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是韩国人?”我问。她说:“是啊!我的童年原本是很幸福的,我娘对花十分喜
爱,她生了两个可爱的女儿,我爹便以花蕊、花蕾给我和妹妹取名,十三岁那年,我
爹经商失败,欠了一笔巨债,无奈我们一家只好离开故乡,在迁徙途中,我们得到了
一位好心人的帮助,才顺利到达赵国,爹并不清楚恩公的名字,只知道他的名字里有
一个常字,所以爹就改姓了,为了纪念那位恩人,一路地奔波劳累,再加上心中的痛
苦压抑,使父母相继离世了。”我说:“小小年纪就遭遇如此变故,可以想象,你的生
活一定很辛苦,我懂了,你并不是想报复我们,只是你的经历让你心灰意冷,在绝望
之中想抓住一点属于你自己的幸福。”“你怎么会知道?”她说。我说:“没有人关心
疼爱,所以就把自己伪装起来,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坏人,人慢慢地成长,步入社会,
总是会因为一些因素而迷失自己,像是金钱、名利。还有一些失意的伤心人,有的是
越措越勇,有的则是越来越消极,这往往会让人越走越远,慢慢地,就变成所谓的“坏
人”其实,“坏人”比好人更无助。”她说:“大王有没有对你说过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说了,他说你们一见钟情、互许终生,别的我就不知道了。”我说。她说:“像这样
跟情敌聊天我还是第一次,说起来我们也不算情敌,我和他已经分开已经很久了,看
到你们幸福的样子,我心里很难过,多么希望这一切是我带给他的,我在不断地报复
中才发现,我们已经没有爱情了,但是。。。。。。”“但是假如你不做这些事,你就会觉
得空虚寂寞,因此,这是你生活的支柱,我能理解,在这种时候,往往就会以“爱”
为借口,做出许多伤害别人也伤害自己的事。”我说:“她说:“你把我看得这么透彻,
要是我们刚认识的时候能够坐下来谈谈,事情也不至于会发展成这个样子,说不
定。。。。。。”“说不定,你都出宫嫁人了,现在已经有了孩子,就算你和大王以后相遇
了,在说起过去的时候,脸上仍旧挂着笑容。在许多故事里,都讲了两个女人因一个
男人相互猜忌、相互争斗,其中一个女人楚楚可怜,总是受到另一个女人的欺负,而
另外一个女人,又似“母老虎”心狠手辣,我想,我们两个,都不是这样的人,这世
上的人都希望世间只有善良没有邪恶,只有好人没有坏人,但这是不可能的,就像大
自然中鹰吃蛇--------蛇吃兔---------兔吃草是一样的,那太美好了,美的不真实,在这
件事情上,是你自己太过偏执了,在你自己失去理智的时候,情况也会失去控制。”
我说。她说:“你说的很有道理,但你就没有错了吗?你不应该爱秦王。”“是,我也
有错,我的错不是爱他,而是在我和他成亲的时候没有和你把话说清楚,所以造成了
你的误会,也给你带来了伤害,他的错,是错在不信任你。”“我还爱着他,我到秦国
来就是希望能见他一面,念在过去的情分上能够帮我一把,哪怕是去富贵人家当仆人
都行,在来秦途中,妹妹发了高烧,因此耽误了行程,等我到了秦国,就是你们成亲
的那天,我好恨,看着他娶别的女人,我去了长安君府上,我本想以歌舞引起成峤的
注意,好让他向当年丞相把太后献给先王一样,把我献给大王。谁知他却在酒后和我
发生了关系,既然木已成舟,我只好嫁给长安君。”她说。“多年的宫廷生活,让明白
