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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贾府里抄出来的所有家当,就属这一箱子珠宝最值钱,当时找不到好东西急红了眼的兵士从库房里翻出这只箱子,见到里面的珠宝,登时两眼冒绿光,蜂拥而上,你争我夺,人脑子险些打出狗脑子来,亏得司马懿及时赶到,制止了众人哄抢,不然估计要死上几个。司马懿赶走了差役,低头看着那箱子珠宝,也是两眼发直,口水乱流。他四下张望,见左近无人,心中忽起贪念,想将这些珠宝二一添作五。可是转念一想,小不忍则乱大谋,为了这点营头小利断送了自己一片光明的政治前途,实在是太不值当了。于是他咬牙硬忍才克制了心中的贪念,将箱子盖上,贴上封条,给他来了个眼不见为净。现在他听刘备这么一说,不由得暗呼好险,原来这是刘备克意放在贾仁禄那,用来作实他罪状用的,自己若是动了,哪怕只是一星半点,自己脖子上的脑袋就算不搬家,脑袋上的帽子总是大大的不稳。他上前两步,道:“正是,这箱珠宝确是臣从贾府里抄出的。”
诸葛亮绕着箱子来回走了两圈,笑了道:“这箱子里的珠宝首饰都十分普通,没有什么特别名贵的,以仁禄的家资别说置办这一箱珠宝,就算是置办十箱,也不在话下,皇上怎么就一口咬定这是仁禄所收的贿赂?臣看过仲达呈上来的查抄清单,上面列的所有物件,加上库里的存银,一共也不过三十六万五千二百七十八两,皇上依您的圣断,一个正当得宠,官居正一品,食邑两万两千户的司空有这样的家财有什么不正常么?”
这两个问题都不好回答,尤其是第一个,刘备总不能把指使心腹行贿,以试探臣子是廉还是贪的事情都给抖出来吧,那样估计朝中这些个大臣有一半要上表乞骸骨了。他迟了疑了半晌,方道:“这个……这个……”
诸葛亮笑了,道:“难道是有人目睹了仁禄受贿?如果是这样的话,臣斗胆请皇上宣那人上殿,与臣当面对质。”
历史上诸葛亮曾用三寸不烂舌,激得周瑜窜出来和曹操死磕,遂有赤壁之战。周瑜尚且是他的手下败将,刘备又如何是他的对手,被他问得无言可答,向朝中众臣挥了挥手,道:“你们先到石渠阁祭拜皇后,朕与孔明说几句话,一会就来。”
众官齐声道:“是,是。”都退了出去刘备道:“人都走了,朕就和你开诚布公吧。的确说仁禄贪污只是一个借口,朕查出他与孙尚香内外勾结,想要不利于朕。”
诸葛亮道:“不知这话皇上是从何处听来?”
刘备道:“看守石渠阁的侍卫都这么说,应该不假。”
诸葛亮道:“依臣之见,这些侍卫当斩!”
刘备道:“哦,你说他们所言不实?”
诸葛亮点点头,道:“仁禄真要造反,什么时候不能,偏偏要等到现在?当年他数次领大军征讨曹魏,独当一面,那个时候他要是易帜自立,和曹魏联和起来对付皇上,易如反掌。他不以此时为利,却在没有兵权的时候和皇后娘娘阴谋变乱,冒天下之大不韪,行此不可测之事,皇上,您觉得这可能么?”
刘备缓缓地点了点头,道:“你说是甚有道理,可是……”
诸葛亮道:“群臣众口一词要皇上杀了仁禄,皇上知道这是为什么么?”
刘备摇摇头,道:“朕也觉得纳闷,他们为什么巴不得朕马上杀了仁禄。”
诸葛亮道:“很简单,仁禄锋芒太露,他们感到害怕了。”
刘备恍然大悟,道:“你是说这些人心怀不轨,却又忌惮仁禄的本事,是以巴不得朕除掉他,这样他们就真的无所顾忌了。”
诸葛亮笑道:“要说所有人都想要图谋不轨,估计不现实。依臣之见,这里面的人大至可以分成这么三种。”
刘备问道:“哪三种?”
