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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住自己,宝贝还小,不能急,否则会伤了他。但,先收点利息应该还是可以的吧?
“父……皇?”花月痕有点迷茫有点不知所措的看着花傲孑。
“父皇喜欢痕儿。痕儿喜欢父皇吗?”双臂微微收紧,不同以往的灼热眼神定定的看着他。
“嗯,喜欢。”可再喜欢,一般人会跟自己的儿子接吻吗?应该不会吧。那他父皇为什么要吻他?
“那帮帮父皇好吗?”花傲孑温柔的执起花月痕那如无瑕白玉的小手,轻轻覆于自己双腿间的灼热硬挺。
“父皇。”触手那一片滚烫、硬挺的感觉,让花月痕一阵心慌意乱,他忙要抽回手,却被花傲孑早一步按住。
“别怕。”强忍着kuaxia的难耐,低头柔柔的舔舐他小巧的耳垂,并不时的轻咬逗弄,感觉怀中人儿微微发颤的身体,吻由耳垂延伸至白皙的颈项,一寸寸嗜咬着那软软嫩嫩的肌肤,一点点似乎都要融化在口中般,美味无比。
“痕儿……”低哑的嗓音显示着主人极力压抑的qingyu!花傲孑大手包裹着花月痕的小手,引导性的在自己灼热高温的硬挺上来回移动taonong:“呼——”低低的闷哼一声。
似突然回过神般,花月痕猛的僵直了身体,近似哀求的轻泣出声:“……不……不要,父皇……放手。”他用力挣扎着要抽回手,他不是没有经历过欢爱,正是因为前世经历过一次,他才明白他们不该这样。他不是伊斓,他是父皇,是他这一世的父亲。他们是父子,他们可以相依却不可以相爱。何况,他还有爱人的勇气吗?
第二十二章 放下
花傲孑深邃的目眸闪烁着原始的欲望,花月痕的惊恐望进他的眼底,不但灭不掉他的熊熊欲火,反而有增加的趋势。但仅存的理智告诉花傲孑必须停止,强压下心头的欲火,犹豫着松开了手。
一获得自由,花月痕以近乎逃离的方式跳出了花傲孑的怀抱,却被蓦地拉住。
“痕儿……讨厌父皇了?”黑色的眼眸中极快地闪过一丝不安,却又很快的恢复了平静。
花月痕抬目看了他一眼,一下子泪潮汹涌,哽咽道:“痕儿不讨厌父皇,只是……只是……我……”深吸一口气,平复狂跳的心,发现根本不知该说些什么后便挣开了他的手,跑出了房间。
花傲孑慢慢的收回了被挣脱开的手,无言地苦笑着。
花月痕漫无目的的低头行走着,他有好多疑问想要问父皇。一夕之间使人化为灰烬,很明显的,那是需要比自己还要强大数倍的灵力才能造成的,可为什么父皇体内的灵力还透着一丝魔力?人的体内怎么可能并存灵力和魔力两种力量?为什么平常丝毫感应不到父皇体内的力量?早知道父皇也跟常人不同,自己又何必隐藏的这么辛苦。还有梦中那个女子,自从离开皇宫,很久没有在他梦里出现了。父皇是否也和他做过同样的梦呢?
真不该就这样跑出来的,不知道父皇会不会生气?一定很生气吧。要回去道歉吗?可他也没做错什么啊,若不是父皇突然对他做出那种事,他也不会这么狼狈的跑出来了。
“唉——”花月痕轻叹了一口气。还是回去看看吧,总不能一直这样避着的。猛一转身,便撞上了一堵肉墙!
“痛!”花月痕捂住被撞痛的额头和鼻尖惨叫了声,退后一步,抬起头来:“大皇兄?”
“嘘,出门在外该叫大哥。”伸出食指放到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乖巧的点了点头,随即又似想到了什么奇怪之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道:“大哥怎么在这?”
