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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计,我们不可上当,好在进谷的兵马不多。嗯,就这样,撤!”不理陆逊,拨转马头向南跑去。身后的兵士一听说谷内的曹兵是张辽手下,吓得面无人色,不待陆逊说话,便跟着孙权走了。
陆逊正在沉思良策,却见手下兵士已散了大半,不禁摇头苦笑,纵马跟上。这次伏击孙权曹兵不多,箭雨也就不如何密集,被困谷内孙权大军只有一小部分被射杀,其余死命爬过大石,溃围而出。温恢在山坡上向下望去,只见曹兵东奔西窜,狼狈万状,不禁双手插腰,哈哈大笑。
原来这支军马就五千余人,也根本不是什么张辽军,乃是温恢所领寿春守军。温恢听说孙权射杀曹操之后,往攻陈县,怒不可遏,欲为曹操复仇,但恐势单力薄,没杀成狼,反而让狼给吃了。于是静下心来,苦思冥想,终于让他想出一条妙计。他知逍遥津之战,对江东兵士的打击有多大,江东兵马别说见到张辽,只要听到他的名字,胆子小的肯定吓得尿裤子。可见他的名头着实响亮,自己若是善加利用,未始不能出奇制胜。当下便即点起五千兵马,虚张张辽的旗帜,往攻汝阴。不出温恢所料,防守汝阴的孙权兵马一见张辽旗号,便吓得抖个不停,根本不敢抵抗,发了一声喊,逃了个干净,温恢不费吹灰之力,便占了城池。在城中休整数日,听得曹丕差军马解陈县之围,夹击孙权,料到孙权不敢投南而走,定会经汝阴,沿颖水南下,入芍陂至合肥与吕蒙大军会合。于是便又虚打张辽旗号,在此设伏,孙权一见张辽的大旗便即胆寒,不敢与抗,正中温恢下怀,温恢领军追杀一阵,奏凯而还,撤回汝阴去了。
孙权大军撤出山谷向南逃窜,如惊弓之鸟一般,不时回头,却始终不见张辽,放心大半。这一日,大军离原鹿县不足三十里,忽听声后喊杀之声大作,孙权回头一看,只见烟尘腾空,人喧马嘶,似有大队人马杀将过来。
孙权大惊失色,失声叫道:“张辽追来了!”
陆逊听得张辽大名也自惊慌失措,硬着头皮,道:“主公先走,末将断后。”
孙权向他瞧了一眼,问道:“不怕再被张辽砍上一刀?”
陆逊概然道:“末将受主公厚恩,愧无以报,便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区区一刀又算得了什么。”
孙权拍了拍他的肩头,赞道:“真英雄也,好好保重,相见有日。”说着便策马飞奔,兵士一听张辽追来,散去大半,余下的不满万人,随陆逊断后。
陆逊引军士缓缓而退,听得喊杀声越来越近,一支军马杀马,为首一将手执一柄大斧,左砍右劈,顷刻间便杀了十数人,当者披靡,正是徐晃。这次追来的虽说不是张辽,但和他相差无几,一般的悍勇果决,陆逊又哪里是徐晃的对手?交马只两合便被徐晃一斧劈于马下,好在陆逊挡格及时,虽说经不住大力,倒撞下马,受伤倒是不重。身后亲兵一拥而上,保着他落荒而走,其余的兵士见主帅落马,便如没头苍蝇一般,四散乱走。徐晃微微冷笑,大斧一招,手下兵士大喊一声,冲杀上前。
这边孙权大军方走出十数里,便被徐晃追上,徐晃身先士卒,一阵冲杀,孙权大败,向南而走,徐晃领军赶来。
孙权见徐晃如此英勇,丝毫不逊于张辽,这才知道曹军之中冲锋陷阵,于万马军中取上将首级者不仅仅只有张辽一人,实可谓是人才济济。反才己方人才凋零,太史慈一死,堪称上将的不过廖廖数人,似张辽、徐晃这般文武双全的竟然一个也无,想到此,长叹一声,拨马跑路。
徐晃追杀了近百里,眼见孙权大军退入山中,恐有埋伏,领军撤往陈县。
