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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铭祺并不想要了傅方来的小命,若是他肯交代自然给他留一条生路,若是他宁玩不灵,待白蜡瓜皮帽烧得差不多的时候,他的脑袋便成了人体蜡烛的灯芯,活活烧死。
半个时辰后,傅方来脑袋上的蜡油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在他的身体周围滴淌着,他的整张脸仿佛包子似的扭曲成一团,极力忍受着钻心刺骨的疼痛。
“来兄弟,干!”
“干!”
宋二虎和刘铭祺兄弟俩在离傅方来四五丈远的桌子前推杯换盏,喝的正欢。透了底的帽顶火苗摇曳,连同傅方来的脑皮烧得吱吱作响,满屋子渐渐升腾起一股烤糊的毛发和烤糊肉的味道。
“兄弟,你说为兄最佩服你什么?”宋二虎拍着刘铭祺的肩膀道。
“大哥请说?”刘铭祺仄着头问道。
“为兄最佩服的就是你这满脑子的鬼点子,近的不说,就说当初你与为兄在瑷珲城的那一战,可把为兄给害苦了。满城的大清士兵在城墙上头泼热水,洒滚油,兄弟我一万人马伤了八千,你当时可够损的啊!”宋二虎伸出手指冲刘铭祺点了点,笑嘻嘻地数落道。
“哈哈……”刘铭祺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笑道:“那还不都是让宋大哥给逼的,正儿八经地跟您过招,大清谁还是您的对手啊,只好搞点歪门邪道来抗衡而已。”
“靠,当时要不是贤弟把为兄制的服服帖帖的,老子现在肯定走上造反这条路了。”宋二虎说完,又大口灌了一杯酒下肚。
“当时要是早点认识宋大哥,小弟肯定会与大哥带领兄弟们一道起兵造反。杀官躲城,一路杀进京城,再把傅全有这个老家伙满门抄斩,总比现在来的痛快。”刘铭祺振臂一挥,儒雅英俊的脸上腾起一股子的英雄气势。
“哈哈……真要是那样,贤弟当皇上,老子做宰相,不行,老子没文化,肚子里没墨水,老子就当振国大将军来辅佐贤弟。”
“不可不可,还是宋大哥坐皇帝,我来当宰相!”
“哎呀!为兄哪时当皇帝的料啊!贤弟当才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不行不行,大哥当……”
兄弟俩在那一通胡吹海侃,推让不休,都快吹破大天了。那边的傅全有烧得是头皮冒油,口歪眼斜,伴着一股股呛人的浓烟,经受着火热灼头的生死考验……
“两位大人,犯人在朝您眨眼睛呢?看样子是要招供。” 旁边有个长得魁梧的役差躬身跑到刘铭祺的面前禀告道。
“眨什么眼?”刘铭祺半睁半闭着双眼问道,手里的酒杯随之落在了桌上。
“您不是说,他要是眨眼就表示要招供吗?”衙役笑着提醒道。一则表示他对刘大人的话牢记在心;二则表示他爱岗敬业的工作作风和积极态度;也好趁此机会在尚书大人表现一二。
“本官说过吗?” 也不知是醉了还是装的,刘铭祺满脸疑惑地仄着头问道。
“大人您说过的呀!奴才替您记着呢!看样子他有点挺不住了。” 衙役毕恭毕敬地回禀道。
“去问清楚点,天灯一断,再点起来就麻烦多了。”刘铭祺点了点头,一边吩咐一边朝宋二虎的酒杯填满酒,兄弟俩接着继续喝。
衙役答应一声,转身来到半死半活的傅方来面前,高声问道:“是不是要招供啊?是的话你就再眨眨眼?”
此时的傅方来已经被折磨的奄奄一息,鼓着两只大眼珠子,眼皮眨个不停,求生的本能告诉他,好死不如赖活着,再扛下去,还不知要遭多少罪呢?
衙役一见傅方来挺不住了,心里高兴,忙跑到刘铭祺的面前禀告道:“大人,奴才问过了,他要招供?”
“这么快就挺不住啦?脑瓜皮挺薄啊?那就把灯熄了吧!”
