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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随我到寒舍吧。’甄宓道:‘你不是要去祭天吗?送我过去,不怕耽误了时辰么?’我也不知道当时是什么时辰了,胡乱答道:‘离祭天还有好一会呢,耽误不了。’”
曹操摇了摇头,手捋胡须,默然无语。
曹植续道:“甄宓道:‘真是多谢公子了,若没有公子我真的不知该怎么办了。’我道:‘哪里,哪里,在下能为夫人效劳正是求之不得。’甄宓嫣然一笑道:‘可我还有一些私事要处理,必须先到平原去一趟,还请公子稍待几日。’我好生失望,道:‘什么事如此重要,先在寒舍休息数日再去也不迟。’甄宓笑道:‘这事对我来说很重要,耽误不得。不过几日时间,难道公子都等不及了么?呵呵,到时我处理完私事之后一定会到府上拜谒的,希望到时公子别赶我出门。’我忙道:‘我欢迎都来不及,又怎会赶你出门呢?’甄宓笑靥如花,裣衽一礼,转身便走,我道:‘我左右无事,便送夫人一程吧。’甄宓笑道:‘公子不是要去祭天么,怎可说是左右无事?’我脸上一红,道:‘祭天是我大哥主持,我不过在旁当陪衬,去不去都是一样的。’甄宓道:‘你爹爹让你参加祭天,便是对你另眼相看,你应当好好表现表现,怎可为了一个女子白白地错过这个机会?’”
曹操叹道:“唉,你的见识居然还不如一个女子。”
曹植脸上一红,续道:‘我道:‘没什么,时候还早呢,送完再去也是一样的。’她又劝了两句,怎奈我一时被鬼迷了心窍,送她之意甚坚,她拗我不过,只得依允,我们两人并肩朝东方缓缓而行,尽捡些无关紧要的话语来说,不知不觉之中也不知走了多远,忽听甄宓说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公子已经送了很远了,还是回去吧。’我道:‘还是再送一程吧。’甄宓轻摇臻首,道:‘公子须当以大事为重,千万别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别为了我这个苦命的女子,耽误了你的锦秀前程。还是不要了,再送下去,这祭天可就真给耽误了。’说着迈步快奔,我也知再送下去,就耽误了父亲交待下来的大事,可这双腿就是不听使唤,不自禁的又跟了上去,甄宓回头见我跟来,秀眉一蹙,面含嗔怒,瞪了我一眼。我见她生气,不敢再跟,叹了一口气,一步一回首的走了。一路之上不知怎的,我都失魂落魄,不辩路径,信步乱走,行出数里,方回过神来,辩明方向,向祭坛走去,半路之上,遇到仲康派去的兵卒,领我到祭坛来见仲康,然后便到城中来见您了。‘曹操见他所说的若合符节,且各种羞人的事情亳不隐瞒,一五一十的说了,不像是作伪,说道:“你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像你这样,我以后还怎么放心把大事交给你去处理?”
曹植道:“孩儿自知这事做的十分荒唐,不求爹爹原谅,可是我根本没有差人去加害大哥。”
曹操向他瞧了一眼,道:“我也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这事我看八成是贾福在暗中搞鬼,用甄宓来施美人计,诱你上当。”
甄宓可是曹植心目中的女神,女神居然会施色诱术,这点他说什么也不相信,替甄宓辩道:“不会的,不会的,甄夫人根本不是那种人。”
曹操道:“你被她骗了,还不自知,居然还为她辩护,真是无药可救了。”
曹植道:“她一定没有骗我,一定是贾福待她极差,她受不了虐待这才逃了出来。”这话连他自己都不如何相信,是以说出来亳无底气。
曹操微微一笑,道:“她有没有骗你,问一个人不就知道了。”说着取过一副绢帛平铺在案,提笔蘸上墨,略一沉吟,便奋笔直书。
曹植大惑不解,问道:“爹爹在写些什么?”
