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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只得灰溜溜地跑回去向孙大大复命去了。他要跑到现代社会来,绝对是一个实力派影视明星,作秀能力一流。说哭就哭,煽情之处,便是泥人也点头。刚才他一哭,我听他语带哭音,也感悲从中来,忍不往也要跟着他掉眼油。唉,功力真是没得说,到了如火纯青之地步。强人,实在是强人。刘大大,我对你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
许攸走后,刘备定了定神,取出绵帕,拭干脸上泪水,长长舒了口气,道:“仁禄啊,许攸咄咄逼人,再三相逼,欲得玉玺,若无仁禄之策,怕是不易应付过去。”
贾仁禄嘿嘿傻笑,道:“明公哭技一流,说哭就哭,真是历害。我可没有那本事,估计得用辣椒油。”
刘备摇了摇头,一脸无奈,道:“你啊。”
贾仁禄笑道:“呵呵,明公切莫放松,还有孙策之使张纮,此人也是舌辩之士,不易应付,待打发了他,明公再笑不迟。”
刘备点了点头,稳住心神,端然正坐,道:“传子纲进殿。”
少顷,张纮在左右的带领下来至殿中,见过刘备,行礼一毕,便开门见山,直奔主题,讨要玉玺。刘备这方,依旧是贾仁禄先上,说了一些空洞无实效的大道理。摆明立场,声明玉玺是传国之宝,理应有刘氏后人保管,他人不得妄想。但时值天下纷乱,多事之秋,皇上性命堪忧,刘备力量弱小,无法担得讨贼大业。急需孙策之助,请孙策以国家大业为重,私人利益为轻,和刘备精诚合作,共抗曹操。事成之后,孙策便是讨贼功臣,诸侯典范,天下盟主,玉玺自然便是他的掌中之物。贾仁禄这番话甚为冗长,如做报告,听起来甚觉枯燥无味。
张纮当然不会被几句片言拨倒,施其长计,惩其口舌,雄辩滔滔。说玉玺原先就是孙家所得,孙策之父孙坚因保护玉玺而丧命,孙家之人对玉玺有着深厚的感情,见玉玺如见其父一般。当时是情非得已,才将玉玺献于逆贼袁术,非出本心。如今袁术已灭,玉玺理应物归原主,还于江东,使孙策可以睹物思人,一解思父之苦。
张纮也知孙策要得玉玺于理不合,其一他不是讨贼盟主,其二非是刘姓传人,在道理上辩是辩不通的。只得别出心裁,以情动人,于是轻摇三寸,娓娓道来,说得甚是悲切,闻者动容。
刘备为情所感,不住点头,心头一松,便欲将玉玺交与张纮。忽地想到讨贼大业,会因一念之仁而前功尽弃。咬了咬牙,将心中之念打消。施计所长,轻声软语,诉其遭遇,表皇上之悲惨境遇。说到伤心之处,不觉泪流。语不多时,便泣不成声,声音哽咽,无法再诉。
贾仁禄两眼发酸,也欲流泪,心道:“太强了,哭过了一次,这次还是说来就来。看来刘备的眼睛构造和水龙头的相似,只要一开闸门,那眼泪便是哗哗的,挡也挡不住。而且这个开关还甚好使,说开就开,说关就关,不会出现漏水现象。早知今天别叫貂婵在家洗菜了,拿到这来也是一样的,还可以少交点水费……”
张纮本打算以情打动刘备,没想到一山还有一山高,强中还有强中手。刘备的哭功,他也抵受不住,听不片时,便为其所动,不觉泣下数行,为其打动,怜其遭遇,不住劝慰,好不容易,劝得刘备收功。才感放心,又安慰半晌,方起身告辞。
孙袁两路讨玺军团均踌躇满志,势在必得。怎知被刘备数行眼泪一浇,满心欢喜,霎时化为一枕黄粱。来时意气风发,去时灰头土脸,却也无法可想。袁绍、孙策见许攸、张纮空手回转,忙问明原由。一皱眉头,计上心来,心想明要不成,可以暗偷。二人虽远隔千里,却也心有灵犀,几乎同时派遣高手伸偷,赶赴徐州偷取玉玺。且均下了死命令,不得玉玺提头来见。
