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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儿子游庭坚,咬咬牙,忍不住想要矢口否认当年之事,可是话到嘴边的时候,她忽然看到了背对着他的杨山河,想起了当年他的急公好义,对她家的百般照顾,这样的好人万世难寻,杨氏对她的情深意重更让她心头仿佛在滴血一般,转头看到在门口泪眼低垂的杨玉容,轻叹了口气,那大概是杨姐姐的女儿吧,也是个苦命的孩子,本来或许能成为自己的媳妇,可是,可是人世沧桑,世事难料啊。
她双目紧闭,泪珠不断的从眼中渗出,忽然叫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从怀中掏出了一把匕首,用力的刺进了自己的胸膛,微微的侧过头,眼睛看向游庭坚,眼中满是悔恨与哀伤,就此气绝。
这把匕首她在怀中藏了十余年,是为杨山河准备,可造化弄人,谁也没有想到,却是为她自己备了这把匕首。
在场之人都没有想到游母会如此的刚烈,都是吃了一惊,但仔细思索,或许今日之事,也只有如此,才是最好的结局。
无论是真相大白,还是让真相继续给掩盖下去,她都罪孽深重,对不起自己的丈夫,更对不起杨山河一家。
事情到了这一步,众人心中都有数,公道还是在杨山河这边,只是都不愿挑明,算是对刚烈的游母一点尊重。
游庭坚却状若疯虎,跳起来便朝着李安生打去,“李二愣,你还我娘命来,还她命来。你逼死我娘,我跟你不共戴天。”
许多人都在惋惜,游母还算是个明理之人,为何却教出了这个只认死理的儿子,这都明摆着的事情,游母自刎代表着什么。
游庭坚不是笨人,只是他已经给仇恨所蒙蔽,不管他父亲做出任何事情,都是他的父亲,他都要为父报仇,如今李安生又逼死了他**,此仇不共戴天,所以他哪怕一死,也要将仇恨昭雪。
胖叮当上前将他挡住,任凭他如何横冲直撞,都无法靠近李安生,反而给胖叮当狠狠的借机教训了几下。
胖叮当这厮刚才一直给李安生压着,强自忍耐,没有教训这个狂徒,居然诬蔑杨大爷,还辱及杨姐姐,找死。
伍豹与刁老六等人想动,却给老王林带人死死的逼住,王林冷然道:“怎么?还想颠倒黑白不成?大伙儿都是有眼睛有耳朵的,偏生你们没有?”
这话已经说的很客气了,也是老王林一贯的风格,要是对方再不识趣,他便不是这么好说话了。
今日杨山河的作为,使得许多人心中对他的高风亮节都心生钦佩,光凭伍豹等几个跳梁小丑,已经无法再混淆视听。
游庭坚左冲右突都给胖叮当拦了下来,胖叮当不耐烦起来,一把将他扔到了大堂门口,不玩了。
李安生沉声道:“怎生有你这等蠢人,不知好歹,你父亲禽兽不如,做下人神共愤的恶事,你为人子不思代父受过,反而要颠倒黑白,强词夺理,难道这个世道没有公理么?有其父必有其子,我看你这畜生跟你那禽兽父亲也是一路货色,你要是再不识相,我今日便击毙了你,也算是为民除害,否则,将来迟早要给你这条毒蛇祸害人间。”
“还有你们。”
李安生指了指伍豹等人,冷笑道:“你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自己清楚,游庭坚的父亲如何对待他把兄弟的,你们自己想象,该不该为他出头。还有,回去后循规蹈矩些,否则,别怪我辣手无情,滚吧。”
他可不在意跟这些小股土豪决裂,只要大义在他这里,地方上不会全部勾连起来跟他作对,他还是有耐心去一一做工作,潜移默化的。
