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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软的。”
再接着,伸出舌头,在庄友鸣唇上舔了一下。
“甜甜的。”
咂咂地舔舔自己的嘴唇,觉得还不满足,于是又伸出小舌,在庄友鸣的唇上舔了几下。
“嘻嘻,味道好好。”他很是满意。
庄友鸣觉得自己像小狗食盆里的肉骨头,被闻了又闻,舔了又舔,呜呜,好悲哀。
贾微枫还想再舔几下,却突然掌声雷动,吓了他一大跳。庄友鸣趁着贾微枫分神之际,一把推开他,爬起身,夺门而出。
贾微枫也不急着追,他有滋有味地回味了一下,嘻嘻一笑:
“下次一定要再吃掉你!”
某日,文部石为贾家护送一批大米到商铺,打点完毕,便独自返回。
庄友世无聊地坐在自家酒家二楼的窗边,看着楼下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独自饮酒。无意间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庄友世抿嘴一笑:原来……竟是那个美人,还真是有缘。他顿时心情大好,眯起狐狸般的眼睛,眼中闪过一线狡黠的光芒。
他拿起扇子至窗口,等美人走到窗下时,手轻轻一松,扇子轻盈而快速地下落,恰恰掉落在美人脚边。
文部石自然被这突然从天而降的物体吓了一跳,他低头一看,是一把白色的扇子,他便弯腰将扇子轻轻拾起,看了看,似曾相识。他抬头看去,便看到那位绝色佳人正倚在窗边,眼中带笑,看着自己。
庄友世露出绝美一笑,倾倒众生:“可否,帮我将扇子送上来?”
试问文部石又怎能拒绝?
(十四)
文部石外出未归,武步绘独自一人坐在凉亭,静静看书。
家丁走来递上一个帖子,封套上的落款是庄友潜,于是打开。
庄友潜约武步绘到河边一见,武步绘略有犹豫,但最终更衣赴约。
旷阔的河面上,河水淙淙流动,映着远处的苍绿山峰,形成一幅美丽的画面。
河边,站立着一个俊美的少年,少年身后,一块宽阔而结实的竹筏浮在水面,竹筏被一根长绳拴在河边的石头上,在河水的牵引下,轻轻摇晃。
看到武步绘,少年高兴地跑了过来,迎上意中人。
“公子,今日天气极好,不如我们一起乘竹筏顺流而下,欣赏河流的美景吧。”庄友潜兴奋说着,并期待着。
“这……”武步绘却并非庄友潜预期中的欣然答应,反而面露难色,庄友潜的心也随着武步绘的神色沉了几分。
“公子,你不喜欢吗?”他小心翼翼问道。
“我……不喜欢水……”武步绘不想扫对方的兴,但仍是轻声说明。
“对不起,公子……我不知道……”庄友潜低下了头,也低下了声音,他现在很是失落,这失落里,失望总是难免的,但更多的是愧疚,早知就先问公子一声再作安排,现在可好,让公子不开心了,真是该死,真是笨蛋。
武步绘看着庄友潜一副自怨自艾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一声,然后,转身朝竹筏走去,在庄友潜惊讶万分的眼光中,登上竹筏。站定后,他转过身来,笑着看着庄友潜,那笑容灿烂得仿佛暗黑中的一线署光,照亮了庄友潜的心。
他笑着说道:“小傻瓜,逗你玩呢。我自小在河边长大,这撑竹筏的本事,只怕比你还地道。”说着,他拿起竹筏上长长的竹竿,微笑着看着庄友潜。
庄友潜终于知道什么叫波澜起伏,也终于知道温和柔顺的人使起坏来真是令人防不胜防,其破坏力比生性狡猾的人还要大得多。而他,真的真的爱煞了眼前这样的公子。
收回漫游的神思,他走到石头边,解开绳子,然后高高跃起,跳落至竹筏上。从这样的高度下落,若是平常人,就算竹筏不翻,也必定溅起巨大水花,湿透竹筏上人的衣衫。然而轻功之高如庄友潜自然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他轻轻降落在竹筏上,犹如蜻蜓点水般,然后扶着公子,从公子手中接过竹竿。
承载着两人的竹筏,随着水流,缓缓漂动……
庄友潜晃悠悠地晃回家的时候,一眼看到自家门口的大树后蹲着一个小东西,时而鬼鬼祟祟地盯着自家的大门,时而低着头在地面画圈圈。
庄友潜很是奇怪,当然,他才没什么空闲功夫管哪家的小孩在自家门口画圈圈,问题是,那小鬼自己是认识的,于是他也跟着歪了歪头对着自家的大门左看右看,没什么不对劲啊,那小鬼到底在看什么?