因此这年冬天,徐州看似平静异常,内中却暗涌密布。一时间神佛鬼怪毕集,觊觎玉玺,各施所长,各展所能。情景就同《倚天》里金毛狮王在少林寺的情景十分相似,略有不同的是,看守之人不是形同枯篙的三老僧,而是脸如重枣的关公。
第051章 … 袁曹招安
子时,下邳城,关公府邸书房之中,关公右手捧《春秋》,左手捋长须,面露微笑,端然正坐,凝神观书。案上摆了一个印盒,未盖盒盖,其上放着天下闻名象征至高君权的传国玉玺。玉玺莹然生光,五光十色,光彩夺目,令人目眩,实不知满室的光亮是出自烛光还是玉玺自然生成绚烂毫光。
过了片时,关公兴致颇高,大声叫道:“来人啊,暖壶酒来,再取四支酒爵上来。过不多时,左右捧着个托盘来至近前,将酒壶与酒爵摆于案上,转身退下。
关公捋须笑道:“今值深冬,天寒地冻,贵客夤夜来访,必有要事。梁上的朋友,你们也呆了近一个时辰了吧,一定冻得够呛,来喝杯酒暖暖身子!”说完放下竹简,取过酒壶,缓缓将酒注入酒爵之中。
倒好酒后,屋内仍是寂静无声,无人应答。关公一皱眉,喝道:“敬酒不吃吃罚酒!诸位既不下来,我便要上去请了!”此声暴喝,声震屋瓦,如沉钟暮鼓,振聋发聩,闻之令人心胆俱裂。
少顷,只听得梁上砰砰砰三声轻响,三条人影自上跌落。其中两人手段倒还了得,落地之时以手撑地,勉强翻身站起。吐了口鲜血,面色惨白,瑟瑟发抖,两腿不争气的打起颤来。另一人显是连梁上君子也做得不甚敬业,平时估计耽于偷窥美女,荒废学业。摔在地上,跌个狗啃泥。只觉金星乱冒,口吐白沫,晕了过去,裤管里一股浑黄的液体流将出来。
关公手指玉玺,微微冷笑,道:“诸位怕是冲着它来的吧,我也不管你们是哪路人马。要得此物,倒也不难。只要你们上来和我过过招,胜得过我,传国玺任你们拿走,我和我的家将绝不阻拦。”
待得片刻,无人敢上前。早先跌晕的小贼,慢慢睁开双眼,醒了过来,站起身来。见其余二贼面面相觑,奋袖出臂,两股颤颤,几欲先走,哪能不明白其中厉害,大喊一声,跑出屋去。
关公哈哈大笑,道:“你二人还呆于此处,看来是想同我过招了。来吧,是车轮战呢,还是一起上?”
那二小贼分受他人差遣,本不同路。如今同遭大难,倒也同病相怜。互视一眼,心有灵犀,同时发了一喊,转过身去,连头也不回,逃之夭夭,唯恐奔之不急。
关公微微冷笑,举起面前酒爵,一饮而尽。放下酒爵,捧起书简,继续用功。这些天来,像这样的小贼、强人、武林高手,关公接待了无数波,每次都是好来好送,好酒好茶伺候,恭敬待客,未尝失礼。奇怪的是,几乎无一人敢上前取酒来饮,往往只是三言两语便吓得屁滚尿流,逃之不急。内中倒有些吃了熊心豹胆之徒不知死字是怎么写的,大大咧咧地跑上前去向关公挑战。结果在他面前没走上三招两式、三拳两腿。便被打得鼻青脸肿,面目全非,连他爹娘都认不得了。身子骨硬朗地倒无所谓,最多捂住伤处一瘸一拐的走了,体质较差的便被人用担架抬将出去,延请名医,疗上半年方始好转。命运实在不济的,一拳下去,便呜乎唉哉,魂游地府去了。
虽然各路诸侯均知玉玺由一个天神般的人物保管,不好对付。但玉玺本身的诱惑实在太大了,各路诸侯在如此厚利面前,胆气倒也十足。不惜血本,花重金请绝世高手、盖世神偷前去明抢暗夺。虽然次次失败,却仍乐此不疲,渐渐地偷玉玺成了三国天字第一号任务,赏金虽是天文数字,却再也无人敢问津了。
这日贾仁禄前去刘府议事,刘备愁眉苦脸,道:“仁禄啊,下邳来报,最近时不时有歹人潜进二弟府中偷窃玉玺,为此事已死了五条人命,伤数十人。虽然玉玺至今安然无恙,但长此下去,总不是个办法。不知你有何高见?”
