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纪嫣然秀眸闪亮,在电光石火间侧身让开胸口要害,长剑由下而上,绞击在飞虹剑上。
项少龙差点宝刃脱手,大骇下横移开去。
纪嫣然剑光大盛,轻易地抢回主动,剑势开展,飕飕声中,奔雷掣电般连环疾攻,不教对方有丝毫喘息的机会。
项少龙此时才真正体会到她为何可在魏国以剑术排名第二,实在胜过自己一筹,不过这只是纯以剑法论,自己的长处却是身体没有任何部份不是厉害武器,今次若要活命,便不得不以奇招取胜。一边运剑封架,极尽墨子剑法擅守的本领,另一方面暗察地形,看看有什么反败为胜的妙法。
纪嫣然愈打愈勇,每一个姿势都是那么活力十足,既可怕又好看又诱人。
这时项少龙不住后退,背脊撞到一棵大树处。
纪嫣然哈哈一笑,长剑吞吐不定间,忽然一剑抹来。
项少龙横剑扫挡。
“当!”的一声脆响,项少龙的飞虹应声脱手飞出。
纪嫣然呆了一呆,因为明显地是项少龙故意甩手,让她把剑劈飞,而她用猛了力道,身子不由往同方向扑倾过去。
“砰!”的一声,纪嫣然的粉臀已被项少龙飞起的一脚扫个正着,剧痛中不由自主往前仆跌,倒入厚软的草地里。
纪嫣然大骇翻身,正要借腰力弹起,项少龙已整个飞扑过来,压在她动人的身体上,两只大手铁箍般抓着她手腕,立时使她动弹不得。
项少龙笑嘻嘻凑下头来,在离开三寸许处的距离看着她的秀眸,道:“不服气吗?”
纪嫣然全身放软,松开了握剑的手,俏脸转红,愈发娇艳明媚得不可方物,柔声道:u嫣然怎会不服气呢?”
项少龙脸色一沉道:“那你怎样向你的大王交差呢?”
两人肢体交缠,阵阵销魂蚀骨的感觉激□来回,偏又要说着这类敌对的话,项少龙真的不知是何滋味。
纪嫣然完全放弃了反抗的软躺地上,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道:“什么交差,嫣然不明白项先生你在说什么?”
项少龙看着她打心底透出来的喜色,逐渐明白过来,愤然立起道:“原来你在骗我。”
纪嫣然嗔道:“还不拖人家起来吗?”
项少龙气得差点不想理她。但终很难狠心对待这美女,伸手把她拉了起来。
纪嫣然施礼道:“不要怪嫣然好吗?若非如此,怎能试出你的盖世..嘻..盖世脚法,人家那处仍很疼呢!”
项少龙苦笑摇头,走去拾起飞虹剑,还入鞘内,掉头便走。
马车回府途中,纪嫣然一副喜不自胜,得意洋洋的娇憨神态,不住偷看着气鼓鼓的项少龙,温柔地道:“项少龙你发怒的神态真好看!”
项少龙为之气结,狠狠瞪了她一眼道:“想不到才艺双全的纪才女也会骗人,还扮得这么像。”
纪嫣然白了他千娇百媚的一眼道:“你不奇怪为何人家想试你的剑法吗?”
项少龙挨在椅背上,翘起二郎腿,摆出个满不在乎的样子,失笑道:“你想看看项某人是否有资格做你的未来夫婿,是吗?”
纪嫣然抿嘴赧然道:“只说对了一半,因为尚未到那种地步,而你亦只是勉强合格吧了!”接着“噗哧”一笑道:“直到今天,你还是第一个入围者,若你真想追求人家,嫣然可以尽量予你方便和机会。”
项少龙暗忖此女真是妙不可言,皱眉道:u爱情是男女间一种微妙的感觉,发乎自然,那有像你这般诸多考较的。”
纪嫣然秀眸闪着难以形容的采光,微笑道:“说得非常好,比任何人都要好,所以嫣然知道你只是因某种原因扮作不喜欢人家,但你看人家的眼神却透露出你内心的秘密。尤其刚才你把人家压在草地上时,嫣然更清楚你对我的心意。”
项少龙暗叫惭愧,又是哑口无言,只懂呆瞪着她。
纪嫣然喜孜孜道:“究竟要回信陵君府,还是回嫣然的雅湖小筑?”
