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贾仁禄点头道:“嗯,估计这老婊子不会同意的,这城里都是钱粮,她辛苦辛苦想为刘琮搞的也就是这些,或都给了你,她们娘俩日后只能去喝西北风了……”伸手一比地图,问道:“武陵在谁手中?”
刘琦道:“也在我们手中。”
贾仁禄道:“江陵估计没可能,那就武陵吧。”
刘琦双眸一亮,道:“此郡倒易得,我可以说为防张羡勾结群蛮滋事,让我前去镇守武陵。这个理由,家父十有八九会听,家母认为此地偏远多半也不会反对。”
贾仁禄眼珠一转,道:“这样,你手里亲信家将有多少人?”
刘琦道:“有五六百人。”
贾仁禄道:“差不多够了,你让你这些家将扮成蛮人,在武陵周边胡闹,放放火,抢抢粮食,夺夺花姑娘,闹得越凶越好。让你父亲对武陵太守失去信任,然后你再趁机进言,我看十九可成。”
刘琦点头道:“此计甚妙!”伸手一指江陵,道:“若是巧用此法,我看江陵说不定都能说得下来。”
贾仁禄道:“估计难,这就要看你在你父亲心里到底占多少份量了。最好别试,不然你的那些家将给拿到了,你也就玩完了。”
刘琦吐了吐舌头,道:“那还是武陵吧。我回去之后一定按军师说的布置。”
贾仁禄打了个呵欠,道:“娘的,折腾了这许久,老子也累了,该睡觉了。”心道:“我只说一句泄气的话,你便怕了,不敢要江陵了。命都不敢赌,还想成什么大事?看来你也是扶不起的人,老子可没那功夫跟你磨牙。”
刘琦起身告辞,刚走到门口,贾仁禄道:“记住一定让你的那些家将小心些,别给拿住。抖出你来,倒还没什么,要是抖出老子来,老子把你的皮给扒了!”
刘琦一叠连声地说了十来个“放心。”这才抱头鼠窜,飞也似的去了。
第226章 … 三层楼船
次日一大早,贾仁禄便急急忙忙的赶回下处。小心翼翼地叫开大门,蹑手蹑脚地踱进门去,一路忐忑不安,如做贼似地左张右望。来到自己的狗窝之中,仍太平无事,不禁拍了拍心口,吁了一口气,道:“还好,还好!”
忽然耳朵一紧,被祝融揪了起来。祝融揪起他的耳朵,往外便拽,来到院中,叱道:“昨晚去哪里鬼混了?快快从实招来!”说飞腿向他膝间踢去。
贾仁禄只觉膝间一疼,跪了下来,道:“没有鬼混。昨晚跟刘琦去了江州馆驿,商量荆州大事,纵论天下形势,一时之间忘了时辰,宵禁了这才赶不回来的。”
祝融白了他一眼,对迎面赶来的甄宓说道:“这供词你可满意?”
甄宓绷起俏脸,摇了摇头,意示不信。祝融嗔道:“就知道你不会老实说,好好在这里跪着,什么时候说实话了再起来!”
便在这时一股凛冽地寒风迎面吹来,贾仁禄冷地一哆嗦,一脸郁闷,心道:“老子就知道会是这么一回事……刘琦,老子与你不共戴天!”
五日之后,贾仁禄脚丫也翘够了,收收拾拾行李,拍拍屁屁,便欲闪人,回转长安享清福。这日贾仁禄与刘琦商定行止,刘琦言道欲往荆襄有两条路,一条是陆路,由江州经白帝城而到江陵,一路之上太多都是山路崎岖难行。一条是水路,沿着长江顺流而下,直抵江陵。船行甚速,沿途还可遍览两岸风景,他来时便是走得水路,虽逆流而上,却也没费多少时日。
贾仁禄在蜀中一路逃难,走得大多都是山路。心想这走山路被葛藤划到,最容易走光。原来只是自己一个大男人,那还无所谓。如今让甄宓、祝融等貌若天仙的美女跟着一起走光,惹来色狼垂涎,那可就不是闹得玩的了。这走水路,顺风顺水,不用担心走光问题,还可搂着美媚,遍览绚烂多姿的三峡风光,实是人生一大乐事,言念及此便决定走水路。
次日刘备领着文武亲送贾仁禄一行人来至渡口,洒泪而别。贾仁禄辞别了刘备,来至江边一看,大吃一惊,只见江上横着一只巨大的楼船,船宽约五六十步,高约二三十尺,上建三层高楼,极其宏伟,其庞大奢华程度,竟不下于现在的豪华游轮,像这样的大船贾仁禄这头旱鸭子,也只是在电视里见过,如今亲眼得见,不禁瞠目结舌,愣了半晌,伸手一指那楼船,侧头对刘琦说道:“这不会是你的私人坐船吧?”
