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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身离开了大厅。“喂!喂!你到哪里去?”它不耐烦的喊道。
“做我该做的事情,”我说,“还有,你给我安静一会儿!”
十分钟后,我又回到了宫殿中。但是,从头到脚已经换上了贵族的装束(至于衣服的来历,偶不说各位大人想必也知道吧^^~~~~~)。我顺手邀请了身边的一位贵妇跳了一支舞,我随着乐曲起舞,就好像飞鸟在天空飞翔,鱼儿在水中遨游一般轻松自如。很随意的,一曲终了,我放开了那位意尤未尽的妇人的手,再度挽起另一位年轻女孩的玉臂——几支曲子过后,在旋转的舞步下来到了她的身边。礼貌的同那位小姐道别后,我走近了她的身边。
“您好,西蕾尔小姐!”我礼貌的吻了吻她的手。
“您好,您是——”那双金瞳打量着我,眼中充满了好奇。
“我是肖恩家的斯诺·埃尔夫·肖恩,住在巴泽丽山脉附近的干拉尼尔城,我这次是来探亲,同时也想来亲眼目睹一下拉米利恩第一美女的芳容!”我随口编了一个身份(我“借”衣服的那位仁兄似乎姓肖恩)。
“您过奖了,肖恩先生!”她回答,同时上下打量着我,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想开口又有些难为情。
“有什么我可以为您效劳的吗,小姐?”感觉到她好奇的目光留在我的脸上,我问道。
“没,没什么!”似乎觉得害羞,她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能为小姐效劳是我的荣幸,如果真的没什么——我能否有幸邀请您跳一支舞呢?”我说,“刚才我就一直在注意您——为什么要拒绝一位又一位您的仰慕者的邀请呢?”
“先生真的很细心,小女子心存感激——您在那么多美女的环绕下居然还会注意到我这么不显眼的人,”她微笑着说,笑容里露出一丝天真的狡黠,“既然您一直在看别人碰钉子,为什么自己还要来尝试呢?那边还有不少女士等待着您的邀请呢!”
聪明的女孩,我心里说,看来这个舞会参加的不会无聊——总算让我有了些兴趣。“我有信心小姐您会应允我——”我露出了自己的招牌笑容,“我仰慕的并非小姐的秀发,我相信小姐也正在这个外表光鲜的人群中寻找与众不同的经历,您要放弃这个机会吗?”我再度伸出邀约的手。 “您说您是肖恩家族的远亲,可是我觉得您一点儿都不像,”舞池中,她看着我说,“您和这里的人有种很不协调的感觉,非常另类哟!”
“因为我的头发不是金色,而且两只眼睛的颜色不同吗?”我说,“我的父亲是翼族——”
她摇头。“双眼不同色在凤凰族并不少见,但是——”她的目光射出好奇的神情,“我第一次见到有琉璃色眼睛的人——很稀有的颜色!”
“很特别是吗?”我揽着她的纤细的腰肢在舞池中漫步,“因为——这只眼睛是假的!”
“假的?”她非常吃惊,“可是它那么——”
“像真正的眼睛一样,对吗?”我贴近她的耳朵说,“这只眼睛是有魔力的,使它可以如我失去的眼睛一样——至于这只眼睛的来历,那是一个很长很曲折的故事,您愿意听我叙说吗?”她的眼眸里瞬间放射出猎奇的目光,但随即就收敛了起来,她在维持自己的淑女形象:“不,那样对您太不礼貌了!”
“如果是说给小姐您听,我会觉得多了一位知心朋友而感到高兴,”我笑着低声说,“不过这里太过于喧嚣了,您愿意和我去花园里走走吗?”
“这里的确有些吵了一些。”她拉住我的手说。 “正如小姐您所说的,我的确不是肖恩家的人,”坐在花园的长椅上,我以非常平和的语气说,“我是个来皇宫偷东西的贼——您相信吗?”
