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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获闻言脸如死灰,叹道:“唉!”
李恢看了他一眼,微微冷笑,回头对艄公道:“驶往三江。”
艄公依言摇橹,小舟飞也似的往对岸驶去。
转过天来,孟获老巢银坑洞中,贾仁禄坐在孟获所坐的那张披着虎皮的王座之上,看了看坐边上甄宓,祝融,摸了摸座下披着的虎皮,又在甄宓和祝融的大腿上各捏了一记,弄得二女横眉立目,眉头大蹙,乐得个嘴歪歪,心道:“老子坐着虎皮大椅,边上坐着两位押寨夫人,这他妈的才有点像山大王中嘛!”大手一挥,道:“带孟获!”
过不多时,孟获被两名大汉推了进来,贾仁禄挥了挥手,令二人退下,道:“孟大大,这次你还有什么话说?”
孟获羞惭满面,叹了口气,隔了半晌,道:“我无话可说,不过我心中还是不服。”
贾仁禄怒道:“老大你还有完没完啊!六擒了耶!你自认为无敌可破的大象阵,在老子无边佛法的感化下也已弃暗投明了。娘的,你怎么还不心服!”
甄宓笑道:“呵呵,这说明你的法力还不够。”
祝融瞪了孟获一眼,道:“这厮冥顽不灵,死不悔改。别和他浪费时间了,把去喂老蛇吧!”
孟获道:“这次是大象倒戈助你,我们不是大象的对手,非你之能。”
贾仁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老大,你没服我,老子我服你了。我对你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你是我的偶像,当然是呕吐对象。好了,就这样吧,松绑、摆宴、压惊、放人。”
洒宴一罢,贾仁禄又屁颠屁颠地送孟获出洞,孟获看了看贾仁禄,叹了口气,飞身上牛,策牛远遁。一路之上收了些败残兵马,约有千余人。孟获见了这千余焦头烂额,拄着拐杖,头上身上缠着白布的伤兵,心中稍喜,侧过头去,对孟优说道:“如今洞府被占,根本已失,我们当投何处安身?”
孟优小眼乱转,过了半晌,方道:“此去东南七百里,有一国,名乌戈国。国主兀突骨,身长丈二,不食五谷,以生蛇恶兽为饭。其手下军士,俱穿藤甲。其藤生于山涧之中,盘于石壁之上。国人采取,浸于油中,半年方取出晒之。晒干复浸,凡十余遍,却才造成铠甲。穿在身上,渡江不沉,经水不湿,刀箭皆不能入,因此号为‘藤甲军’。今可前往投奔,若得兀突骨相助,贾福虽满腹智计,却能奈我何!”
孟获闻言大喜道:“大好了,刀箭皆不能入,如此无敌之师,贾福纵有通天彻地之能也无法破得。走,马上去乌戈国中投奔。”
孟优辩明了方向,拔转马头,转向东南,领着孟获等人,首途前往乌戈国。在途非只一日,这一日来到了乌戈国。发现其国依洞而居,洞中无宇舍,皆居土穴之内。孟获问明了路径,迤逦来见兀突骨,进得洞来,跪倒便拜,鼻涕一把眼泪一把述说前事,乞求借兵。
兀突骨闻言之后眼泪哗哗地,道:“你且莫伤心,我愿起倾国之兵为你报仇,不过……”
孟获忙道:“只要大王肯出兵相助,我当率南中诸部落归附大王,永不变心。”
兀突骨道:“这变不变心的太虚了……”
孟获眼珠一转,一咬牙,道:“我愿尽取洞中金宝酬谢大王大恩!”说完脸上肌肉直抖,心里一阵肉疼。
兀突骨吞了吞口水,大手一挥,道:“好!我发兵三万克日起程!”孟获闻言欣然拜谢,心里却骂着这匹吃人不吐骨头的中山狼十八代祖宗。
转过天来,兀突骨唤两个领兵俘长,一名土安,一名奚泥,点起三万藤甲兵。离了乌戈国望东北而来。行至一江,名桃花水,两岸有桃树,历年落叶于水中,若别国人饮之尽死,惟乌戈国人饮之,倍添精神。兀突骨兵至桃花渡口下寨,以待贾仁禄大军。
这日贾仁禄正躺于孟获的王座之上,哼哼唧唧,享受着梅、兰二花的按摩。忽地一小卒飞也似的来报:“报!孟获请乌戈国主,引三万藤甲军,现屯于桃花渡口。”
贾仁禄闻言大吃一惊,推开兰花的小手,坐了起来,道:“藤甲军!”