了这个道理:如果一个男人爱上你,不用多说,你的一举一动都会在他的心里留下很
深的印象,倘若他不爱你,即使你为他付出了所有的一切,到头来还是一场空。其实
不止是在宫里,任何时候都一样。”我说。她说:“后来我发现成峤喜欢你,我就利用
了他,但还是上了吕不韦的当,现在想想,真是可笑又可悲啊!”我说:“成峤并不喜
欢我,只要是漂亮姑娘他都喜欢。当年,我父王要我嫁给嬴政,我始终不同意,你也
知道,这样的婚姻等于是政治交易,更别谈什么白头到老永结同心了,我和他成亲之
前曾经谈过一次,就在那天,他说了有关你的事,还说如果他能娶我为妻,就不会爱
别人了,这句话是不应该说出来的,当然也是不可能的,后来太后问我,我说,他不
会为了一棵小树而放弃一片森林,太后笑了。事实上,我并不担心他爱别人,我是害
怕杀人不见血的战争,你看,只有一个你,就发生了这么多事,要是很多女子在这里,
天天妨着、斗着,那么谁的日子也不好过,就算膝下有百子千孙也享受不了片刻的安
宁,而我也不可能向对你一样,一个个的坐下来谈,反在这宫中蹉跎了岁月。”她说:
“蹉跎岁月的是我,都怪我自己想不明白,在宫中府里浪费了多少青春,若非今日的
一番长谈,我大概永远不会明白,自己好傻,总是守着一个不属于我的东西,仔细想
想,我所做的一切,真的没有任何意义,就算我杀了你,我又能得到什么呢?什么都
没有,除了痛苦,还是痛苦,与其这样,还不如死去。”“你真的想死吗?我这儿有瓶
毒药,你吃了就能死去,时候也不早了,我要回去了,希望以后我们还能像今天这样,
坐下来说说话。”在回宫的路上,阿梅问我:“公主,您真的把毒药给了常小姐吗?”
我说:“我给他的那瓶其实是你昨天调的蜂蜜。。。。。。”话还没说完,常蕊的奶娘就追
随而来,不知什么时候,我的发簪掉在了常蕊那里,奶娘看见后追出来把它还给我,
正好听见了我和阿梅说的话。晚上,常蕊住处。“奶娘今后有何打算?”“大小姐,奶
娘我一大把年纪,也不奢望什么,我想找个庵堂,削发为尼,不问世事,把我最后的
几年奉献给佛祖吧!只要你们两姐妹能过得好,老身也就可以安心了。”“这样也好,
给我倒杯茶来。”奶娘沏了热茶,端到常蕊面前,却发现她已经服了毒,就是我的-------
蜂蜜汁。“小姐,怎么。。。。。。。。这是毒药,你真喝了?”“这个,请帮我交给王后,我。。。。。。。。
终。。。。。。于能瞑目了。。。。。。替我谢谢王后说完就闭上了眼睛。后来徐岚来找我,我
看到了常蕊的遗书:冰释前嫌,了无遗憾。我明白她的意思,常蕊死后,她的奶娘徐
氏也剃度出家了,就像她说的,一心向佛,从此不问世事,可是,没过多久她的妹妹
又进入了我的视线。
第十一章:身世之谜
常蕊死后,宫里平静了一些,但这并不代表争斗结束了,就算我不去争,可是别人呢?
战争与和平,有时就是一瞬间的事。“民女常蕾,参见侯爷。”他抬头,一个容貌俊俏
的女子跪在他面前。“姑娘免礼。”他说了一声,说话的人,正是嫪毐。“本侯从未见
过你,你来见本侯有何要事?你叫常……”她说:“小女子常蕾,我姐姐是长安君
的姬妾。”“你是常蕊的妹妹?她的事与本侯无关,常姑娘是不是找错人了。”常蕾说:
“这个我自然知道,不过我来找侯爷,就是与您合作,吕丞相和长安君已死,如今的
秦国,除了大王以外,侯爷您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呐!”“哼!嬴政小儿算什么!”