“您真的会开玩笑!”她不相信的笑着说,“哪里有来偷东西的贼在皇宫里还如此爱炫耀的在舞会里也要引人注目——在皇宫里偷东西被抓到可是死罪的!”
“因为我经过这里的时候,看到了非常贵重的珍宝——我想告诉她自己的故事,”我凝视着她说,“即使你想要叫卫兵来,也请听我讲完好吗?”“您真幽默!”她用绒扇掩着嘴笑道,“那么好吧,我就来听听你这个盗贼的故事是否能吸引我不去叫卫兵!”
“我出生在西方的边境上的一座小城,父亲是一位翼族的战士,而母亲则是当地一位贵族的幺女——她有着和您一样美丽的金发和眼睛。”
“您的母亲一定也是一位美丽的女性,”她说,“从您的身上可以看出来——您在哪里都可以吸引人们的目光。抱歉,似乎用漂亮和美丽来形容男子会让他们觉得不快。”
我笑着摇头,表示不在意:“但是我并没有吸引小姐您的眼光啊!”
她的面颊有些红,“您不要再让我感到难堪了,其实——您出现在宫殿中的时候,我也同样看到了您……”“我还是继续讲我的故事吧——”我岔开话题。
“我九岁的时候,父亲在一场战斗中失踪,不久母亲也因为悲伤病逝了——我一下子成了孤儿。因为当初母亲和父亲的结合是她的家族不允许的,所以也没有人会收留我——我四处流浪,甚至被人贩子抓到过卖给人作奴隶。我逃了出来,但受了伤,在躲避追捕我的人的时候掉进了一个很深的洞穴……
“我受了重伤,连右眼也瞎掉了——我认为,自己这下子一定死定了,就躺在那里等待死神的到来……”
“那么您又是如何——”她的绒扇不再扇动,一心倾听我的故事。
“我不知道在那里躺了多久,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真的死去了——冥冥中,我好像听到了母亲对我在说话:‘孩子,活下去!’……我感到全身被温暖的光包围着,一切伤痛都消失了,好像在母亲的怀抱中一样……等我醒过来,伤口也好了,右眼也再度见到了光明;此时正巧有一位隐居的老剑士路过,他收养了我,交给我可以生存的技能——不过,老剑士三年后也病死了。为了生活,我就成了盗贼……”我指着自己的右眼说,“但是神没有给我一只金色的右眼,也许他没有材料了吧——我的故事结束了,您打算叫卫兵了?”
“您讲的故事真的让人觉得非常吸引人,”她说。
“这只是一个普通流浪者的故事,不过在周围都是贵族子弟的小姐身边应该说是很少见的吧?”
宫殿中的乐曲变成了终曲,她起身说:“能和您畅谈,今夜真是一个非常愉快的夜晚——您真是一个非常优雅的盗贼!”
“我也感到非常荣幸!”我也起身说道。
“您陪了我这么长时间,今夜您恐怕要无功而返了!”她笑着说。
“如果换个方向想,我偷到了这辈子最宝贵的东西!”我看着她说,她的脸上渲染上一抹嫣红。
“那么再见吧,您还是不要回里面去了,”她说,声音中充满了爱意,“我还不知道你真正的名字呢,先生?能告诉我吗?”
“神雪精,风中的歌舞者。”我回答。
“再见了,神先生,出去的时候不要被卫兵发现啊!”她向宫殿走去,不小心被自己的裙角绊住,向前跌倒。我顺势抱住了她:“小心!”