“呃……随便走走。”总不能告诉他,自己一直跟着他吧,忙转移话题,道:“小弟没事吧?走路得看着人,光顾着看地面,可是很危险的哟!”看着自己心仪的小人儿,花月寒眼神温柔的似要滴出水来,宠溺的语气丝毫也不加以掩饰。
当然,如果不是他在回房途中看到了花月痕,正准备上前打招呼,又见他蹙眉沉思的模样甚是可爱,决定紧跟在他身后,享受着这份难得而来的独处时光,花月痕也不会撞上他了。显然,当事人早已将那多多少少的一点愧疚给自动忽略掉了。
“嗯。”花月痕闷闷的应了一声。
“小弟有心事?”见小家伙打算离开,花月寒忙知趣的走上前,跟在他身旁。
勉强扯过一抹笑容,轻轻道:“没有,谢谢大哥关心。”
“好了,大哥不是外人,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别笑的比哭还难看。”见他勉强的笑容,心里忍不住地心酸。
花月痕惊讶的抬头看向他,眼中闪过一丝感激。
“陪大哥出去逛逛吧,你不在的这几天,可把我担心死了,你得补偿我。”说着,就拉起花月痕白玉般的小手往另一条道走去。
花月痕看着花月寒牵他的手,挣脱了一下,结果花月寒像没事人一样依然牵着。
“大哥,放手好吗?”
“为什么?”
“不舒服。”他就是不想让除父皇以外的人碰触自己,虽然本身不讨厌这个大哥,甚至还有点喜欢,但他就是觉得难受。
“好吧。”花月寒有些受挫的松开了花月痕的手。
“还有,我不想出去。”花月痕停下脚步,打算结束这段让他感觉不自在的两人行。
“这样啊,那小弟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大哥可以陪你去。”不知不觉中自己成了被动的角色。心说:怎么好像变成是我补偿他了?不过没关系,性质是一样的。
有些不奈的扫了对方一眼,突然灵光一闪,道:“大哥,我想找一个人,你可以帮我吗?”
“找人?好啊。你要找谁?长什么模样?”
“我只知道他叫豆子。”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被人打成那样,模样应该不重要了吧。得赶快找到他才行,身上的伤不及时处理的话,会烙下病根的。现在想来,还真该感谢那些打晕他的人,如果不是他们,他或许会跟他们一样,灰飞湮灭。他没有理由去抱怨父皇过于残忍的做法,因为他知道,这一切都起源于他。如果他够强大,有足够能力保护自己的话,父皇就不会被怒火牵制着大开杀界了。他要变强!一定要变强!
“啊?只知道名字的话,好像有点难办。”花月寒苦恼的皱起眉头,世上叫豆子的何止千万,这让他如何查找?可这是六皇弟第一次找他帮忙,说什么也不能令他失望啊!对,绝对不能让他失望,就算把世上所有叫豆子的人找来又如何,只要他六皇帝高兴就行了。暗暗下了决定,花月寒脸上又重新露出了温和的笑容,道:“小弟放心,大哥一定尽全力帮你寻找豆子。不知这豆子是男是女?小弟是如何认识他(她)的?”心里一直对六皇弟这几天的失踪耿耿于怀,父皇突然消失了一整天,回来却抱着六皇弟,回庄后又什么也不作解释,以六皇弟不喜与人亲近的性格也一定不会说。这位豆子明显是六皇弟在这失踪的几天内认识的,居然横竖都问不出结果,他就想办法把答案诱出来。
“男的。我们是在北亍国边境的一个荒山上碰到的,我害他受了伤,所以很担心。”若不是父皇问他为何会出现在北亍国边境,他到现在也不会知道那个荒无人烟的地方不属于南轩国。
“北亍国?”怎么可能?北亍国离这路途遥远,就算骑着千里良驹日夜不停的赶路,也要一月才能到达南轩国边城,短短三日,六皇弟是如何到那的?父皇又是如何在一日之内接回六皇弟的?这简直太诡异太不可思议了。
“嗯,北亍国。”
显然花月痕一点也不晓得花月寒的心思。这也难怪,花傲孑抱着他使用空间移步返回青龙山庄只是短短一瞬间的事,他又怎会想到两国相隔甚远,要在短时间内往返于两国根本不可能。
“不知小弟是如何到的北亍国,大哥希望你如实相告。”本来想说来日方长,可这件事实在奇怪,他已没有那个耐心去慢慢诱出答案了。
“我不知道。”
“不知道?”他挑眉,音量也跟着提高了些。这不是明摆着睁眼说瞎话么?
