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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的书房内,甄宓手持竹简,认真的看着。贾仁禄刚在徐氏那吃了一大碗豆腐,弄得她娇喘细细,神魂颠倒,这才斯斯然的出来,走到书房前随便一张,见美人在里面看书,按耐不住,蹑手蹑脚的踱了进去。
甄宓虽不会武艺,倒也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道:“你不是怕输么?怎么还到‘输’房里来,有什么事么?”
贾仁禄道:“没什么,只是随便看看。”绕到她身后,道:“噫,你在看什么书啊!我也看看”低下头去,名曰看书,实则看那两个突起的肉球,吞了吞口水。
甄宓伸手向后一拍,道:“要看书就老老实实看,不然我可恼了。”
贾仁禄死猪不怕开水烫,口里只叫:“看书,看书。”双眼仍盯着不该看的地方呆看甄宓双颊晕红,嗔道:“你这样我怎么看啊!”
贾仁禄道:“你看你的,我看我的,两不妨碍啊。”
甄宓恼了,举起简牍向他脑门拍去。
贾仁禄心道:“多看两眼,会死啊!”侧身闪避,道:“好了,好了,老子走还不成么。”
甄宓笑了,道:“快走,快走,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贾仁禄讨了一场没趣,灰溜溜的出来,上了一条小道,准备回自己狗窝看春宫图。忽听得貂婵在身后唤他,急回头看去,只见貂婵和杨瑛肩并着肩,手牵着手款款而来。贾仁禄笑了,道:“我的大公主,怎么搭拉着脸啊,谁欠你钱了?和老子说,老子给你要回来!”
杨瑛正没好钱,自然把火撒到他身上,嗔道:“谁欠我钱?还不就是你!”
贾仁禄道:“没搞错吧,老子没欠你的钱啊。”
书房里的甄宓恼了,合上简牍走到门口,道:“一见面就吵,这书看来是没法读了。”
貂婵道:“甄大才女,你也别整天闷在书房里读书了,憋出病来,相公可要心疼死了。”
甄宓笑骂:“这张嘴越来越贫了,瞧我不撕烂它去!”说着真上前来扯她的嘴,貂婵笑着避了开去,道:“好夫人,饶了我这一遭吧。”
杨瑛开怀的笑了,道:“她们每天都这样么?真好。”
贾仁禄道:“刚从刘贵妃那来吧。”
杨瑛噫地叫了一声,道:“你怎么知道?”
甄宓分心二用,一边和貂婵嬉闹,一面替贾仁禄回答道:“怎么知道?你脸上不是写着么?”
杨瑛脑子迟钝,想上一想,才明白过来,点点头,道:“我是从她那来。”
贾仁禄道:“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了吧?”
杨瑛点点头,道:“真没想到,她竟然是这么一个人。”
贾仁禄道:“老子见你这副尊容,就知道你受刺激了。到老子的房间里喝杯茶,换换精神如何?”
杨瑛点点头,贾仁禄号道:“兀那婆娘,别打了。还不赶紧叫人沏茶去,记得要拿最好的茶叶,别弄那些不着四六的来糊弄人。”
貂婵一面还击,一面笑着道:“你又不懂得茶,什么茶叶到你嘴里都一个味,用好茶叶岂不浪费了?”
甄宓笑着道:“反正他不懂,姐姐就是拿树叶泡上水,递给他,他说不定也会说好茶呢!”
贾仁禄老脸一红,道:“你们这两个吃里扒外的婆娘,还不赶紧干活去!”
说笑间,众人来到屋中,各找地方坐好,貂婵虽然和贾仁禄说笑,却还是按他说的做,命人将府中珍藏的上好茶叶拿出来沏了,端将上来。
贾仁禄是个彻头彻尾的大俗人,哪知道什么叫品茶,喝茶对他来说就是为了解渴,府中上下人等都知道,是以他那杯茶温度适中,适宜急饮。他张开血盆大口咕嘟咕嘟的喝了一口,对杨瑛道:“你现在有何打算?”
