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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绪淳不答,另一人却接口道:“这还用问吗?肯定是儿子尝过女人滋味后,不要他了呗。他那些放荡的工夫,也只有对咱们老大有用。说起来,皇帝还真是个六亲不认的种呢!”
众人再度哈哈大笑。宫绪淳却是掐紧了手指。有谁知道呢?宫黎彤抱紧他,哭喊着求他爱他时的心有多痛?
思绪一晃,又似听见看见宫黎彤扬起哭泣的脸,竭力嘶喊道:“说你爱我。父王,说你爱我,我就放过你……”
不。宫绪淳难过地闭起眼睛。
先前说话的那人又开口了:“龚绪,这么好的菜,你怎么不吃?”言罢提起一壶酒,踱至宫绪淳身后,在对方尚未拒绝之时,将酒灌进了对方嘴里。力道用得有些过了,宫绪淳连呛了几口,琼浆洒出来,淌了他满脸。
“不,不要了!”宫绪淳狼狈地摆手。
但众人哪里肯放过他。又来两人,一人反剪他的双手,另一人揪住他的头发将头提起。握酒壶的那人,顺势将酒液倾倒在他的脸上。宫绪淳眯起眼,睫毛抖动,酒液顺着缝隙滑进眼窝,生涩无比,不消片刻便有泪珠滚落。
众人又是大笑,倒酒的人愈发兴奋,高声嚷道:“喂,你们说,要是拿这老小子跟宫黎彤换玉玺,他会不会换?”
“当然不会啦!”其余的人异口同声,“世人都道宫黎彤冷酷无情。看看他把咱们老大折磨成什么样子了!用这家伙换玉玺?啊呸!玉玺咱们是别想换了,先好好想想怎么在他身上,报回之前的仇才是对的。”
一壶酒倒尽,流进嘴里的并没有多少,更多的酒液都淌进了衣襟,湿了前胸。
三人这才放开宫绪淳,任他伏在桌上喘气。宫绪淳全身忽冷忽热,头发凌乱地沾在脸上,酒臭扑鼻。
“酒量可真差。”又一人叹息,走过来,拎起宫绪淳的脑袋,道,“你也别怪他们无礼。若不是因为你,我们不会白白牺牲那么多兄弟。哼,你的儿子,比我们想象得要狠。当年若不是他,我们也不会这般家破人亡。”
宫绪淳喘息良久,道:“你们是……”
那人又笑,眼里却多了一份莫名的哀伤:“都是被宫黎彤赶尽杀绝之人……”
“嗨,你跟他废什么话!”为首那个站起来,拉下脸,不悦地斥责。
宫绪淳道:“若是我儿做的错事,我愿意承担。”
“哈,还真是个好父亲!”那人一笑,从背后抽出一把匕首摆在宫绪淳面前,“既然你有此一说,不如……”
宫绪淳看了看匕首,心下窜起一丝寒意。对方的心思他已经知晓了,如果唯有这样才能化解仇恨,那么,就这样吧。他犹豫良久,这才接过匕首,用刀刃对准了自己的脖子。
“哎,谁让你抹脖子的!”那人却一把夺回匕首,叫道,“我父亲,可是受剐刑而死的。”
“剐刑?”宫绪淳一惊,莫不是要一片片地割去他的肉?
那人用匕首轻轻割开他的上衣,一件件地挑开衣服,冰凉的触感让宫绪淳又惊又怕又不知所措。
刀尖顺着颈骨滑下,来到左胸,轻挑了一下胸前的小花。花蕾颤栗,那人咽了口唾沫。
“这男人的肉体,究竟是怎么诱惑人的?”
“什,什么?”宫绪淳一震,瞬间嗅到一丝别样的意味,连忙惊叫,“住,住手!”
“怎么?刚才还说要代儿子赎罪的。”那人责怪着,轻舔刀刃,继而将刀尖向宫绪淳身体下方滑去。
这时又有两人走过来,蹲在他身边,撩开他衣袍的下摆。
“不要!”宫绪淳脸色顿变,夹紧双腿,却不敢有大的动作。刀尖抵在他的腰部,随时都会刺进下腹。
那两人却顾不得,握住他的下体,狠命地揉搓起来。
“不!”宫绪淳激喊,一挣扎,刀尖便刺破了皮肤,血涌出来,下腹火辣辣地疼。
“最好别动。”持刀的人低声道,“再动一次,只怕会刺穿你的腹部。到时候,你不想死也不行。”
宫绪淳依言不敢再动弹,但被旁人肆意对待的下体却渐渐起了反应。趁着酒劲,红潮也泛上脸来。
“风无眠……”他低低地道,“让我去见风无眠……”如今,唯一能救他的人,只有风无眠了。
“你以为他还会想见你?你不过是被丢弃的玩物罢了。那样伤害过老大的人,有什么理由再去见他?”
一句话,像凉水一样泼得宫绪淳心头冰凉。
其余众人蜂拥而至,不由分说对他上下其手。
作者有话要说:改几个字,可以54我
第四十三章 复仇
众人将宫绪淳抬到地上,扒掉他的上衣,狞笑。
宫绪淳挣扎,众人的笑声像地府的恶鬼,森然又狰狞。
“不,放开我!”趁众人不备,宫绪淳四肢着地,急欲爬起。
但那持刀的人眼明手快,一脚踢在他腰上,令他倒回在地上。其余众人再度扑上去,压住他的头和四肢,不让他有丝毫动弹的机会。
其中一人趁势将手伸向他的两腿之间。
“不!”宫绪淳低声嘶喊,身体颤抖。
那人却不听,放肆大笑着拉开他的双腿,抬高腰部,抚上他身前颤抖得厉害的分身。
“别碰我……”昔日恐怖的记忆覆上心头,扯出他刻意埋藏在阴影里头的痛楚。身体颤抖得更为厉害,他只觉体内的五脏六腑都在抽搐。
那人笑得更加放肆,隔着裤子,用拇指在花茎的冠顶轻轻摩挲。
“住手!”宫绪淳极力扭动腰身,企图避开带给他噩梦的手。但敏感的身体却自发地有了反应,不消片刻,尖端便渗出了泪珠。
“哈哈哈……”那人朗声大笑,“这男人的身体就是敏感,这么轻易就泄出来了!哈哈哈,难怪老大喜欢、喜欢得不得了……哈哈,有意思,不如咱们先把他这诱惑人的东西给割了,看他还拿什么来盅惑男人!”
