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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把他叫下来,咱再来个三人行就好了?”我说,“少废话,赶紧把屁股撅起来,你个骚货。”
他不愿意,嫌我叫他骚货太难听,再这样跟他罗嗦几句,定然扫兴而归,我猛将他往墙上一推,身体也跟上来紧紧贴着,令其动弹不得,我迅速解开他的裤子,揉着他的两颗蛋,然后狠拧他的RT。
可笑的是,他嘴上不住的说别tm碰我,但下面却硬的要命,我知道他就好这种带点强迫色彩的性爱,攥紧他的JB问他:“你刚说什么来着,别碰你?骚货你敢再说一遍?说了我从此都不碰你真的……”
他一言不发,只有压抑的喘气声。
我料定这骚货不会反抗,放缓语气道:“带套了么你。”
“没有。”他闷声闷气道。
“好,那我就委屈一下,裸操屎穴,”我无奈的往JB上吐了点口水,“我深切希望你今儿个已经排泄过了,要是操出屎就不好了。”
老张估计是要气疯了。我见他有发飙之意,赶紧一挺腰,闯了进去。
这一下太突然,把他给弄疼了,他大声骂了一句我操你大爷,我连忙捂住他的嘴,提醒他这可是公共场合,不可大声喧哗。
“你他妈轻点!臭小子……”他强压怒火道,“疼死我了。”
这一点我深有体会,因为我也被穴壁紧涩弄的很疼,毕竟是一时兴起的野炮,什么润滑都没有。
我缓缓动了两下,觉得突围很是艰难,他的JB都软了,于是我只好保持不动,一下一下安慰他的小兄弟,时不时的往手里吐点口水,增加润滑度。
“你先射出来……”我说着,突然加快的套弄的速度。
他全身抖了抖,浓稠热液全全浇在我手上。
“哥你这量倒是不少,但发射力度不够啊,嘿嘿嘿。”我小声的笑。
“滚蛋,是你他妈攥的太紧……”说完他也忍不住笑了。
我拔出Jb,将老张的精液抹在上面,剩下一点抹到菊口上。
我说润滑剂了我可是用了,疼不疼你都得给我忍着了,老子还没爽呢,要怪就怪你射的太少。
这回进去就容易多了,我一边抽动一边问他疼不疼。
他支着墙,默默承受这一下下推力,冷冷道:“你不让我忍着么,还问我疼不疼,有点儿多馀吧。”
好容易温柔一回,他还来劲了,我正想挫他两句,却见几个醉汉骂骂咧咧从胡同口走过。其中一个还往里面看了一眼。
虽说他根本看不清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可这一动作还是把老张吓的不轻,那一瞬间他连喘气儿都停了。
但最紧张的还属下面那个骚洞。仿佛是谁一声令下,肌肉骤然紧缩,紧紧裹住我的Jb,吸着我的龟头不放,我被他夹的说不出话,差点心神不稳射出来。
还没等我缓过神来,老张自己扭起了屁股,还不断的催促我快点,赶紧办完事好走人。
我忍着压力道:“你个骚货夹这么紧,让我怎么动。”
说完我大力抽送,竭力把这狭小紧张的山路扩张成八车道的高速路,老张若有呻吟,那么我下一次就会捅的更深,更用力,最后他实在忍不住,自己咬着衣服,发出阵阵呜呜的声音。
今晚出奇的热闹,好像全世界的人都选择在今天大吃大喝,总有人摇晃着过来,更有甚者对着墙壁放水,这时候老张就特别紧张,于是下面也跟着紧张,这种一张一弛的触感实在是太爽,我很快就被他夹出精液来,尽数灌了进去。
他感到我射了,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我的东西还在里面没拿出来他就想提裤子开溜了。
“别动……让我缓缓成么……”我第一次虚弱的求他,而不是命令他。
性爱时间不长,却是最累的一次,双臂一张搂住他,脸贴上他的脊梁骨上,上面密密麻麻的一层细汗,还有浓烈的男性气味,叫人心醉不已。
“别贴着我,”他无奈道,“你到底玩够了没有……”
“生理上满足,心理上没够。”我说实话。
他沉默了几秒,淡淡道:“你第一次抱我这么紧。”
我听着特别扭,喃喃道你在胡扯什么,手也不由的松开了,他也有些黯然,却什么都没说。
“有烟没有。”我说。
他掏出烟盒递给我一支,还帮我点上,我闷闷不乐的抽了一口──我也不知道为毛闷闷不乐──看他提上裤子,就说:“你先去吧,我抽支烟。”
“好。”他淡淡的回答,也不知心里又在想些什么。
一进烧烤店就看到胖子高深的笑容,这实在让人别扭,再加上他一直是个猥琐的人,更给这笑容笼罩上了一层阴影。
“等你半天了,东西都凉了。”他冲我吆喝。
一个妹子走过来问啤酒都开么,胖子说必须开啊,结果这妹子就砰的,不,是砰砰砰砰砰砰,开了六瓶。胖子递给老张一个,又给自己拿了一个,剩下的则全推给我。
“我擦,你当我下水道呢,”我故作高深道,“君子要饮酒有度,否则酒后乱性。”
胖子立马甩开高深,喷了一地,嘴都快咧到耳根子上去了,说:“就你还君子呢,别逗了,你丫整个儿一隐性的败类,遁世的色狼。”
老张则坐在一边傻笑。
我被胖子的押韵惊呆了,同时感到很尴尬,很扭捏,就像个娘们,仿佛方才被干的人是我,一时无话可说只好猛灌啤酒。
没一会胖子就要去走肾,留下我跟老张,以及这气氛热烈的烧烤店。我没精打采的夹了点花生嚼,却听老张主动开口说:“你这么躲我,我很难办啊。”
我心说见着你我更难办。我端起杯子与他碰了一下,低声道:“你这么好操,我怎么舍得躲你,是吧,骚货?”