花月痕见花月寒竟是如此态度,难免有些赌气,道:“就算我说出真相,大哥你会相信吗?”
“我相信。只要是小弟说的,我就信。”他的眼神里不含一丝虚假的成分,看的花月痕心里蓦地一动,犹豫了。
要告诉他吗?他真的会相信吗?他不会把我当成怪物吗?
看着花月痕眼神飘忽,犹豫不决的样子,有些心疼也有些生气,拍了拍他的肩,放软语气道:“小弟信不过大哥吗?”
“我……不是,只是……大哥真的会相信吗?不会……”花月痕神情紧张,欲言又止的看着他。
花月寒微微一笑,温柔而坚定地吐出两个字:“我信。”
迅速瞥了他一眼,花月痕似下定了决心般,缓缓地说道:“……云音姐姐带来的那把七弦琴是把魔琴,名为忘忧。”
“魔琴?”
不理会花月寒的震惊,花月痕继续说道:“三天前,本以为七弦琴的魔性已被净化殆尽,谁知一时大意,竟被吸入七弦琴内,困于琴弦之中。是我低估了忘忧的执着。为了弄明白忘忧的过去,我强行进入了他的记忆,亲眼目睹了他那让人无法不怜悯同情的一生。被爱人利用,抛弃,杀害,使他不甘、怨恨,可最最放不下的却还是对爱人的思念。那把七弦琴本是他与爱人之间的订情信物,可到最后竟成了所有可怕阴谋的代步工具。他死后,因为灵魂得不到解脱而无法投胎,他想报仇却又下不了手,最后甘愿成魔。那把七弦琴缚住了他所有的不甘与思念,他是一个可怜人,更是一个痴情人!本来强行进入他的记忆就已经很勉强,之后又帮他重新投胎,导致元气大伤,力量尽失,等我脱离七弦琴,人已经在北亍国。所以大哥问我是如何到的北亍国,我是真的不知道。大哥肯信吗?”
花月寒震惊的张大了嘴,原本波光粼粼的黑眸呈现呆滞状,俨然被吓的不清,哪还是原本那个温文儒雅的俊秀少年。
“……大哥若不信就算了,我累了,要回房休息了。”花月痕失望地垂下眼睑。虽然有所预感,心里还是有一点点难过。
“……等……等等。”见花月痕转身要走,花月寒忙拦住他,深深的呼吸,花了点时间找回他的冷静自持,在脑海中重新拉起理智的弦。
“大哥还有什么事吗?”
“我相信你。”
“啊?”这次轮到花月痕震惊了。
“我相信你。在外三年,对异能者早有所耳闻,东漓国皇帝陛下就是最好的例子,四国上下谁人不知东漓王有一头喷火神兽。只是没想到小弟也有这种特殊异能,甚至更胜于东漓王。”
他想过很多种花月寒听到自己与常人不同后的表情,包括之前的震惊,就是没想过会在他脸上看到惊喜、兴奋、激动。
“大哥……不怕我吗?”
“怕?哈哈!我喜欢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怕你?”倏地发现自己将心事说漏了嘴,连忙干咳一声,改口道:“我的意思是,我有这么厉害的弟弟,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怕呢?”
“……大哥真这么想?”困难的咽了口口水,强压下内心深处跳跃着的莫名喜悦。
“那当然。”花月寒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除了伊斓,还是第一次被人认可。抚上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