“喳!”衙役又跑到傅方来的面前,踮着脚朝他的脑袋上吹了几口气,把灯芯上的火苗全部吹灭,这才吩咐众衙役们解开绳子,取下烧穿了的白蜡瓜皮帽,再见他,脑顶上的头发烧的脱落成灰,一片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招了就是好同志嘛!来人啊!赏傅管家一杯酒,解解疼。”刘铭祺斜睨了傅方来一眼,笑着分析道。
衙役们答应一声,端了一碗酒递到傅方来的嘴边,喂了他几口。
“谢谢,刘大人?” 傅方来很懂得礼貌,微微喘息道。
“想通了?招了是不?”刘铭祺问道。可不是想通了吗?简直就是烧通了,再不招脑浆子都烧出来了。
“小人招,小人全招了。刘大人就饶了小人的这条狗命吧。” 傅方来弱声答道。
“嗯,说吧!只要你能将功补罪,本官是不会亏待你的!”刘铭祺点了点头的道。
“启禀刘大人,小人跟随傅大人多年,以前账册均都是小人保管隐藏,不过,近些时日,傅大人却又将那本账册交予他的干女儿吕茜烟代为保管,至于吕小姐将其藏至何处,小人就不得而知了。”
“你说的可是实言?”
“小人的命都交给刘大人这了,哪还敢道出半句假话!”
“嗨,兄弟,这个好办,为兄再暗中派人在傅全有的府上守着,等她一出来,照样把她抓来严审,不就行了吗?”
“大人,吕小姐从不踏出府门半步,而且她的闺房正与傅大人的书房相隔,把守森严,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靠,皇宫老子都不怕,还在乎他复全有的府宅。老子今晚就去,抓住吕茜烟先奸后杀,将账册给兄弟拿回来。”
“宋大哥,不可急躁,万一打草惊蛇,不等我们把账册拿到手,若是让他们自行毁掉,那我们可就前功尽瘁了,此本账册关系重大,不可轻视啊。”
“那怎么办?”
“此事还要从长计议,来人啊!把傅方来带下去,马上医治疗伤,等着出庭作为污点证人,指控傅全有。”奴仆们应了一声,找来一副担架,将傅方来抬了下去。
随后刘铭祺沉思片刻,把宋二虎拉到一边嘀咕了几句,说得宋二虎直翻白眼珠,一脸诧异地问道:“这样做能行吗?”
正文 第140章:杀人放火
夕阳凋零,光芒锐减,沉甸甸地坠在西方霓虹的云端,像是随时都有可能掉下去一般摇摇欲坠。
一位三十多岁的妇女胳膊上挎着个小包裹,身后跟着两位粗衣打扮的男人,各自带着一顶破旧邋遢,快耍了圈的烂草帽,一个脸如玉,一个黑如炭,正挑着一担子麻布包裹步履矫健地跟在她的身后。
“刘大兄弟,您累不累啊!要不还是我来挑吧!”那女人边走边扭头小声道。不经意间露出一丝紧张,也许是身后跟着的两个男人能壮胆的缘故,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强迫自己极力地镇静下来。
“马大嫂,我不累!对了,你不要怕,也不要紧张,兄弟在后面给你撑腰呢!”跟在她身旁的正是乔装打扮过的刘铭祺,压低声音嘱咐道。
“我倒是无所谓,大嫂担心的是兄弟你的安危,你们可要小心点啊!”马大嫂战战兢兢地道。
“没事,你没看兄弟后面跟着的黑大汉嘛!有我把兄弟宋大哥在,别说是傅府,就算是皇宫我们也曾闯过的,马大嫂千万别为我们担心!”刘铭祺笑呵呵地安慰道。
马大嫂自打跟随刘铭祺一起从塞外搬到京城后,在秀娘的资助接济下,不但在京城置办了一个宅子,而且仍和在康襄城一样过着朴实的百姓日子。马大嫂依旧给大户人家做些洗洗涮涮的活计,马大哥依旧整天奔来跑去的在京城里拉车赚些辛苦钱。这次,刘铭祺带着宋二虎特意找到她,希望能了解下她是否认识一些给傅府干杂活的杂工,也好实施他们拟定好潜入傅府盗窃账册的计划。结果一问不由大喜,马大嫂正巧揽下了傅府浆洗傅府衣物的差事,真是老天爷有眼,得来全不费工夫。只要马大嫂能想点子帮他们混进傅府,盗窃帐册的事算是成功了一半。
