道你喝多了,服务小姐给我说了。”
我喘了口气,说:“现在都几点了,你快去睡觉。”
“我要是不去呢?”她用挑逗的语气说。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沉默了。
过了一阵她又开口,“你回来后干什么去了?”
“随便走了走。”我没好气地回答。
“随便走走怎么这么长时间?”
“哎!我说你这人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我怎么管得宽了?”腊梅此时的语气似乎带着一种要故意戏弄我的意思。
“你还是快去睡觉吧!”我加重语气说。
“我问你我怎么管得宽了?”她似乎对我的命令没听见。
“你不觉得这样晚到我房间很不妥吗?”
“我没有觉得。”
“那你就在房间里好好待着吧!”我说完不再理她的问话。
此时浴缸里的水已经放满了,我闭上眼睛在温水里放松自己,我没有心思再去管门外的女子,此时我对她厌烦透顶。
腊梅见我不再理她,她感到很无趣,于是也不再问话了。我不知自己在水中泡了多久,突然我听到腊梅敲了敲浴室的门。
“干什么?”我紧张地问。
“我以为你死了呢!”腊梅在门外用好斗的语气说。
“你还没走?”
“我的话还没说完,自然不会走了。”
“你到底要说什么?”我恼怒极了。
“我想问你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为何喜欢喝酒?”
“这是我的嗜好。”
“你不怕把身体搞坏么?”
“你难道就是为了这个无聊的事来打搅我这么长时间?”我问。
“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