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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会影响到第二天的工作。所以当他一言不发,闷闷地喝下第五杯吟酿,脸上浮起了明显的红晕时,雷御堂禁不住开始担心,一把抢过了他手里的酒杯——「差不多了,你的酒量有限,日本酒的后劲又大,小心喝醉明早上班迟到。」
「喝醉就请假。」沈昭见雷御堂没有把酒杯还给自己的意思,干脆伸手拿过他喝到一半的杯子一饮而尽。「一个人喝醉的感觉并不好,要醉就一起醉,让我陪你一次吧。」
「我最怕你这一点。总是想得那么多,总是把有的没的所有的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雷御堂支起一只手,侧身压住沈昭的半边身子,让他没法再去倒酒。「我最在乎的是能不能按照自己的意志选择我想要的,而不是某些定义中无聊的幸福概念。我最想要的是什么,你应该知道……」
「我……」沈昭轻轻蠕动了一下嘴唇,仿佛有干言万语涌上喉间,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最终仍是无言,只有静静地相偎,体会着他的体温和心跳。
直到久久之后,湿热的液体顺着脸颊悄然滑落,嗓音变得低沉沙哑——「御堂,对不起……」
「笨蛋……再说这种蠢话我就咬你,你信不信?」雷御堂抬起脸,对上沈昭因微醺而略显朦胧的眼。
「好……」
「好什么?你真喝多了?」雷御堂叹了口气,本想拍拍身下半闭起双眼的人的脸,又怕碰到他的伤口,便只用微凉的手指抚过他的颊侧。当他扬起眼睫,二人四目相对,气氛在一瞬变得异常魅惑起来。引诱着他俯下头去,轻触他带着湿润的唇,舌尖滑入唇间,侵占柔软的口腔,挑弄着他的舌,尝到的是淡淡的酒香……在警校结业典礼有了初吻之后,早巳惯于如此水乳交融的深吻,但此时此刻心跳似乎快得有些不正常,砰然地震撼着彼此的胸膛……更何况那个显少主动的人正试探着吮住他的唇、探了舌到他的齿间回应他的吻。隐隐察觉到欲罢不能的火焰即将燃起,雷御堂半侧开头,抵在沈昭颈边喘息——「昭……我真的会咬人……不是开玩笑。」
「嗯,我知道。」沈昭低低地应了一声,抬手拥住他的肩,两人同时感到彼此的体温正在逐渐同化。
雷御堂盯着他的双眼看了好一会儿,突然拽松了他的领带,拉开顿口的钮扣,低头狠狠咬住肩颈交接处最柔韧的地方,牙齿不客气地切下,力道足以割破那坚实的肌理。当甜腥的味道侵染了味蕾,手臂中线条俐落而挺直的背脊因疼痛而本能地产生了一丝波动,他慢慢松了口,重新吻上他的唇——「清醒了吗?」
「我没醉。」沈昭将半挂在脖子上的领带扯下丢在一边,轻叹着:「我只是想守住最重要的东西,但好像很失败——」
之后,他感觉一片炽热沉甸甸地压上了胸口,却意外地平抚了心头抽跳的隐痛。接着,不知是谁先迎了上去……贴合缠绕的不止是唇,还有心……带着灼烧温度的吻随着被挑开的衣扣不停地烙上起伏不定的胸膛,肌肤因接触到冷空气而紧绷起来,重叠在身上的体温热得令人目眩,本来自以为无比清晰的头脑也在不知不觉中开始混沌——
就算会痛也好吧……沈昭抬起眼帘,望着射进窗口的月光在天花板上留下的青影——
怀抱中的身体修长而强壮,手指在不经意间抚过微凸的肩胛,仿佛看到一支纯白的飞羽在眼前零落……
他需要记住今天、这一刻——他为他收起了本该用来高旋于九天的羽翼。
类似于啃噬的亲吻有些急燥,在那光滑的浅麦色肌肤上留下了一连串深深浅浅的绯红淤痕,明知应该收敛却还是控制不了将脑中狂野的想法付诸行动。其实……他对彻底拥有这个人觊觎已久……眼神着迷地扫过那瘦长优美的阳刚体魄,雷御堂突然意识到了自己多么邪恶,忍不住自嘲地勾起了嘴角,双唇碾压着肌肤表面的纹路,从裸露的肩头滑落到肌肉微微隆起的上臂——
