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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眼睛一亮,道:“天可汗?这个名词朕还是第一次听说过,是什么意思。”
可汗一词缘于鲜卑,最初,这个称呼是部落里一般部众对首领的尊称,鲜卑语称“可寒”,原意是“神灵”、“上天”之意。可汗作为一国之主的称号最早始于公元402年柔然首领社崘统一漠北自称。在三国时这个名称还不常用,鲜卑首领都自称大人,是以刘备没听说过这个名头倒也不奇怪。
贾仁禄恨不得给自己来一大嘴巴子,道:“这……这……天可汗是鲜卑族对统一各部的首领的敬称,相当于咱大汉的皇帝。”
刘备道:“哦,照你这么说,檀石槐应该就是天可汗了,朕怎么没听说过?”
贾仁禄心里想着刘备越来越不好忽悠了,嘴上说道:“是这么回事,这檀石槐只是名义上统一鲜卑各部,私底下仍有不好部落反对他,他的功绩还不足以让人尊称他为天可汗,所以皇上没听过这个名头。”
刘备信了,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嗯,你说的不错,昔卞庄刺虎就是用的这个策略。”说着命内侍取来宫中珍藏的鲁卞庄子刺三虎之图,贾仁禄知道这是国宝,低头细瞧,只见画上画着卞庄刺虎的故事。一片丛林中,有三头吊睛白额锦毛大虫正围着一只羊。这羊就一只,虎却有三头,当然不够分。于是三虎为了独占全羊,自己便先掐了起来。树林暗处伏着一眉清目秀的家伙,就是鲁国的卞庄子。他只等到三虎都筋疲力尽,血流不止之时,这才窜将出来,大刀阔斧,不但灭了三虎还抢了肥羊一只,屁颠屁颠的回家吃烤全羊了。这段故事甚长,那画不可能全画出来,只是略具意思而已,画末题着几行古篆,贾仁禄一字不识。刘备见他眉头大皱,笑着解释:“上面写着:‘三虎啖羊,势在必争。其斗可俟,其倦可乘。一举兼收,卞庄之能!’这画的意思,你和说的差不多。”这画可是他花了老大劲,费了不少钱才搞来的,自是十分爱惜,好在他没有乾隆爷的习惯,不会在上面乱盖戳子,不然好好的画必当面目全非矣。画才拿出来一小会,他便十分心疼,这话一说完,他就迫不急待的令人小心卷好,拿回阁中珍藏。
刘备接着道:“嗯,朕看这法子使得,就这么定了。这轲比能就再让他蹦几天,总有一日朕要叫他好看!”端起茶碗大口大口的喝了两口,笑道:“孟起似乎不耐烦了,再讲下去,他估计就要睡着了。好了,这事就告一段落。接着说说这秃发部,朕原打算攻打轲比能,故想同秃发部连合。现如今政策变了,这秃发部是和还是不和,还得由你们拿主意。”
贾仁禄道:“照邓芝叙述来看,秃发部离凉州甚近,而凉州紧挨着雍秦二州,换言之,秃发部离京师不远。这帮鸟人可是惹不得,万一惹毛他们,一怒之下,以轻骑出间道偷袭关中,后果实是不堪设想。我想秃发部遣使来朝,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着好心。咱们现在内忧外患,可不能再惹事了,臣以为对这个秃发部还是当以和为主。不过这和好可不容易,既要不触他们的眉头,又要不失我大汉的身份,这中间的尺寸可不宜拿捏。”
刘备笑道:“你算是说到朕心里去了,孟起!”
马超对政治一窍不通,听了这一番枯躁无味的长编大论,几欲睡着。他正要打瞌睡,忽听刘备吼了一嗓子,全身一震,应道:“臣在!”
刘备道:“朕这就拟旨封你为安西都督,总督凉、秦二州及西域长史府诸路军事。”
马超一脸不乐意,正要说话,却听刘备说道:“你是嫌这差使没战打,立不了功劳是不是?”
马超脸上一红,点了点头。刘备一本正经的道:“凉州是京师西北门户,这道门户一丢,京师危矣!凉州虽然偏远可在朕心里的份量最重,朕什么人都不派,就委派你。朕对你有多看重,你还看不出来么?”
马超心花怒放,跪倒在地,道:“皇上对臣恩深似海,臣便是粉身碎骨也难报君恩之万一。”
刘备伸手将其扶起,道:“你在凉州周边部落中有很高的威望,他们听说你总督秦凉二州,一定会相率归附。不过世事难料,什么事都会有一个万一,朕把庞士元派到你身边,你到了凉州后一切事务都要听他的。只要你守稳凉州,朕这觉就睡得踏实了。”
马超拍着胸脯,道:“皇上放心,臣一定尽心歇力,不负皇上期望。”
刘备道:“好,好,好。此番和秃发部和谈的事就不用礼部出面了,由你全权负责。你别以为和谈只是动动嘴皮子,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掉以轻心。这和谈结果关忽两国邦交,不可轻忽,你就当是打一场大战好了。”
马超道:“臣心中有数,请皇上放心。”
刘备道:“好,好,好。这样朕就放心了,你把在陇西发生的事同朕讲讲,就去馆驿会见秃发部使节吧。”
马超去后,刘备在殿上走了几圈,道:“这事看来不简单。对了,尊夫人不是经营商号么,能不能在他的商号里给你和朕安排个职位?”