那小卒道:“正是!”
贾仁禄摆了摆手,道:“知道了,退下吧。”那小卒行了一礼,转身退下。
兰花见贾仁禄面有忧色,便问道:“老爷,这个什么藤甲军比大象还厉害?”
梅花摇头道:“怎么可能,那天你不也见过大象了,鼻子老长,象牙老粗,怪吓人的。”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你们这两个小妮子如今也算是见过大象了,没白来南中一趟。”
梅花、兰花笑靥如花,道:“那还不是托了老爷的福。”
贾仁禄见她们高兴,也很开心,会心一笑,愁云转生,喃喃地道:“藤甲兵……”心道:“藤甲兵看着拉风,刀枪不入,其实要破起来很简单。老子完全可以按照三国的方法去破,将藤甲兵引入盘蛇谷,然后垒断谷口,纵火烧之,全他妈完蛋。若如法炮制,那个什么鸟国也就种类尽绝,从此从地球上消失了。老子也就和诸葛大大一样损寿十年……开什么玩笑,十年时间能泡多少妞!损了还不如立马要老子的老命来得痛快。这种方法惨绝人寰,我想诸葛大大也一定好生后悔,决计不能用。可藤甲兵刀枪不入,除了火烧,还有什么鸟方法可破?”
言念及此,便绞尽脑汁,可左思右想,直想到头痛欲裂,也想不出一个狗屁主意。又想了半晌,头大如斗,揉了揉额头,道:“头痛!啊!头痛!”
兰花道:“老爷,别一直想了,休息休息吧。”
贾仁禄点了点头,复又躺于王座之上,兰花忙为他按摩额头。贾仁禄舒服的呻吟两声,昏昏沉沉,竟自睡去。这一觉睡得甚酣,也不知睡了多久,忽地脑海中灵光一现,似梦非梦,贾仁禄一跳醒转,大声叫道:“速传李德昂来见我!”
第221章 … 佯北诱敌
不多时,李恢走进洞来,行了一礼,道:“军师唤我来有何要事?”
贾仁禄伸手一指左首的坐位,道:“坐下说话。”顿了顿,道:“你对南中各地应该比较了解吧。”
李恢依言坐好,道:“我对此地倒颇为熟悉。”
贾仁禄道:“我听人说这里附近有些泉水喝了便会让人七窍流血,死得很难看,可有此事?”
李恢道:“确有此事,我听闻这附近有四泉,一名哑泉,其水颇甜,人若饮之,则口不能言,不过旬日必死。二名灭泉,此水与汤无异,人若沐浴,则皮肉皆烂,见骨必死。三名黑泉,其水微清,人若溅之在身,则手足皆黑而死。四名柔泉,其水如冰,人若饮之,咽喉无暖气,身躯软弱如绵而死。此四泉皆处山僻小路之中,甚是厉害,不知毒害过多少人。”
贾仁禄道:“还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好在上次孟大大未引我们到那里去。”
李恢道:“那里的部落孟获征讨了两次均告失败,至今还未归附,难道军师想去征讨?”
贾仁禄摇了摇头,道:“如今来了个什么藤甲兵,就够老子喝一壶的了,老子才没吃那么饱,去理这种小部落。”
李恢虽是南中之人,却也未听过藤甲兵的大名,道:“这藤甲兵有何可怕之处,值得军师如此费神。”
说到这里,赵云走进洞来,道:“军师,听闻孟获借了个什么藤甲兵前来复仇,现已屯于桃花渡口。军师连日破敌已很辛苦,这次不劳军师亲往。我愿领兵前去,活捉孟获献于帐下。”
贾仁禄摇了摇头,笑了笑,伸手一比右道空位,道:“子龙莫急,先坐下说话。”
赵云来至近前,坐了下来,贾仁禄道:“我正为此事烦心,正好你也来,便一起商议商议。”
赵云没想到连战象阵都不怕的贾军师,竟会为一支什么藤甲兵烦心,不禁一脸迷茫,问道:“不知这藤甲兵有何特异之处,竟令军师如此烦心?”
