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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铭祺望着碗里泛着酒浪的高度烈酒,也是一阵狂晕。当即吸了口气,暗暗提醒自已:“今个要想把纪老头给弄出山,就要过这座火焰上,站着也要过,躺着也要过,同样都是达到目的的事,自己可要站直了,别趴下呀!”
纪晓岚心里也泛起了嘀咕:见刘铭祺年纪轻轻,脑子不空,心眼贼多,并且还有股子豪气在胸膛,心里也是暗伸大拇指,笑呵呵地看着他场戏要如何演下去。
刘铭祺的酒量他自己心里有数,虽然在后世人送“瓶倒人不倒”的雅号,向来是打牌不累,喝酒不醉,跳舞不睡,工作不会的花花大少。今个面对十八大碗,可非同一般,这可是个极限的挑战。
“要是真喝不了就算了,也别太为难了。”纪晓岚见刘铭祺表情有些犹豫,二郎腿一翘,笑呵呵地说起了风凉话。
“前辈不要忙,举杯过五脏,喝出几两血,拿酒问肝肠。” 刘铭祺倒是很风趣,不但不急,而且摆出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嘿嘿笑道。
“小子,你就嘴硬吧你!”纪晓岚瓮声瓮气地回敬道。
刘铭祺笑了笑,两手平平端起桌面上其中的一碗酒,朝纪晓岚敬道:“纪前辈,那下官可就要开始了,您可要上眼看好了!”
纪晓岚微微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望着他,就等他如何将十八大碗酒喝光呢!他心里有数,桌面上的这些大号海碗,就算大清酒仙苏旭在此,也只不过十二碗而已,多则害命也。粗略估计,刘铭祺扛不过七八碗,准能将其醉倒不可。
“一元复始。”刘铭祺一声喝,仰头咕咚咕咚灌了下去,壮士气如云,大显英雄气概。
“好……”纪晓岚双手合拍,掌声雷动,大有几分蔑视的喝起彩头来。
“二龙腾飞。”刘铭祺气都没多喘上一口,接着道。一边喝酒一边喊号子,涨士气,有气魄,纯爷们儿。
“好……”继续鼓励。
“三阳开泰。”
……
“四季平安。”
……
“五福临门。”
……
“六六大顺。”
……
“七星高照。”
……
“八方来财。”
……
“九九同心。”
……
“十全十美。”
……
转眼间,刘铭祺接连灌了十大碗酒,一挥衣袖拭干嘴角酒液,头也重了,脚也轻了,眼前的纪晓岚也变成孪生的了。
“怎么样?不行就不要逞强了。”纪晓岚张着嘴巴,直瞪眼,不禁露出了欣赏的目光,可是纪晓岚这张铁嘴就是忒损,话里话外要是不带点刺儿总是不舒服。
刘铭祺一张脸跟涂过猪血似的,通红通红的,嘴里喷着酒气,打着响嗝,身子在原地也开始不由自主地摇摇晃晃起来,不服气地指了指坐在一旁的纪晓岚道:“晓……晓岚,你……你……你小瞧我,本公子一点都没醉……”
“刘大人,实在不行您就别再喝了,看您都喝成什么样啦。我家老爷在您身后坐着呢!我是马六。”纪晓岚的管家马六朝醉得不知东南西北的刘铭祺解释道。喝得天旋地转的刘铭祺,居然晕头转向地拉着马六说了一通。晕,狂晕!
“哈哈……还说自己没醉呢!刘大人,我看你真是醉得不轻啊!”纪晓岚在一旁笑着讥诮道。
此时,刘铭祺心里还是很清醒的,他一看自己出糗,面子上有点过不去,转身朝纪晓岚强辩道:“谁……谁说我喝醉了。不信本公子念……念乘法口诀让你们听听,是不是醉了?听……听着:一酒得舅。二酒一失把,三酒儿死妻,四酒伞石流,五酒丝室无,六酒唔是寺,七酒溜诗散,八酒乞食铒,九酒把世姨。怎……怎么样?错没错?”