子弹擦伤没有想象中的严重,而这个表面温和仔细的男人又是个很怕麻烦的人,只过两天就私自拆掉了包扎的纱布,等着伤口自然结痂愈合。新生的皮肤远比其它地方要敏感得多,使坏地蠕动着舌尖缓慢地舔过那嫩红的地方,手指有意隔着散乱的布料来回挑逗地拨弄过那两颗绯红的明显突起,立刻引起他的一阵轻颤。
「晤……啊……御堂……」
好像在冥冥之中受到了某种不知名的力量牵引,沈昭第一次发现自己原来也可以这样激烈地燃烧起来。手掌贴合着雷御堂的胸膛,掌心下传来「砰砰」的震动,一种类似于占有与珍惜到极点交织的心情油然而生,一吻深深地印上他的心口。鼻端吸入了他特有的,混入了KENZO香水味道的体息……清新,却如醇酒般醉人。
心里那种不确定的慌乱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渴望,渴望对方的拥抱,更渴望拥抱对方!清醒也好,醉了也罢,确定的心意在任何时侯都不会改变。
「昭……」
感到肩膀被一双温暖的手臂环住,雷御堂叹息一声,再也克制不住蠢动的欲念,一手缠上沈昭的腰,拉开皮带的扣环,一手紧贴着脊骨游移而下,沿着长裤的缝隙探入,褪去两人间多余的累赘,两具身躯终于毫无阻碍地贴合在一起。
本来就因喝过酒而变得滚烫的肌肤在瞬间紧绷起来,沈昭本能地一颤,嘴唇不经意地刷过雷御堂的耳垂,立刻引来一阵热烈到几乎令人窒息的狂吻,湿热的唇胶着在一起,辗转缠绕,仿佛就要融化了一般!「昭……我爱你……Je t'aime……」沉下腰置身于沈昭腿间的同时,雷御堂低下头抵住他的额低喃。
「我也爱你,御堂……」沈昭对上雷御堂黑曜石般的眸子,在他耳边轻声许下相同的承诺。
「唔嗯……」
「痛吗?」见身下的人蹙起了两道英挺墨黑的剑眉,雷御堂略略撑起精壮的身体,亲吻着他喘息间微微张开的唇,放慢了手指旋转移动的速度,另一只手顺着瘦削凌厉的腰线移向皮肤薄而脆弱的大腿内侧,握住那颤抖着的硬挺,笼起的五指不停地收放着,来回抚弄搓揉勃起的分身湿润的顶端,尽量安抚着他的不安,等待他慢慢放松下来。
「……」沈昭无言地摇摇头,咬牙忍住那像针刺似的异样压迫感以及自腰部蔓延的陌生酥麻。雷御堂额上滴下的汗珠落在他的胸前,和他的混合在一起,顺着优美凌厉的线条滑下——
「对不起……」
「既然不让我说蠢话……为什么自己还要说!」在雷御堂抱歉地琢吻着他的唇时,沈昭轻轻地回应着,替他拨开垂落在眼前的潮湿发丝,让他的唇从仰起的颈项滑向深陷的锁骨,濡湿的痕迹由此一直延续到胸前淡红的突起——狡猾的双唇就此停住,柔软灵活的舌尖缠绕住一只乳头舔舐过后,突如其来的猛力吸吮啃咬令他的腰部无法抑制地弹跳起来,体内的紧张被趁势化开,手指揉弄着一点点闯入更深的地方。
控制住想要马上将沈昭拆吃入腹的野蛮冲动,雷御堂强迫自己在这时耐下心来。缓缓以指腹摩擦过内壁窒热的肌肉,旋扭着进出,带出一连串激越的电流,同时将双唇沿着他的胸膛滑下小腹,在他丝毫没有察觉时将那灼烧的欲望中心含入口中吸吮,按揉表面微微突起的紧张脉动——「嗯!啊——」
突来的刺激令沈昭有些惊惶无措。一个男人活到二十几岁,当然不可能不知道怎么做爱,只是一时无法习惯这样露骨的亲密。
「别紧张,昭……放松点,不然我会觉得自己像一个趁火打劫的变态!」雷御堂抬起头,侧过脸安抚地吻了吻沈昭紧绷的大腿内侧后才重新用温暖的口腔包裹住他,舌尖蠕动着反复刷过尖端处的凹槽,直到将他逼得再也无法承受熊熊燃烧的烈焰,身体猛然弓起,一阵剧烈的颤抖后喷射而出,整个人仿佛招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般倒向他的臂中。
