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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宓笑靥如花,道:“油嘴滑舌。”对孙礼说道:“你这计策太也凶险,下次不可再这样了。”
孙礼道:“是,是。末将再也不敢了。末将为了怕军师怪责,自认为做得天衣无缝,不知军师是怎么看出破绽的。”
甄宓道:“仁禄是骠骑将军,到哪不都是前呼后拥,防卫异常严密。可是这次出来游湖,你却只准备了一只大船,护卫队伍也少得可怜,这难道不可疑么?”
孙礼嘿嘿一笑,便没再说什么了。贾仁禄伸手将他扶起,道:“这有什么,我要是知道这湖里有水匪,也会这样做的。只不过上次咱们游湖的时候,这些家伙怎么没有窜将出来,难道那时他们手头富裕,不缺钱花?”
孙礼道:“这点末将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想是他们见军师护卫甚众,不敢下手。”
贾仁禄笑了笑,道:“刚才老子故意将他们放走,这会这伙小狼该回去找母狼了吧,等拿了母狼,不知什么都知道了。”
孙礼拍手叫好,道:“妙极,妙极。军师神机妙算,末将佩服的五体投地。末将刚才还以为军师不想尊夫人受到惊吓,这才放过这帮水匪。早知如此末将,便差人暗中撮着了。”
贾仁禄道:“他们应该没走多远,你现在去办,还来得及。”
孙礼点了点头,吩咐手下哨探跟踪水匪。贾仁禄问道:“这伙水匪共有多少人你可打听清楚?”
孙礼道:“具体数目不太清楚,只知约有千余人,隐于湖泊深处。”
贾仁禄道:“你小子这次带了多少人来?”
孙礼嘿嘿一笑,道:“什么都瞒不过军师,末将这次带了万余人来,大多都是精熟水性之辈。”
贾仁禄道:“他妈的,总算让我碰到十个打一个的战斗了,这战我说什么也不能错过。”回头对甄宓说道:“这打战可不是闹得玩的,你先到岸上去,老子去去就来。”
甄宓摇了摇头,道:“不,我说什么也要和你在一起。”语气甚是坚决。
贾仁禄又劝了几句,见甄宓死活不肯离开,只得作罢。过了小半个时辰,哨探来报,发现水匪巢穴,贾仁禄大喜过望,右手一挥,道:“他奶奶的,兵发水匪老巢去者!”
第519章 … 水匪内讧
舵工按哨探指引拨转船头,扬起风帆,向着东南行驶。其时已是初冬天气,船帆吃饱了风,行驶甚速。跟着远处芦苇荡中一只只小船驶出,跟在大船之后。贾仁禄回头望去,只见战船云集,军容甚盛。船上的水手兵士行动自如,面色如常,并没有因为战船摇晃而上吐下泄,呕得连老妈叫什么都给忘了,不禁兴高采烈。以一万大军攻打湖中千余水匪本就以多欺少,加上参战兵士个个都深谙水战,以强攻弱。这场战斗十成之中已是赢了九成九,这样的战斗贾仁禄自来到三国以来还从来没有指挥过,自然是打屁眼里乐将出来,当下他摆了副流氓样,立在船头,嘴里哼着现在的流氓歌曲,脸上尽是得意的神色。
甄宓饱读诗书,知道什么叫做满招损,谦受益,见他面有得色,忘乎所以,上前提醒他道:“相公,黄泽湖离邺城甚近,就在天子脚下,如此紧要去处尚有水匪出没,可见连魏兵都奈何他们不得,相公还是小心为妙。”
这几句如同一盆冷水当头浇下,贾仁禄登时冷静下来,点了点头,道:“嗯,夫人教训的是,老子的确是有些得意忘形了。”
孙礼颇不以为然,道:“湖里就千余水匪,魏兵都拾夺不下,那只能说明他们没用。这次咱可是有备而来,属下竟是深谙水战之辈,区区水匪何足道哉?”
