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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地说道。当家人的派头十足。
不会吧!刚当家,就要逼自己的哥哥娶妻生子啊!难道是逼婚不成。想到此,刘铭祺心一急,说走了嘴:“我刘铭祺这辈子非秀娘不娶!”话吐出后,方意识自己的胡言。
秀娘神情一怔,吓了一跳,此话乃乱伦之言,哥哥怎能出此戏言呢!秀娘顿了顿,微微笑道:“哥哥是不是想找一位和秀娘一样能为哥哥编辫子的女孩呀!放心吧!包在秀娘的身上了,秀娘一定会为哥哥找一位百里挑一的正经家女孩。”秀娘不仅人长得漂亮,更是冰雪聪明,一句话便轻松化解尴尬。
刘铭祺慌忙顺水推舟道:“嗯,就是就是。”心想这次失言,差点又暴露出了自己兽性的一面。
秀娘调皮地笑道:“我就知道哥哥会同意的。”接着边编辫子边若有所思地喃喃道:“咱们家现在有了这些钱,就不怕新娘子的娘家要彩礼了,布置洞房的事我已经托付给张三婶帮忙张罗了。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将那十两银子的借条带回来没有,等会我再去问问。”
刘铭祺侧转过身来,仄着头霍然问道:“什么借条?”
秀娘解释道:“就是当初哥哥为了料理王大爷的丧事,而向赵大宝借来的十两银子,我前天托在他家干活的张三婶帮忙还过去了。”
刘铭祺听后,脸色一拉,勃然大怒道:“凭什么还他银子,赵大宝把我打伤气死这笔账我还没找他算呢!别说还银子给他,他若不拿出一百两银子跪着向我赔罪,我跟他没完。”
秀娘见刘铭祺满脸怒容,担心道:“哥,你怎么又生气了呀!小心身体,你不是长跟秀娘说,大人不计小人过的吗?哥哥今天怎么也会跟一个十足的小人计较起来了呀!不管怎么说,咱们借了人家的银子,理应偿还。”
一句是非分明的话,顿时将刘铭祺肚子里的火气消了一半。“说的也是,这等小人,早晚会有报应的。”刘铭祺愤愤地道。
秀娘双手巧动,将编好的辫子系上黑线绳。又将刘铭祺拉到镜子前,天真无邪地笑了笑,歪着头道:“秀娘梳的头,哥哥喜欢吗?”
刘铭祺左右照了照,抬手摸了摸油亮的发丝,根根整齐并后,一根长鞭垂于脑后,感觉清爽舒服,俊洒飘逸。越看脸上越显得意之色,不禁夸道:“秀娘手艺真棒!”
秀娘一阵欢喜,俏脸上的细眉轻扬,得意不已……
通过这些日子的了解,不仅仅看到了秀娘的娇美秀丽,还有她的善良和勤劳,更多的是骨子里宽容和豁达。全部的好感深深地印刻在刘铭祺的脑海中难以磨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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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秀娘还银,不得不提提流氓好色之徒赵大宝。
自打刘铭祺死而复活之后,乡亲们也都大感新奇,大都跑来恭贺一番,一波又一波像是参观动物园里的大猩猩一般,人人面露惊色,前来见证神奇。最重要的原因是每有登门者,秀娘都会以礼相待,准备一些吃嚼之物待见乡邻,更让一些吃不上饭的人能免费填饱肚子。
也多口舌不闲者还编了众多怪异的故事来,津津乐道。什么刘铭祺被冤死后,阎王命他返魂到凡间惩恶除害,还有传刘铭祺复活重生,是回来找赵大宝算账来了。还有的说刘铭祺死后遇到一位老神仙,派他到凡间来救苦救难的,众说纷纭,不一一列表。
