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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炡越发觉得她可爱,手指轻轻探入一些,道:“歌儿,是这里么?分开些,不然我怎么进去。”
“我……怎么……知道……啊哈!”她的话都无法说完整。
她的身体太敏感,此刻已经化为一滩春水。他心中那头叫欲望的禽兽在咆哮,呼之欲出。
手指款款而动,她忍不住轻呼出声。听到她的呻|吟,对他而言犹如天籁,他几乎难以自持,手指上的动作也加快了几分。他知道,再这样下去不行,会完全丧失理智,玩火自焚。他退出手指,轻轻环住她的腰肢。殷歌只觉得一阵空虚,难受无比,想到画舫上的那个晚上,难道他又要玩这一招?
“你?”她张开嘴唇,有些羞怯,但依然鼓足了勇气,“你为什么不跟我……做那个?”
“刚才不是做了吗?”他笑道。
“你骗人!书上不是这么写的!”她一时情急脱口而出。好歹她也看过几本小淫|书,知道夫妻之事才不是如此。
“书上才是骗人的。”他又道。
殷歌怀疑的看他一眼,又害羞的往下偷扫一眼。然后,她深吸一口气,将疑惑说出了口,“颜炡,你是不是……不行?”
颜炡刚痊愈的伤口差点又全裂了。不行,这个女人居然怀疑他的能力!血可流,头可断,士可杀,不可辱!
“那个,如果不行的话,也不必勉强。”她脸上露出“可惜了”的表情,“这病,应该还可以治吧!唔!”
话还未说完,他就狠狠咬了她一口。负气擦擦殷红的唇,他温柔的看着她,轻声说:“你这个傻萝莉,如果我和你做了,你会怀孕……我不想你和孩子被我拖累。”
她的手掌附上他的眼睛,感觉到他长长的睫毛在轻扫她的掌心,酥酥麻麻的。她放柔了声音,说道:“颜炡,你不会拖累我,也不会拖累我们的孩子。颜炡,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我想为你生个宝宝。长得像你的宝宝。”
颜炡的眼角一点点湿润起来,自从发生变故,他变成了人人唾弃的罪人,连自己的父亲都对他下了诅咒。没人喜欢他,爱他,那些接近他的人都有这样那样的目的。可是眼前的这个女子不同,她是全心全意爱着自己的,她还要和他组建起一个家庭。他不在是孤单一个人了!
“你是在哭吗?”殷歌感觉到掌心湿了,她好奇的想缩回手掌看一看,颜炡却一把罩住她的柔荑。
“你当真考虑清楚了?”他问。
殷歌急了,抬起头,含住他的喉结,“我要做你的妻子,就要做!”
他的喉头滚动一下,刚刚压制住的兽性全开。殷歌明显感觉到现在的这个吻比刚才的更加凶狠,与她的舌头缠绵,勾起她内心蠢蠢欲动的东西,叫她无法招架。她的身体本来就很敏感,经过这一吻,已经不知东南西北。
“歌儿,我……我也极喜欢你……”他这一声百转千回,令殷歌心头暖暖的,不由抓住他的肩膀。
虽然内心禽兽模式全开,但知道第一次难免会痛,他仍然强忍着缓缓入巷。身下的空虚顿时被填满,却抵不住撕裂的处子之痛。她惊叫了一声,指甲陷入他的肉里。
她紧紧包裹着他,那又紧又热的滋味几乎逼得他迫不及待的律动起来。他目不转睛盯着身下的人,告诉自己,他不是青涩的少年,不要这么莽撞,她会疼,轻柔点,再轻柔一点。可是为什么这般难以忍耐,他的心跳如雷,所有血液都在奔腾呼啸。
“歌儿,第一次总会痛的。你忍一忍!”
她被逼出泪光,但是仍然乖乖答应。身下的她太美了,在流樱中,脸更似桃瓣,肌肤泛着莹莹的光泽,而这种美只为他绽放。
“我要你记得我的好!”颜炡把手指插|进她浓密的秀发里,迫使她看着自己,一下又一下有节奏的撞击着她的身体,时轻时重,或徐或疾,翻滚的浪潮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带着她飞入天堂,带着她堕入地狱。
大脑一片空白,只有身体的欢愉引领她攀升到巅峰。最后,她只能发出一声呢喃,瘫在他怀里不能动弹。
清晨醒来,殷歌扭头一看,枕边竟然是空的。她不由内心一阵失落。挣扎着想起床,却觉得两腿间酸胀不已,简直比练功还累。
门开了,颜炡走了进来。看到他,殷歌的心终于安定下来,想起昨晚的事,不由得又脸红了。她还没穿衣服,赶紧用被子裹住自己。
“娘子醒了,为夫伺候你洗澡。”颜炡扯开她的被子,把她抱起来。
殷歌头埋在他的胸口,蜷曲成一团,“那啥,我还没穿衣服,我自己会走……”
“你洗澡还用穿衣服的吗?多此一举。昨晚是谁主动要求我吃掉她的?昨晚那勇气呢?嗯?”他温热的气息扑在她耳畔,她的耳朵更红了。
把她轻轻放进澡盆,拿了一方帕子小心擦拭她的身体,她雪白的身躯上还留着昨晚欢爱的痕迹,她更加害羞,往水里缩了缩,氤氲的热气包围了她。颜炡觉得她可爱无比,刚刚压制下去的欲望又升腾起来。
知道她是第一次,受不住他的折腾,昨晚上才吃了一回。可对他来说怎么够。他也干脆脱了衣服,进入到澡盆里。
“你,你也进来干嘛?”殷歌舌头打结。晚上她没敢仔细看,今天光线充足,她终于看清楚他那活儿,好大,好像还在起反应!