他面容一僵苦笑道:“可算叫你抓到了把柄,就不能换换?”
我盯着他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出一点点可疑的成分,但一无所获,而这正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从第一眼看到他,我就不信任他,不喜欢他,没有理由。
“你看我干什么。”他问。
“没啥,喝酒吧。”我跟他碰了一杯。
后面的事就不太记得,不知怎么,这次酒劲上得特快,人也有些恍惚,我盯着胖子看,他的嘴一张一合,说的特别激昂,可我就是弄不明白他在说啥。
“小子你没事吧。”有人拍拍我,是老张。
“没事,就是这酒有点上头,”我努力从中捋清一点思路,“你俩刚说什么呢?”
“说了你也不懂,都是些五行八卦风水之类的事儿,”胖子大着舌头道,“我一哥们要装修一旧房,我准备找我师哥帮着看看。”
我随口来了一句你不说我怎么懂,这小子立马来了劲头,开始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偶尔还一脸讪笑的询问老张自己说的是否有理,而老张只是笑眯眯的在一边听着。
“家宅格局不能乱改,弄砸了小则灾病不断,重则家破人亡,须经高人指点,”胖子严肃起来像个专业神棍,他转向老张,“不过这东西还是我是个最懂──从小研究周易八卦,妖魔鬼怪的事儿他都懂。”
老张笑道:“什么妖魔鬼怪,不许胡说。”
胖子连连点头称是。
“看不出来啊,原来高人就在身边,”我忍不住笑了。
老张平静的看着我,问:“怎么,你不信。”
有那么一瞬间我产生了错觉,仿佛眼前坐的是另一个人,浑身挂满了威严二字,不再是那个随和到令人发指的老张,我见他认真了,连忙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这人对未知事物是相当尊重的。”
他叹了口气,笑着摇摇头,看起来极其高深。
我把手伸给他,让他给我看看手相。
起初他不肯,后来耐不住我一直烦他,这才接过来看了一眼,就说:“断掌,手纹深邃,曲折蜿蜒似游龙升天,乃王者之象。”
我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笑的整个店里的人都好奇的看了过来,我搂住老张的脖子,追问他我到底什么时候能当国家领导人,我都等不及了。
老张也很幽默:“快了,也就这两天儿了,你做好准备。”
后来又聊了一会儿,老张主动提议太晚就此散了,我自是没什么意见,而胖子自然一切都听他师哥,他晃了晃站起来,说自己要去放最后一次水,结账的事儿谁也不要跟他抢。
我俩站在外面呼吸新鲜空气,老张看似有些情绪低落,我逗他问是不是屁眼疼。
“你还是没变,一直都没心没肺。”老张忽然说。
我彻底被他这没头没脑的话弄困惑了,直到把胖子扛回寝室,我还在想这句。
第三章
──张文明
一九七三年,四月五日。
群众的热情在红卫兵的带领下再一次奔向了高潮,他们吼叫着愤怒着,要把这个年代施加于身的压力全部声讨回来,而声讨物件就是这个牛鬼蛇神──张文明。
张文明原本叫张问冥,听名字就知道此人职业乃求神问卜,俗称神棍,他师傅当初给他取这个名字也无非是希望此人能在专业领域上开拓进取、更进一步。只可惜他生不逢时,落到了这般田地。
也或许是因为抄家的时候,翻到了他吃饭的家伙,当然我们说的并不是勺子。
面对着众人的声讨,张文明显得毫无惧意,其实是再无力气害怕了,满身的伤,还有某几处骨折已令他神志不清,他满怀期待造反派能下手再重点,打死了事,但每次昏死过去都会附赠几盆凉水,提醒他精神点,他们还没玩够。
这tm哪里是人过的日子,他想,随即又觉得这个想法太过幽默,忍不住笑了出来。
小将们见此人揍得不成人样竟然还挺乐呵,不由更加激愤,很快几个人的愤怒就演变成了群情激愤,他们抄起手边的东西,准确向张文明砸去,手法极其老道。
就这样一直批斗到晚上,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张文明无话可说,红卫兵也无话可问,打倒一切牛鬼蛇神反动派才是正事,其他的并不重要。
“这小子进气多,出气少,恐怕活不过明天了。”
“哼,死了更好。”
两人扔下张文明,走了。
张文明躺在地上,呆呆看着棚顶,心说这雨可够大的,他张开嘴,贪婪的舔了舔落在嘴角的雨水。
一个黑影咻的从棚上掠过,神棍一惊,猛然起身却拉动了伤口,不禁暗暗吃痛,只得重新躺了下来。那怪影悬在棚上,倒吊着,发出索索怪笑,仿佛在嘲笑活人的惨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