诸葛亮道:“第一种人,他们还是很佩服仁禄的,只不过是仁禄本事太大,以至于所有的功劳都给他一人得去了,这些人不管怎么努力,风头还是盖不过他,得不到皇上的重视,于是他们恼羞成怒,恨不得置仁禄于死地。”
刘备点点头道:“有理。那第二种呢?”
诸葛亮道:“第二种人则出于嫉妒,这些年来仁禄征战四方,颇立功劳,皇上对他宠爱有加,这些人嫉妒他的功劳,又自问没有本事超过他,于是就想方设法排挤他,好取而代之。”
刘备又点点头,诸葛亮接着道:“这第三种嘛,就是皇上所说的,他们心怀不轨,却又忌惮仁禄的本事。这仁禄要是在,他们势必不敢轻举妄动,仁禄要是不在了,那可就难说得很了。当年吕后因一己之私,杀了韩信。虽说韩信心怀怨望,有可杀之道,可大汉从此没了中流砥柱。淮南王英布久欲谋反,就因忌惮韩信,一直隐忍不发。韩信一死,他便坐不住了,称兵起事。他原是项羽爱将,勇悍异常,麾下兵士如何操练,如何排兵布阵都和项羽在世时一模一样,那可是极不好斗的。当时天下间能对付他的只有韩信、彭越等廖廖数人,可这些人都被高祖处死了,无奈之下高祖只得以垂暮之年,御驾亲征。幸赖高祖洪福齐天,众将士用命,汉军最终举得了决定性胜利,英布兵败逃亡为其下属所杀,淮南之乱一鼓荡平。高祖虽然大胜,却在战斗中中了一箭,回去不久就驾崩了。皇上您想想,只要韩信、彭越有一人活着,高祖何至于亲身犯险,何至于身中箭矢,又何至于中道崩殂?这个教训不可不深,皇上不可不引以为戒。”
刘备身为刘家人,自然对他老祖宗经历过的事情门清,听诸葛亮提到了这件往事,缓缓的点了点头,却不说话。诸葛亮见他有些意动,乘热打铁,道:“皇上如此恨皇后,怕也是因为这事吧?”
刘备点点头,诸葛亮道:“皇后娘娘人已经死了,就算她从前做过什么错事,也都一笔勾销了,皇上不也打算让她风风光光的走嘛?如果皇上真要在这个时候治仁禄的罪,就要找一个好一点的理由,否则像什么贪赃枉法、图谋不轨这样的罪名明显是经不起推敲的。朝中大臣心中雪亮,既便他们嘴上不说,心里也一定会犯嘀咕,这事搞不好还会被翻出来,那样不就背离了皇上息事宁人的初衷了么?”