“错倒是没错,而且还很准确,就是感觉舌头有点没捋直。”纪晓岚微微点了点头,语带嘲讽地讥道。
十大碗酒一口气干完,能不醉吗?换了别人早趴在地上了,张管家急得直跺脚,恨不能替老爷把剩下的八大碗酒喝了。老爷平时也没喝过这么多的酒啊!当初纳二夫人的时候,也没今天喝的一半酒多啊!更何况这一口气就连干十碗,喝坏了身体怎么办啊!自己却只能在一旁干着急,帮不上忙。
“老爷我说得是广东话,你……懂个屁!”喝的晕晕的刘铭祺也不把纪晓岚当前辈来恭敬了,搞得纪晓岚更是苦笑无奈。
“刘大人,您还剩下八碗呢?是不是?”纪晓岚故意催促道。估计再喝两碗,刘铭祺差不多就要钻桌子底下去了。
“纪前辈,不准食言喽!看本老爷给你玩个醉八仙,让你开开眼界,当今大清谁是酒仙?”刘铭祺抖擞精神,双手端起酒碗,激昂喊道:“一仙贺知章,知章骑马似乘船,眼花落井水底眠,干!”头一仰,喉结蠕动,咕咚咕咚……,吞酒的声音都隐约可以听到。
纪晓岚猛吸了一口气,心中不由泛起涟漪:眼前的这位年轻人岂不是在跟自己拼命吗?难道就是为了能将自己请出去为大清肩负起培养贤臣的角色吗?值得吗?纪晓岚不由得对刘铭祺的执着而感到吃惊。
“二仙汝阳王,汝阳三斗始朝天,道逢曲车口流涎,恨不移封向酒泉,干!”震喝过后,刘铭祺身子左右一晃,酒碗里的酒水也随之左右摆动,溅起一朵朵的酒花。
“……”
“三仙李适之,左相日兴费万钱,饮如长鲸吸百川,衔杯乐圣称避贤,干!”刘铭祺嘴唇微微颤抖,喝酒的速度缓缓降了下来,不过还是来了个碗底朝天。
“……”
“四仙崔宗之,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干!”话虽喊得士气大增,但毕竟人还是有血有肉的高级动物,而不是神,刘铭祺一臂按在桌上,支撑着东摇西晃的身子,单手端起酒碗,眼望着酒碗里的酒浪,如同望着波涛汹涌的汪洋大海般渐渐显得有些迟疑。
“慢,刘大人,莫要喝了,老夫应了你了。”纪晓岚起身阻止道。这一碗碗灌下去,真要是把这位兵部尚书给喝个三长两短的,自己岂不是成了大清的罪人了嘛!再说,就凭他这股子诚意,早就把纪晓岚感动在心,钦佩不已。
“纪前辈,够……够哥们义气,不过,哥们也是个讲义气的淫,说……说好十八碗,少一碗都不行!”醉的一塌糊涂的刘铭祺反倒挺讲诚信的,做人要厚道,也许这就是他对待贤臣的做人准则吧!
“五仙苏晋,苏晋长斋绣佛前,醉中往往爱逃禅,干!”
“……”
“六仙李白,李白一斗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言臣是酒中仙,干!”
当喝完第十六碗酒的时候,一旁看得心惊肉跳的马六不知道是吓得还是心脏病突发,刘铭祺没倒,他倒是眼珠子一翻白,扑通一声晕倒在地。气得纪晓岚狠狠地踹了他两脚,心想:你跟着起什么哄啊!心理素质也太差了点吧!
“七仙张旭,张旭三杯草圣传,脱帽露顶王公前,挥毫落纸如云烟,干!”
“……”
“八仙焦遂,焦遂五斗方卓然,高谈阔论惊四筵。干!干!干!”