“大兄弟,秀娘怎么样了?好久也没见她到我家里去串门了?”马大嫂见离傅府还有很长的一截路要走,忍不住打听道。
“啊!秀……秀娘她回娘家啦!”刘铭祺心里就怕她提到秀娘,说真的,自打秀娘一走,刘铭祺几乎是度日如年,心情沮丧的恍如世界末日一般,活着毫无意义。刘铭祺打算把手头上的大事忙完,此段时间一过,让秀娘也好消消气,然后再去皇城负薪请罪,接老婆回府。
马大嫂也没注意看刘铭祺一脸痛苦难过的面部表情,接着深有感悟的激动道:“老天爷真的有眼啊!你说当初谁能想到秀娘就是大清朝乾隆爷丢在民间的明珠格格呢!当时,秀娘跟我说的时候,我还以为她在逗我玩呢!没曾想却是千真万确的事,呵呵……后来我就跟你马大哥说,老天爷能让我和秀娘,不,明珠格格一起受了那么多的苦,现在想起来那可都是福气啊!大兄弟你可别嫌我啰嗦,你那暂被抓去当壮丁的时候,秀娘整天哭得跟个泪人似的,一日三次的拜求菩萨保佑大兄弟平安。而且她还跟我说啊,要是大兄弟真的有个三长两短的,她也不活了,打算一道去地府找你,看得我都跟着心寒!明珠格格对大兄弟可真是情深意重啊!”
听马大嫂一路上唠唠叨叨提起旧事,刘铭祺心里更不是滋味儿,脸上一阵滚热,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次秀娘负气离府,千错万错都是自己的错,千不该万不该都是自己的不该,让秀娘对自己伤透了心。
正说着,便来到傅府八角翘沿儿的后门门楼,别看是后门,其气势宏伟的建筑比刘府的前门还要高大气派,无一不彰显出主人身份的显赫,毕竟刘铭祺住的还是四品寺卿的府宅,与之一比,逊色三分。
这么阔的府宅被一个大贪官霸占着,吃香的喝辣的,不管百姓疾苦,只顾玩弄权术,大清朝还有不衰败之理。
马大嫂举步向府门走去,抬手敲了敲门,嘴里喊道:“府上有人吗?”刘铭祺和宋二虎随后伪装成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低着头,跟在马大嫂的身后。
半响,府门吱呀一声被人从里拉开,伸出一个半圆半扁的脑袋出来,手里端着一个大海碗,米饭上面盖了一层油腻腻的红烧肉,肉上面还趴着一只绿头青苍蝇,正在嗡嗡地大嚼朵颐。
“早不来,玩不来,偏在老子吃饭的时候来。”那人看穿着打扮像是守门的宅兵,一见是马大嫂,嘴里喷出七八个饭粒,不耐烦地嚷道。
“军爷息怒,军爷息怒……”马大嫂一边鞠躬一边面带笑容地连声道歉赔礼。
“什么事啊?”那位军爷没好气地问道。随后瞥了马大嫂一眼后就不再对她感兴趣了,低头盯着他十分感兴趣的红烧肉,轰走趴在红烧肉上面的那只青头苍蝇,自顾自地扒了两口,嚼得正香。
“府上军爷们的衣物都浆洗好了,担心各位军爷换穿!今特意赶在天黑前送来。”马大嫂依旧笑呵呵地回道。
“倒也是,进去吧!”那位军爷素来与马大嫂打过几次交道,未及多问,点了点头应允道。
“谢军爷!”马大嫂道谢后,朝刘铭祺和宋二虎偷偷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跟在自己的身后混进府去。两人领会后不敢怠慢,抬着包裹紧跟其后。
“啀,站住,谁他妈的让你们两个进去的,找死是不?”那位军爷噎下一口饭后,忽然瞪着眼珠子怒道。
三人一怔,同时停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