贾仁禄正色道:“有道是强龙不压地头蛇,这里芦苇丛生,港汊密布,咱不识路径,难免遭人暗算。水浒传的故事,我可是跟你说过了。那些英雄好汉之所以能长期盘据梁山泊,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替天行道,劫富济贫,抗拒官府进剿,就是因为他们对梁山泊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甚是熟悉。而官兵除了缺乏训练之外,不熟悉地形也是失利的主要原因。”
孙礼望着眼前一片迷宫般的大港汊,长眉一轩,道:“嗯,军师说得没错,这里港汊纵横,芦苇丛生,难怪我屡次差人查察,都未发现敌巢。在如此复杂的地形之下,敌军随便找片芦苇丛埋伏起来,我军不明就里,冒然前进,那是要吃大亏的。”说着便命令百余名精干兵士分作数路,各驾小船,先行探路,以防敌军埋伏。
贾仁禄向那一片片芦苇丛望了一眼,忽地想起一事,大声叫道:“这里横七竖八的尽是芦苇,航道狭窄,船只不易展开,全都挤在一起,万一敌人用火攻。这一劈里啪啦的烧将起来,咱们躲没处躲,藏没处藏,可全都成烤卤猪了。”
孙礼见港小汊狭,若是敌人用火攻,确是难以抵敌,问道:“依军师之见该如何应敌?”
贾仁禄沉吟良久,摇了摇头,道:“没辙。兀那婆娘,你怎么看?”
甄宓轻摇螓首,道:“我也没有主意。”
贾仁禄嗯了一声,眼望远方,呆呆出神。瞥眼间只见一名兵士手执竹篙撑船而行,忽地灵机一动,叫道:“有了!”
孙礼忙问:“什么主意?快说,快说。”
贾仁禄道:“你令人准备几百根长竹竿,用铁甲裹住竿头。敌人要用火攻必是用火船为引,让火船钻入大船队里,四下延烧。咱可不能让他们得逞,待敌船靠近时,咱就用长竹竿顶住来船,不让其靠近,它便是点着了,也只是烧了自己,不关咱们什么事。”
孙礼叫道:“妙计,妙计。军师你这个脑瓜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竟装着这些常人想不到的主意。这样的主意,末将便是想破头,也想不出来。”
贾仁禄笑道:“那是,要不然老子能当你的上司?”心道:“这招看着稀奇,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安史之乱时李光弼就是用这招破了史思明的火攻之计,只不过当年史思明是用火船烧浮桥,李光弼令人站在浮桥上,用长竹竿阻住火船前进。老子将之套用到船上倒也适用。只可惜这李光弼是唐朝人,若是三国时就有人想到了这条妙计,曹操老儿也就不会在赤壁吃了周郎的大亏,被烧得四下乱窜了。唉,现而今历史被老子改得乱七八糟,便是有人想出这样的主意,也是无用武之地了。”
孙礼嘿嘿一笑,命人准备长竹竿去了。过了许久,前去哨探的船只陆续返回,都说没有发现敌军埋伏。
贾仁禄莫明其妙,挠了挠头,道:“这许多战船上水面上行进,目标甚大,这帮水贼不可能不知道,为何不作准备?”
孙礼道:“许是他们有意诱我们进入港汊深处,依托有利地形,负隅顽抗。”
贾仁禄点点头,道:“有这可能。你令哨探欺近敌人巢穴,一探究竟。”
孙礼答应一声,正要传令。忽见一只小船从芦苇丛中驶来,船头站着一人,正是孙礼差去的哨探,躬身行礼,道:“启禀将军,水贼发生内讧,自己人跟自己人打起来了。”
贾仁禄长眉一轩,道:“哦,有这等事?”
孙礼心下大喜,叫道:“天助我也!”
贾仁禄笑了笑,道:“没想到在这节骨眼上,他们居然还搞火并王伦,这下有热闹可瞧了,哈哈!”