“哎!侯爷,话可不能这么说,做奴才的,行事需小心谨慎,这要是被别人听了去,
那可不得了啊!好了侯爷,我们言归正传吧!嬴政和黄雨柔害死了我姐姐,我这次到
秦国来,就是希望能为姐姐报仇,但是凭我一人之力恐怕不容易,所以常蕾想跟您合
作,将来我报了仇之后,秦国天下就是侯爷的,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吗?”“好!本
侯就依你所言,你要本侯怎样帮你?”嫪毐问。她说:“此事需周密计划,现在不急,我希望您能给
我找个住的地方。”“这倒不难,可眼下就有一个报仇的好机会,长安君
死后,你姐姐为了活下去,曾经装疯,她本想把黄雨柔杀了,但那一刀却被黄夫人给
挡了,女儿没死,母亲却死了,所以今天大王和王后要去扫墓。常姑娘应该明白本侯
意思。”嫪毐说。常蕾说:“当然,多谢侯爷指点,既然如此,我就让他们有去无回!”
今天一早,大王处理完政事,我们就去扫墓了,我让阿梅留下照顾孩子,并嘱咐她有
事去找吴将军。谁知半路上有杀手埋伏,把我们一行人全部打散了,我掉落悬崖,好
不容易抓住一棵树,但毕竟是悬崖边的树,也支撑不了多久,就在千均一发之际,一
只手拉住我,抬头一看,是吴大哥,他把我拉了上来,坐在地上休息一会儿,我们马
上起身走了,在离去以前,我把一只耳环丢在崖边,那些人还没有走远,如果他们找
到这里,看见我的耳环就会认为我已经坠崖了。“我们要去哪里?”我问。他说:“不
知道,现在先避开,等他们走远了再说吧!不用担心大王,有王翦在,不会有事的。”
“啊!”惊叫一声,我被人打了一下,原来是宫女芳儿。她一看是我,吓了一跳,“奴
婢该死。”她说。我说:“芳儿,你怎么会在这里?不过这样也好,你帮我带个话给大
王,就说我很好,那些杀手随时会来,你从小路回宫。”“是!奴婢遵命。奴婢刚才一
看打起来了,心里很害怕,就到这儿来躲着。”她说。我说:“好了,你快去吧!小心
点,等他们走后,我会回去,这次的事情是早安排的,会不会在别的出路也有埋伏,
我和吴将军也不能在这里久留。”走了一段路后,“吴大哥,你怎么知道我有危险?我
接着问他。他说:“是阿梅,她在你们出宫之后就来找我,说是她心里有不好的感觉,
一直求我,让我来看看,我发现了马车,却不见人,我猜到你们一定出事了,不过我
知道你们一行人走不远,所以一直在附近寻找,但我不知道是谁策划这一切,看来此
人绝非等闲之辈。”我说:“原来如此,我想去一个地方,一起去好吗?”“王后是想
去看常蕊的奶娘吧!”他说。我笑而不答,继续向前走着。我们来到庵里,见到了她。
她看到我们,走过来说道:“两位施主,好久不见了。”我说:“我是特地来看师太的,
有件事我一直都想告诉您,可就是没机会说,我去看常姑娘的时候曾和她有一番长谈,
我离去之时交给她的那个瓶里,其实是蜜汁而非毒药,所以就算你家小姐喝了下去,
她也不可能死,可她确实死了,我想一定是谁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把瓶子给换了,至于
是何人所为,我现在还不清楚。”她说:“这件事贫尼明白,虽然贫尼识字不多,但施
主在失去亲人的情况下,依然对小姐推心置腹,又怎会害她呢?施主可记得,那天从
小姐的房间出去之后,贫尼追出来给你送掉落的发簪,听见了你跟阿梅说的话,贫尼
没有怨恨过施主,知不知道真相,已经不重要了。”师太,我是懂道理的,我也知道
您既然落发为尼,自然应六根清净,但您在出家之前是常蕊的奶娘,您一定把她当作
自己的孩子来疼爱,所以这件事您是应该知道的。”我说。她说:“这位是……”她
好像现在才注意到我身旁的吴大哥。“在下吴云彬。”吴大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