“好主意!”持刀的人一挑眉,将匕首递给他,“从这个开始,再一刀一刀地割掉他全身的肉,割到只剩白骨……”
宫绪淳又是大惊,连忙叫道:“不可以!光天化日下,怎么可以草菅人命!”
“什么?”那人抓住他的头发狠命一拧,眼眸变得幽暗,“太上皇言重了。我们这些,可都是从令郎那儿学来的……”见宫绪淳已面色发白,又放松了手腕,轻抚着对方的长发,以柔和的声音说道,“头发也得剃干净,这样才好割头皮。放心,我们会很小心的,只割肉,不碰你的心脏,也不碰你的眼睛。我们要让你留着最后一口气,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剐得支离破碎……”
“不!”宫绪淳绝望得闭起眼,身子抖得像寒风中的枯叶。
那人托起他的下巴,再道:“真想让宫黎彤也看看你死前的样子。呵呵,我们……可都是踩着双亲的尸骨逃出来的游魂野鬼……”
“你跟他说这些干什么!”先前轻挑宫绪淳下体的那人接过刀,高高举在手里,道,“他死了,那狗皇帝至少也可以尝一下失去亲人的痛苦……”
“嘁!”旁边一人立即嗤笑,一脸不屑道,“都跟你说了,宫家那小子是个六亲不认的种!你还以为别人会像你小子一样哭得昏天黑地?啊呸!废话少说,快动手!”
宫绪淳更紧地闭着眼,眼前却浮现出宫黎彤哭泣的模样。那么爱他的儿子,若知道自己死了,应该会痛苦到疯掉吧?
他暗自叹了口气,握紧拳头,他不能死,可也不能在此处反抗。思绪在脑中纠结得像一堆乱麻,敌人的刀刃已经碰到了他的身体。
浑身冰凉。他连大脑都空白了。
千钧一发。门被人一脚踢开,巨大的声响震了屋内的众人一大跳,动作凝固,匕首躺在宫绪淳身上,已经把裤子割了一条缝了。
“都在做什么?”进来的正是风无眠。他一脚跨进来,冷眼瞥了地上的宫绪淳一眼,眼里未有波澜。
“老大。”众人赔笑着,从宫绪淳身边离开,为首那个道,“也没干什么,就是哥儿几个无聊,找龚绪玩玩。”
“玩?”风无眠冷哼一声,厉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想报仇,我不管。但是,这个人,你们不能碰!”
“为什么?”其中一人尖叫,“他是那狗皇帝的老爹!我们会变成这样,说到底都是因为他!”
“他是他,宫黎彤是宫黎彤!”风无眠冷声斥道,“他没有必要为儿子做的事弥补什么!他——是我的东西!谁也不许碰!”最后一句,毫无商量地宣布了他的所有权,在场众人都是一震,包括宫绪淳。
宫绪淳趁他们争执的空当,爬起来,穿好衣服,偷偷拿眼角打量着风无眠。许久不见,他的身上多了不少伤痕,脸色憔悴了许多,甚至,连声音都变得有些虚弱无力了。
如若不是为了救自己,他就不会这样了吧。宫绪淳思绪一转,又想起刑场上,自己拿刀对着他时,他脸上惊愕的表情。那么绝望,那么痛。
宫绪淳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抚平风无眠后颈的创伤,但风无眠眼疾手快,一把扭住他的手腕,反手一拧,将他伸出的手反剪在身后。
“又想做什么?”风无眠道,“杀我一次还嫌不够?你又来做什么?”
“我……”宫绪淳垂下眼睑,轻声道,“对不起……”
“哼!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了结的!”
宫绪淳无法直视他杀意凛冽的眼神,垂下头去。
风无眠又道:“既然自己送上门来,不如把过去的账好好算算。”言罢不顾众人反驳,一路挟持着宫绪淳向赵府走去。
赵府深红的朱漆大门早失去了当年的风光,有些地方的朱漆脱落了,只剩下里头褐色的木料在残忍地狞笑。门上的扁额亦早被人撤走了,如今的赵府,什么也不是,只是住着鬼魅的空宅罢了。
风无眠推开门,将宫绪淳扔进去。
“这个地方,你可还记得?”
宫绪淳望着院内丛生的杂草,深深叹息。这里,他怎会不记得。赵树竟的府地。他有次还跪在这大门口,通宵达旦。
而这些,风无眠一概不知。
风无眠抓紧宫绪淳的胳膊,厉声道:“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宫绪淳不知如何作答,对方的眼里写满了深重的仇恨,叫他无从开口。
这时,身后传来一记苍老的声音:“少爷。”正是福伯。
福伯走近:“少爷有访客。老朽这就去准备茶水。”
“不用了。”风无眠摆手打断他。
福伯这才看清,这位访客,有着多么尊贵而尴尬的身份。
“福伯。”当年赵府的大管家,宫绪淳自是认得,于是礼貌地作下揖去。
便福伯却神色一凛,无视他,只对风无眠道:“少爷怎可把他带来?难道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