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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套子我并未觉出太多的快感,骚包的体内倒是挺热,好像一拳打进了发酵的面团,又粘又湿。
这俩人一唱一和,春叫的此起彼伏,很快我便感到有股粘稠的液体沾满了左手,我暗骂这小子不会是大便失禁了吧,却见鲜红的东西慢慢涌了出来。
骚包男开始不断哀号,一部分是快感,更多的确是痛苦。
“怎么,这就扛不住了?”我猛然用力,手腕也没入了骚包的体内。
“不行了……我真不行了……轻、轻点啊啊啊……好疼……啊啊啊──”
西装男想说话,但连着被JB狠顶了两下敏感点,立即把语言化为淫叫,喊得嗓子都哑了。
床的对面摆着一面落地镜。做爱的时候能欣赏到淫荡的表情,得到全方位的立体效果。镜中映出三个人,有两个像狗一样趴在床上的人,随着我的用力而兴奋的颤抖。
而中间那个,却不是我。
第九章
我心里一惊,眨眼之间,镜中影像恢复如常。
而下一秒,镜中的怪物却在冲我狞笑。
头跟着镜像闪变剧烈的疼了起来,尤其是额头位置,仿佛里面有两颗长钉,争先恐后的往外面顶,它们马上就要穿透我的头骨,直直的,随着骨头轻微爆裂的剧痛,静静的,犹如花朵般绽放了……
我忍不住大吼。
骚包终于高潮了,他的精液肯定喷了一床,连同他的肠子、肝脏,还有胃袋从他的嘴里里冲出来,一起喷到床上,鲜艳的血液和屎尿全部流出来,流的到处都是,分成几股喷涌而下,最终汇成一条河流,慢慢在地上爬行。
他被切成不太对称的两半,倒在床上。
我抽回了手,发觉手里还攥着一枚鲜活心脏,热气腾腾,看上去非常诱人。
我又饿了。
有人惊恐的大叫。
我一把勾住西装男,他在我怀里,以最高的频率抖动着,我恋恋不舍的扔开心脏,扯过一段肠子,慢慢绕上他的阳物,再缠上他的脖子。
“你还别说,这颜色还挺衬你的,”我沾了点儿血抹红他的嘴唇,“不对,应该是你很能衬托红色的美感。”
这小子怪叫一声,不但射了精,连尿都跟着射了,液体被地球引力强行划出一个弧线。
“怎么这么快泄了,我还没操够呢,”我捏着他办软的JB,“不过我记得你说让我狠狠的操你,操死为止……”
“你……你你放了我吧……”他的声音小的听不见。
我断然拒绝他的请求,重新将其按回床上,为了防止挣扎,我扭脱了他的胳膊,胳膊无力的垂在床沿边上。
我开始在他的体内泄欲,他被我干的喊都喊不出,软绵绵的像条死鱼,我不得不扣住他的腰眼,让他的屁股撅好,却不小心真的扣进了他的腰,他不禁惨叫,好像是提醒着我什么。我这才发现左手的异样,连同前臂整个都变成怪异的红色,一根根青筋暴涨,蛇一样遍布整个手臂,非常狰狞。
而手也不再是手,更像是从野兽移植来的爪子,所幸五根指头都还健在,只是指甲又尖又硬,怪不得刚才就轻易掏烂了骚包的肚皮。
“别哭了,你哥们在性交的巅峰出去了,也算是死得其所。”我安慰西装男。
可他一句也听不进去,只是哭个没完,而我每操他一下,他便吐出一大口鲜血,眼瞅着气息微弱,命不久矣。
头没那么疼了,就觉得额头发坠,好像顶着什么,我抬头照了照镜子──那两根让人头痛欲裂的钉子终于全根冒了出来,红褐色的骨质尖角。
敷在JB上的套子终于不知去了何处,可能藏在西装男体内某个角落,没有束缚,阳具终于能接触到活人的内壁,粘滑而柔软,真是全身畅快无比。我越发用力的抽插着肛穴,高涨的性快感挡都挡不住,只求痛快的射一发。
一道很冷的阴风从右侧飞来,直取我的喉咙,我一把抓住,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柄镰刀,刀锋锐利仿佛时刻等着割掉什么人的脑袋,刀刃离我的脖子只有一指的距离。我略一用力,钢刃当即锈蚀,喀喇一声断成两截,以后都不必再用来收割。
世界上最可恶的就是做爱的时候被打扰,比如胖子,又比如这款农具的主人。
那女人一身漆黑,手里还拿着半只镰刀,显得特别可笑,为了增强喜剧效果,空荡的眼眶里喷射出愤怒的浓烟,仿佛刚刚自焚过一样。
“还以为是错觉,原来真的有粉丝前来观摩,”我看了看右手,有伤口却没有流血,却有些粉末状的东西扑簌簌的掉。
“妖孽!放开他!!”女人喝道。
快感从卵蛋出开始,飞速窜过整根JB,从马眼猛射了出去,将西装男活活喷成了筛子,于是他百窍流血的死了。
“好,还给你。”我抓起着这死人扔给女人。
没想到她比我还狠,尸体还没碰到她分毫,便被无数寒光劈成了碎烂的肉块。
看来镰刀还能用,砍得够碎,只可惜不够均匀,而且特别分神,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我已经稳稳钳住了她的脖子,不,应该说是颈椎骨。
我刚想拧断她,五根冰冷的手指骨猛然抓上我的右臂一扭,生生将右臂扯断了。而胳膊一旦脱离我的身体,便立刻分崩离析,化作灰白色粉末,散落了一地。
“你到底是何方妖孽!?”她捻了一下粉末,不由大惊失色,“为何拿骨灰做身体!?”