游庭坚伏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忽然跪倒在地,右手竖三指朝天,狂吼道:“苍天在上,我游庭坚对天发誓,有朝一日定要杀杨山河老贼与李安生狗贼报仇雪恨。不抱此仇,我誓不为人。”
发了毒誓,他掉头就走,丝毫不拖泥带水,可见是个行事果决狠辣的人。
“慢着”李安生让堂下的衙役将游庭坚架住,冷冷说道:“你扰乱厅堂,辱骂本官,难道就想一走了之?来人,给我打三十杖,以儆效尤,树个榜样,我这堂上不是好咆哮的。”
衙役们如狼似虎的架住游庭坚,不管他破口大骂,扒下裤子,便劈劈啪啪的打了起来。
这些衙役卯足了一股劲要在李安生面前立功,虽然不至于将游庭坚打死,但杖杖都是打到了实处,十足的力道。
这厮刚才实在是太过嚣张,而且想到杨家父女的苦难由他父亲而已,义愤填膺的他们哪里肯留手,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要不是游庭坚习武,身体差些的人几杖下去就要给打死。
也幸好只有三十杖,李安生也没有要游庭坚命的意思,不然的话,游庭坚当场就要给打死。
在场的大豪们默不作声,游庭坚此人有些失心疯,委实不智,加上他父亲所作的不齿行为,他们也不想开口求情。
就连伍豹等人也不愿多惹是非,扭头就走。
李安生冷冷的看着伍豹等人的背影,心下已经有了决断。
第二卷 黄金之路 第二百二十章 搞定了杨玉容
第二百二十章 搞定了杨玉容
由于闯关东导致的大量人口移民关外,使得关外人口剧增的同时,土地得到了有力的开发,与之相关的问题也接踵而来,那就是对东北随之跟进的行政管理。
这才有了东三省设治,有了徐世昌与李安生等人的机会。
但是,东北地域广阔,加上鼓励垦荒,仍然有许多地方都是政府力量所无法面面俱到的。
大量移民的涌入,促进了垦区的发展,但许多地方在“开放之初,尚未设有地方官,而民间遇事亦不可略无管束”,因此官府鼓励各地遵从乡约管理,因为官府需要依靠乡约来加强对移民社会的管理。
长期的封禁政策,造成东北开发较晚,地广人稀,官治十分薄弱。
开禁后大批流民的涌入,使新兴垦区迅猛发展与当地官治十分薄弱的矛盾更加突出,从而导致东北各地社会失控,土匪横行。
像伍豹等人平日里是新兴垦区的大户,到了农闲时就摇身一变,成了土匪胡子。
在这种情况下,官府迫切需要通过建立和健全基层行政管理组织,以加强对东北地区基层社会的管理。
许多地方的权力都把持在地方宗族与豪强手中,出现了许多的村镇堡寨,要是地方自治得当,倒还好,可有些地方被弄得一团糟,地方上的宗族与豪强也时不时的客串一把胡子土匪。
在关东胡子中,流传这样两首歌谣。“当响马,快乐多,骑着大马把酒喝,搂着女人吃饽饽(ru房)”。“当胡子不发愁,进了租界住高楼;吃大菜,逛窖子,匣枪别在腰后头,花钱好似江流水,真比神仙还自由”。
由于残暴的掠夺可以使人在极短的时间内迅速拥有财富,因此抱有图财享乐目的当胡子的人是很多的。
即便是老王林手下,也仍然有杀人放火劫财劫色的恶行,让李安生头痛不已。
积弊已深,想要一家伙改过来,还是有些难处的,至少会将无数的地方宗族与豪强推倒胡子那里去。
他的打算是通过有效地府县管理,彻底废除乡约,事实上,徐世昌过去也在为此努力,废除了大量的乡约,“边塞穷荒,从前一乡约、地保之役,往往权倾县令。”这便是这些年乡约遭到废除的原因所在。
当然,逐步推行府县之治,辅以农业计划,保甲制度等,还要祭出屠刀来,对那些顽固不化的胡子土匪来上一次彻底的清理。
什么?你不是土匪?老子说你是你就是