于是悄悄走近,也在小鬼的身边蹲了下来,顺着小鬼视线的方面看去。
“干什么呢?”
“逮兔子。”小鬼根本没意识到身边突然多了一块会说话的大石头,仍然只是聚精会神地盯着庄家的大门。
“那你有没有银子?”
“要银子干嘛?”
“买东西。”
“买什么?”
“买斧头。”
“买斧头干嘛?”
“砍树。”
“砍树干嘛?”
“留下树桩。”
“留下树桩干嘛?”
“等兔子来撞啊。”
“……啊啊啊!……”贾微枫这才发觉有异,一转头,出现在眼前的便是一个大大的俊脸,吓得他差点丢了三魂六魄。
“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走路没有声音,想吓死我啊!”贾微枫被吓到了,气得大叫。
“哼,是我要问你在这里做什么吧,告诉你,看我家的大门是要钱的!”庄友潜冲着贾微枫晃了晃食指,心情极好。
“看一下大门都要钱?你当你家是开妓院的呀?”贾微枫叫嚷道,然后便逃命般地溜得老远,同时心想今日到此为止,来日再续。
庄友潜看着贾微枫跑得飞快,倒也没追,只是当场暴跳起来:“臭小子,有种别跑,要是让我捉住了,看我还不把你……把你……哼,把你卖到妓院去!”
只是不知人家要不要?!
文部石很是意外,他发现最近总能有意无意地见到庄友世。有时走过某个酒家,无意中抬头,会看到那个美丽的少年正看着自己微笑,然后自己或者会微微一笑继续赶路办事,或者会走上前去,陪少年喝上两杯;又有时在街上行走,却会发现迎面而来的,正是那位少年,然后两人会停下脚步,闲聊两句,或者会相视一笑,擦身而过,等着再次的偶遇,两人几乎从未有过预约。
对此,庄友世同样意外惊奇。
不过,缘份有时就是这样妙不可言。
“臭小子,给我站住!”贾微枫气急败坏地叫喊。
想他堂堂贾大公子贾微枫,辛辛苦苦守株待兔了两天才见着小白兔的影子,谁知那小子一见到他真的就像兔子见到狼一样跑得飞快,害得他只好在后面拼命追。
跑过了一条街又一条街,贾微枫心想是不是他最近追得太多,令那小子的跑步速度也加快了这么多,而且体力似乎也增强了不少,果然运动有助于健身。
真是可恼的小鬼!
这时,小鬼拐进一个街角,贾微枫内心不禁哈哈大笑,笨小鬼慌不择路,竟傻傻跑进死胡同,这回看你往哪儿跑!
贾微枫幸灾乐祸地跟着跑进胡同,正想大叫一声“小鬼往哪儿跑”,却被眼前的情景吓坏了。
只见一个衣服破烂肮脏的疯汉子捉住庄友鸣,一手拿着一把锋利闪亮的尖刀,紧紧抵在庄友鸣粉嫩的颈部,一边疯乱地叫着:“把我的儿子还给我!把我的儿子还给我!”
庄友鸣被疯汉夹在臂间,抵着锋利的刀刃,动也不敢动,一张小脸吓得惨白。
贾微枫大惊失色,见到小鬼那惨白的脸更是心痛异常,看着那闪亮的刀刃,他的心几乎提到嗓子口。
“儿子……儿子……”疯汉意识浑乱,模模糊糊地喃叫着,他的手颤抖着,带动了抵在庄友鸣颈部的尖刀,那刀刃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割断庄友鸣的喉咙。
如果那汉子神智正常,贾微枫只怕会马上向他跪下,只求他别伤害小鬼的性命,然而那是一个神智不清的疯汉,这样的方法又如何行得通?现在,又该如何才能救下小鬼?
