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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春宵静若歌-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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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彤:那么他应该怎么称呼我?爸爸还是哥哥?
  
  淳:呃,不能叫妈妈么?
  
  ======小烨子华丽丽地飘====================
  
  淳:你看人家左青木,经常被他老子打得鸡飞狗跳。你呢?我连一根头发都舍不得碰你的,你还要反过来XXOO我。
  
  彤:那你想怎么样?
  
  淳:当然是学小十四,罚你在宫门口跪搓衣板顶夜壶背道德经了。
  
  彤:太丢脸了,我不干!
  
  淳(语重心长):唉,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丢脸了,以前被人家脱光了衣服游街的时候也没见你脸红过。
  
  彤(恼羞成怒,跳起来,骂):你娘的……
  
  淳:什么我娘?我娘是你奶奶。
  
  彤:你爹的!
  
  淳:这是你爷爷。
  
  彤:妈的!
  
  淳:哦,这个素我老婆。
  
  彤(忍无可忍):滚!
  
  淳(摇头):唉,你的青春叛逆期又回来了。
  
  彤(咬牙):老子现在是成年人!你再啰嗦就爱死爱母你!
  
  淳(眼冒桃心):哦,让爱死爱母来得更猛烈些吧!皮鞭、蜡烛、铁链、棍子、香蕉、黄瓜、鸡蛋,还有各类能够插入的东西,一起上吧!少一样我就跟你拼了!
  
  彤(发指):淫受!绝对是天下第一万年淫!
  
  淳:彤~,人家后面好痒哦,你从下一章开始就爱死爱母我好不?一直爱死爱母到结尾哦。所以各位看文的腐女大人们,我可以很YD地告诉你们,结局一定是BH的HE~
  
作者有话要说:写这个番外主要是为了满足各位的温馨欲~
看完不笑的请拿砖拍我,我抗得住
另外正题下一章要继续温馨
调调情,说说爱,有小雷,不伤身 
                  第二十七章 亲情
  有了儿子的精心照料,宫绪淳的伤势渐渐好转,心里的担忧也随之放下。宫黎彤日复一日的温柔细语,体贴入微,令他不得不相信,儿子是真的有所改变。于是父子俩平静地相处,彼此都放下了心中的芥蒂,倒和睦得像寻常父子了。
  
  只是昔日的伤,被刻意藏在心底,不去碰触,却不代表不会痛。宫黎彤精心伪装起自己的爱情,一心只想着赎罪,日夜守护在父王身边,凡事亦亲力亲为,竟全然没有了君王的威严。宫绪淳望着他,时常会想,这才是真实的彤吧,自小便得不到父亲的垂青,渴望被父亲注视,而嘴上却什么也不肯说。
  
  宫绪淳眼前一个恍惚,时间又倒回了过去。那眼神倔强又可怜的孩子,抱着自己嘤嘤哭泣的模样浮上心头,不由拉了宫黎彤的手,玩笑道:“彤,你几岁?”
  
  宫黎彤顺势窝进他怀里,随口答道:“嗯,十一岁。”
  
  宫绪淳正欲抚摸他头发的手悬在空中,再不落下。十一岁,这可怜的孩子失去了母亲,独自在冷宫饿了三天。那时的冰冷和孤寂,是这软弱的自己如何也不能想象的。而那孩子竟挺过来了,长大成人,比他还要坚强。
  
  不知是该欣喜还是悲哀,宫绪淳眼角有些泛酸。
  
  宫黎彤浑然不觉父王心思,将头靠在父王肩上,双手搂紧了他的腰。午后的阳光落在宫黎彤脸上,晒得他昏昏欲睡。他不禁闭起眼,喃喃叫了声“父王”便睡去了。
  
  宫绪淳回抱了他,暗想,两人的相处,若只限于父子深情,这般模样,是否太过亲近了些呢?也不知寻常百姓是如何相处的,总觉得儿子看着他的眼神里,除了亲情,还有一丝其它的意味。而且,普通的父子,会每晚睡在同一张床上吗?虽说彤是怕他伤势有变才日夜守在他身边,但他总是不能习惯这样的温情。
  