项少龙一震醒了过来,暗骂自己给她迷得失魂落魄,嚷道:“快转左!”
纪嫣然再发出命令,在抵达信陵君府正门前,转入了另一条街去。
项少龙道:“请在前面街口停下,我要落车。”
纪嫣然发出命令后,幽怨地道:“项先生,纪嫣然真是令你那么毫不留恋吗?”
项少龙感到一阵神伤魂断,叹了一口气后,凑到她小耳旁柔声道:“小姐是项某人一生所遇到的女子中最动人的尤物。但时地上都太不适当了,很快小姐就会明白我的苦衷,忘了我吧!好吗?”猛下决心,走下车去。
刚站在街头,纪嫣然掀帘唤道:“项先生!”
项少龙暗叹一声,移到窗旁。
纪嫣然深深看着他,俏目闪动着智慧的采芒,容色平静地柔声道:“嫣然明白了,若有什么困难,记着纪嫣然会不顾一切来帮助你。”
第四卷 第五章 长街血战
项少龙在一间荒弃了的旧宅内见到乌卓。这生死与共,绝对可靠的战友道:“我们已依你吩咐,在营地下打了一条地道通到营后一个山林里。又派人由地道穿过去,做了十多条木筏,密藏在一条接连大沟的小河旁的丛林中,顺水而去,两天便可抵达齐国南面边境处。”
项少龙大喜道:“雅夫人她们今天黄昏前会回到营地去,你教成胥装模作样,坚持明天才上路,那信陵君便不会提防我们了。”
乌卓皱眉道:“那你如何混出城来呢?信陵君定会使人把你看紧。”
项少龙道:“我绝不能离开,否则谁也逃不了。要凭那条地道把人撤走,最少要整个时辰才行。太阳下山你们便须立即行动,弄些假人以掩人耳目,所有战甲马匹和重型装备都要留下来。到了齐境后再设法由牧民处买些马匹,昼伏夜行,定可安然回到赵国去,总之秘诀就在隐秘两个字,你当自己是马贼就行了。”
乌卓色变道:“那孙姑爷怎办,我丢下你回去,主人定会要了我的命!至少我也要留下来陪你。”
项少龙肃容道:“这是命令,你定要照我的话去做,没有了你,成胥定成不了事。”接着放软声音安慰他道:“我绝不会不爱惜自己生命的,而且还有了周详的计划,不但足可自救,还可带走赵倩。”
乌卓仍是摇头。
项少龙叹了一口气,坦然向他说出了整个计划。
乌卓听罢沉吟了一会后,道:“孙姑爷若三个月内回不到赵国去,我乌卓便刎颈自尽,以报答孙姑爷比天还高的情义。”
项少龙既感动又无奈,再商谈了一些细节,分手后,通过巧妙的联络手法,找到了蒲布,密谈一番后,施施然回到信陵君府。
信陵君拉着他吃午饭,饭后项少龙到彩云阁见雅夫人。
雅夫人早得到信陵君方面的通知,收拾好行囊,见他回来,不顾一切扑入他怀里,痛哭道:“没有你,雅儿怎也不走!”
项少龙大感头痛,又哄又吓,最后被迫说出了整个计划时,雅夫人知道这是他们唯一保命的方法,才含泪答应了。
起程的时候到了。
赵倩那边三主仆亦是抱头痛哭,一副生离死别的样子,真是闻者心酸。
在项少龙的再三催促下,翠绿翠桐两婢才挥泪上路。
信陵君亲自陪他们出城,抵达营地时,成胥依足项少龙吩咐,坚持要待到明天才起程。
项少龙诈作无奈地向信陵君打了个眼色,接受了成胥的提议。
信陵君笑道:“放心吧!我特别调来了一营轻骑兵,明天清早护送他们回去好了。”
项少龙早看到那在附近监视的魏兵军营,只看规模便知兵力不少于二千人,心中暗笑下,和信陵君返城去也。
两人并骑而行,信陵君道:“由现在开始,少龙最好留在府里,一来养足精神,亦免得节外生枝,坏了大事,我已派人把赵倩送往隐秘处藏好,好使少龙心无旁□,应付明天的宴会。”
项少龙听得一颗心立时掉往万丈深渊里,若赵倩被他扣押了起来,自己岂非完全被这奸人控制?但他表面还要装出感激的样子。
天啊!今后怎办才好呢?
