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见是一脸阴狠的全三,水色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他死了……”
“晕了。”这谎言撒的并不高明,可在全三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蹊跷,就仿佛地上的汉子不是死了而真是晕过去一样。
“是,是吗?”潜意识的逃避,惨白着脸的水色其实是愿意相信这个谎言的。
“进去。”全三没有给水色在向他提问的机会,直接扯着他的手腕子将他推进卧房里的盥洗室,粗手粗脚的就开始往下扒水色的衣裤。
一种才出虎穴又入狼窝的惊恐涌上心头,水色纯属条件反射般的挥拳击向正对他动手动脚的全三。
男人没有多余的时间和水色在这耗着,这一次他当机立断的出手,一记手刀,水色直接晕死过去,接着,全三麻利的拽下水色身上染着血的衣裤,将其扔进浴缸中,门外也响起了规律的敲门声。
黑木的动作很快,门外的走廊里已经有穿着保洁服的员工在工作了,而与黑木一同进屋的却是一位美女。
门关上之后,美女立即从她的挎包里掏出专业的器具箱,开始一个一个的组装起来,通常来说,人在死后七八个小时之后全身的血液凝固如同鸭血,这个时候在肢解不会滴任何一滴血。
可这太漫长了,她们有专业的药剂,给尸体打上一针后能加速尸体体内的血液凝固,然后可以在大卸八块的基础上像切火腿片一样的把尸肉切片打包。
接下来的一切由黑木全权处理,尸体是在另外的盥洗室的浴缸里进行肢解的,那里才是第一现场。
推开卧室内盥洗室的磨砂门全三走了进去,浴室的灯光明亮,晃得整个空间亮如白昼,他站在浴缸前垂首,居高临下地目视着池水中昏迷的水色。
男人的头发一半浸在温水中,一半撇到了池壁上,还有的打了柳的贴在脸颊一侧,他外侧着头倒在那,他高挺的鼻梁遮住了头顶打斜射下来的光束,形成一道暗影落在他里侧的那半面脸上。
十分清雅的一张脸,清疏的睫毛,细腻的肌肤,浅淡的唇色,干净的下巴,圆润的耳唇……
下巴连接着脖颈甩出一道圆滑的弧线,令其喉结清晰可见,耸出一块卡在那白净的颈子间,不粗犷也不精致,就是一种恰到好处。
一条手臂落在池水下,一条手臂滑过自己的前胸与水下那条手臂交叠在一起,这便令他胸前的景色欲遮欲露,只在水平面上微微探出一个粉嫩嫩的乳尖,啧啧啧,真是撩人。
沿着两胸的线条眼神下滑,池水淹没在男人肚脐儿的上方,要那黑洞洞的一个肉窝在水下渐隐渐现,然后是交错在一起的两条白腿,纷杂的毛发顽强不屈地从腿缝间支楞出来,下面遮掩着一套垂软的器官。
昨儿光顾着埋头苦干,全三没来得及仔细欣赏这具身体,这会儿毫无意识的水色躺在那不可反抗,随他怎么看,管够的看。
男人蹲下身去,伸手直奔水色双腿间的那套器官,那日他坐在他的对面认真敲打着键盘的时候,全三就心猿意马的在脑子里意淫脑补水色的家伙,今儿他当然不能错过这么好的时机。
去摸,去看,去感触,他的东西到底是长、是粗、还是细,闭着眼,全三先是整个攥在手心儿里,用拇指和食指轻缓地揉搓,慢慢的感觉着那里的变化,这种感觉很棒,男人的下面有时候就像是一个活物,你揉搓它,它便会呼应着你的开始变化,然后会令你满足。
整齐的指甲盖刮搔在那最脆弱的部位,全三默默地在心里查着、数着,横着的有几道褶,竖着的有几道,弯曲的筋有几条,软着时的长度与粗度,勃起后的硬度与长度。
被圈在手心里从虎口出冒出来的头儿滑溜溜的,用指腹压上去立即就能感受出那地儿的软滑,那是男人最脆弱亦是最敏感的顶端,一切的快乐与欲望都将从那处喷发而出………
慢慢地曲拢五指,把五个指尖按在水色腿下最隐秘的部位,将那两颗沉甸甸的肉蛋收入掌心,而后轻缓地前后左右的揉搓起来,感受着它们渐渐的微变,有一种想狠狠攥紧拳头的变态欲望,虐爆男人续满精华的两颗球。
兀地,全三猛然睁开了他那双凶残的鹰眸,随机左右扳开水色的大腿露出在他掌心里的那套器官,漂亮……
男人的眼比老鹰的眼睛都犀利,一道疤突兀地闯入他贪婪的眼底,本能的伸手去碰触水下那道已经淡成一道白线的细疤,横切的刀口,肉线缝合?
