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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事真多你!”杨钊眼睛一瞪,他可不想和这个人妖男有什么关系:“有事儿说事,没事就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呀?”小青年一愣,咋地啦这是?我惹他了吗,这啥意思?难道是试探?对了,来的时候管家说了的,说是有本事的人收徒弟的规矩多,恩,不生气咱不生气。
“哎呀,你看这天也忒热了些。”小青年一错身便向小院内走去:“大郎也别在门口站着了,快进来。”
“这是我家。”杨钊脑袋上布满了黑线:“你倒是一点都不客气啊?”
“客气啥啊!”小青年道:“我可是来拜师的,跟老师还能客气吗?是吧?”
你是来拜师的没错,可问题是我打算收你了吗?杨钊对于小青年很无奈:“拜师这事儿就不用提了,就你这身打扮,我就是收谁,也不可能收你的。明白?”
“哦?”小青年明白了,原来是这身打扮惹到了杨家大郎了,可问题是这身打扮很正常啊!小青年原地转了一圈,愣是没找到半点不合礼仪的地方。心头有些闹不清杨钊的意思了。
“这身打扮,可是我家老爹精挑细选的。”小青年很疑惑:“有甚子问题吗?”
“有问题吗?把那个“吗”字给我去掉,你问题大了。”杨钊指着小青年道:“脸上涂脂抹粉,衣服不伦不类,你是女人咋的?”
“我倒。”小青年总算明白,原来问题出在这儿,要是别人这么说,小青年一定认为他是没有见识,土包子进城才会这么没有审美眼光。
但说话的是杨钊就不一样了。诗文书法都一等一的杨家大郎,自然不会傻到连最时髦的美男子打扮都不知道。
找到了问题所在,事情在小青年看来,就简单了。
“这个……恩,这个打扮吧?是稍显文弱了点,与大郎你天不怕地不怕的精神头儿是有点不太搭配。”小青年恬着脸道:“老师,要不我去换一套怎么样?这美男子的装束,说实话,我也不怎么喜欢的。”
“恩……虾米?”杨钊傻了,这一副花圈样儿的人妖打扮竟然是美男子?开玩笑的吧?
难道说大唐人的审美观点已经另类成了这样?恩,这个问题值得思考。杨钊摸着下巴想到,好像听说当年李承乾就有个男宠,叫什么什么心来着?
同性恋都合法了,竟然比后世的中国都开放,牛叉,太牛叉了。
“天天穿着这些行头,你就不觉得难受吗?”杨钊指着小青年的袍子,道:“你看看,就这旗袍加俩袖儿,穿出去溜达,你是为了表现身材,还是卖俏?一个大男人,恩,男人这个词儿啥意思知道不?”
小青年被镇住了,男人一词什么意思他当然知道,可拜师考验已经来临,杨家大郎难道就问这么简单的问题?
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男人一词啥意思,小青年搞不清楚杨钊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只好不说,心道多说多错,咱不说总不会错吧?
却不知这个点头不说话,却被杨钊看成了受同性之毒已经颇深的缘故,感叹着一位大好青年竟然走上了背叛性别的不归之路,杨钊道:“一个男人,心中的热血无论何时都不能冷却。因为男人本身就代表着一种责任,一种对社会,对家人的责任。大千世界芸芸众生,男人代表的就是一种豪情,一种舍我其谁的大丈夫豪情。”
说到这里,杨钊撇了小青年两眼:“就你这德行,人家说你是大丈夫,你好意思吗?”
小青年不明白了,我年龄是小了点,怎么就不是大丈夫了呢?大唐朝,这种美男子打扮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都不是男人了?这一竿子打翻的人可太多了。
“啊,老师,这个打扮虽说漂亮的有点过头?可……”小青年仿佛被蝎子蛰了,有些畏畏缩缩的道:“可这也算是一种潮流,没那么严重吧?”
“没有?”杨钊道:“你也知道这是漂亮的过头了,漂亮这个词儿,能用来形容男人吗?你原来的老师是谁?”
“原来的老师?”小青年想了想,能称得上他的老师的就只有一个人了:“我上县学的时候,授业恩师是张老夫子。”
张老夫子?就是那天比试的时候跳出来发难的。杨钊心道,怪不得,那老兔子确实能教出这样的学生。
“回去换身衣服,打扮的像个人样才对。”杨钊道:“好了,你回去吧!”
这是收我还是不收呢?小青年觉得一副打扮而已,杨钊的反应也太大了点,收不收徒也不吭一声,没个准信儿怎么办呢?