说者图一时之快,听者信以为真者居多,一传十,十传百,刘铭祺死后来找仇家血恨的这个消息便传到了乡里富绅赵大宝的耳中。搞得赵大宝整天躲在家里不敢出门,总是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赵大宝本是个欺软怕硬的主,这些耸人听闻的传言刚传到他的耳朵里,吓得几天晚上连着做噩梦,不是的鬼魂来找他,便是被阴间的阎王向他问罪。
如今秀娘又大气地将欠他的银子还给他,心里更是不安,自己恶事做尽,难免心虚,再加上百姓逼真的传言,越传越邪乎,赵大宝整天疑神疑鬼地害怕刘铭祺的魂魄哪天来找他报仇。没过几天,赵大宝便在夜间出来方便的时候,一脚踏空,脑袋撞在房门前的石阶上,摔成了只知道吃喝的呆子(用现在的话说,应该叫植物人。)这下乡里的人更传的厉害了,什么牛头马面是刘铭祺的拜把子兄弟,为刘铭祺报了仇,将赵大宝的魂勾走,但是他的阳寿未尽,肉身留在人间,苟活几年。
老百姓的传言,刘铭祺自不去理会,时日久了,自然便在人们的脑海里淡忘的,好事者肯定又找寻其他的事例来宣传恶人的报应。也许这就叫做天理报应,咎由自取的结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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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章:暖春
阳春三月,春暖花开,春风吹走了寒冷的岁月,明媚的阳光照耀着大地,嫩绿的草芽钻出松软的地面,如同一张绿地毯铺卧在满山遍野。
秀娘换上了薄薄的布衣裙,柳枝儿般娇柔窈窕的身段,亭亭玉立,丰满凸显的前胸,滑嫩光鲜的肌肤,真是天生的美人坯子,秀娘可称得上自己这辈子遇到的第一位绝色美娇娘,时常另刘铭祺那颗蠢蠢欲动的心颤动不已。秀娘已经习惯了刘铭祺每次色光凌凌地眼神在自己的身上飘来晃去的,毕竟兄妹之间手足情深,爱和情有时候也真的很难分得清楚。
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刘铭祺虽有淫思邪想,终究不敢付诸行动,若秀娘不是他的亲妹妹,恐怕早已是羊入虎口。毕竟刘铭祺前世就不是个省油的灯,也是在女人堆里摸爬滚打出来的,对付美女的手段,更是花样倍出,但唯独在秀娘面前,才不得不伪装成一副正人君子的完美形象。
兄妹俩在年春二月的时候,便把身体越来越差的王大娘接过来同住,好好孝养。自从王大爷离世,王大娘思夫心切,一病不起,再加上多年的旧疾,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咳痰之中常见有血丝。
如今更是卧床不起,全凭秀娘伺候,秀娘眼见王大娘身体衰弱,病魔缠身,心里非常着急,多次跑到城里去请康襄城里名声显赫的名医古南风。医者父母心,古南风见秀娘一片孝心,甚被感动,同意到家中为王大娘登门医治。
古南风给王大娘把脉过后,挥笔开了几副药方,详细讲明熬用之法,又将兄妹俩拉到一边,面呈苦色地摇摇头,告诉兄妹俩,王大娘已是病入膏肓,实在是无法根除病根,只能先药养时日,若是能熬过三月,便可延寿一年,若是熬不过去,就只能让兄妹俩准备后事了,说完后叹然离去。
王大娘像是有所预兆一样,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常常拉着兄妹俩的手,嘴里经常叨咕着自己有福气,说兄妹俩孝敬懂事,自己这辈子虽没儿没女,但一点也不白活,兄妹俩比自己的亲生儿女还亲。说的秀娘每次都泪如泉涌,湿满衣襟。
秀娘身边除了相濡以沫的哥哥,就只剩下对自己有养育之恩的王大娘了,有什么心里话都要和王大娘说说,秀娘心里早把王大娘当亲娘一样的看待。
刘铭祺想到王大娘含辛茹苦地将兄妹俩抚养成人,并且还把自己的前生送进学堂读书识字,此等大恩大德,简直就是兄妹俩的再生父母。不禁心中暗暗感动,为王大娘的安危担心挂念。