全三会懂这些东西完全是因为他大哥家的那个极品小医生,那家伙是搞整容的,没事就在他们眼前像个花蝴蝶似的乱晃,指着谁谁谁的鼻子眼的说需要动刀,这个那个的一顿嗡嗡。
什么刀口有横切竖切的,什么缝合的有肉线(可以自动吸收张合的那种),还有便宜的愈合后需要拆线的普通丝线,经常性的耳濡目染,使得全三把廖响云那套说辞都能在心里倒背如流了。
像滕子封伴侣仁莫湾那种体内蕴藏孕育器官的男性还是少有的,所以全三根本没往那处想,瞧见水色腹下有些偏斜的横切刀疤时,男人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是他看走眼了,想不到表面看着温柔清雅的水色竟然急了也会咬人,如若不然,他肚子上的刀口哪来的?
今儿是出了这个岔子,要不然,那把刀就是水色待在身上准备捅死他的凶器,这只刚烈的小野猫。
男人就是男人,女人被强暴了只会哭,而男人被侵…犯了就想到了不是你死便是我活,大不了就同归于尽!
欲望的触角缩了回去,蠢蠢欲动的内心平息下来,全三抓起一旁挂着的干净浴巾捞出池水中的水色就给他裹了上,然后把人抗在肩头直奔卧室的双人床,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搂着男人在分尸现场隔壁的卧房里放松的睡上一觉。
在漫长的昏沉中,水色做了一个梦,他梦见自己的身体被一条蟒蛇紧紧地肋住,紧致得令他在梦中似乎都听到了自己骨骼崩裂的声音,无法动弹,寸步难行,怎样都摆脱不开那股束缚住自己的力道,而后,他缓缓地从睡梦中醒来,睁开了那他双眼。
景观窗前紧紧拉合着的金粉色桃皮绒的窗帘将室内与室外隔成一明一暗的两个世界。
================================================================================
【除夕快乐,今儿血吟生日】
求【票子】求【橄榄枝】求【评评】
打滚求啊~~~宝贝们啊~~~乃们素不素都在家里吃饺子放鞭炮啊?
娘的,出来搭理搭理血吟呗~~
哈哈哈~~~打扑克多赢点钱瓦咔咔~
033:谈谈 (1586字)
只有那么一丝的光线是透过两扇窗帘间的缝隙照射在床侧的,静谧的卧房也是因为有了这一丝的光线才要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变得暗昧不清。
睁开眼的同时心脏便超负荷般的激烈狂跳起来,与他近在咫尺的是全三,男人同样睁着眼,面色阴郁,眼神凶恶,一时间,水色找不到自己的声音,昨日的记忆纷杂而来,争执,动手,刀子,尸体,乱七八糟没头没脑。
身体被男人一双扎实有力的手臂勒紧而无法动弹,找回知觉的水色知道昨夜他被男人劈晕后并未被侵犯,这要他暗自在心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然而下一秒他的心再一次的提到了嗓子眼,整个人的神经也紧绷起来,只要稍微一拉便会断裂,1808那个房客,他?
