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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自然不敢怠慢,筹思攻城计划,安排行军路线,组织粮草转运,忙得个不亦悦乎。而张大都督则翘着二郎腿,饮着美酒,哼着小曲,等待大战的到来。半个月之后,一切准备就绪,十五万大军已集结完毕,这日张飞大摇大摆的来到校场,誓师出征。马步三军排成一条长龙浩浩荡荡往北进发。
孙权很早便接到消息,乐得蹭地站了起来,笑道:“人都说诸葛亮、贾福多智,今朕看也不过如此。”提笔写了道密旨,令人星夜兼程送往江陵,呈交荆州牧吕蒙。
第568章 … 守信降城
栾祁在将校的带领下娜娜进帐,裣衽为礼。貂婵上下打量,心中暗叫马超的眼光真是不错。假如她要是知道栾祁现在这个样子是华佗用了不少名贵药物再造而成,并非天生丽质时,恐怕就不会这么想了。
贾仁禄问道:“怎么,邺城出了什么事了?”
原来刘备为方便马超泡妞,特地留他镇守邺城。临行时曾暗中给他下了死命令,这个山头要是拿不下来,就别回来见他。当然马超也是很努力执行刘备的命令,放下将军的架子,整日价像跟屁虫一样跟在栾祁屁股后面。海誓山盟、甜言密语更不知说了多少。一次很偶然的机会,栾祁和贾仁禄聊天。贾仁禄嘴上从来不把门,无意之中竟将陶渊明的《桃花源记》给喷了出来,当然他早就忘了原文,只是依着记忆,略具意思而已。栾祁正为栾高二家争斗不休之事烦心,对这个颠倒错乱的故事十分感兴趣,对那个民风淳朴,没有纷争的世外桃源更是心向神往。回家之后不知怎的竟喜欢上了诗赋。她连字也不识得,怎么会写诗?只有从头学起,让马超交她学写字。这本来是个大好的泡妞机会,可马超肚子里偏偏武学秘籍多过诗词歌赋,他虽然说不上是大字不识,却也知道的有限。但在美人面前说什么也不能失了面子。于是他白天教栾祁读书写字,晚上便将蒋琬请来恶补文化知识,日子过的是苦不堪言。
贾仁禄最担心的就是邺城有失,城可是他费尽千辛万苦才打下来的,可是不能出事。此时见栾祁突然到来,自然会有此一问。
栾祁摇了摇头,道:“邺城很好,没出什么事。”
贾仁禄吁了一口气,道:“那你大老远跑到这来添什么乱,没看老子正忙着么?”
栾祁火急火燎的赶到这里,已是三更时分,却见贾仁禄仍在帐中挑灯看地图,显然有紧急军情要处理,自己若拿那一点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来烦他,确实不合适,不禁脸上微微一红,正要说话。忽听身后脚步声响,一人大步进帐,道:“启禀将军,军中粮草只够支用到明日。”
贾仁禄点点头,道:“嗯,知道了,下去吧。”
那人退了出去,栾祁又想开言。却听贾仁禄问道:“元直呢?”
貂婵道:“元直和士元正在各营抚慰将士。怎么了?”
贾仁禄道:“没什么,老子只是想问问他,明日攻城事宜,他准备的怎么样了?”
貂婵笑道:“这事你从早上到现在前后问了不下八百遍。元直不是说了,一切都已准备就绪,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
贾仁禄嘿嘿一笑,道:“我这不是怕出什么意外么。”低下头来,凝神观图。栾祁不敢打扰他,静静的站在那里,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帐中万籁无声,突然间贾仁禄叫了一声:“对了,东面可有消息?”
貂婵拍了拍胸口,道:“你这人,一惊一乍的,也不怕把人吓死。你方才出去巡查攻城情况时,哨探来过,说东线平静异常,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曹丕明显是怕了我们,不敢来救,你就放心吧。”
贾仁禄嘿嘿一笑,道:“这事你刚才说过,我一时给忘了。”搂着她腰道:“你可是我的宝贝,我怎么舍得吓死你?”
