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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道:“咱好像好久没有这个那个了。不如……”
甄宓推了他一把,道:“流氓!想这个那个,找貂婵姐姐去!”
贾仁禄老脸一红,道:“说正经的,说正经的。对了,刚才那个宫女你安顿好了没?”
甄宓点点头,道:“嗯,真没想到这么难办的事情,竟也给你办成了。”
贾仁禄最经不起夸奖,一听便来劲了,叫道:“那是,老子是什么人,前知……”
甄宓笑道:“好了,好了。你什么德性,我们心里都有数,你也别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了。不过你这次办得真的很漂亮。”
贾仁禄道:“那是,运气来了,连城墙都挡不住啊。”
甄宓笑道:“皇上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赐给你个宫女?”
贾仁禄嘿嘿一笑,道:“这其中的奥妙,你怕是猜破头也猜不到。皇上为了证明常人听说他赐婚,肯定乐得个嘴歪歪,于是当众赐我一名宫女,以此来证明他说的是对的。”
甄宓哑然失笑道:“就这么简单?”
贾仁禄道:“当然就这么简单,那还能有多复杂?现在这张王牌终于到了我们手里,今后斗争,我们可真就立于不败之地了。”
甄宓道:“你可别高兴的太早,这次的对手,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贾仁禄道:“娘子教训的是,为夫受教了。好了,现在正事谈完了,天也不早了,咱们是不是该办正事了?”
甄宓道:“滚!”笑着逃开了。
次日早朝,刘备坐在龙椅上,俯看阶下群臣,面色不善。内侍大叫:“有事出班早奏,无事卷帘退朝。”
钟繇欣然出班,挺起牙笏,正要说话。
刘备挥了挥手,对内侍说道:“去把仁禄请来,今天朕有几件事要和他议议。”
内侍应道:“是!”退了下去。
刘备道:“元常且归班部,有话待仁禄来了再说。”
钟繇一脸郁闷,应道:“是!”
刘备道:“昨日,你们去迎接拓跋力微的时候,朕复核刑部送上来的近期内各地发生的人命大案的卷宗,看到了其中一则。”顿了顿,道:“说实在话,朕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凶手用心之歹毒,手段之惨忍实已到令人发指的程度。有道是奇文共赏析,乘着仁禄还没来,你们先传阅传阅。”从案上拿起一份帛书,递给内侍,道:“拿给他们看看。”
内侍应了声是,走下台阶,递给诸葛亮。诸葛亮接过,匆匆一看,只见上面记载着一个叫邓艾的家伙的杀人全过程。人命案虽大,却不比国家安危来得重要。他不知道刘备为什么要在早朝时给他们看这个,不禁有些莫明其妙。忽地想起贾仁禄曾说过,杨瑛的心上人摊上一桩人命案子。霎时间什么都明白了,微微一笑,也不再往下看了,将公文递给钟繇。就这么一个传一个,那公文很快又回到御案上。刘备道:“怎么样,都看过了么?”
群臣同时点了点头,刘备道:“你们怎么看?”
除了诸葛亮外,群臣都不明白其中深意,见其上所列罪行令人发指齐道:“此子丧心病狂,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刘备微微一笑,道:“朕也是这么看的。长文,你替朕拟道旨,在各地张贴榜文,缉拿这个叫邓艾的,一经捕拿,不问情由,就地正法!”
陈群应道:“是!”
诸葛亮心中闪过一丝愧疚,刚要开言,转念想了一想,终于还是忍住了。
刘备出了一会神,道:“长文。”
陈群道:“皇上有何吩咐?”
刘备道:“算了,也别就地正法了,抓到之后,立即送交京城,待朕核实之后,再作决定。”
陈群应道:“是。”
第588章 … 阴差阳错
刘备伸指在御案上敲了几下,道:“仁禄怎么还不来?”
贾仁禄昨晚就猜到刘备今天会宣他上朝,他也知道若是自己若表现得太积极,没有皇上诏命就起了个大早,屁颠屁颠的赶到未央前殿。刘备他老人家见他如此关心国事,一定会打心眼里感动出来,然后就会让他每天都如此,那不是要了他的小命么?