见那疯汉仍然喃喃叫着“儿子”,贾微枫灵机一闪,开口,轻轻叫了一声“爹”。
那汉子浑身一颤,缓缓转过头来,看向贾微枫。
贾微枫也看着疯汉,眼光余光却留意着那把利刃,他的心跳得飞快。
见那汉子有些反应,贾微枫又叫了一声“爹”,然后试着向疯汉移步。
“爹,晚了,该回家了,别理别人家的孩子,我们回家吃饭去。”贾微枫小心说着,同时留意着疯汉的神情与动作。
疯汉大概被触动了,眼神变得有些迷离,口中一直叫着“儿子,儿子”。
贾微枫继续轻轻向疯汉移动,同时用眼光安抚庄友鸣,试图令他安心,庄友鸣在这坚定的眼光下,也稍稍安定了些。
贾微枫已接近疯汉,他继续温柔地说着:“爹,放开人家的孩子,孩儿陪你玩,好吗?”
“儿子……儿子……”疯汉看着贾微枫,拿着尖刀的手稍稍松开了些,然而利刃的威胁仍然存在。贾微枫轻轻拉着庄友鸣,让他在不惊动疯汉的情况下,不着痕迹地移开。庄友鸣在贾微枫的带引下,渐渐离开了疯汉的扼制。
就在庄友鸣刚移至贾微枫身边的瞬间,疯汉突然发现两人的举动,于是大发疯颠,狠狠挥起利刃,朝庄友鸣砍去,庄友鸣根本反应不来,眼看就要惨遭毒手。已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的贾微枫早已一把搂住庄友鸣,将他护在怀中,于是,利刃直直划过贾微枫的脸颊,在他的脸上拉出一道血痕。与此同时,贾微枫一脚踢起,将疯汉狠狠踢至墙角,疯汉跌倒在地,呻吟不止。
这时几个家奴打扮的男人冲进胡同,见到疯汉,二话不说便将疯汉捆住,然后又七手八脚地将疯汉抬走,可谓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片刻之后,胡同里只剩贾庄二人,若不是贾微枫脸上的血痕,只怕他们还会以为刚才的一幕大概只是做梦。
痛!心情刚刚稍为平复,身体的伤痛便立刻变得剧烈,贾微枫这才意识到自己受了伤,他摸了摸脸颊,引起一阵刺痛。
“别摸,手脏。”庄友鸣连忙制止。
刚才贾微枫如何为了他不顾自己的生命他非常清楚,他只觉得心中某个地方似乎有种酸酸涩涩的感觉,那种感觉,他似懂非懂。
他凑近贾微枫的脸颊,伸出小舌轻轻舔了舔对方脸上的伤口,然后,看着贾微枫。
“痛吗?”他问。
“不痛。”贾微枫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轻轻摇头道,但其实,是痛的。
再然后,贾微枫也凑近庄友鸣,轻轻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庄友鸣眨了眨他漂亮的大眼睛,笑了起来,笑得很甜,受到鼓励的贾微枫再次倾过身去,吻住小孩软软的嘴唇,由浅至深地吮吸着,两条小舌也慢慢交缠了起来,尽情嬉戏着……
贾微枫在睡梦中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哗啦啦地流着口水,甚至在枕头上留下一个湿湿的印子。
原来……原来真是在做梦,啊啊啊,人家不要啦,人家要亲小白兔啦,呜呜呜……
第二天,死不甘心的贾微枫又蹲在人家门口守株待兔了,不一会儿,就看到兔子的影子了。
“臭小子,给我站住!”贾微枫大喝一声,拔脚就追。
庄友鸣看到冤家,当然撒脚就跑,两人一前一后,追追跑跑好几条街。
然后,贾微枫心中大大欢叫一声,差点谢完上苍谢土地,哈哈,因为他分明看到他的小兔宝宝真的就那样傻傻地跑进那个死胡同,哇哈哈哈,看来连老天爷都帮我啊,那么我说老天爷啊,您老不如送佛送到西,帮人帮到底吧,再在那死胡同里放个疯汉子怎么样?
哇哈哈哈,一跑进死胡同,贾微枫心里笑翻了天,谢谢老天爷,谢谢老地爷,看看,眼前惊恐万分的,不正是我可爱的小鸣吗,站在小鸣身边的,不正是一个疯子吗,疯子脏兮兮的手里掐着的,不正是小鸣那粉粉嫩嫩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