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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这时,红竹声泪俱下地跪地道:“禀告大人,小女的父亲施耐德乃是福建布政使,听说京城出了位清官刘大老爷,整顿朝政,培养贤能,清除朝廷内延外延贪墨污迹者,使爹爹终于盼到了一线曙光。于是,便收集福建巡抚极其地方官员营私舞弊、中饱私囊、贪污乱政的罪证汇集成册,欲要上京向皇上死谏。只手遮天的贪官们得到父亲上京死谏的风声,恐急事情败露,暗中设下埋伏,一路伏杀,残忍地将小女的爹爹杀了,哥哥重伤在身,好不容易逃进京城,便又被这个狗官阻拦,请大人为民女做主。”红竹如实地哭述事情的原委,将全部的希望寄托在眼前这位大人身上。
“原来如此!姑娘莫怕,本官愿为你保驾护航,送你去见刘皇上,让刘皇上为你做主,替父申冤,姑娘请上车。”江坤闻听过后,义愤填膺,手臂一挥,正气凛然地道。
正文 第132章:小妞告御状
————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 一种相思, 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 才下眉头, 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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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江坤说有急事见您!”刘府的张管家规规矩矩地来到刘铭祺的身后,躬身在他的耳边轻声回禀道。顺便又往刘大老爷的杯子里添了些茶,守在他的身后等待回音。
“八万?谁出的,糊了,掏银子,快快……哈哈……”正在房里和秀娘,薛碧贞、玉儿打麻将的刘铭祺正赢得快活儿,不会打麻将的喀露莎陪坐在秀娘的身旁观战。对付女人他是毫不手软,打起麻将来更是当仁不让,绝对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精神。
三个小美人各个都是粉颈低垂,玉容含嗔,苦着脸相互对视一眼,几乎是同时斜睨了刘铭祺一眼,心中的幽怨不已。一家人打麻将,并不是在乎输赢,打麻只不过是图个乐子,刘铭祺可倒好,乐子都让他一个人占了,一点机会都不给三位娇妻佳人,能不怨念嘛!
刘铭祺事业家庭两不误,忙完朝廷上的公事,回到府上又和几个小美人消遣作乐,看来这个代理皇上当得满是有滋有味的。一边搅弄着桌上的麻将一边趁机在三个小美人的手上一阵乱摸,那个爽啊!就别提了。
“老爷,江坤说有急事见您,您看是不是?”张管家忍不住在身后小声提醒道。给领导当秘书那是相当有学问的,张管家这方面那是相当的有才,既要做到不误了大事,又要做到恰倒好处才行,否则他也不会让刘大老爷如此放心地将家底交予他打理,看重的就是他这股子聪明劲儿。
“听见了,急啥?没看老爷正忙着呢!让他明早再来。”刘铭祺有些不耐烦地训斥了一声,张管家不敢多言,他心知刘大老爷这脾气,玩就要痛痛快快地玩儿,其他杂事全放到一边,别说是江坤,就算是太上老君来找他,也没那闲工夫搭理他。玩吗?就要心无杂念地玩,那才痛快呢!
一旁的秀娘闻听后,侧身朝张管家望了一眼,此时张管家也正向她投来求助的眼神,看他那一脸急迫焦急的表情,便知江坤来访的重要性和紧迫性。要不说张管家他处事灵活呢!就算老爷是玉皇大帝,身边不还有王母娘娘管着呢吗?