貂婵推开他的手,啐道:“你这人,胡闹也不看场合。”伸手向栾祁一指。
贾仁禄循指望去,这才想起栾祁还在,老脸一红,道:“不好意思,我忘了你在这里了。”
栾祁道:“既然将军有事,那我明天再来吧。”
贾仁禄道:“明天老子更忙。”抬头看了看天,道:“这样吧,老子给你一刻钟的时间,你长话短说。”
栾祁知他真有要事,不是不近人情,说道:“是这么回事。那日几个老乡来大老远来邺城找我,对我说……”
刚说到这里,一名哨探气喘吁吁的进帐道:“启禀将军,鄄城、廪丘一带发现大队魏兵,像是赶来救援的。”
贾仁禄吃了一惊,低头观看地图,伸指在地图上不住比划,道:“这不是瞎扯淡么。曹丕穷得都快当裤子了,哪还有多余的兵马派到这来?你们可曾看仔细?”
那哨探道:“这支兵马是天黑时突然出现的,山野林中,到处都是旌旗,像是有三五万人。”
贾仁禄哑然失笑,道:“只是看到几面旗子就大呼小叫的,险些把老子的魂给吓出来。你去告诉陈到、杨仪两位将军,让他们亲自带人摸到魏营附近哨探,打探到确切数字再来报我。若再大惊小怪,慌报军情,让他们小心则是。”
那哨探应道:“是。”转身便要出帐。
贾仁禄道:“回来,魏兵来援的事千万不可泄露半句,若让城中百姓知道了,小心你的脑袋。”
那哨探打了一个寒噤,应道:“是。末将一定不敢乱说。”
贾仁禄道:“嗯,吩咐各营,凡有走漏消息者,一律斩首。除此之外各营将领管束无方,也要受到处罚,绝不姑息。”
那哨探连连点头,说道:“知道了,还有什么吩咐?”
贾仁禄道:“没事了,你下去传令吧。”
那哨探如获大赦,一溜烟的消失的无影无踪。
贾仁禄又忘了栾祁,低头看着地图,喃喃地道:“曹丕这是要干什么?难道他为了濮阳竟不顾性命。按那小子的性格来说,不能啊!”
貂婵见他冥思苦想,不敢打扰,悄悄站起身来,向帐外走去。来到栾祁边上时笑着对她说道:“走,陪我去给仁禄准备夜宵去。”
栾祁虽有十万火急的事情,可却也不敢打扰贾仁禄,点了点头。貂婵拉着她的手,两人并肩出帐。
贾仁禄陷入沉思,貂婵、栾祁什么时候出帐的他也不知道,想了一会,他站起身来,到案前来回走着,嘴里嘟嘟囔囔:“这消息到底是不是真的?若是假的,自然最好,只要防此消息传到城中便成。若是真的,就要把预备队拉上布置到东线。这预备队可是用来防止突发事件的,一旦都派了上去,万一有起事来,老子只有硬着头皮在万马军中使用降虫十八掌了……”
走了两圈,又想:“这也和赌大小一样,是大是小咱就搏他一铺。赢了咱就大赢,到濮阳城中看貂婵跳脱衣舞。输了咱就大输,至不济脑袋给别人割了去。”回到案前,自言自语:“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这不过是曹丕在虚张声势,老子就是靠这个起家的,要给这条计吓得尿了裤子,岂不让人笑掉大牙?嗯,预备队不动。”
话音刚落,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左右一张,帐中除了自己这个光杆司令外,一个人也没有,说道:“那两个娘们呢,跑哪里去了?不管了,上厨房看看有啥东西的可以垫饥的。”说着双手负后,迈着官步踱出帐来,两队亲兵跟了上去。
贾仁禄前去厨房做贼,当然不愿让人看到他的丑态,摆了摆手,道:“老子就在营中溜达溜达,你们就不用跟来了。”
其他亲随都应命退后,只有文钦仍不离不弃,紧紧跟在他身后。贾仁禄虽在走路,脑子却仍是不停的转着,那句话刚说完,他便陷入沉思,走路自然也就没有看地。走着走着,前面出现两株大树,大树之间,拴着一根细绳,那是战士们用来晾衣衫的。贾仁禄全神贯注的考虑魏军到底是不是真来救援,还只是虚张声势,心中思潮起伏,对眼前一切都视若无睹,径直向前冲去。
只听身后有人叫道:“小心!”
