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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看出来了?”柳行空轻笑,“这还只是前戏而已。”顿了顿,似想起了什么,转而问道,“啊,对了,你怎么服侍太上皇的?用前面,还是后面?”
“什么?”风无眠大惊,还未明白话里的含义,又一根银针准确地刺入了身体。只是这次,换成了他的下体!顿时撕心裂肺的疼痛在全身每个角落冰裂,他似乎听见心脏破开的声音。
银针自分身顶端的小口全部没入,针尖刮得体内的敏感处生疼燥热,顷刻血丝便掺在白液里渗了出来。风无眠再度惨叫。
柳行空狠狠捏了那里一把,戏谑道:“你的叫声也和女人差不多啊。究竟谁更淫荡?你,还是……太上皇?”
风无眠的汗水顺着头发流下,滑过身上的伤,剧痛无比。缓了少许,才又鼓起了斗志,对柳行空道:“柳行空,我与你无冤无仇,你这样对我,必遭报应。只要我一息尚存,日后绝不放过你!”
“你还真是聪明。”柳行空用食指在他的伤处刮过。风无眠又是一颤。柳行空只作不见,径自将染了对方血迹的手放里嘴里,道,“皇上早已下旨,不杀你。所以你要报复,有的是机会……呸!这血好涩!”随即又转了转眼珠,搬来一罐蜂蜜,倒在地上,然后将风无眠解开,扔了上去。
“你干什么!”风无眠看不见他的动作,急得大喊,直到身体碰上粘稠的浓液,才愣了愣。继而又喊,“柳行空,你放开我!叫宫黎彤来见我……”
“砰!”柳行空一脚踩在他头上。风无眠的头重重撞向地板,顿时天昏地暗,双眼迸彩。
柳行空又道:“再提醒你一次,不要直呼皇上名讳!”然后蹲下身,仔细掰开风无眠身上的每一道伤口,让蜂蜜渗入得更多。
全身的疼痛快要将风无眠击毙,他喘着气,挣扎,然而每挣扎一次,蜂蜜便进入得更多。
柳行空抓过他的头发,命令:“求饶!求饶的话,我就停手。”
风无眠努力晃动脑袋,寻找柳行空的方向,脸上挂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你去死!”
闻言,柳行空眼神一冷,抬手又是一鞭子。正是刚才连中两鞭的腹部,皮肉裂得更开,内脏隐约可见。
“现在,你给我听清楚了。”柳行空扔了鞭子,站起身来,用毋庸置疑的语调说道,“你父亲该死,你也该死!皇上不杀你,是念在太上皇的份上对你仁慈。你若知恩图报,日后便小心做人,再不要让夜魑对抗朝廷……”
“如若……不呢?”风无眠咬着牙,自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
“不?”柳行空眯起眼,再不说下文。
大牢阴暗,又洒了蜜,不消片刻便有蚂蚁爬来,一点点爬上风无眠的伤处,钻进去,在皮下的嫩肉上啃咬。只半盏茶的时间,风无眠全身就被黑压压的蚂蚁铺满了。他躺在地上,不停地打滚,尖叫,但无济于事。牢室里回荡着比鬼还碜人的惨叫。
又过一会儿,牢外再度响起脚步。李元顺走进来,看见眼前光景,呕得五脏六腑都在翻滚。风无眠的皮肉已经被蚂蚁咬下许多,一小撮一小撮地散在身侧,血流了一地,腥涩难闻。
“李公公,有事?”
李元顺这才回神,结结巴巴道:“传,传皇上口喻,明日……明日将犯人扒了衣服游街示众。”
作者有话要说:回来了回来了哈
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昨天不知道怎么搞的,进不了系统
所以今天更新,晚上发新章~
第三十五章 和尚
鲤跃亭。
宫黎彤坐在亭内,倚着栏杆,悠闲得向亭下的池水张望。阳光下,几只红色鲤鱼在绿水中畅游。另一些则张着嘴,向亭内的主人乞食。
宫黎彤随手撒了些鱼食下去。受伤的双手被包了个严实,只有指尖露出来,实在行动不便。他皱了皱眉头,伤口有些疼。李元顺站在他身后,亦是蹙眉一言不发。
突然,一道黑影闪了过来。李元顺差点惊叫出声,待看清来人后,才大大松了口气,用极度不满的目光瞪了那人一眼。
宫黎彤扬了扬嘴角,不回头,却已知道了那人的身份。只听他淡淡道:“风无眠被救走了?”随意的语气,像在讨论现下骄阳正好。
“是。”柳行空道,“皇上料得不错。游街的时候,风无眠果真被夜魑的人救走了。”
“有派人跟着吗?”
“已经派了几个身手不错的小心跟着了。只是……”柳行空顿了顿,思量片刻才道,“之前派去赵府的人都死了。皇上既已猜到夜魑的老巢在赵府,为何不直接派兵去抓人?”
宫黎彤淡淡一笑,道:“风无眠何其狡猾。他本人仍住在赵府是事实,但夜魑……来去无踪,非到必要时不会骤在一起。要将夜魑一网打尽,谈何容易。”
“不如先斩了风无眠!”柳行空目露凶光。
“斩了风无眠,夜魑一样存在。叫朕如何安心?”宫黎彤眼波一转,又道,“倘若真斩了风无眠,就不好玩了。”父王……一定会伤心吧。想到昨日父王看风无眠的眼神,心就不由地抽搐。风无眠在父王心中,究竟占了多重的份量?比自己还有重要吗?