“老爷,天色这么晚了,江大人想必是有急事要向老爷禀告。再说秀娘的身子也不能久坐,我看就歇了吧!” 秀娘瞧了刘铭祺一眼,故意装作很疲惫的样子扶了扶头道。
“啊……歇啊!歇就歇了吧!夫人的身子要紧,玉儿,碧贞,你们扶夫人先回房去吧!”刘铭祺心里不情愿,但见秀娘身子疲倦,也不好再行其乐。
“是,老爷!” 玉儿,碧贞应了一声,起身搀扶起秀娘朝房外走去。
“张管家去把江坤请进来吧!”刘铭祺随后又吩咐道。说来江坤也有日人没来了,只要他来,准有几件傅全有的手下人作恶的事禀告,之后,刘铭祺便毫不客气的将其整治一番,说白了,就是明刀明枪地把傅全有这个老狐狸的给挖空,不等树倒,先杀猢狲。
“是老爷,小人这就去。”张管家转身急急忙忙跑了出去。
房间里的人都吩咐光了,刘铭祺的心也静了,端起茶碗品了几口香茶,就等着江坤来给他汇报公务了。
他以为人都回房了?实际上还忘了一个,那就是热情似火的喀露莎小姐,见众人都散了,而刘老爷好像又一次地把她给忽略了。
虽然刘铭祺并没注意到喀露莎的存在,她也不气来也不恼,脸上还泛着红光,偷偷上前几步,展开玉臂从他的背后贴了过来,并且故意用她坚挺的峰尖在刘铭祺的背上慢慢的摩擦起来。
在强烈的刺激下,刘铭祺顿感身后一热,只觉得浑身酸酸麻麻,心砰砰直跳,这才想起小老虎喀露莎。为何称之为小老虎呢?说起来身边这几个美女顶数喀露莎最主动热情,和另三位娇娘的被动性比起来,其风骚劲更能让他感受到激情的刺激。同时他俩人也是那种奇虎相当,拼杀时间最长最疯狂的一对组合。
“亲爱的,晚上我等你,别让我等的太久啊。” 喀露莎诱惑性十足地撒娇道。
“不会太久的,老爷一会儿就去,今晚我们来玩乾坤大挪移第十八式!”在强大地诱惑面前,刘铭祺往往采取来者不拒的态度,转身在她丰满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满脸的淫笑道。
喀露莎抱着刘铭祺的脖子随即钻进他的怀里。看来今晚要是不答应她,指不定有多急切呢!刘铭祺抱着她狂啃了一通,直啃的喀露莎浑身燥热,急不可耐。
要不是刘大老爷公务缠身,即刻要处理,哪舍得离去,恨不能马上就感受一下乾坤大挪移第十八式的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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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坤参见老爷!”跟随张管家来到房内的守城游击江坤满脸焦急,眉头紧蹙,流露出一脸的悲愤之容,先行跪地叩头道。
“不必多礼,请起!”刘铭祺挥了挥手道。打量了江坤一眼,看他那副焦虑的表情更是异常的疑惑,不知发生了何事能让他如此哀叹。而且更让他疑惑的是跟随他一起跪地的居然是个浑身衣衫绫烂,一脸污垢的小要饭花子,虽默默无声却已然泪如雨下。
刘铭祺越看越不解,起身指了指小要饭花子奇问道:“江坤,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启禀大人一件不幸的噩耗,福建布政使施耐德在来京的路上被一伙埋伏在半路上的贼人所杀,他的儿子施飞虎已身负重伤,跪在地上的是他的女儿施红竹死里逃生来到京城,险些又被城兵守备魏三擒了去。”江坤简单几句介绍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啊!”刘铭祺闻听过后一声哀叹,被百姓称之为福建最后一位清官的施耐德居然被杀,能不让他感到震惊吗?
“谁有此等大的胆子?”刘铭祺脸色一沉,震怒道。
“是首辅大学士傅全有派人干的。”江坤如实禀道。
“那施飞虎怎么样?他现在何处?”刘铭祺急切地问道。
“施飞虎就在房外的车轿之中,身负重伤,恐怕是不行了?”江坤哀声道。
“快……快将施飞虎抬进来,赶紧去把宫内的御医传来,救不活施飞虎,所有人的脑袋都得要搬家,去吧!”张管家应了一声,转身跑了出去。施耐德已身遭不测,施飞虎更是施家唯一的男丁,无论如何不能让他死了。
十几个男丁从车轿子内将奄奄一息的施飞虎平抬到房内的床上,刘铭祺上步一看,施飞虎面色惨白,双目紧闭,仅靠一丝微弱的气息维持着生命,那把阴寒的钢刀竖插在他的胸前。
刘铭祺心里一寒,来回在房内踱了几步,恨得牙根儿直痒痒。事已至此,当务之急就是能全力挽救施飞虎的这条命,再想办法对付傅全有也不迟。
刘铭祺徘徊数步,忽然一抬头,发现红竹还在地上跪着,忙疾步上前,躬身将她搀扶起来,嘴上道:“丫头,快快起来。先坐下,跟本官详细说说,你父亲是如何遇难的?”刘铭祺把红竹搀扶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下,自己则和江坤坐在她的左右两侧。
红竹抹着快要流干了的眼泪,断断续续地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向刘铭祺哭述了一遍。
刘铭祺听完事情的整个过程,气得半天缓不过气来,他啪地一拍桌子,茶碗器皿咣啷互撞一通乱响。只见他双目含怒,杀气腾腾地道:“傅全有这个老不死的,就是一条吃人不吐骨头的狼,残害大清忠良,简直丧尽天良,他妈的!该杀!”
