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潋绡却忽然问道:“镜濡羽应该一开始就知道你离开腾阑城的吧?”
锦衣点了点头,道:“不过,我突然不回城。大概是他没料到的。但是,估计就是那时候,开始让青紫注意我们的行踪地。更新最快。再之后。我们偏偏又遇到月珑,与凌凤山庄的事扯上了关系。”
“可是。为什么不让我们去凌凤山庄?会是跟温琅的出现有关系吗?”潋绡紧蹙着眉头。
锦衣却是忽然感慨道:“他们终究不了解我们。估计,一开始,虽然我们遇上了月珑,但他们还没打算做什么,应该是在遇到线香集地杀手时。我们帮了一把后,才让他们觉得,不能再让我们与月珑有更深的牵扯了,不然,迟早会插手凌凤山庄地事。所以,才想用原琴泓的线香集来转移我们的注意力。可是,原琴泓这人,行事兴之所至,毫无章法。向来难以猜度其心思。所以,他会干脆将任务告诉我们,让他们意外。却又并不惊讶吧。事实上,他们根本不懂。我们一开始就没打算插手的。不过。事到如今,我们已经不可能完全置之不理了。但他们也应该明白。与其耍手段来阻拦我们,倒不如坦诚直言,也许更有效果一些。”
潋绡淡淡地接话道:“所以,青紫才会出面。”
锦衣浅笑了下,道:“不过,我很好奇,明天,青紫打算拿什么理由来劝我们不要去凌凤山庄。”
“我倒是更好奇,为什么我们不能去凌凤山庄。”潋绡仍是蹙着眉。
锦衣忽然沉默了下来,渐渐陷入了沉思,眉头也缓缓蹙起,最后,轻声地一句:“会不会……跟我的身世有关系?”
潋绡一下愣住了。
锦衣轻喃着又道:“战凤公主出身凌凤山庄,这事八九不离十了。温琅是唯一清楚知道我身世地人。我和战凤公主同样的蓝眸。镜濡羽阻止我们去凌凤山庄。”话微顿,“我不相信镜濡羽会对温琅的行踪毫无察觉,如果单纯是她的关系,当初在宫里的时候,多的是办法不让她留在我们身边,不必等到这个时候才来阻拦。所以,问题关键,恐怕还在于凌凤山庄。或者说,当温琅和凌凤山庄这两个条件集合在一起时,不该让我们知道的秘密,才会有暴露的可能。”
潋绡一下又皱起了眉,道:“这么说来,难道镜濡羽也知道你的身世?”
锦衣地目光暗沉沉的,幽深难测,他缓缓说道:“那天你告诉我,容则曾跟你说到过一个他的怀疑。他说温琅曾收留一个女子,他怀疑,那个人就是我地生母。”
说到这,锦衣忽然又沉默了下来,才接着说道,“我也查过那个女子,可惜,完全无迹可寻。如果没猜错的话,她应该早已不在世上了。我地蓝眸,很多人理所当然地认为是继承自战凤公主。可是,至少你我都清楚,那不对。而且,我还查出,当年漠北一役,那支异族,有一个生还者,是一个七岁地小女孩。她可能就是所谓的温琅收留地女子。”
“可是,从当年漠北一役,到我们出生,那十年间,这个小女孩又在哪里呢?”潋绡问出了心里的疑惑,随即一转念,又道,“难道就是在凌凤山庄?”
“我查过,那一年,凌凤山庄没有出现过符合条件的人。也许他们隐藏了所有消息,当然,也有可能,那个小女孩从始至终就被温琅留下了。可是,同样也没有任何痕迹表明,温琅身边曾有过那样一个小女孩。”锦衣也只是猜测,语气并不肯定。
“所以,镜濡羽也是一开始就知道这个小女孩存在的“不知道。”锦衣皱着眉,透出一丝苦恼。潋绡,嘴角勾起一抹略带嘲讽的浅笑,道:“你知道吗?青紫之前,是谁掌握着镜家那些暗中势力的?”
