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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染敲门,道:“施主?施主?出了何事?”
甯清夜有气无力道:“进来瞧瞧不就晓得了。”
习染推门进去,却见房内只得甯清夜一人,卧倒在榻上,那柳穆篁早已不知去向。
习染闻到腥味,心内惊惧,点了灯,便见甯清夜面色青白,眼神凶狠,衣裳染了黑紫污点,身下的蒲团亦被染上。
习染惊疑不定,道:“施主,请问出了何事?”甯清夜面色惨白,转头冷道:“被只东西落了套儿,差点被吸干罢了。帮我将这衣裳换下。”
习染面色苍白,道:“如此说来,那柳。。。。。。”
甯清夜嘴边一抹讥讽笑容:“你这和尚道行尚浅呐。”
习染放轻手脚去拉那衣角,甯清夜痛苦呻吟,习染忙停手,拿了剪子去绞。甯清夜见其专心样儿,神色愈加复杂。
衣裳换下,甯清夜浑身皮肉安好,并无一处伤痕。习染捧了件僧袍过来,歉然道:“贫僧惟有这些衣裳,请施主换上罢。”那麻质袍子浆洗得发白,甯清夜微微皱眉,道:“你帮我披上来,我动不了。”习染见甯清夜面色不复方才惨然,已渐红润,听话地走过去,刚伸手便让甯清夜给抓牢了。
“施主?”习染不明所以,望向甯清夜,床上那人唇边一抹笑,微用力,将愣忪的和尚带上了床,僧袍亦被拉开来。
习染清醒过来,一手拉了僧袍,腾出一手去推拒甯清夜,又怕会弄痛他,只按着胸前弄。奈何常年食素,身单力薄,那动作对于甯清夜而言,却如猫儿挠痒,带了欲拒还迎的味道。
纠缠间,甯清夜的手已摸索至习染下身,猛然握了和尚的男根,摩挲起来。习染虽已二十有一,但自幼于寺院成长,单纯得紧,加之终日顾着念经礼佛,从来不曾沾染情欲一事。被摸着命根子,和尚浑身僵硬,怕得半死,讨饶道:“施主。。。。。。请放手。。。。。。”
甯清夜原是见惯风月的,瞧着习染的反应便知是个雏儿,不由带了份怜惜,下手亦温柔多了。甯清夜皮光肉滑的手圈了习染的命根子,食指还抠上了那粉嫩铃口。玉茎渐渐硬将起来,习染白皙的面已红透,两条腿乱蹬,将蒲团带到腿下去了,嘴里软软道:“施主,不要。。。。。。”
这话听在甯清夜耳中,与浪叫无异,男人阴阴一笑,手亦上下套弄,惹得习染惊喘连连,嫣红的唇无措地张合。甯清夜笑道:“瞧你这副陶醉样,不是不要罢?”言毕,拧了和尚下巴便连亲了几个嘴,亲得和尚喘不过气来,闷叫一声,泄了童精,在他怀中软成一滩春水。
“舒服吗?。。。。。。”无意间压低的声色带了蛊惑迷诱的狂野,习染一瞬有些失神,冷不防被甯清夜翻转过去,跪趴在蒲团上。
甯清夜一把撩起那衣袍,裤儿早已褪至腿弯,露出两瓣丰润臀肉间那诱人洞口,底下是两弯雪白大腿,浓稠的精水滑下去。
习染被下体凉意一惊,酸软的手拖了身子往前挪,欲摆脱男人的桎梏。细软的腰肢摩着身下蒲团,习染低唤一声,胯下那话儿磨得竟又硬将起来,随着身体的动作晃荡着。
瞧着面前这幅活色生香的春宫,甯清夜自认游刃有余的自制力几欲瓦解,伸手便抓了和尚的腰,将其按下去,雪白的屁股就在面前,甯清夜只觉下身肿胀发痛,将和尚的屁股摆得端正,并起两指捅了进去。习染吃疼不过,照着男人胯下抓去,让甯清夜压得动弹不得。
“施。。。。。。唔——”习染的话语被甯清夜封入口内,两条腿分得很开,男人掏出紫红的孽根直直撞了进去。习染惨呼一声,痛得欲死,十指狠命掐进身上男人的脊背,甯清夜背上一痛,欲火更盛,不再留手,扯开那两条修长美腿驰骋起来。撞了几下,那洞口流出鲜血,习染痛极之下,手亦越发用力,竟在男人背上掐了十道血痕。
抽动渐猛,痛苦夹杂快意凶猛袭来,习染睁眼,看到甯清夜的眼珠子变得血红,煞是怖人。
“你欠我的,这是你欠我的阿。。。。。。”隐约之中,听得甯清夜低低道,哀伤至极。
情事到了半途,习染已痛得晕厥,待到清醒时候,天已泛白,身边空无一人。习染起身一看,身子完好无损,后庭亦无伤无恙。习染只觉腮边冰冷,伸手一摸,清泪满面。
昨日晚间,却原是那黄粱一梦,梦中,他俩同窗十载,情意甚笃。惟有一事终不如意,便是清夜乃天阉之人,习染又是天生相公命,床榻之间,多用双头龙角先生等器具。后习染偶染痰疾,一病不起,终撒手人寰。甯生痛不欲生,悲道:“此生相守不得,只愿来世可水乳交融。”半月后,甯生为习染上坟,天雷一道,将那甯生劈死。家人将其葬于南山,与心爱之人遥遥相望。而此时,习染早已于六道轮回之中。
习染爬到南山坟头,掘深三尺余,渐露黑发;又掘之,得一骷髅,白骨森森,惟胯下大屌粗壮丰厚,紫红溜黑,热气蒸腾。习染经此一夜,大彻大悟,隐入南山,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