“请大人为小女申冤!”红竹一听刘铭祺所言,一下子又跪落在地,连连拜叩道。
“快起来,不要施礼。”刘铭祺见红竹接连叩拜,心中十分不忍,当即拍着胸脯保证道:“本官当着你的面发下毒誓,若不能替丫头申冤报仇,本官誓不为人。”
一句话让红竹俨然看到了希望,正如爹爹当初所言,京城的刘皇上是一位铁腕的政治人物,只要能将福建巡抚及其附官的违法乱纪的罪证交给他,就能为百姓除害,今日一见果然如此,真是为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红竹眼神发愣地呆望着刘铭祺,不知啥原因,竟然让刘铭祺心里感觉很不好意思。眼神一转,关切地询问道:“丫头,施大人遇害后,他的尸首是否还在荒山野岭?”
“嗯!”红竹痛不欲生地点点头。
刘铭祺当即朝江坤吩咐道:“江大人!本官命你速速到九门提督葛尔泰府上!传本官的军令,令他和宋二虎立即带领八千人马连夜前往卧狗山,将山上的逆匪一个不留,全部扫光荡平。还有,传令过后,江大人率领五百步兵,带上一口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厚木棺材去把施大人的尸首寻回,择日厚葬。”
“喳!”江坤得令后,立即起身而去。
这时,满头大汗的张管家正带着十几个御医匆匆赶回,事不宜迟,众位老御医会诊过后,一致认为施飞虎虽然身受重伤,却未危急心脏,仍有七成的把握挽救回生命。
……(忙碌的外科手术中)
经过御医们三四个时辰的极力抢救,施飞虎的命总算是保了下来,担惊受怕的红竹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心也落了底。
“刘大人,红竹替哥哥拜谢您的救命之恩了。”红竹心怀感激地朝刘铭祺望了一眼,目光中充满了崇敬与敬仰,在哥哥生命危急的时刻,能有权利有能力组织大清医术最高的御医队伍救助的人,此时此刻,在这个只有十七八岁的女孩心目中,树立了高大伟岸玉树临风的光辉形象,永生永世都不会因岁月的流逝而忘记。
“别拜,别拜,能保住飞虎的性命,就是保住大清的栋梁,本是本官分内该做的事,不足挂齿。”刘铭祺忙谦虚的阻止道。心里也不由得沾沾自喜起来。
“刘大人,时辰不早了,您也早点歇息吧!”红竹微微屈身,以关心的口吻道。
耳畔中不时想起午夜的更声,脑海里忽的一下想起喀露莎临走时留下的话,今晚的春宵一刻算是白白浪费了,此时她已然在梦中,想必也不会苦等。想起喀露莎的万种风情,深为惋惜起来。
刘铭祺欣慰地露出了笑容,朝红竹心不在焉地道:“好吧!丫头,你也快去洗个澡吧!今夜还要乾坤大挪移第十八式呢!”话吐出口,刘铭祺方才警觉到自己又溜号了,说话又翻跟头了。心里想的和嘴上讲的又串联了。
“……”
一脸尴尬之相的刘铭祺慌忙解释道:“本官的意思是,你也早点休息吧!飞虎由御医们轮流照看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