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个老狐狸,为了端了自己兄弟的老巢,看来还是下了很多功夫的。
地下的积水越来越多,渐渐的我已经觉得自己的鞋子全部都湿了,何劲夫回头看了我一眼,便把我背了起来。
我看着苏蕊他们都是自己在走,十分不好意思,边挣扎着下来。
“不准动!你给我听话,这下面水越来越深了,你前两天还发烧了,又在水里浸着,难道是不要命了吗?”何劲夫把我紧紧的按在了他的身上,不准我再扭动。
“你就别动了,别不好意思了。”苏蕊毕竟是女孩子,很快就看出了我的心思,便转头对我笑道。
她这么一说,我也就不好再矫情了,便老老实实的在何劲夫的背上呆着了。
在往里面走的过程中,我们又经历了好几次这样的阴风。一开始还觉得很是惊奇和恐惧,后来也就见怪不怪了,毕竟这些看不见的阴兵,并没有对我们做什么。
但是刘衡阳说,这些阴风阴气极重,我们都是肉体凡胎,被这样的阴风一阵阵的吹过,回去总是要好好的固一下阳气才好,要不然难免会生病发烧之类的。
“呜呜~~~~~~~”
刘衡阳正跟我们说着话,突然传来了一阵阵的惨叫声,我的头皮一阵发紧,紧紧的抱住了何劲夫的脖子,“这是什么声音!”
“你们都要注意了,这整个地宫虽然都是阴地,但是阴气聚集之地却在这正中央,方才我们只是被几阵阴风吹过去罢了,等会儿去了那边,阴气达到一定程度,那些阴兵,便可以聚气为形,大家都要小心行事了。”醇亲王说道。
“什么!聚气为形!阴兵的思想全部都停留在战死沙场的时候,他们满腔激昂,都是想着怎么去继续杀敌,我们被他们遇见了,他们会不会把我们当做敌人杀了?”刘衡阳颇有些紧张的问道。
原本我们刚才经过机场阴风之后,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所以都并不害怕了,正所谓不知者无畏,现在被刘衡阳这么一问,倒都紧张了起来。
“你们把这个拿着。”醇亲王给我们每人发了一块铜牌。因为这里面黑暗,再加上我眼睛又近视,所以也看不清铜牌上写的是什么。
何劲夫很快就猜到了我的心思,知道我想问什么,便回头在我耳边低声说着,“这是醇亲王家府中的兵牌,那些阴兵若是真的凝气成型了,见到我们的时候,只要我们手中有这个东西,他们在没有将领指挥的情况下,是分辨不出我们跟他们不是一路的人的,会把我们当成他们的同僚,便不会再伤害我们了。”
“原来是这样。那我要好好的握着它。”我轻笑道。
果然,越往里走,由于阴气越来越重了,所以我们也越来越觉得寒冷异常了。我甚至都已经缩起了脖子,刚才在水里浸湿了的鞋子,仙子穿在脚上,就像一个随身行走的冰窖一样,刺骨的冷。
我忍不住伏在何劲夫的背上狠狠的咳嗽了起来。
“你看看你,我刚才就叫你让我背,还是弄湿了才上来的,自作自受你简直是。”何劲夫又是埋怨又是心疼的说道。
我为了让他不再絮叨,便极力的忍住了喉头的一阵阵腥痒。
客户四越是隐忍,便越是觉得奇痒难耐,我终于忍不住了,狠狠的咳了一口,向地上吐出一口浓痰,正好亦譞的手电筒光晃到了我们这边,我向地上一看,只见一大块血色的浓痰瘫在地上,心里一阵难受。看来我在那珠和阿离的手里受的罪并没有结束,现在还在用自己的身体买单,但是我们现在面临的境况,根本就不允许我好好地花时间花精力去好好地调养休息。何劲夫等不了了。
何劲夫又转过头对我说道,“我看你这两天虽然不发烧了,但是咳得厉害,回头一定要找个好医生给你好好地看看,你别是百日咳,到时候身体可就要被耗坏了。”
我忍住了自己就要掉下来的眼泪,有些哽咽的说道,“我没事呢,先等去了魔鬼城的宝藏再说。”
何劲夫见我这么说,便也不吭声了。看来他也觉得很是无奈,毕竟我这样,他也很心痛。
“唔!”突然,前方传来了一声巨大的声响,似是一群壮汉在操练似的。我正这么想着,就见到眼前一群人在列队行走!