伴君如伴虎,这忠心什么时候该表,什么时候不该表,这可是一门很深的学问。倘若这里面的门道要是不了解清楚,就会像韦公小宝当年那样。他为了骗到更多的赏赐,在康熙思念父亲痛哭流涕之时,陪着他号陶大哭。这小子本就善长假哭,这一哭开头,眼泪长流,呜呜咽咽的哭得凄惨之极。竟比康熙哭得还要伤心百倍。殊不知这样一来显然太过忠字当头,奋不顾身。果不其然,康熙见他哭得伤心,大为感动,当即便派他去五台山做小和尚,陪伴顺治爷这个老和尚。虽然韦公小宝做和尚的时间并不长,还因祸得福,遇到了心上人阿珂。但在少林寺出家为僧,不能吃荤,不能赌钱,不能看戏,不能听书,怕是他这一生中最痛苦的经历了。有了这一惨痛的教训,他痛定思痛,日后在康熙面前就不敢表现的太过忠诚,以免后患可虑。
贾仁禄混迹官场也有些年头了,这里面的门道都不用刻意去学,看也看会了。韦公小宝的悲惨教训,他自然深以为诫。像现在这样,就算他明明知道今天早朝刘备会召他入宫,他也不敢未经传诏,就跑到宫里去上朝,这样他不但得不到任何赏赐,还会被要求天天上朝,那样他就真该解下裤带上吊了。于是乎他假装什么不知道,躺在床上,搂着甄宓,说什么也不肯起来。甄宓早已猜中他的心思,她也不想心上人天天天不亮就起床,也就没有催促。两人絮絮烦烦,拣捡些没要紧的事情来说。
两人正聊得起劲,赵二来报,内侍请贾仁禄进宫上朝。贾仁禄大叫一声:“知道了。告诉那家伙,老子才刚睡醒,尚容更衣,让他等一会。”一面说,一面慢条斯理爬下床。甄宓倒也配合,慢条斯理的替他穿好衣服。贾仁禄洗了把面,漱了漱口,迈着官步,慢慢踱到正厅。
来到正厅,再看他表情时,可就完全两样了。只见他一脸惶急,问那内侍道:“什么,皇上宣我入朝?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你怎么不早些和我说。”一捂肚子,道:“哎哟,凡事都急不得,越急越出事。我实在憋不住了,先去更衣,你且稍待。”说完不待他回答,又跑到茅坑里,蹲了小半个时辰,这才施施然的和那内侍来到未央前殿。
他到时,刘备正倚在案上打磕睡,毕竟他昨晚被拓跋力微灌了十几爵,今天又起了个大早,宿酒未消,头昏脑涨。他见贾仁禄迟迟未来,倒也乐得清闲,乘机补眠。群臣则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窍窍私语。
站在刘备身旁内侍,见贾仁禄来了,忙将刘备叫醒。刘备笑了笑,问道:“仁禄啊,你怎么这会才来。”
贾仁禄忙将早就编好的谎言献上:“皇上明鉴,微臣不知道今天要早朝,所以昨天晚上………内侍来时,臣尚在熟睡。臣一向睡得很死,睡着的时候就是打雷也吵不醒,皇上您也是知道的。赵二费了老大劲,才把臣叫醒,臣听说皇上宣召,赶紧穿好衣服赶了过来。没想到还是耽误了不少时候,还请皇上恕臣迟来之罪。”
刘备哑然失笑道:“朕就知道,你在家里一准没干好事。好了,现在不是讨论这些事情时候。朕今天叫你来有几件大事想和你商量一下。”喝了口茶,道:“还有七天时间就要会试了。会试将在礼部举行,公佑,不知你那准备的怎么样了?”