当急促的呼吸稍稍缓和,沈昭感到仍然无力的腰被抱了起来,不知所措的感觉在这一刻才真正涌了上来。丰张的唇还来不及发出声音,一股无比强势的力量已经在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
「啊……唔……啊……不……啊……」
被贯穿的同时被撑开到极限的痛楚让他在下一刻呻吟出来,雷御堂迫不及待的律动更令他坚毅的眉锋纠结起来,嘴唇被咬得发白,细密的汗珠布满了额头。强悍而霸道的力量不停地撞击,坚硬硕大的利刀在狭窄的甬道中抽动来去,狠狠地摩擦着敏感的内壁,引起体内不自觉的痉挛收缩,热得就要将他灼伤!「对不起……昭……我停不了——」
雷御堂搂紧沈昭的腰低哑地道歉,之后温柔的亲吻落了下去,摩挲着松开他的牙关,含吮住被咬破了皮的下唇,但无论如何也抑制不了身体向前推挤的冲动,迎着那翁动着绵密地纠缠而上的吸附牵引深入浅出。战粟的欢愉从结合处泛起,传遍全身,想要疯狂地侵占他的一切——
这并不只是单纯的情欲与快感,更重要的是他们碰触到了彼此的心。不管到了什么时候他都是他难一韵选择!
「不……御堂……不要说对不起……」沈昭抓住雷御堂的手,与他十指交缠,心脏跳动得几近狂乱,此后已经听不清他究竟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腰部反射性地弹起,不断地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身体的紧密结合成了唯一的感受。不管多痛,他都要得到这最真实的存在感!
当激情的韵律逐渐平缓,喘息稍定,雷御堂恋恋不舍地吻着沈昭疲惫合起的双眼,正要抽身而去,却被他紧紧拥住——
「再等一下……御堂……」他要记住这种感觉——他的温度、他的气息……「嗯……」
雷御堂回拥着他,静静地停驻,仍然保持着身体相连的状态,倾听着彼此的心跳。
这一夜对他们两人来说,都是摆脱了所有禁忌之后极尽任性的行为。某些东西一旦挣脱了,反而会觉得立刻轻松了很多。
「感觉好点了吗?」半晌之后,雷御堂抬起头轻声询问,见沈昭合着眼,没有回答,以为他已经睡着了,便小心翼翼地退出他的身体,拉过沙发上的毛毯将两人一起裹住,点燃一根香烟,自言自语地低喃:「傻瓜,我怎么可能会那么轻易就认输呢?不过全说出来你大概会更担心吧?」
「御堂,你在说什么?」沈昭在这个时候突然动了动眼睫,开口道。
「没什么……怎么不睡?」雷御堂懂是吓了一跳,稍微一怔后,随即扯出一个微笑,侧头看向身边本以为已经睡熟的人。
「不想睡而己……」沈昭摇头,只是伸长手臂,从雷御堂手中拿过那根抽了一半的香烟送到唇边。
「昭,你会抽烟?」雷御堂半趴回枕上,看着他一口一口用力吸光那根烟。
知道平常的他不会这样,但他并不想阻止。因为他需要的根本不是节制,而是适当的放纵。
「叛逆期的时候早偷偷学会了……」沈昭掐熄了烟头,耙了耙遮在额前的发丝仰起头,对上那张俊美的容颜,手指一一抚过他飞扬跋扈的眉跟、嘴角略微上翘的薄唇,却发现自己还是无法回他一个轻松的微笑。
「笨蛋,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任何时候都别勉强自己。」
雷御堂翻过身,两人的身体再次贴合在一起。
「怎么了?怪我吗?」见沈昭突然别扭地移开了视线,他低声叹息着握住他的手,低下头小心地贴住他的脸颊,以免碰触到他下巴上的淤青。
「怪你?我为什么要怪你?做错事的原本就不是你。」沈昭半垂着眼帘,雷御堂颈上悬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