而且他们全部都是抗战时期的打扮,穿着很破旧的军服戴着军帽,身上还扛着破旧的步枪!
我感觉自己就像是穿越到了二战时期的中日战场上一样!满心都是惊讶!
我向四周望了一下,借着阴暗的光芒,看到除了亦譞的脸上比较镇定之外,其他人全部都跟我一样,被眼前的情景吓坏了!
那些士兵大概是一个连,一百来人的样子,正在列着方阵,见到我们过来了,把那些破旧的步枪指向了我们,我们正手足无措,若是这么多的步枪全部向我们扫射,那我们这些人恐怕全部都要被扫射成马蜂窝!
就在这时,亦譞喊着,“快亮出你们的兵牌,他们不分年代的,只要感觉到你们也是兵,就不会再做什么了!”
我们都应声将手中的兵牌对着眼前的士兵们亮了出来。
他们见到我们的兵牌了,果然,就都放下了步枪,又若无其事的操练起来,把我们都当成了空气。
看着他们就像在大屏幕里一样,一步一步的走着,何劲夫对着亦譞问道,“都到了这里,你还不说说,你到底想要我们做什么?”
亦譞转过身子,将手电对着我们的脸扫了扫,弄得我们全部都狼狈的用手挡着眼睛。
“你这是干什么!挑衅吗?”苏蕊首先便生气的喊了起来。
“别误会别误会,我只是看看你们在想什么罢了。”他这才将手上的手电拿稳了,对着我们说道,“这些阴兵你们现在也真的看见了!刚才我们只是走了这么一小段路,便有如此之多的阴兵借道,你们可以想象一下,这偌大的地底,鬼子老六到底养了多少的阴兵!你们是不是都觉得当今社会稳定,国富民强,老六就没有机会推翻政府,重施帝制了?我们今天只是在这一个城市的地下发现了这些阴兵,他在世这么多年,别的城市还有没有,我们都不清楚,若是这些阴兵放出来,你们想想,可谓战无不胜,他想做什么会做不到?”亦譞郑重其事的说道。
“既然他已经成了气候,我们还能怎么办?这些阴兵,难道就能除了?”何劲夫满不在乎的说道。
“只要想要破解,就一定有法子,我带你们来看,就是想要告诉你们,老六神出鬼没,表现低调,但是他的实力已经远远地超出了我们的想想,不管是阴地还是阳地,到处都是他的势力,若是让他在拿到天书,只怕我们就没人能够阻挡的了他了。”
“那你现在到底是什么意思?”
“要么破了他的阴兵,让他没有兵力,要么让他得不到天书。”亦譞带着狡黠的笑意说道。
“阴兵你有办法破吗?要是有的话,我想你也不可能等到如今,把我们这群人叫过来了。你宁愿自己动手,也不愿意假手于人的。”何劲夫冷笑着说道。
“算你理解我。阴兵集天地之间的至阴之气形成,我们自然是破不了,老六也只不过是掌握了控制它们的能力,这些阴兵,一来,他创造不出来,二来,他消灭不掉。他只能利用自己手上的东西利用它们罢了。
何劲夫现在时时刻刻都有变成旱魃的危险,你们自然是急不可耐的要去得到灵药,要拿灵药,就必须拿天书和老六换。看来天书我们只能给他了。啊呀呀,真是烦心事呢。”亦譞故意摇头晃脑的说道。
“你别绕弯子了,你心里若是没有盘算,是不会把我们叫过来的,你说说,你是怎么打算的。”刘衡阳皱着眉头,对着亦譞喝道。
“爽快!”