“没事。”全三第一时间捕捉到水色眼神中的惊恐与忧虑,冷冷的说出假话。
杏眼闪烁着幽光,难以平静的水色不知要如何看待眼前的男人,是敌是友?不管怎样他们两个算是绑到一条绳上的蚂蚱,昨日的一幕越发清晰的浮现出来,水色理性的分析出来,是眼前的男人在危急时刻出手救了他,杀了那个人或者伤了那个人?
垂下眼,水色忧心忡忡,太多太多的后顾之忧,忽听男人开口:“全想。”
“?”垂着眼的水色一愣,没能明白男人的意思,可他没有抬眼,绞尽脑汁的在理解男人口中吐出的这两个字的含义。
“谈谈。”虽然只是两个字两个字的崩,那这也是全想破天荒的表现,他少言寡欲,几乎不怎么开口,而每次开口也就两三个字而已。
忽然之间,水色的脸颊因为恼怒和惊慌染成了酡红色,全三的坚硬与他自己的东西顶到了一起,不是有意,只是自然呼吸而造成的身体微微耸动。
他想动,可全三的手臂却像铁钳一样夹着他不松脱,猛地抬起头来对上双目如炬的男人低喝:“放开。”
男人无动于衷,水色破釜沉舟的往出挣脱,然而,只被全三一招就轻易压制住,而且很是狼狈的被全三骑跨着压在身下,那处的硬挺一波波往他的双腿间注入着令他恶心的热源。
全三再次重复:“谈谈。”恶狠狠的眼神,满身戾气。
虽然恶心,水色知道男人还算诚心,因为两人之间的差距颇为明显,若是全三意图强来,那么,那晚的遭遇会要他重新经历一番。
他还算理智,淡定下来后呼吸也趋于平稳,算是被迫无奈,水色也冷冷的应了句:“好。”
果然,男人松开了对他的钳制重新侧躺回去,只是那两道打在他脸上的炙热视线烫得他难受。
他不说话,他也没话可说,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水色心慌意乱外加心烦意乱,在心里挣扎着要不要去自首,如果他坐了牢对儿子会有什么影响,如果他不逃避这法律责任,那么他这辈子就算完了,完了完了,他完了!!!
这个男人现在和他说要谈谈是什么意思?是否是要用这件事情来威胁他?水色心里头乱的已经没有过多的时间去思考为什么全想前天晚上会那么对他,杀人犯法的事重于一切,他有些不知所措,突然间没了主心骨。
又懊恼又沮丧,悲愤,痛苦,愤怒,各种各样的情绪冲击着水色开始瓦解的坚强意志。
这种寝食难安的感觉已经被他遗忘很久了,那是自五年之前的那次事故之后,在发现自己的肚子里怀了小草的时候才有过的。
此时此刻,这种久违了的不安与焦虑要他觉得既熟悉又陌生,更多的是忐忑。
“你想威胁我什么?”莫名其妙的,水色忽然抬起头来对上全想的眼睛低吼出来:“你到底要干什么?”他输了,他完全没有眼前男人那种处事不惊的从容,他简直诚惶诚恐,怕是连这次的这笔生意也会给暮石搞砸。
…………………………………………………………………………………………………………………………………………………………………………………………………………………
啊喂,大年初一还有窝在电脑前看文的吗?
嘿嘿,有看文的出来冒个泡泡呗~~~
034:负责 (1990字)
“负责。”言简意赅,全三的意思很明确,他要对水色‘负责’。
“他死了是吗?昨天那个人是不是死了?他的尸体呢?你把他的尸体弄到哪里去了?血,门外的那些血呢?我的衣服呢?不不不,我还有好多事情没有交代,我不能就这样去自首,我还不能进监狱,你告诉我他的尸体在哪里?我要先把他藏起来,你相信我,等我处理好了一切之后我一定去自首,真的,你快告诉我他的尸体在哪里?不是我的错,不是我的错,开放我,是他死有余辜,他死有余辜,他活该,放开我,你先放开我,我不跑~~”
无法真正理解全三话中之意的水色彻底的崩溃了,那点坚强消失殆尽,他最后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在全三的怀抱中吼出来,然后开始疯狂的挣扎,俨然一副神经质的癫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