秀娘每日都按时把草药熬好,端到王大娘的面前,一勺一勺地喂给王大娘喝,心里无时不在祈求老天爷保佑王大娘熬过三月,不要让自己失去亲人。
秀娘和刘铭祺背着王大娘一商量,兄妹俩决定到城里的药铺买一根千年人参,来给王大娘滋养虚弱的身体,说不定能让王大娘逃过鬼门关。
秀娘将家里的两个金元宝拿出来,交给刘铭祺,让哥哥到城里去买参,自己则留在家里照顾王大娘。
刘铭祺花了一百二十两的银子在城里的药铺买了一根千年人参回来,秀娘当天就将人参分为几份熬汤给王大娘喝。
不知道是千年人参起了作用还是回光返照,王大娘那几日,不但不咳了,而且还能下地走走,身体明显硬朗了起来。高兴的秀娘跟过年似的,开心劲就甭提了。
王大娘虽然身体有所好转,不过神情却越来越惆怅,像是有什么心事似的,欲说又止,犹豫不决。
也许人上了年纪,再加上病魔缠身,会经常回味起自己这一生的经历吧!兄妹俩并没有多问,说不定有些事是王大娘难以启齿的痛苦回忆,以免让王大娘伤心。
绣娘依旧每天辛勤地操持着家务,刘铭祺也学会了跟在秀娘的身后打打下手,三月暖春过了一半,看着王大娘身体慢慢康复,秀娘时常在劳作之余还哼起了小曲,虽然曲短调单,但那甜美的嗓音,喜孜孜的媚人模样将刘铭祺的魂全勾了出来,禁不住魂飞魄扬。
刘铭祺对秀娘暗生情愫,不顾纲常贵贱,色胆歪斜,淫心荡漾,竟不自觉地越陷越深,难以自拔。刘铭祺时常怀疑自己可能是心里畸形?或者是转世的时候留下了什么后遗症?
还剩最后五天,王大娘便如名医古南风所说的,熬过三月,便可延寿一年之言。
当天中午,王大娘感觉有所不适,提前上炕睡了。秀娘和刘铭祺在院子里翻土刨地,打算三月一过,便可耕种些谷种,到了秋天也好收些糊口之粮。
此时,内房持续传出王大娘声嘶力竭的咳嗽声,秀娘身子一抖,手里的木锄顷然滑落,心里颇感不妙。
兄妹俩慌忙冲进内房,秀娘急忙伸手从炕上扶起骨瘦如柴的王大娘,不停地抚按着王大娘的后背,恐慌的小脸焦急不安。
王大娘摇颤着身子,手捂布巾挡口,依旧歇斯底里地咳声如雷,突然“哇”地一口鲜血从口中呕出。顿然将布巾染成鲜红色。
秀娘心里一惊,眼泪夺眶而出,大声呼泣道:“大娘,大娘……”
王大娘慢慢地抬起头,将头仰靠在秀娘的肩上,目光呆滞地看了看秀娘和刘铭祺,虚虚的声音安慰道:“秀娘……不要伤心,大娘老了,早晚都要走这一步。”
秀娘泣道:“大娘,您一定会好起来的。”
王大娘缓缓地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哼道:“…大娘……知足啦,别再为……我这个孤老婆子……操心啦!能看到你们两……兄妹成人,我即使到了阴间……见了你们的父母也算……是有个交代啦!”
秀娘哽咽道:“大娘您可不能丢下我和哥哥呀!还有几天就熬过三月了,秀娘现在就去请古医生来。”秀娘的心里根本无法接受王大娘病情突转的事实。刘铭祺明知王大娘的病情已是无药可救,华佗在世也难逃一劫,但却不情愿拦住仍抱有一丝希望的秀娘。
王大娘轻拉住秀娘的衣袂,吭声道:“秀娘!大娘……知道时日不多了,阎王爷点了我的名,早晚……都得要走,我也该去陪陪我那个……孤老头子去了。来,你坐下,我有话对你们兄妹俩说。”
“大娘……”秀娘泪如雨下,悲痛欲绝地哭起来。生离死别,情难舍,意难却,刘铭祺鼻子一酸,也被感动的泪光粼粼,哽咽不止,转身坐到炕边,劝慰道:“大娘一定能熬过三月的,您可千万别这么想,阴曹地府也有搞错的时候,阎王说话也是经常不算数的。”刘铭祺心一急,想起自己曾经就是被搞错了投胎的地点,转世重生的事,希望王大娘也和自己一样,被阴间的牛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