我说你没时间明白这些了。
她果然只是问问而已,喷出一道阴风扑面而来,我被推出几米开外,头重重磕在墙上,女人借机飞出窗外,逃了。
我想追出去,却被镜子吸引,我好奇的端详镜中的自己,心说还好没跟出去,否则光是这鬼头鬼脑的模样,就能引起极大的骚乱。
可转念一想又很可疑,镜中怪物全身赤红,毛发几欲垂到地上,仅有双瞳是漆黑的,像黑瞳,
首先我并没有长达5cm的獠牙,其次我也不如这怪物般高大──这货目测足有三米高了。
没忍住摸了摸脸,五官尚在,更没有獠牙,那镜中鬼物立即有样学样,还假装出一副困惑的表情。
“你是谁。”我傻乎乎的问。
镜中鬼没有回答,即便是说了也可能语言不通。
“你是红鬼,”我自问自答,“你曾经贵为鬼王,掌管饿鬼道众生,统领夜叉、罗刹二族,几欲与天道抗衡。”
“曾经……是什么意思。”
“曾经就是曾经。”
“我现在又是什么。”
“一无所有的丧家之犬。”那鬼物大笑。
“嘿嘿,你说的没错。”
我满意的砸碎了镜子。
第十章
──鬼王
我始终觉得以目前的尊荣──满身血污、头上顶着一对鬼角,就这样走出宾馆实在有失体面,况且我刚操死了两个小子。我仔细看着玻璃,它们立刻识趣的碎了,我轻轻跃出窗户,跳了出去。
自打见了镜中鬼,全身就有使不完的劲儿,但由于是第一次跳楼,缺乏经验,周围五米范围内的水泥地全被震碎了,而且差点就蹦到一对年轻男女身上,我尴尬的笑笑,刚想开口解释,他俩立即尖叫一声,就凭空消失了。
这手情侣大变活人的绝活,并未带来太多的心理冲击,只是这马路上突然特别热闹,仿佛全世界的人都选择这个时段出来遛弯,他们来来回回打着转儿,而且个个面目模糊,爱穿黑衣。
和那对凭空消失的情侣一样,这些个凭空出现,形迹可疑的家伙们,大概不是这世界上的东西。他们听到尖叫便都停下脚步,即使看不清脸,我也知道自己被惨无人道的围观了,这才是最让人光火的。
也不知道是我的残疾,还是满身的血吓着了它们,包围圈仅仅维持了几秒钟便大有冲淡的趋势,他们都慢慢后退,竭尽所能的离我远点儿。
几道黑影突然窜出来,显出一口利齿,发出刺耳的寒号,围观群众纷纷退散,给这些个怪物让路。
它们口水滴答落地,好像我是块挺新鲜的肉排。
原来这世上还有比我饿的主,我想着,随手掐住一只按捺不住率先扑来的东西,这怪物长的极其丑陋,身上还散发着浓烈的恶臭,闻闻就知道不好吃,我稍一用力,它便在手心中捏爆浆,还有噗的一声。
怪物们大概是怕了,恼怒的拿爪子不断磨着水泥地,却不敢上前,偶尔露出参差不齐的尖牙。这场景总有种被强行推销臭豆腐的错觉,我满心不快,飞身一跃便跳到它们眼前,鬼爪很给力,撕裂它们简直不费吹灰之力,手感比刚才的骚包男还脆嫩。
虽然它们不好吃,但哀号声特别美妙。
眨眼之间我解决掉了大多数怪物,有一只比较聪明,果断想溜,被我一把揪回来,看着他在我手里濒死挣扎,我一点点用力,等他稍微适应再加大力度,直到他身上莫名自燃变成一堆灰烬,看来我又学会了一招。
我走了好几条街,终于凭着一点记忆摸到这家纸扎铺子。
店门紧锁,屋内漆黑,而门口却坐着一个小女孩,大概只有四岁,她正手举半块转头一下下砸着布娃娃的脑袋。
我有点怀疑是不是走错了地方,但房子周围的结界气味没有错,我只好硬着头皮问道:“呃……你爸爸在么。”
这孩子专心致志砸了半天,终于成功将娃娃的头部卸了,然后她百无聊赖,突然飞起一脚,玩偶的脑袋飞了出去,准确击中一只尾随的鬼魅,一下便夺去这怪物半个身子,那怪物直直从路灯上摔到地面,颤抖了两下便灰飞烟灭了。
“嘻嘻……嘻嘻……”那孩子拍手叫好,还即兴跳起舞来。
我正打算绕过这暴力小姑娘,她却一下蹦上肩膀,一口咬住我的耳朵,我哀号了一声心说这丫头的牙太尖了。她咬了一会大概是不合口味,于是小巧的身体一翻,肉肉的小手攥住我的鬼角,笑嘻嘻的荡来荡去。
这孩子出奇的沈,再这样玩下去恐怕对颈椎不好,我抓住她往肩上一扛,她立即欢呼着骑在我的脖颈上,继续热情的拿尖牙磕我的天灵盖。
门锁自动开了,打从屋里走出老实巴交的老板。
“快下来!不得无礼!!”他慌忙迎过来,喝令女儿赶紧下来,而小姑娘只是哼了一声,继续大嚼我的头发,他上前也不是,留在原地也不是,最后只好冲我露出讨好的笑容。
“上次见你,这丫头还没出生。”我有点感慨时光飞逝。
“是,是,托您的福,”他满脸堆笑,“不知大人今日大驾光临,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