刘琦微微一笑,点头道:“正是。”
贾仁禄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楼船道:“好家伙,不比泰坦尼克小多少!”《泰坦尼克》这部好莱坞大片,曾骗了无数人的眼泪,掏空了无数人的荷包。贾仁禄这个小市民,在铺天盖地的广告浪潮面前,也是抵挡不住。他经不起诱惑,忍饥挨饿,凑了点钱,买了一张趴票,跑到影院之中最黑暗的角落里蹲了两三个小时,累得口吐白沫,总算是将那片电影给看完了。回来的唯一感觉就是船好大,腿好酸。至于导演苦心孤诣想通过这部影片传达给观众的自己对爱情观、价值观、人生观的领悟,由于贾仁禄情商过低,加之他蹲着看十分的难受,一时之间对这些外来糟粕也是难以全盘拿来,算是对牛弹琴了。
刘琦当然不知泰坦尼克是何许物事,不过照着上下文的意思,也能猜出是一艘大船的名字,笑道:“这还不是最大的,家父出巡时所乘之楼船上建八层高楼,外以城墙围裹,旁设橹楼,宽一百五十步,高六十尺,可容将士二千人,就好像一座小小的城池一般。”
贾仁禄吞了口口水道:“乖乖!还有这样的船啊,那船应该是最大的吧,那船让老子坐上一次,就算是死了也是值的。”
祝融是南中人氏,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大的船,正想上去好好参观参观,却听贾仁禄如乌鸦一般在那唧唧歪歪,没完没了,颇不有耐烦,拉着他的大手,便往船上走去,嗔道:“好了,好了,有话到船上慢慢说!”
刘琦看着贾仁禄被祝融横拉倒拽,直拖上船,直如拎小鸡一般。摇头苦笑,暗自庆幸自己没有遇到这么一个母夜叉,不然下半辈了的生活便会索然无味了。跟着走上了船,道:“家父那船也不是最大的船,江东孙权新造一船名长安,此船自孙策在世之时便开始造,直至最近方成。由于家父与孙权为敌,消息不通,不知那船的样子,只知其能容纳三千人,应该是现今最大的楼船了。”
贾仁禄来到甲板一侧,望着脚下的滔滔江水,只觉船身随着波滔微微颤动,脑中一阵晕眩,心道:“得,虽出身在南方,却从没坐过船,没想到我居然还会晕船,看来接下来的日子有苦头吃,不知这里有没有晕船药……”忙后退数步,不敢再看江水,道:“孙仲谋果然是孙仲谋,造得船也这么有气派。”说着目视刘琦,微微一笑,又道:“我这样夸孙权,你不会生气吧。”
刘琦摇了摇头道:“我对孙权也是很佩服的,孙权接位不过两年,江东已给他搞得有生有色,欣欣向荣。再看看荆州……唉!”顿了顿,看了贾仁禄一眼,见他绷着个苦瓜脸,似欲呕吐,知他不惯乘船,又道:“军师看来不惯乘船,还请先到高楼之中好好休息,一会便没事了。”
贾仁禄点了点头,心道:“不能再站在船头上了,再过一会,老子的早饭可就要全交待出来了。”说道:“请公子带路。”
刘琦点了点头,回身对左右从人说道:“开船!”转过身来伸手肃客,领着贾仁禄朝着船上高楼走去。
此时船上响起了水手的号子声,船帆被慢慢地拉了起来。楼船慢慢驶离江岸,划破层层波浪,向东而行,渐渐远去。远远望去,此情此景,正应了李白那句诗:“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
贾仁禄在船上最豪华的舱室之中,睡了一个时辰,已近正午。用过了午膳。他已觉得头晕之感渐轻,故态复萌,跑到甲板上去,看着脚下浩浩东去的长江水发呆。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听一声娇笑声,自耳边响起,侧头一看。原来是祝融不知何时来到了他的边上,见他呆若木鸡的样子,十分的好笑,不禁格格娇笑。
贾仁禄斜了她一眼道:“有什么好笑的?老子这是在构思酝酿呕心沥血的大作!”