洪老六亲自带着大队人马攻打伍豹与刁老六等地方豪强,并不是因为有多看重他们,而是怕他们逃脱后继续为患乡里。
这些地方豪强狡兔三窟,在山里头也有他们的老巢,要是不严防死守,让他们顺利的进入山内,要想彻底剿灭就有些难处。
打土匪最难办的是对方占据有利的地形,强攻伤亡太大,对方神出鬼没,打袭扰战,长此以往也受不了。
洪老六早就摸清了对方的底细,抢先将这些土匪的老巢打掉,然后大模大样的攻打地方的村镇堡寨。
根本就没什么难度,迫击炮轰上几十发,一个冲锋就将这些堡寨拿了下来,跟正规军对抗,那不是找死么。
擒拿了伍豹与刁老六等人后,在李安生的授意下,地方上召开了公审大会,这些地方豪强的斑斑劣迹全部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本来李安生根本就不用如此煞费苦心,只是为了民众不给蒙蔽,以及在杀鸡儆猴的同时也安抚那些并无太大劣迹的地方豪强们。
任凭谁都想不到李安生会用如此血腥蛮横的手段直接解决伍豹等隐伏的土匪势力,照规矩,他们都是地方上的宗族豪强,并没有造反的行径,直接出动大军征讨,这个就有点辣手了。
李安生要的就是这个效果,那些个无法无天的土匪胡子不这么震慑,还真是不行。
接下来新军的任务之一就是剿匪,在剿匪中成长,在剿匪中熟悉吉林各地的地形。
他已经征得了徐世昌的同意,新军第二十三镇可以在整个吉林剿匪,这就意味着,他一只手将吉林拢在了怀里。
将来迟早要跟老毛子或者小鬼子在东北干上一场,不熟悉地形,凭借有利的地形杀敌,他的新军可经不起消耗。
跟北洋新军一样,最大的隐患还是经不起消耗,无论是军官还是士兵。
在后备兵役上,日本还是走到了前头,更何况东北目前的人口才两千多万。
既然陈绍常看他大出风头有些嫉妒,在许多地方开始掣肘,那么就靠着自己的手段去争取好了。
他从来就没有打算依靠谁,没想过会万事顺利,一切都要凭借自己的能力,比如感情。
这几天杨玉容的心情很不好,自从知道了母亲的真正死因,以及背后的这些纠葛故事,就有些伤感,更痛心父亲在这些年所承受的创痛。
“安生哥,我想好了,这几年,我还想多陪陪父亲,不急着出阁哩。”
小姑娘大眼睛忽闪忽闪,一脸的认真,清纯的面容带着些希冀,让人无法拒绝。
天哪,情场初哥李二愣,难道就这么杯具的要寡卵一条继续下去?
杨玉容退出的话,他还真不敢娶梅依云,那样的话,就意味着他彻底的失去了杨玉容,他不甘心。
马勒戈壁的,要是老子是皇帝该有多好。
这时他想起了王伏白的一句话,对付女人要始终掌握主动,不能给女人牵着鼻子走,该强势的时候就要强势。
我草,这厮莫非也是穿越来的,居然一套一套的爱情理论。
连胖叮当都能轻松搞定王喜儿,作为主角的我——李安生,怎么能如此窝囊?
初哥李二愣一往情深的看着小姑娘,微微下蹲,“玉容,让我跟你一起陪你爹,不是更好么?你爹就是我爹,我一定将他当成亲爹。”
顾不上肉麻,一把拽住杨玉容的小手,无耻的用爪子摸啊摸,继续深情的表演,“玉容妹妹,我可是离不开你的啊,你可千万不能离开我。看看富贵跟喜儿多么恩爱,咱们可一定要赶在他们前头。”
杨玉容终于给这无耻的厚脸皮打败了,害羞的说道:“那梅姐姐怎么办?”
“哎,梅家小姐也实在是可怜啊。”这厮仰天长叹,装作无比伤感的样子,偷眼瞟了瞟小姑娘,一本正经的说道:“其实我心里只有你,玉容妹妹,可是,梅家小姐因为我名节有损,我实在是百死莫赎啊。”
“我心里可真苦哇,你们两个,我一个都不能对不住。实在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