刘备心中一凛,道:“嗯,你说的没错。皇后的事就这么过去了,朕不打算再追究了,如果朕穷治仁禄之罪,必将旧事重提,那可不好。可是仁禄已经被朕打入天牢,总不好就这么把人放了吧。”
诸葛亮道:“仁禄奉旨查办巫盅一案,却玩忽职守,终日和狐朋狗友流连于酒肆之中,这些可是确有其事,有许多人可以证明。皇上就以此为罪,革了他的职,我想其他人一定不会再有异议。”
刘备低头想了好一会,方道:“好,你这就替朕拟旨,将仁禄削职为民,迁往新丰县居住。”
诸葛亮道:“臣遵旨。”
刘备又想了一会,道:“他毕竟曾是朕的股肱之臣,虽然被罢了官,咱也不能太薄待他,这样吧,革了他的官却不夺他的爵位,他还是定国公,食邑东平两万两千户,再把仲达抄上来的三十余万两银子都还给他,让他在新丰县置办田产,并让将军张翼领精兵五千严加保护。”
诸葛亮当然知道这五千精兵说是在保护,其实就是狱官狱卒,严加监视,可转念一想,软禁虽然没了自由总比丢了性命强,也就没再说什么,答应了一声,退下去拟旨。刘备自到石渠阁放声痛哭,直哭到身子站立不稳,被人硬扶到内堂为止。
写这么一道上谕对诸葛亮来说可是不费吹灰之力,没两下半就拟好了,差心腹之人赶到天牢宣读,自己则到石渠阁陪着哭去了。那心腹领了圣旨,冲到大狱里,对着贾仁禄骈四骊六的大声念完,贾仁禄听说刘备不要他的脑袋,只不过将他的官给捋了,这比他想像中的惩罚还要轻上万倍,不由得长长吁了一口气,大声喊道:“谢主隆恩。”对着圣旨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刘备不杀了他,这白饭也就吃不成了,贾仁禄一家老小怏怏地搬出了天牢,来到户部领了三十六万多两的银子,到骡马市雇了车马。这车马刚雇好,张翼点齐兵马赶了来,贾仁禄让尤冲先拿着银子赶到新丰县置办田产,自己拖男拽女,身后跟着五千大军,一行人出了东门浩浩荡荡的向新丰去了。
金华殿,刘贵妃正和依娜言不由衷的聊着天。依娜问道:“听说孙尚香死了?”
刘贵妃点点头,道:“是的,她真是太天真了,居然还以为皇上会还她清白,是以一直不肯即死,苦苦在宫里等候。我哪会给她反败为胜的机会?我一听说皇上下诏废后,就差心腹之人将消息告诉了她。她听了之后,心灰意冷,自觉没脸见人,这才悬梁自了尽。”
依娜道:“恭喜你啦,你马上就要当皇后娘娘了。”
刘贵妃淡淡的笑了一笑,道:“这还是不多亏了您,要没有您收养我,我早不知死在哪了,哪有今日之风光?”
依娜道:“你知道就好。孙尚香死了,过不了几天,这贾福也要死了,想当年我在他手里吃了多大的亏,如今能亲眼看着他沦落在这步田地,当真解气!好了,这里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我也该回匈奴去了,你替我收拾收拾,我明天一早就动身。”
刘贵妃很奇怪道:“你那么恨贾福,怎么不等他行刑以后再走?”
依娜叹了口气,道:“说实话,我做梦都想亲眼看着他身首异处,可是不行啊!匈奴那边还有一件大事等着我去处理。要不是你传来消息,说贾福中了圈套,被关入大牢,这次我还不打算来呢。”
刘贵妃陪着小心问道:“亲眼看见自己所恨的人死去,那是一件多么快乐的事啊,究竟是什么样的事,竟使你放弃这样一个扬眉吐气的机会?”
依娜瞪了她一眼道:“嗯,忘了我是怎么嘱咐你的了?”
刘贵妃打了一个寒噤,道:“弟子不敢。”
依娜道:“那说说。”
刘贵妃道:“不该自己知道的事情,绝不打听。”
依娜道:“看你还记得的份上,就饶了你这一次,下次若再多嘴多舌,别怪我把你的舌头挖出来!”
刘贵妃不寒而栗,道:“是,子弟谨记。”
依娜正要说话,忽听薛珝在外咳嗽两声。她可是见不得光的,一听有人咳嗽,立即展开轻功,窜到屏风后面去了。
刘贵妃定了定神,道:“进来。”
门吱呀一声开了,薛珝走了进来,道:“娘娘,你刚才在和谁说话?”
刘贵妃道:“没有,我正自言自语呢。你有什么事么?”
薛珝明明听见是两个人在对话,不过刘贵妃不承认,他也不敢多问,道:“是这样的,刚有内侍报我,皇上听了诸葛亮的建议下旨将贾福削职为民,迁往新丰县居住。”
刘贵妃吓了一跳,道:“什么,我们布了这么毒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