杨瑛虽曾见过他这样喝茶,可这时还是忍不住噗嗤一笑,道:“妹妹也问过我,我对她说我保持中立,两不相助。”
贾仁禄点点道:“这对你来说,的确不失为上策。”
貂婵道:“你既见过刘贵妃,难道就没劝劝她?”
杨瑛道:“怎么没劝,可她根本不听我的。”
甄宓叹道:“她陷溺太深,已无法自拔了。”
貂婵道:“这小妮子真是坏透了,连阿秀这个和她毫不相干的小丫头也要害。”顿了顿,道:“相公,刚才在暖阁,你为什么不把这事捅出来,让她受点教训,也好煞煞她的嚣张气焰。”
杨瑛帮理不帮亲,在大是大非面前,倒没有一味护短,站在她妹妹那边,说道:“嗯,我之所以将这事告诉皇上知晓,本意也是如此,不知仁禄为何反替她遮掩?”
贾仁禄道:“当时的情况,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刘备听说贵妃怀孕了,乐得险些驾鹤西游。刘贵妃就算是当着他的面杀人,他也会网开一面的,不予追究的。何况尸体被薛珝烧了,咱们没有证据,能把她怎么样,还不如顺着她的意思瞎掰。”
杨瑛点点头,道:“妹妹只用三言两语就把皇后娘娘给拘禁了,她的厉害,我总算是领教了。”
貂婵道:“仁禄,就算你没有办法作实贵妃的罪状,也不能顺着她的意思说啊,这样不是把皇后娘娘给害苦了么?你到底是站在哪一头的啊?”
贾仁禄不甘愿了道:“谁说老子把皇后娘娘给害苦了,谁说我跟谁急!”
徐氏白了他一眼,嗔道:“我来就是让你想办法救尚香的,你可倒好,越帮越忙,现在尚香惨遭拘禁,想救她可就更难了,你叫我怎么和国太交待啊!”
贾仁禄问甄宓道:“你怎么看?难道你也觉得老子办砸了?”
甄宓道:“我倒不这么看,没错,皇后娘娘是给拘禁了。皇上让她改住偏僻的宫殿,派专人看守,这情况是很糟糕,这你们要是换一个角度去想,这坏事可就变成好事了。”
徐氏最关心孙尚香的安危,忙道:“哦,这怎么说?”
甄宓道:“贵妃害娘娘的手法很单一,几乎都是诬指娘娘派人加害于她。如今娘娘被拘禁,以世隔绝,没法以外人交结,想要再用这条罪名加害她,显然是不能了。何况皇上还派了专人看守,据我揣测,皇上心里还是喜欢皇后娘娘的,这些人不是去看守,而是去保护。在如此严密的保护下,贵妃想要加害皇后,可就难得很了。”
徐氏松了口气道:“给你这么一说,我心里就有底了。”
杨瑛觉得甄密说的有道理,可是她忽然想到刘贵妃叫她出来之前说的那半句话,心中一惊,道:“我适才曾偷听妹妹和薛珝密谋,她最后说得那句话很奇怪。”
贾仁禄问道:“哦,是什么?”
杨瑛道:“她说,你在无形之中帮了她一个大忙,还说皇后娘娘被拘禁对她来说是天赐良机。”
贾仁禄以手支颐,陷入沉思,道:“天赐良机?她还说了什么?”
杨瑛道:“听到这里,她发现了我,把我叫下来了。”
贾仁禄喃喃地道:“天赐良机……天赐良机……这明明让她害起人来更加棘手,怎么反倒成了天赐良机了。”
甄宓沉吟道:“相公,会不会是这样?”
贾仁禄应道:“怎样?”
甄宓道:“会不会是贵妃娘娘已在皇后娘娘的旧宫做了什么手脚,皇后娘娘在的时候,她不好将此事揭露出来,如今皇后娘娘转移他处……”
贾仁禄大叫:“对的,对的,就是这样。皇后娘娘挪了地方,这小妮子就可是明目张胆的差人搜查娘娘的下处,这样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就会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那小妮子就乘机以此为罪,让皇后娘娘吃不了兜着走。可这到底是什么手脚呢?”
甄宓摇摇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你说会不会是她捏造出来的皇后娘娘密谋造反的证据?”