孙权军马不知徐晃已撤走,仍没命似的向南奔逃,逃到了蓼县,惊魂稍定,孙权计点军马折其大半,询问陆逊下落,众皆不知。正焦急间,却见陆逊拄着根木棍,在数十名亲兵的拥卫下,缓缓而来,情况颇为狼狈。孙权忙抢上前去看视,发现他受伤倒是不重,放心不少,令人牵了匹马让他骑乘,大军径向南行,首途前往大别山。不一日到了雩娄,正行间,忽又听见杀声大震,又有一支军马冲来,却是朱灵的截粮军马。
孙权军已是惊弓之鸟,一见曹兵到来,便吓得屁滚尿流,四下奔窜。孙权禁此不住,只得再一次拨马逃亡,逃到了大别山,计点兵马,已不足万人,所幸众将领一个都不少,紧紧地跟在他的边上。众将翻山越岭,一齐向南奔去,行不数里,却见一哨军马拦住去路,为首一员虎将,便是化成灰孙权也认得,正是张辽。张辽手举大刀,冷冷地瞧着孙权,也不说话。
孙权吓得魂飞天外,回头一看身后兵士个个口吐白沫,面如土色,心想手下兵士一路逃命至此,已是筋疲力尽,别说来得是张辽,便是寻常将领,也只有束手就擒的份了。不自禁向陆逊看去,陆逊虽然聪明,此时也是无计可施,对张辽说道:“将军不是在合肥么,因何到此?”
张辽冷冷地道:“曼成、文谦二人胜我十倍,区区一个吕蒙,何足道哉?我让他二人虚张我的旗帜,坚守勿战,自领一支军马前来恭候吴公大驾。吴公无端兴师来犯,射杀先王,这其中的原委曲直,还请吴公随我前往许都,向大王解释清楚。”
陆逊道:“两国交兵,杀伤在所难免。将军以我军射杀曹公为罪,将军如此对待我家主公,不怕江东百万之众前来问罪?”
张辽冷笑道:“百万之众?胡吹大气。别说你们没有,就算你们真提百万之众前来,我张辽也是不惧。”大喝一声,道:“事已至此,没什么好说了,唯有战耳。会战的一齐上来,决一生死!”
这一声断喝,震得道旁大树微微颤动,树叶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孙权军只觉两耳嗡嗡直响,孙权与陆逊互望一眼,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陈武、潘璋大声叫道:“事到如今没什么好说了,末将与张辽纠缠,主公乘势杀将过去便了。”说着纵马迎上,张辽微微冷笑,左砍右劈,力敌二将。孙权见有机可乘,招呼军马一齐抢上,夺路而走。
张辽觑得陈武手慢,一刀劈出,正中陈武右肩,陈武闷哼一声,倒撞下马。张辽大喝一声:“哪里走!”反手一刀将潘璋的头盔劈落,好在潘璋及时矮身相避,不然这脑袋便不在脖子上趴着矣。
这一声暴喝,好似半空中打下一个霹雳,孙权吓了一跳,怔在当场。张辽也不打话,挥刀便向他的颈间削去,孙权早已吓傻了,竟不知挺抢格挡。呼呼风响,大刀横掠而至,眼见着孙权便要身首异处,脑袋搬家,蓦地里一人闪至孙权身前,举枪便格,正是陆逊。当地一声,金铁交击,陆逊虎口暴裂,长枪失手掉地。
张辽冷笑道:“看在你忠心护主的份上,饶你性命,赶紧逃命去吧!”
陆逊刚要说话,却一人高声叫道:“文远且慢动手!”
张辽愕然回首,见一骑飞奔而来,却是王朗,横刀拦住孙权去路,问道:“景兴何故到此?”
王朗道:“大王有旨放了孙权等人。”
张辽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叫道:“什么,放人?我没听错吧!”
王朗点头道:“魏王听闻将军领军前往天柱山一带设伏,便知将军要与孙权为难,特差我来传旨令将军放人。”
孙权暗暗松了口气,只听得张辽说道:“这孙权可是杀害先王凶手,末将正要将他斩杀为先王报仇,怎可放了?”