贾仁禄道:“德昂刚还在问呢,正好你就来了,好我便说说……”
刚说到此,祝融走了进来,道:“听说孟获那不知死活的家伙又来了,这次不用你,我去就行了。”
贾仁禄一脸郁闷,道:“去屁,你去了就回不来了!”
祝融白了他一眼,道:“哼,几万藤甲兵有什么了不起,我这就去。让你好好看看,这次我是怎么生擒孟获的!”说完赌气出洞。
贾仁禄目视赵云,赵云忙抢上前去将其拦住,贾仁禄道:“都先坐好,听我说完,你们要去便去,我不拦着。”
祝融回过身来,来至近前坐好,道:“这藤甲兵到底有什么本事,竟让你怕成这样。”
贾仁禄道:“老子怕毛啊。老子当然知道这藤甲兵当怎么破,可这破法也太那什么了一点。”
赵云道:“有何难处?”
贾仁禄道:“这藤甲所用之藤乃是一个叫什么国的山涧之间,当地人采了来,浸在油中,过了半年放取出来晒。晒干复浸,浸完了再晒,如此这般的整了十来遍,方才拿来做成铠甲。穿上之后,渡江不沉,刀枪不入,甚是厉害。”
祝融撅起小嘴,意示不信。李恢、赵云同时道:“这世上竟有如此铠甲,那岂不是无法破得?”
贾仁禄道:“破倒是有办法破,就是太惨忍了一点。”
李恢道:“如何惨忍?”
贾仁禄道:“这藤甲是拿油浸过十来遍的,这油可是易燃易爆之物,一点……”
赵云抢先道:“对了,用火攻!”
贾仁禄叹了口气,道:“是用火攻,只要找一条山谷,引敌兵来此,垒断谷口,放火一烧,保证死光光!”
祝融道:“既有主意,那还不赶紧去。”
贾仁禄道:“这次那什么鸟国可是倾国前来,这一烧可就连渣都不剩了,岂不是太也惨忍?”
李恢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打战便会有死伤,却也是无可奈何之事。若藤甲真是得如军师所言刀枪不入,不用火攻,怕是难以取胜。”
贾仁禄道:“为了一场胜利,绝了一族种类,实在太伤天和,这种方法能不能最好不用。”说完便做悲天悯人状。
李恢果然大为感动,热泪盈眶,点了点头,道:“军师还有什么良策?”
贾仁禄道:“我只有一个初步想法,也不知是否可行,正要与诸位商议。”
当下四人便在洞中密议,过了良久方散。
数日后诸事齐备,贾仁禄留甄宓在三江城中,点齐三万兵马,赶至桃花渡口,在离渡口五里之处,安下营寨。令赵云、邓芝领兵五千于桃花渡口,安下营来,以窥孟获军动静。临行之时,千叮万嘱,让二人不可轻出。二人领命辞出,点齐五千兵,自往桃花渡口安营防守去了。
次日一早,贾仁禄命人请了一个熟识本地路径的当地人前来,劈头便问:“这里可有一个盘蛇谷?”
那人是一位五十来岁的老者,闻言一怔,隔了半晌道:“确有这个地方,那里甚是偏僻,一般人皆不识得,没想到军师竟然识得。”
李恢忙献上马屁道:“军师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未出行间便已将蛮中的地理了解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然怎么做到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贾仁禄摆了摆手,道:“现在不是拍马屁的时候,不过你说的话,老子爱听,放心功劳薄上少不了你的名字,哈哈!”目视那老者,又道:“快带我去盘石谷!”
那老者领着贾仁禄、祝融二人徒步而行,穿山越岭。三人当了近一个时辰的穿山甲,这才来到一座大山上,那老者指着前方一谷道:“这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