徐氏恨恨道:“这贱人一定是假造尚香与东吴往来的书信,让皇上一看这些信就明白尚香是东吴安插到汉宫来的探子。”
贾仁禄接着道:“应该是这样,这小妮子忒也歹毒,这样一来,就算是有十个孙尚香,也都一齐了账了。”
杨瑛没想到刘贵妃会这么狠,倒抽了一口凉气,心里潜在的正义感激发出来,道:“不行,说什么也要阻止她!”
贾仁禄道:“你不是保持中立么?”
杨瑛道:“让她少造些孽,也算是在帮她了。”
贾仁禄竖起大拇指道:“好样的,只可惜老子没这个福分,娶不到你,不能和你这个那个,诚为憾事。”
杨瑛笑着对貂婵、甄宓说道:“两位嫂嫂也不管管,就任他在这胡说八道?”
貂婵笑道:“现在先放他一马,晚上就有他的苦头吃了。”
贾仁禄一脸郁闷,叫道:“赵二!”
赵二窜了进来,道:“老爷,找我有什么事?”
贾仁禄招了招手,赵二附耳,贾仁禄悄声嘀咕几句,赵二应道:“知道了,我这就去办。”
贾仁禄道:“不管用什么方法也要将信搞到手,记住一定不能走漏风声。”
赵二道:“老爷放心,我一定办好。”
杨瑛道:“我有一个问题憋在心里,一直想问。”
贾仁禄比了个要钱的手示,杨瑛没看懂,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贾仁禄道:“咨询费。”
杨瑛没听过这个名头,道:“咨询费?那是什么东西?”
甄宓笑道:“他发癔症呢,你别理他,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杨瑛格格一笑道:“你为什么要赶走阿秀,难道是想诱妹妹上当?”
贾仁禄缄口不言,众人都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齐叫:“快说!”
贾仁禄道:“没有咨询费……”
话只说了半句,众女就恼了,一齐拥上,拧胳膊的拧胳膊,捶脑袋的捶脑袋。贾仁禄大叫投降,道:“说,说,老子说还不成么?”压低声音道:“老子不是神仙,当然想不到一向沉住冷静的贵妃娘娘会沉不住气要害阿秀,可能这小妮子被老子那些乱七八糟的手法搞得有些神经不正常。当然老子更想不到窦夫人会在那个节骨眼上出现,所以说老子这一手是敲山震虎,是很没有道理的。”
貂婵道:“那你为什么要赶她出去?”
贾仁禄道:“她在这盘棋中可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万万不能有事,到底为什么,恕老子卖关子,你们以后就知道了。”
众人一脸不忿,正要发作,却见跟着祝融的丫环进来了,貂婵道:“祝融呢,怎么没跟你回来?”
那婢女道:“夫人在半路上遇到了皇上,皇上玩兴正浓,硬要夫人留下来,夫人无奈只得随王伴驾。这会皇上听窦夫人说大野泽怎么怎么好玩,来了兴致,便让老爷速备船只,他要游湖。”
贾仁禄道:“这叫什么事嘛!”乖乖的准备船只去了。
不过多楼船备好,刘备等人上了船。大船荡开波浪径驶向大野泽。大野泽就是后来的水泊梁山,可是能藏下十好几万兵的大地方,纵横好几百里地,刘备当然不能一天就逛玩。船队在湖里兜了几天,湖山山色一时观之不尽。刘备在湿的地方这诗兴就大发,一气作了好几首诗,众人虽然心里觉得不咋地,但还是马屁如潮,听得刘备飘飘然如在天上。楼船上有足够的空间让拓跋力微谈判,几天下来,刘备、拓跋力微终于就连兵抵御轲比能事宜达成共识,并签署了备忘录,当然那时还没有那个名头。拓跋力微一来怕陷入汉庭纷争,二来担心轲比能输红了眼,找他麻烦,会谈一毕就急着要走,刘备再三挽留,无奈他去意已决,只得放行。窦兰一没看到大海,二没逛过长安,自然不想带着遗憾回去,说什么也不想走,拓跋力微无奈只好将她留在中原接着玩,自己跟杨瑛先回长川。窦兰虽不舍得离开拓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