“……”
“啪”的一声,空海碗落地。扑通又一声,刘铭祺醉倒在地……,
嘴里依然嘟哝:“上次,我……我和玉皇大帝喝的是杜康,不是本……本老爷吹牛,最后还抱着王母娘娘亲了二口……”
正文 第123章:酒病初愈
大清史上第一所公办大学清华学院正式挂牌成立,纪晓岚被刘铭祺的那种“至诚则金石为开”的精神所打动。他再度出山,荣任该院院长,不求名垂千史,但求问心无愧。
清华学院这块金子招牌挂出去后,可把大清的秀才们高兴坏了,听说这是兵部尚书,现今的代理皇上刘铭祺的纳贤之地,若是能凭真才实学考进去,定能实现他们为国为民的远大抱负。这所出入有鸿儒,往来无白丁的大清高等学府也成了刘铭祺治国执政的人才库,同时也成了那些贪官污吏们的克星,以一个新的强权来打击或清理另外一个强权的有效手段。
清华学院也有着严格的内部规定,凡是应考者必须是德才兼备的有为青年;不符合标准者一律拒之不收。“常修为政之德,常思贪欲之害,常怀律己之心。”成了清华学院的校训,诚者,天之道也;思诚者,人之道也。
纪晓岚亲自任命他的那些德才兼备的门生在全国各地任乡试考官,而自己又亲任会试总考官,通过各层科举考试制度,天下秀才择优录取,绝不不以貌取人,而是以才取人,以德取人。
清华学院严把入学关,师资关,教学关,严肃校规,严明校纪,以培养德智体当代四有秀才为宗旨。对品行不端者,一律开除学籍。同时清华学院还规定,日后凭科考成绩,凡被朝廷录用者,统一任命到全国各地任地方官,但在任期内必须接受学院对其进行审计,原则上实行两年审一次,一次审两年。若是有出现贪污受贿、徇私枉法等现象后,立即革职,严惩不怠,永不再用,此举定能大大减少官员腐败违纪的可乘之机。学院还规定,凡清正廉明者,三年任满,并有突出功绩者,便可得道一笔不菲的奖官金,足可以让其得到百姓学院朝廷的认可和赏识。
清华学院担负着历史的使命,国家的兴亡,百姓的重托,在纪晓岚的亲自挂帅下,凝聚了一支朝气蓬勃的国家栋梁之才,相信不久的将来,他们肩负使命,再创盛世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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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铭祺那日在大兴酒楼醉倒后,张管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他背回刘府,七八个御医轮流诊治,想尽办法为代理皇上刘铭祺解酒,服了药,醒酒汤灌了几桶,却全然无效; 躺在床上睡了七八天,还是不醒人事。期间还发了两三次的高烧,可把秀娘和薛碧贞给吓坏了,两个人整天吃不好睡不好地守在他的床边,光眼泪少说就流了一大盆。
“老先生,都过去这么多天了,老爷他何时才能醒过来呀?”满面疲态的秀娘来到老御医身后,一双黯枯无泽的的眸子闪着灰暗的光,语气中带着焦虑,低声问道。
那老御医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眉头紧锁,单手扣住刘铭祺腕部的脉搏,沉吟了半响,眼中渐渐泛起了欣慰的笑意,随后又起身探了探刘铭祺的额头,微微地点了点头,这才长长地喘了一口气,转身对着围在床边的众人露出一丝安心的微笑,轻声道:“从近几天的恢复情况来看,刘皇上身体内的酒精已然完全清除,脸上已经增添了几分血色,高烧也渐渐退热,大有好转之迹,应该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了。”
“老爷没事就好,有劳老先生了,张管家打赏。”秀娘闻之一喜,心里总算是踏实了一些,也学着老爷平时应酬的样子,吩咐起张管家打赏,能把老爷从鬼门关内拉回来,金子银子还有什么值得吝啬的呢!
“奴才深受皇恩,怎敢另行受赏!”诚惶诚恐的老御医连连颔首道。
“老先生医术高明,劳苦数日,得些赏银本是应该,收下吧!”秀娘柔声吩咐道。
老御医听秀娘这么说,也不再推辞,双手接过张管家塞给他的一把银票,激动万分,跪地连连叩头施礼道:“奴才谢过明珠格格赐赏!”嘴上虽然说不收不收,其实也是装装样子罢了,就跟后世的医生收红包似的,表面上:救死扶伤,私下来:有钱才行。好在刘铭祺人家乃是皇亲国戚的身份,再加上兵部尚书的身份,就算是不赏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