贾仁禄刚要抬头,突然间脖子撞在绳子上,越陷越深。他吓了一跳,急忙抽身,不料脚下一滑,身子向后便倒。文钦忙抢将上去,在他身子就要着地之时,一把将他抓起。贾仁禄喘息良久,惊魂悄定,掸了掸尘土,道:“好小子,力气倒不小。老子看人眼光不会错,你小子日后最低也是个刺史。好好干,多多拍老子马屁,老子不会亏待你的。”他除了知道几个名人之外,看人的眼光,更确切的说应该是看男人的眼光不乍地,至于看女人的眼光,那就另当别论。不过这一点有碍他的光辉形象,他是说什么也不会说的。
文钦没想到贾仁禄对他如此器重,感动的话也说不出来。
贾仁禄身有要事,也没功夫和他瞎扯淡,绕过大树,继续向厨房挺进。甫到厨房门口,便听见两个有如黄莺般动听的声音在那唧唧喳喳,正是貂婵与栾祁。所聊的话题自然和马超有关,栾祁变着法的了解一些有关马超的事情。貂婵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贾仁禄想让栾祁多了解一些有关情郎的事情,不愿打断二人说话,猫在门外偷听。
只听屋内栾祁轻轻的叹了口气,貂婵问道:“怎么了?”
栾祁道:“没什么。”
貂婵笑道:“没什么?那你为什么叹气。”
栾祁道:“我哪有叹气,一定是你听错了。”
貂婵道:“呵呵,原来是我听错了。嗯,帮我把盐拿过来好吗?”
屋里静了一阵,蓦地里只听貂婵啊地一声叫了出来,道:“你给我的是糖!糟了糟了,仁禄不喜欢吃太甜的东西,这可如何是好?”
栾祁叫道:“哎哟,我拿错了,这可如何是好?”
貂婵道:“瞧你魂不守慑舍的,连糖和盐都搞错了,还说没有心思?”
栾祁嗫嚅道:“真的没有,真的没有,我哪有什么心思?”说到后来,声音细如蚊蚋,几乎不可听闻。
貂婵道:“没有就没有,瞧你急的。其实刚才我也是急着把菜做好给仁禄送去,连看也没看就往里搁,呵呵。”
栾祁问道:“那这菜怎么办?”
貂婵道:“不管他,我做的他不敢不吃,也不敢不说好吃,呵呵。”
贾仁禄一脸郁闷,道:“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栾祁问道:“贾将军不爱吃太甜的东西,那他呢?”
貂婵笑问:“他是谁啊?”
栾祁道:“你知道的。”
貂婵道:“你只说个他,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谁?”
栾祁道:“你明明知道的,又来取笑我。”
貂婵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他喜欢吃什么,我真不知道,你自己问他去啊!”
栾祁道:“怪羞人的,我问不出口。”
貂婵道:“你不是说,他曾在你那住过一段时间么,他喜欢吃什么,你还不知道么?”
栾祁叹了口气,道:“那时他什么也记不起来,在我那养伤。我家里穷,也没什么好吃的,油盐酱醋这些佐料也不齐全,他只能有什么吃什么了。现在他想起之前的事,成了大将军,整天吃的都是山珍海味,那些菜别说我没见过,连听也没听说过。我实在不知道他喜欢吃什么。”
貂婵笑道:“其实山珍海味吃多了也就那么回事,还不如寻常小菜吃起来香。他在仁禄手下为将,仁禄一定知道他喜欢吃什么,这事包在我身上,我给你打听去。”
栾祁道:“谢谢你。”
貂婵笑道:“到时你怎么谢我?”
突听外间有人高声叫道:“将军,原来你在这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