甄宓道:“原来敌人正在火并,难道他们防守如此松懈。”
贾仁禄一拍大腿,道:“他妈的,有便宜不占那是王八蛋。弟兄们给老子上,今天务必将这伙水匪连根拔起,还黄泽以太平,为当地百姓除了这一害!”心道:“如果这帮家伙害苦了老百姓,那当初老子到内黄时,老百姓或多或少的总会提到湖中有水匪,让我们这些外来之人多加小心,为何他们非但只字不提,当老子问起这附近有啥风景怡人的好去处时,他们还首先向老子推荐黄泽。看来这帮家伙也和梁山好汉一样,啸聚山林,干那替天行道,劫富济贫的勾当,不伤害过往客商游人,也不欺负当地老百姓。我要是将他们灭了,岂不就成了童贯、高俅了?这童贯也就罢了,这高俅据说是中原第一风流浪子,琴棋书画,医卜星相,斗酒唱曲,猜迷行令,种种子弟勾当,无所不会,无所不精。照这么说来,这家伙泡妞的本钱甚厚,可是位前辈高人,是老子学习的楷模,只是这家伙啥都好,就是良心让狗给吃了,居然因为他儿子看上了林冲的老婆便下辣手陷害林冲。老子的良心虽然不多,但好歹还剩下那么一点,这高俅是说什么也不能学的。今天若是灭了这伙水匪,说不定要遭天谴,折寿估计不会,但总之是大大不妙。可我要是放了这帮家伙,孙礼这家伙没了功劳,肯定会唧唧歪歪,看样子只有走一步,算一步,相机行事了。”想到此他便对孙礼说道:“虽说敌人内讧,但也不排除他们演戏给咱们看,诱咱们上门。我看咱还是小心些好,先令哨探前去探查,查察明白之后再进兵。”
孙礼点点头,手挥令旗,吩咐斥候上前探查。那斥候大声答应,驾着小船去了,过了良久良久,那斥候划船而回,道:“启禀将军,小人已哨探确实。那伙水匪分成两派自相殴击,双方出手时招式狠辣,劲力沉稳,争斗至今前后不到一个时辰,双方各有百余人身负重伤。显是全力施为,以死相拼,不像是装模作样,诱我们上当。”
贾仁禄点了点道:“他们真在火并王伦,当真奇也怪哉。难道是今天突然来了一个会念经的外来和尚要求入伙,原本的山寨头领不乐意了,于是双方拔刀相向,大打出手?嗯,双方领头的长什么样,你可看清了?”
那斥候道:“小人躲在不远处的芦苇丛中观察,怕水匪们发现,没敢靠近,看不真切。只知道两派人大打出手,其中一派领头的就是适才在湖中想要抢劫骠骑将军的那个魁梧大汉。小人见他和四五条大汉,各执刀剑,围攻一位妙龄少女……”
别人是人来疯,贾仁禄可是出了名的女来疯,一听到女人便莫明兴奋,当下大声叫道:“什么,四五条大汉围攻一个女的,好不要脸!传我将令,兵……”瞥眼间只见甄宓似笑非笑看着他,脸上一红,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正是我辈中人应尽之责。这事咱没遇到也就算了,即然遇到了,就不能不管了。德达,你说是不是啊!”
孙礼向甄宓瞧了一眼,道:“这个……这个………照此情形来看,那女的也必是水匪之属,即然她与水匪作一路,能是什么好东西?这样的女人还是少招惹为妙,依末将愚见,不如先让两派人马打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咱们坐收渔利,岂不是好?”
贾仁禄心道:“如此不怜香惜玉,有哪个美媚会看得上你?难怪你到现在还打着光棍!”
甄宓嫣然一笑,道:“仁禄,你怎么看?”
贾仁禄心道:“这小妮子在将我军呢,我要是答得稍微不合她的意,这搓板是有得跪了。”道:“夫人于逼降公明一役已尽显指挥大才,这战我看还是由夫人来指挥吧,我在一旁打打下手,扫扫战场,也就是了。”心道:“这小妞出现的也真不是时候,要是老子一个人到此,他奶奶的,现在早就兵发水匪老巢去者了。”
甄宓笑了笑,道:“德达,若是由我来指挥,你放心么?”
孙礼向贾仁禄瞧了一眼,见他一脸无奈,暗暗叹了一口气,道:“这有什么不放心的,末将听由夫人差遣。”
贾仁禄心道:“没想到你小子也怕女人,哼,这么没用,下次先锋不考虑你了!”
甄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