“自然是鸳鸯浴!”他露出邪气横生的笑容。
天哪,她以前就知道颜炡是个淫|魔,但怎知禽兽全开后,他会这么的……淫|荡!
他挤进她两腿之间,装模作样替她
77、情动 。。。
洗澡,手指却在她身上慢慢游走。
“别在这里!”不知是热水的作用还是他手指的魔力,她的脸红得快滴出血来。
“别担心,我会让你舒服的。”他含住她的耳垂,手在她胸前挑拨。
她像是感觉被火在燎,脑袋里最后一丝清明快要被抽空,她手放在他平坦精壮的胸膛上,想要推开他,可是全然没有力气。
“这里不……适合……”她几乎是在哀求。
“这里不适合?那这里呢?”他粗重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声音喑哑带着明显的调戏,手指从胸前划到她私密的花蕊处,在外面轻轻揉捏。经过昨夜的蹂躏,那里早就肿了,也敏感极了,他的指头猛地探进去,她差点要滑到水里,却被他另外一只手擒住纤腰。
湿润的唇落下,不动声色的引诱着她,那种让人难以忍耐的酥|痒的感觉又来了。血液直冲脑门,脉搏突突跳动,她脑袋一团浆糊,本能的伸出丁香小舌与他纠缠,发出低吟,“颜炡!颜炡!”
“乖,我在。”
虽在水里,但他知道她已经湿润滑腻,他把修长的手指放进自己嘴里,舔了一下,像是在品尝珍稀美味,一边眯起眼睛看着殷歌。殷歌都要哭了,她感觉到一种隐隐的痛楚,从身体最深处传来,没有他不行。
他晓得,她已经为他敞开,做好了准备。他不愿意再浪费一点点时间。修长玉腿不知何时被他放在了肩头,他长驱直入,贯穿了她。
怎么会是这种羞人的姿势!她闭上眼睛,紧咬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叫出来!”他喜欢她的声音,低吟也好,呻|吟也好,叫他的名字也好。
澡盆的水溢了一地,有节奏的拍击声充斥耳畔。她像是被推上了孤独无助的高峰,又像是要被溺毙在水里,悬在一线的她只能牢牢抓住颜炡,微微张开嘴吸收一口|活命的氧气。她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他要她生便生,死便死。
她知道,他们是相爱的。能和相爱的人一起做快乐的事情,真的好甜蜜!她第一次感谢自己是“纯血良人”,不然她怎么会遇到颜炡,又怎么会相互喜欢。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他的情景,他是那般耀眼,他像是工笔画上走下来的男子,每一笔都是如此的细致完美,柔韧流畅。她的世界轰的一下子黑了,红色的花朵,纯净的红色火焰在静谧的黑暗中盛放。他是她心中的花,播下了种子,安静的成长,直到她意识到自己已经深深的爱上了他。
也不知爱了多久,水凉了。颜炡把她抱起来,擦干,又重新回到床上。他已经忍了那么久,每次看到她,都想欺负她,调戏她。看着她一股受气又无法反抗的模样,他从心里到皮肤每个毛孔都是快乐的。他怎么会不自觉的喜欢上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虚情假意的调戏,变成了真心实意的爱恋?他想要她,却不想违背她的心意,所以他一忍再忍。此刻她终于在他身下,两人紧紧贴合在一起,亲密无间,每一次抽动都是那般销魂蚀骨。他贪恋她的身体,舍不得抽离。
殷歌终于招架不住,开始求饶,最后汗涔涔的昏睡在颜炡的怀中。
作者有话要说:写完肉肉好过年,五千字的肉肉耶,简直不符合我一贯清水文的习惯啊。我该考虑下是不是发展去写肉文了
popo已经回家,在家里偷偷写得心惊胆战,生怕被家里人看到了。
大家还满意不?纯洁的小孩子请绕道!
78
78、圈套 。。。
在这间山野小屋住下的日子;是殷歌过得最甜蜜的一段日子。仿佛所有的烦恼事都可以抛开。
自从颜炡被激发了禽兽模式后,日日缠绵。殷歌疑惑他哪来的那么多花样和姿势。
叶穆再次出现,他查到上一任白虎王颜南山被颜彻关在长白山。殷歌从未见过颜炡会有那种表情,他沉思了一天,然后找殷歌商量。他要去一趟长白山。
“我身上是有诅咒的。”他轻轻抚摸着殷歌的长发;缓缓道来。殷歌从未听他说过诅咒的事情,但她亲眼见过;那朵长在眼里的花。他为什么眼睛明明是好的,却整日覆盖着黑布,在新月时他会突然人间蒸发。她想知道原因。
“每到新月之夜,我的眼里就会长出植物;开出花。我也会变成一个面目狰狞的怪物。我很害怕别人看到我的弱点;我丑陋的样子,所以总会在新月时找个地方躲起来。其实,这是我父王施的诅咒。”
“你是说上一届的白虎王?他还活着?”
“施诅咒的人不在了;诅咒就会自动解除。然而几百年过去了;我每个月依然被诅咒所扰。颜彻舍不得让他死,为了他在我身上下的咒。”颜炡的独眼里发出幽冷的光。
殷歌不由得抱住了他,几百年来,每个新月的晚上总要承受难以想象的痛苦。究竟是多么残忍的爹,才会对自己孩子下这样的诅咒。颜南山和悠然的事情,她透过年华的回忆窥见了少许。可是悠然跟颜南山回到白虎家族后,又发生了什么事呢?
“歌儿,我已经追查多时了,最近也从风里听到了一些信息,叶穆的暗人终于根据那些信息找到颜彻窝藏父王的地方,而那地方也可能是颜彻藏身地点。我要找到父王,解开身上的诅咒。”
“那皇帝那儿,你还准备回去吗?”殷歌担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