“谢谢!”她的脸红霞满天,而且这个样子让她觉得很尴尬,急于找个话题转移开视线,“神先生,您的身上有种很奇怪的香味——很香,但是我从来没有闻到过,是什么香料?我好像有些——”她昏了过去。
“这个药香可以使人昏睡后毫无知觉,”我从口袋里取出一个香笼,“就是起效慢些,让我讲了这么长的故事——喜欢我的故事吗?那并不是完全编造的——只有参了一半谎言的真实才最像真实……”
因为你长的像我的母亲,让我最终决定还是把你送到死神的手中;
因为你优雅纯洁、惠智而天真,所以我决定在你没有痛苦的时候取走你的血液和生命;
因为你是统治者的孩子,所以我会在这戒备森严的暖巢里完成这个仪式——
好了,一切就是这么简单,我的女孩——
你那温热的鲜血,咸咸的,流过喉咙一阵阵灼烧的痛苦——果然和兔子的血没什么两样;你的尸体配上这些美丽的花草,真的非常和谐——
别了,我的女孩,你问了恶魔的名字,所以他一定会带走你……
我刚走出花园,迎面看到了一个“熟人”——今天上午在皇宫墙外被我捉弄了一气的那个骑士。现在的我和白天的样子有很大区别,他会认出我来吗?是个值得一试的游戏啊!我迎着他走了过去。当我们擦身而过的时候,他显然愣了一下,大概是觉得我面熟吧,不过看来没有认出我来。
我笑着继续向前走去。
“请等一等,先生!”他忽然说,“能耽误一下您一点儿时间吗?您的身上有种不该在这里出现的味道——血腥味!”
“血腥味?是吗?我觉得我已经够小心的了,漏掉一滴血可都是浪费啊!”我嗅了嗅自己的手和衣袖,摊开双手,回头笑着说,“您的鼻子还真的很灵敏呢!没想到今晚居然是您值班啊!我们真的很有缘啊!”
“你是——白天在皇宫外面睡觉的小子!”他总算看出来了,“你在这里做什么?”手同时握上了剑柄。
“没什么,来皇宫参观游览,”我无关痛痒的说,“顺便带一朵鲜花回去留作纪念!”
“参观?我看你是来做坏事的吧,”他说,“亏得白天羽还说你只是个顽皮的小子!”
“顽皮的小子?”我耸了耸肩,“那么那位骑士小姐的眼光也稍微差了一些——不,批评女士的作为是不好的行为。”
“私闯皇宫!我今晚一定要抓你去问罪!”他说起话来的语气硬得像块石头,“你不必再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了!”
“装样子?我没有啊!”我笑着回答他,顺手解下礼服上的袖带,咬住一端,用手拢起头发扎成一个马尾——这样战斗起来才不会碍事。“叫卫兵来抓我啊!”我带着挑衅的口气说道,场面越混乱的话,我越容易逃脱——如果他是个四肢发达、大脑空虚的笨蛋……
“你想趁乱逃跑?”他的反应说明他不是白痴,“在皇宫内行凶伤人,论律当斩!”我无奈的耸了耸肩膀,看来免不了要过上几招了。
“伤人?我没有啊!”我闪动着双色的眼睛,“不过是取干了她的血而已——”见他听了这句话后已经气愤的冲了上来,我后退了一步,掏出口袋中的鱼鳞粉撒了出去——这种粉末没有任何毒性,但是可以分散人的注意力,让人行动受阻——我则趁机拉住身后的树条,猛地下压,借助反弹的力量跃上枝头。他的动作也不慢,“吱啦”一声,挂在腰间的口袋连同断掉的可怜的丝带落到了他的手中。
心里说了句好险,不禁有些佩服他的身手——和他的人品一样正直而且坚实。不过拥有神雪精这个名字也注定任何人别想轻易抹去我脸上的笑容。我回头看了看他,笑着说:“那个口袋送给你作纪念吧,骑士先生!我先走了!”说完便跳上了另一棵树,扎进了矮树丛中。那里,运日在等待着我。
我取回血雨,同时也听到他的脚步声来到了附近。这回的事情好像闹大了,我对自己和克鲁玛说,看来神大概不肯让世人掌握一切的命运。“那个骑士看来对追你非常卖力啊!”它不冷不热的说。
“该不是迷上我的美貌和微笑了吧?”我回敬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