  应该……只是宫黎彤过去太缺少父爱了吧。宫绪淳自嘲地笑了笑,许是被儿子虐待怕了,连心思都这般小心翼翼了起来。不由甩甩头,抓过一本《史记》看了起来。
  
  待看完东方朔长安求米时,已是日泊西山了。宫黎彤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仍然扑在父王怀里,轻轻侧脸,连睫毛都能刷在父王脸上。父王的侧脸很好看,肌肤细腻,像三月的玉兰花瓣。好想尝一口。宫黎彤抿了抿唇。
  
  “醒了?”宫绪淳全然不知儿子想法,放上书,柔声问道。
  
  “父王,我……”要不现在就趁着这股迷乱,把父王压倒吃干抹净?宫黎彤咽了口唾沫。依父王的性子,应该也不会反抗吧。每日对着这样的父王实在是种煎熬,想抱着他,亲吻他,说爱他。也不是未有想过向他表明心迹,只是,如此胆小的父王,倘若明白了儿子的深情,兴许会吓得半死吧。可自己又实在无法忍受如此折磨,至少肉体占有他也好,哪怕是回到从前,那般无情血腥地占有他也好……
  
  “怎么了?”宫绪淳看他满面潮红,难免有些心疼,伸手搭上他的额头,道,“可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宫黎彤抓过父王的手,紧紧捏住,道,“父王,我,我想要……”你……
  
  “皇上。”李元顺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杨丞相来了。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了。”
  
  宫黎彤顿时泄气,兴致全无,又恼怒,这个杨凌邪,最近老来烦自己,今日他不说,自己也能猜出他是所谓何事而来。
  
  不由拉下脸,沉声对李元顺道:“让他回去吧。朕不见。”
  
  “皇上,”宫绪淳见他任性,忍不住责道,“丞相等候多时,必是有要事。你怎么能不理他?”
  
  “可他每次说的都是同一件事,非要我答应不成。这天下,哪有臣子强迫君王的道理。”宫黎彤坐直身子,抱怨。
  
  宫绪淳深感这儿子过去太缺乏管束。既然两人已以父子的身份相处,他便要担起父亲的担子,于是语重心长道:“即便如此,丞相是长辈,你出于礼貌也应该去见他一面。”
  
  “可是……”宫黎彤一抬眼,见到的是父王认真的眼眸,猛然想起,自己好似从未顺从过父王的意愿,不由心底愧疚,便不再多说,起身去了外殿。
  
  杨凌邪垂着头,在外殿来回踱步。自皇上从牢中带回那来路不明的刺客起,就鲜少早朝。虽说皇上勤免,政务未有耽搁,但日子久了,朝中各臣难免诽议,如此下去,只怕有辱皇家威仪。数日前,几位大臣联名请奏,望皇上不要沉迷于男色,早日将那刺客正法,不想皇上不但充耳不闻,反而将那几位大臣各人好打一顿板子。众人无法,这才请他出面说服皇上。但他又有何能耐,连着两日都未能见得龙颜……
  
  杨凌邪正苦恼,突听李元顺尖叫道:“皇上驾到!”心中一喜,忙跪地接驾。
  
  宫黎彤努力压制怒意,淡淡对他道:“丞相此次前来,若仍是为了那件事,便不必多说。请回吧。”
  
  杨凌邪万万料不到,皇上竟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他。猛然一抬头,却见皇上已然离去,不由大急,忙爬起来,追了过去。
  
  宫黎彤扭头就走,只道他已见过杨凌邪的面了,就算父王怪罪,他也已经尽力了。何况,杨凌邪的本意,是要他将那刺客正法。可他能怎么办?那所谓的刺客正是他的父王,难道要他斩了自己父亲不成!
  
  宫绪淳见他回来时的脸色颇为难看,忙将他扶住,问道:“可是丞相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了?”
  