贾仁禄右手支着下巴,低头沉思,心道:“还真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这些人都没死过啊,关大大看门兀自还有人敢偷。”抬起头来,说道:“玉玺乃天下重宝,觊觎之人众多,一时间有个把毛贼想偷,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明公不必挂在心上。如今刘岱败走,曹操不久必将亲临城下,无玉玺不可退敌。至于因此事欠下了几条人命,那也是无可奈何之事。江湖本来就是血雨腥风,那些亡命之徒,本就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他们敢去就要有死翘翘的心理准备。技不如人,身死人手,只能怨平常只顾泡妞、把马子,不好好用功,怨不得别人。”
刘备喟然长叹,道:“话虽如此,但这些人因此而死,实是可怜。再者诸侯之心不死,不断遣人偷盗。二弟只有一人毕竟难以应付,万一有个闪失,该如何是好?”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传国玺放于云长之处,不会有什么闪失的。云长为人沉稳,心思缜密,不会误事。再者他神功无敌,放眼天下,也无几人是他的对手。”
刘备虽无言语,脸上却仍阴睛不定。徐庶道:“如今已骑上虎背,明公虽欲下,还可得吗?事已至此,急也无用,我也认为传国玺放于云长之处不会有失。”
刘备定了定神,点了点头,道:“看来也只先这样了。现在我们来商议商议应对曹操之事。”
贾仁禄道:“明公放心,此次黎阳之役双方虽未交一战,但曹操军粮也消耗不少。加之兵士久戍于外,士气低落。短期内不能再用,我想曹操必然不会在此时冒然出兵。明公可多遣细作,往许都打探动静。再者许都也不太平,国舅受衣带密诏讨贼,岂能忘怀,迟迟未发只是未得良机耳。我料不久许都必有大变,衣带诏之事是纸包不火,不久便会让曹操之晓,明公宜预备之。”
徐庶点了点头,道:“仁禄之言有理,派遣细作之事,不劳明公费神,我自会用心。我看仁禄似以胸有成竹,不知曹操来了,当如何对敌?”
贾仁禄故作神秘,道:“天机不可泄露。”
刘备、徐庶均摇头苦笑,贾仁禄道:“元直,小沛城防还请你多费些心思,你也知道我在这种事情上是八窍通七窍——一窍不通的。”
徐庶道:“兄长放心,小弟自会尽心尽力。”说完袖出一纸,上面洋洋万言,全部都是关于徐州一郡防御战略。下邳、小沛如何呼应,如何协防,条条款款列得清楚详尽。他手捧报告,逐条道来,遇有不清楚的还要费神解释上一遍。这一报告做了一个多时辰,刘备听得是津津有味,大点其头。
贾仁禄也不闲着,昨夜他心血来潮,急于造人,逼着貂婵和他用了一个晚上的功。今天早上,腰酸腿软,路也快走不动了。勉强前来议事,已是疲不能兴,昏昏欲睡。得此良机,哪能错过,不多时便双眼一闭,进入梦乡,前去哀求周公,让他早得贵子去了。
刘备正和徐庶商议到紧要之处,忽闻呼噜之声大作,不由皱了皱眉,悄声吩咐左右将贾仁禄扶到他的卧房休息。
黎阳之战后,袁曹短期内均无力再战,着手致力于壮大势力。双方几乎同时想到了张绣,于是袁绍派郭图为使,曹操派刘晔为使,前往宛城招安张绣。
二使之中刘晔先到,见到贾诩,诉明曹操求贤之意。贾诩本就有心投曹,怎耐那日贾仁禄实在过于历害,硬是说得张绣同他定了五年之期。如今才过数月,若食言而肥,张绣怕是无法在天地之间立足了。如今刘晔来求,他觉得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