甄宓走上前来,似笑非笑,道:“呵呵,你读书不多,没想到倒挺会做诗的,说来听听,这次又是什么大作了?”
贾仁禄搜肠刮肚半晌,方摆了个极酷的造型,摇头晃脑,吟道:“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本来他顺嘴便欲将“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给喷出来,忽想到此时赤壁之战还未发生,一旦喷将出来,便要解释何为“周郎”何为“赤壁”实是对他说谎能力的极大考验,着实头痛,还是不说为妙。想到此忙改了口,好在他见机得早,改得干净利落,甄宓、祝融均未发觉其中有异。
甄宓知他是现代来人,对他那层出不穷的惊人之语,也就不以为奇。祝融还不知道贾仁禄的身世,闻言意乱情迷,双颊晕红,眼波流动,樱唇细颤,说不出的娇媚动人。看着贾仁禄唇干舌燥,口水乱流,鼻血险些喷将出来。
祝融从未到过长江,此地虽是长江上游,江面还不甚宽,但也比她家后花园那条小溪不知道宽了多少。她立在甲板之上,只觉得这也新鲜,那也有趣。到处乱窜,手指胡乱比划,大惊小怪,大呼小叫。贾仁禄初时还当免费导游,为她讲解一些有关长江的典故神话,后来看她越来越神经质,不禁头大如斗,懒得再理她了,将她丢给刘琦,自己来到甄宓边上陪着她静静站着,看着江景。
蓦地里想到了泰坦尼克里的经典境头,一时心血来潮,拉着甄宓走到了船头,将她的双臂平平的展开,双眼平视前方良久不言。
甄宓不明所以转头头来问他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贾仁禄一甩头,掉了好多头皮屑,道:“YOUJUMPIJUMP!”心道:“不能在大海里喷,在长江上意思意思也聊胜于无。咱和泰坦尼克里那个帅死人男主角还是有少许的共通之处的。咱都是小人物,他是一个穷苦人,老子是曹操手下的一个小兵,结果都是艳福齐天,抱得美人归。只不过那小子太也命运不济,好好的的赌到了一张船票,虽说泡到一个绝色美女,却因此搭上了小命一条。老子现在也在船上,不会向那个白痴一样那么衰吧。”转念一想道:“应该不会吧,这可刘表手下大公子刘琦的私人豪华坐船,在长江上没跑个一万趟也有个八千趟,应该没事的吧。再者这里是长江,不是大西洋,又没有冰山,想撞也没得撞,哈哈!”
甄宓挣脱他的双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道:“今天你是怎么了。说得我都听不懂。”
贾仁禄搂着她腰,道:“我是说,你跳,我也跟着跳!”
甄宓莫明其妙,道:“这么冷的得天,跳到水里岂不冻死?要跳你跳,我才懒得跟你一起发疯。”挣脱他的搂抱,道:“这江景也没什么好看的,我要回舱里了。天太冷,甲板上风大,你也别看太久,小心着凉。”说完转过身去,走到船舱里去了。
贾仁禄下意识的应了一声:“哦”心道:“得,这个婆娘一点情调也不懂,真是对牛弹琴了。”一阵冷风吹来,如刀子一般向他的老脸刮去,冻得他老脸生疼,浑身乱颤,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忙道:“等等我!”一转身,屁颠屁颠地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