  宫黎彤摇摇头,伸手理了理父王的衣襟。
  
  正巧杨凌邪追过来,看见这一幕,本就窝火的内心更加愤怒。不由大声对宫黎彤道:“皇上,一国之君,当以国事为重,怎可为一己私情包庇刺客?刺客终究是刺客,难免有朝一日不会再度行刺。皇上……”
  
  话还没说完,宫绪淳已经走到了他跟前。杨凌邪抬眼打量着他,顿觉这张脸似曾相识,不禁瞪大了眼睛。
  
  “杨丞相。”宫绪淳叫他。
  
  杨凌邪大气不敢出,后退一步。
  
  “你怎么了?”宫绪淳见他脸色惨白,不由关心。
  
  杨凌邪再后退一步,嘴巴大开,完全不顾仪态地嘶喊起来:“鬼……鬼啊!皇上!老臣……哦不,先皇显灵了!”
  
  宫黎彤再忍不住大笑起来,道:“不是显灵!这正是先皇。”既然再无法隐瞒当年之事,不如就和盘托出吧。他如是想着,心境竟也开阔了不少。
  
  “什么?”杨凌邪讶然,使劲揉了揉眼睛。
  
  宫绪淳莞尔,道:“丞相,许久不见了。”
  
  “皇……皇上……”杨凌邪这才确信对方是个大活人,心情激动,“扑通”跪下,道,“皇上,老臣……老臣以为您早就……”
  
  宫绪淳看了宫黎彤一眼,自己活着的事,之前怕只有左宏倏和杨若依二人知道。不忍儿子为难,便道:“真是难为丞相了。三年前,我突染恶疾,听闻南海有神医,可治此病,便将皇位让于我儿,出外寻医。一去音讯了无,各位认为我死了也不为怪。”
  
  “可是……”杨凌邪眨眨眼睛,自觉这只是宫绪淳的托辞,但既然连皇上也未有反驳,他就不好多说了。何况,皇家之事,睁只眼闭只眼才是良策。
  
  宫黎彤感激地看了父王一眼,对杨凌邪道:“丞相一路追来,可是有要事相商?”
  
  杨凌邪顿时理亏,遂转转眼珠,计上心来,向宫黎彤道:“禀皇上,明月楼的宫廷贡酒,臣已派人送入宫中了。”
  
  宫绪淳一听,大喜,忙道:“丞相说的可是明月楼每三十年只出两坛的好酒——明月醉?”
  
  杨凌邪俯首:“正是。”
  
  宫黎彤不明所以,忙问道:“这是什么酒,竟会如此稀罕?”
  
  杨凌邪道:“皇上年纪尚轻,自然不知。这明月楼,是数百年来西岚酿酒的名家。其中有一味酒,名为明月醉,是取秋初新米,引天山之水,食日月精气酿造而成。有活血养颜的功效。酒酿好之后埋入土中,每三十年只出两坛,一坛送入皇宫,另一坛在明月楼拍卖,价高者得。相传每到此时,民间的酒价普遍上涨一倍。而三十年前,此酒更是卖出了一万五千两黄金的天价。”
  
  “竟有这等好酒!”宫黎彤赞了一声,又问,“那今年卖了什么价?”
  
  杨凌邪道:“回皇上,今年此酒尚未拍卖。今晨出土,明日才拍卖。不过臣听闻,民间已有人愿出价五千两了。”
  
  宫黎彤点点头,又问了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便打发他回去了。而他自己的一颗心,则全系在了那明月醉上。此酒三十年出土一次,自然他没尝过,父王也没尝过。一时兴起,想着倘若一人得一坛才好,便对宫绪淳道:“父王,明日去明月楼可好?”
  
  宫绪淳自他心思,佯作生气,道:“哪有皇上私自出宫的道理。”
  
  宫黎彤嬉笑一声,拉了他衣袖道:“太医说了,你需要多活动活动。何不趁此机会,出去散散心。倘若能得了那坛酒自然好,倘若得不了,也当见了一回世面,看看那酒到底能被拍卖到个什么价格。”
  
  宫绪淳自知说他不过,只得应了。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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