柳行空又道:“风无眠的确狡猾。依属下看,夜魑组织森严,我们的人若要混进去,实属不易。恐怕除了那人,风无眠信不过任何人……”
“别说了。”宫黎彤打断他,又撒了一把鱼食进水里。
柳行空自觉说错话,也不敢再说下去,静静站在一旁。
良久,宫黎彤才又道:“叫那几个人小心行事,别又被风无眠发现了。”
“是。”柳行空应声退下。
李元顺又叫道:“皇上,出云来了。”
宫黎彤抬起头来,见出云正怀捧了药瓶向此处走来,不由眉稍一挑,率先开口道:“不在祠堂诵经,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出云吓了一跳,连忙跪下,怀里的药瓶碰得叮当作响。
“回……回皇上,出云听闻皇上受伤,特来看望。”
宫黎彤看他怯生生的模样,心中顿生不忍,便改口道:“既然来了,就坐过来吧。”
出云应了声,依言坐到他身边。宫黎彤却不看他,只盯着池中鲤鱼。出云望着他的侧脸,心如鹿撞。已经许久不曾见到眼前的人了,原以为他早已将自己遗忘,却不想,他竟在第一眼便将自己认了出来。心底蓦地升起一丝喜悦和……一丝酸涩。
宫黎彤被他盯着颇为不快,眼珠一转,道:“好大的胆子,竟敢目不转睛地盯着朕看。”
出云连忙垂下头,轻声道:“实在是因为……皇上的侧脸太好看了。”
“掌嘴。”宫黎彤作势要打,一举手,才惊觉双手都被绷带缠上了。
出云知他玩笑,轻笑一声躲开,道:“许久未见,皇上还是爱拿出云取笑。等皇上的伤好了,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吧。”说着把药瓶放下。
宫黎彤瞥了一眼那些药瓶,道:“这些药都是给朕拿来的?”
“回皇上,是的。”出云挑了其中一个青花小瓶,道,“皇上,这是出云在天音寺时,师父送的金创药。是用天音寺的独门秘方制成的,效果很是不错。每次出云受伤,都是这药给治好的。”
“真有这么好?”宫黎彤见他表情不假,一时性起,道,“来,给朕试试。朕倒要看看,天音寺的独门秘方究竟有多神奇。朕先说好,若是无效,第一个打你板子。”
出云又笑一声,道:“皇上就爱拿出云寻开心。出云要是早知道您有这心思,就不把药拿出来了。”嘴上这么说着,却仍是极度小心地拆开宫黎彤的绷带,请李元顺打盆清水来,精心为宫黎彤清洗伤口。
那么轻柔的动作,就仿佛在呵护毕生的珍宝。
宫黎彤心念一动,道:“出云究竟喜欢朕的哪里?朕不记得对你有不同于常人之处。”
一旁李元顺听得此话,自知不是他能偷听的,立即退出亭外,躲到不远处的青松下发呆。
出云愣了愣,停了动作,却仍是垂着头,良久才道:“不知道。出云……慧根尚浅,实在不懂,人世间的情感,要怎样才能控制得了。但是,出云在天音寺的时候,听师父讲过一个故事。出云以为,爱情也不过如此吧。”
宫黎彤轻笑,追问下去:“是什么故事?说来听听。”
出云看他一眼,思量片刻才道:“从前,有个男子爱上了一个女子,这女子也很爱他。但他却不确定,这女子爱他,是因为他的美貌,还是因为他的富有,或者,是因为别的什么。他非常怀疑这女子是否真的爱他,所以请求佛祖为他指条明路。
“佛祖听了他的话后,将他变成了一个女人。当他再次站在那女子的面前时,那女子掩面哭泣着跑开了,说再也不爱他了。他叹了口气,伤心地问佛祖缘由。
“佛祖道,真正的爱情是无需身份,无需性别,无需年龄的,倘若那女子果真爱你,便会抛弃一切,即使你是同性,也会不顾一切地爱你——这才是真爱。
“出云以为,出云喜欢皇上,不会因为您是皇上就停止喜欢,也不会因为您是男子便不爱。倘若皇上恼了出云,永世不与出云相见,出云……也会拥着现在的记忆,日日想念着您的……”说完才意识到说了不应该说的,于是脸上通红,低头下去,轻声补了一句:“皇上恕罪。”
宫黎彤心中百味杂陈。出云是在暗示什么?还是在抱怨什么?眼波一转,又想起父王。那人……果然不爱他吧,否则怎会到现在都不来看他?
越想越不是滋味,脸色有些怪异。
出云以为他在生气,便不再作声,仔细包扎好伤口,才敢再度抬头。一抬眼,便发现宫黎彤已经凝视了他多时了。
终日呆在祠堂,出云的脸色苍白得有些不似活人,头发长出不少,一根一根直立着。宫黎彤不由伸手摸了摸,有些扎手。他轻笑一声,手指顺着出云脸庞滑下,出云面颊上立即泛起一丝红潮。
宫黎彤在心底叹口气。父王什么时候也能对他露出这种表情呢?
出云那葡萄一样幽暗的眼眸,像极了父王,只是父王……大概永远也不会有这么深情的表情吧。
正想着,李元顺快步走过来,道:“皇上……老皇上来过了……”
宫黎彤不悦,道:“来过了是什么意思?”
李元顺面有难色,小声道:“老皇上来过了,又走了……”
“既然来了,你为何到现在才来禀报?”
李元顺更窘,道:“老皇上……并未停留多久,看了一眼,转身就走了。奴才实在是……”翻了翻眼睑,又道,“皇上还是去瞧瞧吧。奴才瞅着,老皇上气色不太好,别是病了……”
“病了?”宫黎彤一急,跳起来打翻了一旁的茶水,水渍侵入绷带,伤处立即传来一阵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