曹操道:“我在给你姐姐写信,她虽嫁给贾福,但父女之情仍在,不会骗我的。甄宓有没有骗你,一问便知。”
不多时曹操写好书信,差人火速送到了长安,曹静拆信一看,眉头一皱,拿着那信便来到书房。贾仁禄正在看春宫图,听得脚步声响,忙将图收好,喝道:“兀那婆娘,进来时也不喊报告,成何体统!”
曹静白了他一眼,道:“没功夫和你扯蛋,出大事了,你自己好好看看吧!”说着将书信递给了他。贾仁禄接过一看,怒不可遏,伸手在案上重重一拍,喝道:“哪个不开眼的家伙居然敢冒充老子的婆娘,甄宓都怀孕了,天天都在床上趴着,哪里还能去邺城!”
第350章 … 趁机进馋
曹静道:“就是说,这事可不能让甄宓姐姐知道,她若知道有人冒充她,在外面玷污她的名声,一定非常生气,万一气出个好歹来,那可就糟。”
贾仁禄面色凝重,道:“对头,对头,搞不好会一尸两命。”
曹静嗔道:“你这个乌鸦嘴,说话这么不吉利。”顿了顿,又道:“这事太古怪了,按理说子建不会说谎,他应该是见到了和甄姐姐长得十分相像的人,这天底下难道还有一个女子和甄姐姐长的十分相像?”
贾仁禄冷笑道:“这事没什么稀奇,老子看得上眼的女子,哪个不是独一无二?甄宓那样貌若天仙的女子,普天之下肯定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来了。可是具有和尤冲一样本事人,未必找不出来。”
曹静登时省悟,道:“你是说人皮面具?”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想来当是如此。”
曹静道:“如今爹爹怀疑我们趁着他祭天之时暗中搞鬼,这事说什么也要解释清楚。”
贾仁禄道:“清者自清,解释个屁啊,老子身正不怕影子歪,这事咱有没有做过,曹操老……”向曹静瞧了一眼,忙改口道:“岳父大人日后自然会明白的。”
曹静道:“话虽如此,不过这事也牵扯到了子建,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的。”
贾仁禄气鼓鼓地,道:“这个曹子建,他在长安时老子不曾亏待他,没想到他竟对老子的婆娘想入非非,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
曹静横了他一眼,嗔道:“不许你这么说子建,你不是说你看得上眼的女子都是独一无二的么,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子建为甄姐姐神魂颠倒,这也是很正常的事。”
贾仁禄道:“嗯,这家伙倒还算老实,只是在心里胡思乱想,并没有搞七搞八。”
曹静笑道:“弟弟再老实不过,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见到一个女子便想着勾勾搭搭?”
贾仁禄低头又向那封信瞧了两眼,道:“那个假甄宓所说的话破绽百出,居然说老子打女人,老子是这种人么,不被女人打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哪还敢打女人。曹植这小子也不用大脑想想便胡乱拜倒在假甄宓石榴裙下,结果险些被当成了刺杀曹丕的幕后主使,真是有够笨的。”
曹静面有忧色,道:“策划这一切的人实在太厉害了,他居然知道子建痴恋甄姐姐,并针对这一点加以利用。试问在那种情况下,子建如何还能冷静考虑,自然只有受骗上当的份了。而他在派人加害子恒,当时子建不在现场,刺客之中又有子建的人,他人自然要怀疑这一切都是子建所为,这样一来便可一箭双雕。”
贾仁禄低头沉吟,默不作声,过了良久,方道:“姜维那小子呢?”
曹静道:“正和元春一块儿玩呢。”
贾仁禄道:“给我叫到这来。”
曹静点点头,退了出去。
过不多时,曹静领着姜维走了进来,贾仁禄问道:“曹植走后,老子也就忘了问了,刘封那个相好的如今在何处?”