孙乾道:“臣依照皇上指示,已准备就绪。”
刘备道:“朕看了各地送上来的人员名单。今年参加考试的学子可比上一次多了一倍不止。人多了,麻烦事也就随之而来,你可不能马虎大意,掉以轻心。”
孙乾道:“臣谨遵皇上教晦,不敢有丝毫怠慢。”
刘备道:“嗯,还有你准备的场地可够大?会试当日学子云集,若是地方太小,学子们都挤在一起。一来影响情绪,二来也给不法之徒以可乘之机。朕这次真心想通过考试选几个有用人才,可不能因为这种小纰漏,把事情给搞砸了。”
孙乾道:“臣也看过了与试学子名单。臣考虑到学子众多,特地将礼部正堂及附近的官署全部腾了出来,略加布置,供学子考试之用。”
刘备缓缓地点了点头,道:“嗯,礼部衙门朕曾去看过,地方宽敞,而且附近绝少民居,十分僻静,用来做考试地点,倒也合适。不过地方都腾出来了,那几日你们上哪办公?你可别以为礼部所掌礼仪、祭享、贡举之政皆非国之要务,一天到晚没什么事干,就心生怠惰。拓跋力微来访,朕盛情挽留他在京中多住些日子,他也答应了。接待外藩朝见使节正是礼部之职,你主掌礼部,责无旁货。这段时间拓跋力微及其从人的一应生活起居,上至行程安排,下至缮食供应,都要妥善安排,不可有一丝一毫的懈怠,要让他们觉得在这里就和在自己家里一样,倘若他有任何怨言,朕可唯你是问。”
礼部可是出了名的清水衙门,礼部尚书的清闲程度也绝不亚于那个连朝也不用上的贾仁禄。孙乾打一开始就追随刘备,历经患难,自始自终,忠心耿耿,不离不弃,可以称得上了刘备的铁杆粉丝。刘备又不是瞎子,谁真心对他好,谁对他阳奉阴违,他心里都跟明镜似的。孙乾追随他时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他心里也都有数。于是他挖空心思的替他安排了这么一个职位,一来搞外交正是他的强项,二来这个部门出了名的清闲,几乎已经到了光拿钱不干活的地步了。刘备让他干礼部尚书,名为发挥余热,实际上就是让他颐养天年。何况他不仅仅只是个礼部尚书,还兼着特进、开府仪同三司,光禄大夫,散骑常侍等一连串虚衔。他同时拿着几笔奉禄,又有几千户食邑做后盾,最关键的是还不用干什么活,这小日子过的别提有多美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但夕祸福。他烧的原本是个冷灶,哪知突然之间变得热乎起来。会试、拓跋力微来访、吴国遣使修好、曹植去帝号上表称臣等一连串烦人的事情接踵而至,忙得他是焦头烂额。众所周知,如果一个人从头到尾都很忙,一段时间突然特别忙,自然不会有什么感觉。反之若一个人从头到尾都特闲,一段时间突然特别忙,那感觉当真是生不如死。这种感觉孙乾现在深有体会,恨不得找面墙一头撞死,一了白了。
孙乾听了这话,一脸郁闷,说道:“拓跋公子这些日子的生活起居,臣已妥善安排,请皇上放心。至于办公场地,礼部后院还有几间屋子,原本用来堆放杂物,臣也给他腾了出来,用作办公场地。地方虽然小点,但凑合几日,应该没有问题。”
刘备缓缓地点了点头,道:“这段时间可辛苦你了。”
他一言嘉奖,孙乾又是感激,又觉荣耀,一时忍不住,险些要涕泪横流,好在在关键时刻他突然想起男儿有泪不轻弹这一古训,强行忍住,说道:“皇上待臣恩重如山,臣便是粉身碎骨亦难报君恩之万一。”
刘备捋了捋须,微笑点头,道:“两年前,朕一统河北,拓地直至辽西,与辽东接壤。曹植畏我兵威,去帝号不敢称,上表称臣。如今曹植再度遣公达来朝,人已到了洛阳附近,不日便将抵京。现在朕的主要敌人是孙权、曹丕。曹植窜身一隅,已不能有为,可以先放一放。公佑,公达来了,你要好生接待,不可怠慢。”
孙乾心道又要忙了,应道:“是。”
贾仁禄心想:“刘备一大清早把老子叫来,所议之事却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