王朗道:“大王深谋远虑,高瞻远瞩,一番苦心又岂是我们能料得到的?此举定有深意,还请将军执行命令,别与孙权为难。”
张辽听说曹操被孙权所杀,恨不得将孙权生吞活剥,好不容易才逮到了这个机会,看看得手,万万没想到曹丕竟会下旨令其放人,长叹一声,举起大刀,大喝一声道:“放你过去!”
孙权正要策马奔逃,忽听王朗说道:“吴公,皇上下旨册封您为公,谁出力为多?做人岂可忘本,公回去当念先王及大王之德,息兵安民,勿再生事端,若是一意孤行,下次若再身陷绝境,定不轻饶!”
孙权一心只想跑路,哪有空和他作口舌之争,唯唯诺诺,引着众军抱头鼠窜出去。张辽回头向孙权瞧了一眼,越想越气,呸地一声,一口浓痰向孙权吐去。孙权坐骑奔行如飞,一晃即逝,没入人群之中,噗地一声轻响,那口浓痰吐在了一名亲兵的背上。那亲兵不用回头去看,也知背后被人吐了一口痰,思之欲呕,不过小命要紧,也不回手去擦,纵马急奔,霎时不见,心想若因擦抹浓痰而被人杀了,那可真大大的划不来了。
张辽见孙权等人逃得万分狼狈,不禁哈哈大笑,不过笑声中却满是苦涩。
第404章 … 一气周瑜
孙权走后,王朗与张辽闲聊两句,拱手而别,张辽领军自回合肥。王朗则回转许都,向曹丕复命,曹丕微微一笑,说道:“孤下令放走孙权,文远心里一定不服吧?”
王朗向曹丕瞧了一眼,见他面色和善,显是没有怪罪张辽的意思,道:“别说文远想不通,微臣心里也想不通,这可是千载难逢的良机,大王为何要白白错过?”
曹丕苦笑道:“你们心里一定在骂孤不念父仇,竟将杀父仇人给放了吧。”
王朗忙道:“不敢。”心中却道:“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
曹丕微微一笑,道:“我来问你,若是孙权死了,江东将会怎样?”
王朗沉吟片刻,道:“孙权之子年纪尚幼,若他这时死了,诸兄弟争立,江东一定大乱,大王便可趁机领军下江南,一举荡平江东。”
曹丕笑了笑,道:“你说的没错,孙权的几个兄弟才智皆属平庸,儿子又都年幼,他若死了,他的兄弟可管不住现在这帮大臣,非出乱子不可。可是江东出乱子,对我们真的有好处么?”
王朗眼珠一转,明白了他的意思,道:“微臣明白了,如今大王方才登位,内忧外患,国内还不稳定,无力征讨江东。孙权若在这时候死了,江东大乱,大王也只能望洋兴叹,这个现成的便宜可就让刘备捡去了,嗯,这样可就大大划不来了。大王高瞻远瞩,目光长远,微臣真是难及万一。”
曹丕哈哈一笑,道:“你倒挺会拍马屁,你居然看出孤如今内忧外患,国内不稳,也算你有些才能。一会我下一道旨,你明日便往并州传旨,令子文速来许都奔丧!”
王朗应道:“是!”心道:“去并州传旨,这可不是什么优差,不过我若推辞,只怕马上就要大祸临头,还是先应承下来,到时再见机行事吧。”
建安十四年冬十二月,未央宫经数月修缮奂然一新,虽说工程仍未完全完竣,不过几个主要建筑已然完成,刘夫人素喜热闹,一听未央宫已基本建成,便催促刘备搬将进去,刘备被她吵得头大如斗,不胜其烦,只得依从,举家搬入宫中。这日他坐于未央前殿的长椅上,看着修缮一新的宫殿,心里那叫一个美,说道:“嗯,这宫殿修很不错,就是太奢华了些。”
贾仁禄说道:“如今大王贵为秦王,只有这样拉风的宫室才相配。若是宫室太寒酸,列国使臣来朝一定不会说大王勤简持家,而一定会说大王吝啬成性,一毛不拔,连个宫室都舍不得修,让他们看了倒胃口,”
刘备哈哈大笑,道:“哪里都有你,不过你说的倒也有理,这宫殿我很满意,传旨重赏参与修缮的一众民伕。”
贾仁禄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