信陵君若无其事地问道:“嫣然今早找你干什么?”
项少龙这时想到的却是若信陵君明早发觉雅夫人等全体溜掉,自会怀疑自己的真诚,那时会怎样对付他和赵倩呢?闻言强颜一笑道:“我也不知找我做什么,东南西北扯着我说了一会后便走了。”
信陵君暗忖:只要她没有看上你便得了,再不说话。
项少龙心情极坏,神不守舍地回到信陵君府,回到住处,把那四名艳婢赶走后,坐立不安,心焦如焚时,“卜”的一声,一颗包着帛布的石子掷了入来。
项少龙取下帛布,原来是刘巢的传讯,大意说信陵君加派了人手监视他项少龙,所以不敢来和他见面,赵倩则被带到平原夫人的住所软禁起来,他们会紧密注意她,布底还画了张简单的地图,指出平原夫人所在的建筑物。
项少龙立时松了一口气,只要知道赵倩还在府内,便不致一筹莫展。
同时亦猜到信陵君不安好心,明天将会照样把赵倩由平原夫人代他送入宫去,把自己当作了傻子和蠢蛋。
此时天色渐暗。
项少龙放开心怀,让那四名美婢回来服侍他梳洗沐浴,再出外厅与信陵君共进晚膳,虚与委蛇一番。
席间项少龙道:“今晚我想独自一人练剑,最好不要派人来侍候我。嘿!没有了雅夫人,那些婢女又那么动人,我怕一时忍不住就糟了!”
信陵君不虞有他,笑着答应了。暗忖只要我多派人手监视,赵倩又在我手上,还怕你飞了去吗?
项少龙回到屋里后,立即在屋顶弄了个小洞出来,把索钩射出,连接到附近一棵大树处,才回到屋里,正要绑上木剑,敲门声传来。
项少龙无奈下忙解卸装备,走出房去,把门拉开,只见平原夫人艳光四射的俏立门外,以复杂无比的眼神深深的看着他。
他心叫不妙,无奈下把她迎了进来。
平原夫人轻移玉步,往他寝室走去。
项少龙立时魂飞魄散,榻上这时放满见不得光的东西,怎能容她闯进去,人急智生下,抢前两步,从后把她拦腰抱个正着。
平原夫人娇吟一声,软靠入他怀里,泪水岑岑流下脸颊。
项少龙一生人从未试过有那么多女人为他流泪,一见便头痛,把她扭转身来,逗起她梨花带雨的俏脸,扮作手足无措地道:“什么事!”
平原夫人闭上眼睛,咬紧牙根,强忍着哭声,只是摇头,满面凄然。
没有人比项少龙更明白她矛盾的心情了,既要狠心陷害他,让他去送死,但又忍不住来见他,这是何苦来由!
平原夫人扑入项少龙怀里,用尽气力抱着他,俏脸埋入他宽阔的胸膛里,不住饮泣。
项少龙暗暗叫苦,给她这样缠着,还怎样去救赵倩,若楚墨那批苦行僧般的剑手杀到,自己可能连性命都保不住。
平原夫人平静了点,咬着他的耳轮低声道:“少龙!抱我入房!”
项少龙差点要喊救命,那间房怎“见得人?”忙道:“夫人!不是要迟些才可以吗?”
平原夫人跺足嗔道:“人家要现在嘛!还不抱我进去?”
项少龙把她拦腰抱了起来。'手机电子书网 Http://。。'
忽然门环再次叩响。
两人同时一呆。
下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道:“夫人,君主有急事请你立即去见他。”
项少龙放下了平原夫人,扮作无奈地摊手叹了一口气。却心知肚明是信陵君接到平原夫人来找他的报告后,怕乃姊感情用事,坏了大计,于是派人来将她请走。
平原夫人先是泛起怒容,接着神色一黯,应道:“来了!”
扑上前搂紧项少龙,献上一个揉合了快乐、痛苦和袂别种种复杂情绪的火辣辣热吻后,低头推门去了,再没有回过头来。
项少龙这时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