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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说些什么?”
“什么?”
“你就不打算告诉我你也爱我?”
“我还没想到我爱不爱你。”
我回答得很诚恳,到现在我已经不知道我对他到底是爱或者不爱了!
“说你爱我会死啊。”
“你也没说你爱我啊。”
“好,我爱你。”
让我死吧,为什么对我说这个?听起来实在不怎么地,有些恶心!可是,说了爱我我就愿意了?
“你不是说我不是结婚的好对象吗,干吗爱我?”
“我理想的结婚对象是一个会在家好好呆着陪孩子的人。”
为什么?我的样子看起来就不是一个贤良淑德的贤妻良母?
“小时候我就想,等我有孩子了,就不要让他的母亲远离他。”
他突然转了声调,我有些不适应地换了个耳朵继续听。
“我可以一个人在空中飞来飞去,可以和我的秘书一起出席必要的派对,可以带着我的助理辗转不同的地方,就是不要孩子没有母亲的陪伴。”
“小期的出生是意外惊喜,我喜欢孩子,却没想他那么早就来到我们还不大成熟的关系里。我承认一开始是你的名字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们能继续下去,决不是因为你的名字和小西的同音。”
“你不会为了孩子放弃自己的生活,也不会为我放弃你的时间和娱乐,我想这是我有时候别扭的原因。”
还真是坦诚!竟是用“别扭”来形容自己!可是,他那样的话和行为哪里只是别扭的级别!
“小溪,我还不想结婚,这样,我就没有立场要求你回国、不用牺牲小期和妈妈相处的时间。没结婚,我的生活也是这样子过,结婚了,改变的是我的妻子的生活。”
“一切都是为我吗?”
“为了我、也为孩子。”
好!这个没负担!凌晨的时候人的情感是最脆弱的,我有些鼻酸,捏着鼻子问他:
“林北,你寂寞吗?”
他嗤笑出声,我能想像他的嘴角翘着的样子!
“寂寞,在我还有时间寂寞的时候。”
“那,你现在寂寞吗?还会埋怨你的妈妈吗?”
“我从来就没埋怨我的妈妈,她可以选择的话也不会让我们远离他们的身边。”
那边有模糊的声音,他有片刻的沉默,又对着别人说了些什么,然后:
“我要出去了,你再睡一会儿。”
“嗯。”
“小溪,我已经没有寂寞的时间了。”
“啊?”
哦!
原谅
早上起来,精神竟是奇异地饱满,看来,昨天真的睡太多了。收拾着本来就快达到无菌标准的卧室,不时对着窗外傻笑,我,这种行为实在不大像我的作风。
下了楼来,阿姨说林夫人久不见我起床,已经带着孩子到和她的姐妹们参加祖孙同乐会了。我点头,自己找娱乐打发时间。哼着小曲照看那些明显缺乏我的关爱的花草,也学一会优雅。
阿姨探头叫我听电话,汲着拖鞋冲到客厅,来不及平复呼吸,已经笑开,是他!
看来今晚的饭局结束得早,现在,我瞄了下时间,也不过北京时间晚上十一时四十五分刚过。我一时哼哼哈哈地找不到问候的话语,他也只是“嗯”了一声,低哑着回复我的客气,然后,立刻显现他的不客气,说:
“三个钟后给我电话,催我回家。”
“为什么?”
现在不是在家吗?那边很安静,不像还在外的样子。难道,是在厕所给我电话?我有些恶心,实在不想和他说话。
“换衣服再参加一个私人的聚会,怕是一时走不了,记得给我电话催我回家。”
我还来不及收回笑脸,就已经有砸电话的冲动,为什么我得充当他的行动闹钟?不是有秘书吗?再说,想什么时候回家还要人催,是不是越混越回去了?
他安抚我的语气一向勉强,就是现在有求于我,他的话也没有让我觉得顺耳:
“记得提醒我回家就是了。”
我还没先砸了电话,他倒是比我快一步地挂了。我有些反应不过来地楞在电话边,脸慢慢地红了起来,偷瞄了一下四周,幸好阿姨不在!那个人!他!他竟在挂电话前说:
“乖!记得。”
按住自己往上翘的嘴角,还是感叹一下自己的不正常。他说爱我的时候,我还能生出心思质疑他的行动对不上心动,现在不过一个随口的“乖”,就让我心生窃喜,这个时候好像更能感到他对我的心思!双手遮脸放纵自己的一时得意,在阿姨叫我吃饭前一定要恢复正常。
阿姨坐在我的对面,对我看了又看,终于舍得开口:
“有什么好事吗?早上起来就笑个不停。”
哪有!我反射性地挺直了身子,放下碗筷摸了一下脸,没有笑的痕迹啊!
“笑得都快看不见眼睛了,还否认!”
我装傻,赶紧捧起碗快速地解决自己的午饭,岔开话题,决定了,下午就整理书房去。
瞄了好就次时间,就到两点四十六分了,刚好手头上的工作告一段落,立刻瘫坐到椅子上,边按电话边后悔着,这个月的电话费一定奇高!
那边很安静,我又是后怕了一下,难道他躲在厕所?我哼了声,总得说些什么:
“到点归巢了。”
“嗯。”
他的回答像是从喉咙里闷出来的。
“我和他们说一声,你别挂电话,和我聊一阵,我怕在车上睡着了。”
我是个好人,不但没有拒绝他,就是牢骚也没有。等着那边模糊的告别,这个时候还很有气氛,想来也不是什么高雅的聚会。
他好像在走动了,我一时有些担心:
“你要自己开车吗?”