姜维道:“自从那日看到那少女的样貌之后,我就再也没见到她,刘封也再没出过门,我问过其他伙伴,曾有人看到那少女出城向北而去,想来是离开长安了。”
贾仁禄站起身来,喃喃地道:“离开长安了……这么说那娘们离去尚在曹植的手被割伤之前,这事看来不是她做的。”顿了顿,又道:“对了,她的样貌可曾画出来?”
曹静点头道:“已经画好了。”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副帛画来,递给了贾仁禄,贾仁禄平铺在案,低头瞧去,只见一张秀丽绝俗的面庞跃然绢上,怔了一怔,不自禁的吞了口馋涎,问道:“她真是这样子?”
姜维点头道:“对的,这画师本事很好,画的十分传神。”
贾仁禄道:“乖乖,这小妞长得是够水灵的,怪不得刘封这小子会被迷得晕头转向的。”说这话时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那副画,两眼发直,哈拉子沿着嘴角流下,一滴滴地滴在了画上。
曹静见他如此痴痴呆呆的盯着那画,大为光火,哼了一声,道:“还说人家,你自己不也是这副德性。”
贾仁禄嘿嘿一笑,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可是你说的。”顿了顿,又道:“这事实在太匪夷所思了,我实在想不明白,你把在长安发生的这几件事一并写上,让岳父大人自己去判断吧。”
曹静点点头,退了出去。
不数日那信便交到了曹操手中,曹操接过一看,长眉一轩,在屋里来回的走着,良久良久,也没说一句话,蓦地里转身问身旁近侍道:“上次子恒与子建出城时,是谁斩得门吏?”
那近侍道:“是三公子。”
曹操手捋长须,回到案旁,从一堆竹简中抽出了两卷绢书,正是曹植、曹丕那日默写的试卷,展将开来,低头看了一遍,叹了一口气,道:“子建明决果敢,颇有才干,只可惜做事鲁莽孟浪,太容易受骗上当了。”
那近侍眼珠一转,道:“据小人看来,三公子也不是很有才干。”
曹操问道:“哦,你因何这么认为?”
那近侍跪下磕头,道:“请魏公恕了小人之罪,小人才敢说。”
曹操摆了摆手,道:“恕你无罪,有什么话快说。”
那近侍道:“前些日子,三公子斩了门吏,魏公知道后夸赞不已,我们听了之后,也纷纷议论,都说三公子英武果敢,将来定能成大器。那日我们又在私下议论,正好杨德祖从旁经过,他听后哈哈一笑,说这主意是他出的,不然三公子也是束手无策,不知道该怎么出城。”
曹操道:“哦,竟有这事?”
那近侍点头道:“当时不只小人一人听见了,还有四五个近侍也都听见了,明公若不信可去问他们。”
曹操双眉向上一挺,喃喃道:“杨修……”
原来杨修恃才放旷,屡屡语出惊人,好显得自己很聪明,这一点已是不待人言而后知,因此数犯曹操之忌。曹操曾造一所花园,落成之后,曹操前往观看,不置可否,只是取笔在大门上写了一个活字,接着便拍拍屁屁走人了。众工匠不知曹操是否满意,没法交差,也就领不到工钱,急得抓耳挠腮,便请三国第一聪明人杨修前来参详,杨修一见便哈哈大笑,道:“‘门’内添‘活’字,乃阔字也。丞相嫌园门阔耳。”众工匠登时省悟,忙将大门拆了,挖空心思给它减肥,改造停当,又请曹操来看,曹操见之大喜,当即便验收合格,交付了工钱,并问道:“是谁知道我的心思?”工匠中一人答应道:“是杨修。”曹操虽大加赞赏,但心中对他甚是忌惮。
又一次塞北进贡一盒酥,曹操甚是高兴,脑中一根筋忽地短路了,一时心血来潮,又提起笔来,在盒上写了“一合酥”三个字,将食盒放在案头,跟着又拔腿走人了。其时杨修有事来见曹操,见到盒上的大字,便即打开盒盖,将酥分与众下人吃了,他近水楼台自然吃得最多,等曹操回来一看,食盒内空空如此,连酥渣都没有了,不禁勃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