贾仁禄会意道:“甄家商号天下知名,皇上怕是查不出什么来,不如咱另开一家商号,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一个月后,陇西道上突然出现了一个神通广大的商人,他居然能搞到只有朝廷才有权出售的上等精铁。在这个兵荒马乱的时代,铁器和盐一样,都是十分引入注目的东西,为了抢它,奇+shu网收集整理当真是人脑子打出狗脑子来,是以他一出现便在陇西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
第613章 … 浮出水面
一个天色昏暗的夜晚,陇西国襄武城西三十余里处,渭河边上一片小树林。一个样貌清瞿,慈眉善目的中年人在林中缓缓走着,一个精明干练的小伙子跟在他身后。
其时已是隆冬,北风正紧,夜半时分,寒冷彻骨。两人一前一后向林子深处走了约百来步,忽听得两三声宛似鸟叫声音响过,紧接着便是一阵脚乱无章 的脚步声,林中窜出十来个黑衣人。
七八支火把熊熊燃烧,四下里一片亮堂。
两人陡遇强光,颇不适应,下意识眨了几下眼。
正中的一名黑衣人,像个首领,约摸三十上下,全身黑衣,黑布包头,黑巾罩面,只余两个圆圆的大眼睛,和两道浓浓的眉毛,露在外面。他阔步上前,向两人打量,道:“货呢?”
那中年人见十数把明晃晃的钢刀指着自己,丝亳不怵,道:“钱呢?”
那黑衣人冷笑道:“你把货交给我们,钱自然一个子也不会少给你们的。”
那中年人道:“五千斤上好精铁,要我如何一下子带到这里来?这不是强人所难么?既然你们的人已先验过货了,证明我没有骗你们。你们把钱给我,再差个人随我去提货。”
那黑衣人道:“没见到货就给钱,怕是不合规矩吧?”
那中年人道:“看来你们不是成心做买卖的,我虽只是个小商人,却有很多事要做,没空陪你们瞎扯淡。沈全,我们走。”
那个叫沈全的青年答应一声,两人转身便行。
那黑衣人叫道:“想走没那么容易!快说,你们将那些精铁藏在什么地方?不然明年的今日就是你们的周年!”
那中年人转过身来,向他瞧了两眼,哈哈大笑。那黑衣人心里直发毛,道:“你笑什么?”
那中年人道:“你也知道未经朝廷允许,私卖精铁是要掉脑袋的。我敢干这买卖,难道还怕杀头么?”说着抬起手来,轻轻击了两掌。
响声犹未落,树林中涌出一帮赤衣人,各挺刀剑,将这群人围在了垓心。那帮赤衣人个个身形彪悍,肌肉虬结,神情肃穆,一看就知是练家子。
那黑衣人没想到对方竟在这里伏的有人,而且人数远比他们的要多。最关键的事,他们从下午到现在一直就在林子里埋伏,商量杀人劫货的计划,而这帮人是什么时候跑到他们眼皮底下的,他们竟然一无所知。这些人有多厉害那是可想而知,那黑衣人登时没了脾气,说起话来声音也动听不少,道:“沈三爷,请息怒,我家老爷是真心想做成这笔买卖。只不过您也知道这是犯法的,所以我们格外小心些,也是无可厚非的。”
沈三道:“嗯,现在可以给我看看钱了吧。”
那黑衣人道:“这……这……钱我们没……没有带来。”
沈三道:“果然是想空手套白狼。”
那黑衣人道:“沈三爷不是也没有把货带来么?”
沈三冷笑道:“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沈三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我又不是头一回做这买卖,远的咱不说,司州、并州、关中一带提着我的名字,没有不知道的。只是朝廷最近盘察的有点紧,生意不如以前好做了,我这才转到较偏远的秦凉诸郡。在这里我也不是第一次做生意,我先后在南安、天水、略阳、武威、金城、安定等地做过不少大生意,我想你们也是听别人介绍,这才找到我的吧?”
那黑衣人点点头道:“沈三爷是极讲信用的,不会坑我们的钱,这个我们自然心里有数,可这事风险实在太大,我家老爷不得不小心些。”
沈三道:“想做大生意就不要怕担风险,不然躲在家里搂着女人热坑头算了。既然你们没有诚意,那这笔生意我看就算了吧。反正这精铁不是什么孬东西,你们不要,可有的是人要。”说出挥了挥手,众武人围了上来,簇拥着他缓缓而退。
那黑衣人见他们要走,沉不住气了,忙抢上前来,道:“且慢,且慢。三爷,万事好商量嘛。”
沈三道:“还有什么可商量的,这生意我不打算做了,你们想要精铁,另请高明吧。”
那黑衣人道:“这附近除了您之外,谁还敢做这么大的生意。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沈三道:“做买卖讲究的就是个‘信’字,你们这伙人神神秘秘,连脸都不敢让人看到。和你们做买卖,总是要提着心掉着胆,这味道当真不好受,我看还是算了吧。”
那黑衣人也是个小角色,什么也没法答应,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眼睁睁的看着沈三一行越走越远。
忽听林中有人喊道:“且慢。”
沈三停了下来,回头瞧去,只见一个瘦高个子走了过来,抱拳拱手,道:“在下巩和,见过沈三爷。”
沈三还礼道:“不知巩兄有何见教?”
巩和道:“不敢,这帮没用的废物不会办事,惹恼三爷,还请三爷多多包涵。”
沈三心不在焉的应道:“好说,好说。这么说你就是他们的主人了?那咱们就要说道说道,你怎么能让他们这样胡来,还想不想做生意了?”
巩和虽也是一身黑衣,不过没有用黑巾蒙面,脸上现出一丝尴尬,道:“三爷过讲了,我不过是个跑腿办事的小角色,不是什么主人。”
沈三颇为惊奇,道:“哦,这么说你也不是真正的买主,而只是个跑腿办事的小角色?”
巩和脸上一红道:“正是。”
沈三一脸失望,道:“为了这笔买卖我担着风险,这么冷的天跑到这荒郊野外来喝西北风。你们的主人可倒好,自始至终连面也不露,这样的生意没法做了。”转过身去,迈步便行。
巩和抢上两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