看了他一眼,潋绡淡淡地问道:“温琅?”虽是疑问句,语气却是带着笃定的。这个答案并不难猜,毕竟,当年温琅是跟随蓝鸢来到王都,却又隐在暗处的人。
锦衣点了点头。
“所以,就算当时温琅是瞒着镜濡羽的。以他的本事,估计多少察觉到一些的。恐怕,当时就算温琅不失踪,他也打算找人取代她的位置了。如果无法信任,怎么放心把那么大的势力交到她手上啊。”
“可是,这些终究都只是我们的猜测。”潋绡轻轻一叹。
“所以,这次凌凤山庄的事,必须查个一清二楚。不然,太过被动了。”锦衣的声音里透着微微的冷意。
“明天,看看青紫到底是何说词吧。暂时,也只能静观其变了。”潋绡忽然发觉,即便他们想要诸事不理,过几天清静日子,怕也是难以如愿啊。
许是明白潋绡此刻的想法吧,锦衣也沉默了下来。
本来昨天打算两更的,唉……只有今天继续努力了!
,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月底会开新坑,希望能赶上月的《西月重楼》,一个以江湖为背景展开的故事,但因为男主的身份,与皇室会有些牵扯。
“西月重楼”是一个被江湖人视为禁地的地方。一切只因那个妖孽般的男子,西月重楼的楼主,流景。而晚镜是留在西月重楼的原因很简单——贪图美色。她向来爱极了美的东西,只是,眼里贪恋着他的美,心底却如水明澈,无丝毫醉意。
这仍是一个穿越的故事。不过,我的故事,虽是穿越,但基本不太可能出现女主角利用现代知识大发神威的情节出现,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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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八十八章 苏府七爷
第二天上午,锦衣说要带潋绡逛逛这古闵城。
潋绡倒是无所谓,不过见锦衣兴致挺高的,也就欣然同意了。
至于青紫的事,反正约定的是下午,时间还早着呢。而且,也没必要为此烦恼于心的,等见了面,自然知道青紫到底所为何事,到时候再做应对也是来得及的。
不过,刚到门口,却正好见到一顶轿子在门前停下,轿中走出的人,富态十足,眉目间的神色透出几分精明。
他见到锦衣的时候,看来有些惊讶,微一怔后,立刻迎上来,笑里满是谄媚之意。
“真是赶巧了,我要是晚到一步,怕是与七爷错过了。”
锦衣只是嘴角一勾,道:“余老板真是消息灵通啊,我昨晚刚到,你今早就过来了。”
“我这不是日盼夜盼,就等着见七爷一面吗?”随即便将目光移向潋绡,“这位想必就是苏夫人吧?”
潋绡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不过,这位余老板却是立刻从袖中取出一个锦盒,满脸的笑意,恭敬地送上来:“我这儿正好有样东西,虽是个宝贝,可我就一俗人,放我那,实在是暴殄天物。也就只有像苏夫人这样天仙般的人物收着才合适啊。”
潋绡不知道锦衣怎么会跟这位明显是商贾之流的余老板扯上关系的,不过,这位余老板倒是通透之人,礼送到她这里,可比送到锦衣那讨巧多了。
但是。以潋绡的身份,什么样的宝贝没见过,自然难以轻易打动地了。更何况。她不清楚这中间的因由,哪能随便收了别人的东西。
锦衣却是无所谓地朝潋绡点了点头。道:“打开看看,若是喜欢,就收下吧”
弯了弯嘴角,潋绡接过那锦盒,抱着几分好奇。揭开盖子后,禁不住微怔了下。
那是鸽子蛋大小地一颗珠子,通体透明。只是,分明无一物的珠子内,恍惚间,仿佛流水一般隐约荡漾着。
那位余老板又赶紧说道:“苏夫人,这珠子叫镜花水月,白日看起来没什么。奇妙之处在于,到了夜里。若是在房间里取出来,会感觉整个人像是在水底下一般,周围水流环绕。还会出现像是月光一般地光芒,十分的漂亮。”