☆、276 暴风雨前 推荐19000撒花庆祝
277
“你们知道为什么鬼子老六能够运用阴兵吗?”亦譞斜睨着我们问道。
“为何?”刘衡阳问道,“难道是……”
“你也听说过?”亦譞面上露出欣赏的意味,看着刘衡阳问道。“你也知道兵符?”
刘衡阳点点头说道,“古代将帅调兵遣将,都是手握虎符,虎符有两块,一块由国君掌握,另一块交由大帅管理,出兵之前,两块虎符需要和在一起才行。俗话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但是若是国君真的有急令,就会动用虎符,八百里加急,这样就可以对在外的将士进行遥控。
传说中的虎符一般都是白玉造成,也有檀木的,但是据说有一块墨玉做成的虎符,只有左半边,没有右半边,因为这块虎符的右半边,不在阳世,而是在阴间!在十殿阎罗那里寄存着,专门控制阴兵的!谁要是拿到了这左半边的虎符,又有经天纬地的才能,就能让阴兵心甘情愿的帮他效力,为他打天下!”
“果然是个高人,这个你都知道。哦哦,我给忘了,你是重瞳之眼,天生帝王相!怎么会不知道这些。”亦譞摸了摸自己的胡须说道。
“鄙人的重瞳,并没有给我带来什么帝王命格,只是给我带来了破地格的孤煞命运罢了,害了身边那么多亲人,若是可以选择,我宁愿不要。”刘衡阳颇有感触的说道。
“小子,你还年轻,现在还不懂这世界,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会发现你这命格,给你带来的并不止这些你现在痛恨的,它会给你带来很多意想不到的奇遇。我们这些生在帝王之家的人,多希望有你这样的命格!”亦譞面露苍茫之色。
“先不说我的重瞳了,你的意思是……这块黑色的墨玉虎符,在恭亲王手里?”刘衡阳问道。
亦譞点点头,“就是在他手里,他本人也算是很有本事的,再加上有了这块墨玉虎符,调兵遣将,简直出神入化,再配上天书,绝对可以做出惊天地泣鬼神的大动作!”
“那我们现在不能阻止他拿天书,便……”
“夺来他的墨玉虎符!”亦譞目露凶光的说道。
“豪夺不如巧取,既然现在我们不得不拿来拿块墨玉虎符,你们觉得在恭亲王那样的人手里,可以强取豪夺的过来吗?”我看着一脸激愤的亦譞说道。
“哈哈哈,何劲夫啊何劲夫,你自己聪明,又找了个这么有头脑的小媳妇,组合起来还真是叫人害怕。”亦譞哈哈大笑起来,“自然是要巧取,今天把你们几个聪明人都叫过来,就是为了商量这个巧取,要怎么个巧法。总之在拿到鬼子六拿到天书之前,必须把他的墨玉虎符拿来。”
“你倒是会占便宜,墨玉虎符拿来,是拿来给你吧?你哄得我们在中间忙碌,只给我们扣一个拯救天下苍生的高帽子,自己却坐拥墨玉虎符,这样,你们兄弟俩,一个拿虎符,一个拿天书。继续斗个一百年一千年的,总有一个灰败下去,到时候还不是要引起天下大乱?”我看着得意的亦譞,冷笑着说道。
“我当然不会让你们百忙!我会帮你们拿灵药啊!老六那么鬼灵精的,他那个女儿和那珠,都是万里挑一的人物,你们还真的想就靠着你们这几个人,便把何劲夫药给拿到了?”亦譞笑道。
何劲夫低头沉默。说来说去,我们现在就是吃亏在何劲夫的身体不能再等上面。我心里一阵阵抽痛起来,何劲夫这么骄傲的人,之前,无论两个狡猾的王爷,怎么威逼利诱,他都不愿意和其中任何一个有所瓜葛,我知道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