“没有,有司机。今天有些过量了。”
“哦。”
还好!我靠坐下去,还没想到和他说什么。
“你在干嘛?”
“再想要和你说什么。”
他在那边笑,我在这边懊悔!为什么,这话我也能说出口,实在太破坏气氛了!
“你说什么我都没计较。”
是了,和我说话你还想计较什么?我父亲把我教得多好,一点都没扭曲的人生!
“林北,你要来吗?”
“你那?不去,我这两个月的假期都没有连在一起,加上还要北上,能挪出的时间还不够我在飞机上来回。”
这个拒绝的话为什么说得这么顺口?我也不是要他来,我只是询问一下、询问一下!这叫没话找话啊!这个人什么也不懂!忍一时风平浪静!我忍!
“你北上要做什么?”
“应酬,抽个时间和北方的客户联络一下感情,那边的事情我没怎么抓,偶尔上去见个面有利以后的合作。”
“又还没到农历新年,要不要这样快就感情投资啊。”
这些我也懂,像我父亲,每年都新年的时候都忙着和一些客户喝来喝去的,生意都是酒杯里谈来的。
“生意也不是只有我们中国人在做。”
我能听清楚他明显的嘲笑语调!
“哪有?我为什么要嘲笑你?我只是说外国公司是在十二月做一年的总结。”
“就是嘲笑,嘲笑我没有工作经历。”
“好、好、好、是嘲笑,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大声?这车很安静,你的尖叫就是司机也会吓到!”
那边是模糊的笑声,我一定要这么丢脸吗?
“司机是谁?我认识吗?”
如果我不认识,我一定可以忽略那些让人尴尬的嘲笑声音!
“嗯,据说在报纸上见过你。”
“哪里?”
“报纸!你和Jack的照片照得很好,他见过。陈少把你的照片扩大让他的每个员工都记在心里,说是以备不时之需。”
什么是不时之需?还有,我得罪陈默了?
“没有,我得罪他了,他就见不得我好。”
“你在喝水?”
“你也听到了?喝太多酒了,还是多喝水保险。”
“林北,陈默为什么见不得你好?”
他笑得猖狂:
“因为我找到的那个不但是我爱的还爱着我。”
最新的饶口令吗?我实在很想挂了他的电话!
“德性!”
“我唱歌给你听,刚学的。”
刚学的?那就应该排除那首很好很强大的《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了!
他一开口我就知道我错了!刚才还让我不要太大声!现在扯开喉咙吼着“死了都要爱”的人是谁?那边笑得肆无忌惮的人又是谁?我掩面叹气!作孽啊,我对不起司机、我对不起沿途的路人!
那边的路上有没有玻璃被震下来?
林北,幸好我不在你的身边、幸好现在我是下午,我原谅你,原谅你所有的不得体的行为!
陷入爱里面
到了后来,他是话都说不完整了,我叫了他好几声,他才迷糊着回了一个。我等着他挂上电话,我实在不知道能不能先放下!
应该是到了,那边有人拿过林北的电话:
“溪姐,我是小雷,我哥到家了。”
然后,不知道是不是找不着话说、又想立刻挂了电话不好意思,小雷补充了一句:
“司机笑翻了,他车上还放了一个DV,开着。”
“哦。”
这么无聊?或者、我突然想起他们给我看的音乐会,难道、上天!难道他们是把林北一路的疯话都录了下来?然后打算就此笑他五十年?
“小雷,那东西决不能落入别人手中!决不能!”
我也会丢脸啊!
“那是送我哥的礼物,溪姐,我扶哥进去了。”
那边已经挂了电话、我却还在傻楞着,我拿我的人格担保,小雷刚才在那边偷笑了!
晚饭也是只有我和阿姨两个人,林夫人说要留孩子在她的房子里住一天。我一开始还想不通,林北的房子是我在住,那么,如果他们那边还有谁来,住哪?总不能一直住饭店吧?有钱人房子就是多!
早早地躺上床,翻来覆去还是会想起林北的声音,实在太让人印象深刻了!半夜,还是被电话惊醒,我已经可以处变不惊地抓起电话,说:
“早啊!”
实在早,才三点多!那边没有笑声,他在忙?
“不早,我今天早上没上班,在家看录象,下午才进的公司。”
“哦。”
还有闲请看录象,看来,这些天的个人时间很充裕。
“你不想知道看什么录象?”
“什么录象?”
我突然不想知道了,难道就是昨天那个惊人的时刻?
“就是昨晚在车上的片断。”
很好!实在太好了!这一帮人真是吃饱了撑着!
“这是一个血的教训,以后真的不能喝太多了!”
“还有一个教训。”
“什么?”
“爱情降低智商。”
还爱情降低智商!我看是他的那些周边的人都没智商,几十岁的人了,还玩这些小年轻的把戏!
“你谈过几次恋爱啊,还降低智商。”
“一次就没形象了,还要几次,还让不让我活了。”
他在笑?
“你笑什么?”
这一次我很确定他在笑了!
“你还是第一次对我有好奇。”
乱讲!我一直有好奇!只是你老把我的好奇安放在你的妹妹身上!
“你在做什么?”
“我?上来签几个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