潋绡并没有太大的惊讶。因为。这东西,她在宫里的时候便听说过。可惜一直没有机会见到。倒没想到,居然在这里遇上来。
那余老板说这是样宝贝,倒确实不是虚言。
“喜欢?那就收下吧。”锦衣也发觉到潋绡对这珠子有些兴趣。
不过,这话一出,潋绡倒没什么,那位余老板立刻喜笑颜开。
然后便立刻拱手作礼,道:“那我也该告辞了,七爷是正要出去吧?我就不打搅了。”
锦衣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在那余老板转身后,锦衣便以平常的音量,对一旁地冯管家说道:“去查查,是谁那么热心,我才刚到这,便急急地四处宣扬了。查出来了,可得好好奖励奖励。”话里,透着微微的冷意。而此时,已经转身离开的余老板明显身体一僵,但他并没有回头,依旧坦然自若地走向轿子,最后又朝锦衣拱手一礼,便坐进了轿子。
潋绡没打算追问这位余老板所求何事,又是如何跟这苏府的七爷扯上关系的,只是随手将那锦盒交给冯管家,让他收好。
然后朝锦衣看了眼,显然他没将刚才的插曲放在心上,轻轻一笑,便带着潋绡出门了。
他们都没有易容,各自一袭素色,干净而雅致。
也是因此,潋绡忽然想到了一个疑问,禁不住问道:“你以苏无衣的身份出现时,不是易了容的吗?可刚才那人,认得的,却是你现在这张脸。”
锦衣只是嘴角一弯,滑过一丝笑意,道:“谁说苏府地七爷就一定是苏无衣了。”
这让潋绡微微怔了下。
“曾经的冯家七公子,身负灭门血仇,改头换面,成为苏无衣。大仇得报后,散尽家财,游历江湖。而事实上,所谓的散尽家财,不过是将之转移而已。然后,两年前,赴王都慕华城参加统领诏选。但后来,易容之事被人揭发,他却又不愿再以真实面容真实身份出现于世人之前,于是放弃了参加诏选地资格。而另一方面,三年前,古闵城多了一位苏府的七爷。见过这位七爷地人很少,但古闵城里,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任何人都可以得罪,唯独这位七爷不行。在这古闵城里,七爷地话,就是规矩。”
说完,锦衣笑着朝潋绡瞥了眼,眉头轻轻一挑,带着几分自得。这让潋绡禁不住轻笑了声,无奈地摇了摇头:“有人这么夸自己的吗?”
“不过实话实说而已嘛。”锦衣漫不经心地一笑。
“我倒是很好奇,要是那些人见着你现在这个样子,不知道是什么表情。”潋绡轻轻抿了下唇。
锦衣一挑眉,道:“外人面前,当然应该是……这个样子地了!”说完,收敛了笑意,目光一沉,神色间透出微微的冷意。
潋绡却只是斜睨了眼,没再理会他。
锦衣赶紧跟上去,一副十分委屈的样子,说道:“外头那些人,哪个见着我不是畏惧三分的啊。偏偏有人不知道身边有样天下无双的宝贝。”
潋绡禁不住眼角一颤,叹道:“你啊,脸皮是越来越厚了。“我有说错吗?”锦衣倒是十分理直气壮。
潋绡又是无奈一叹:“对!你说的没错!好了,该走了,天下无双的宝贝!再这么磨磨蹭蹭地,半天也走不出几步了。”
对于潋绡话里隐隐的调侃,锦衣全当是没听见了。粲然一笑,忽然搂着她的腰,展开身形,便如烟而起,片刻间掠去无踪。停下来时,他们已经站在芙香河边了。
河边停了一座画舫,锦衣朝潋绡一示意,两人便提身跃起,在船首落下。
但刚落地,锦衣却是突然目光一凛,而几乎是同时,迎面飞来一道银光,利刃森冷。是废话的分割线
其实,这书的结局,一直没有定下来,主要是我自己有些犹豫。
但是,已经没办法再拖了。
昨天,先是坐在电脑前发呆,然后又趴床上发呆,半梦半醒之间,终于把结局完全定下来了。
顺便,也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