看来高人就是高人,一副美男子的打扮都能说出这么多道道来,人说本事越大的人性格就越古怪,看来拜这个老师应该不会错了。当然如果杨家大郎的年龄再大些,就更完美了……
第057章:无果的会议
王家的小青年无奈之下只好打道回府了,拜师的事儿依然没有结果。杨钊心有余悸的在客厅中想着关于搬家的事儿,鲜花男已经升级到了同性恋的级别,杨钊一门心思的想着怎么躲开,搬家似乎是个好主意。
但当杨钊的好主意一旦遇到张氏,便失去了探讨的可能性。
而就在这时,旱情终于波及到了这里。四月是梅雨时节,尽管连续阴沉下雨的天气在江南最为明显,但是如果整个初夏的四月都没有雨的话,在古老中国的任何地方都属于不正常的。蒲州犹是。
满心忧虑的永乐百姓们几乎家家祈雨,可惜的是他们没有等到雨水的到来,等到的确是各地受灾的消息,以及部分逃荒而来的难民。
李隆基日夜忙碌,熬得两眼通红嘴巴起泡,依然是难以兼顾大局。大唐十道六十四州,各地郡县都有灾情传来,整个朝廷忙的焦头烂额,但有限的时间之内,根本没有一个能够兼顾全国的策略。
各地郡县的一把手在没有朝廷旨意的时候,谁也不敢私自开仓救济灾民。殷实之家自然可以勉强维持,但部分贫寒之家在收成尽毁之后,却是衣食无着。于是逃荒这个很少出现在大唐前期的现象,便出现了。
永乐县衙,后堂。
李安道端起案几上的茶碗,却又没有心思喝茶。即将来临的大旱让他伤透了脑筋,永乐治下虽然没有出现逃荒的迹象,但天气持续干旱,逃荒是迟早的事情。作为一把手,此时不由得他不忧心。
“各位,情况大家都知道了,先说说自己的看法吧。”
面对着李安道的问题,下面所坐的一些人都没有说话。县丞郭远和县慰刘琦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为这本不是他们的本职工作。
但是作为主簿的张方却不能不说。
“县令大人,以卑职看来,我等今后所面临的主要是两个方面的问题,以是我等治下之民的衣食问题,二则是逃荒而来的百姓的问题。两者必须兼顾才可。”
李安道摆了摆手,示意张方接着说下去。
张方便接着道:“前天的抵报上传来的消息,关中大旱,蜀中大旱,今年产粮锐减到不足往年的三层。尽管各地府库,大都禀实。但暂时却不能动。如何腾出粮食救济却是当前的首要问题。”
李安道闻听此话道:“主簿所说不错,官员要想法救灾本在情理之中,这一点没有什么好讲的。但怎么救,救到多大程度就有待讨论了。现今河流水位较低,引水灌溉难成其事,不知各位有何良策?”
大病一场的孙大山,经过一个月的调理,逐渐的好了起来,这个时候也成了开会的一员。见有些冷场,便大大咧咧的站了起来的道:“既然河水水位过低,那为何不打井以取水灌溉呢?”
李安道看了孙大山一眼,连理这个二百五的心思都欠奉,打井来用这一招谁都能想的到,但看似简单的回答却有着致命的缺陷。
张方只好解释道:“打井固然是好,但费时费事,一口井要三五个青壮劳力进五日的时间才可完成。这些都没有什么。主要的是取水的问题,一桶一桶的向上汲水,全县田亩那么多,猴年马月才能浇完?”
打井又不行,引水又引不到,水位太低谁也没有办法。张方甚至能想象的出要不了多少时日,全县百姓只能眼看着各种作物全部干死在地里的那种伤悲。
然而如果只有这些的话,凭借着府库中的粮食,道没有什么大问题。古往今来,作为一个农业大国,守着“靠天吃饭”的传统,水旱两灾都是普遍现象,随便翻翻史书都能找得到一大堆。这个时候有场旱灾,并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但是旱灾之后的事情就严重了,由不下雨而导致的旱灾往往与其他灾害相互作用形成旱、虫、饥、疫多重性灾害链。这些才是真正让人忧心的存在。虫灾和瘟疫,那可是要死很多人的。
因此,解决不了旱灾,那么真正的灾难往往才开始而已。史书上能用得着“大灾”二字的往往都是具有毁灭性的灾难。
张方解释完以后,孙大山就不吭声了,被人家笑一回,可能是不了解情况,笑两回的话就完全是自己傻蛋了。
场面逐渐冷清之后,县丞郭远却开了口:“如此说来的话,打井虽然不能解决问题,但总比束手无策要好。县令大人怎么看?”
还能怎么看?李安道一声叹息之间,根本就想不到什么办法,永乐虽说地处偏远,但粮食产量并不低,挖井虽然没有大用,但能挽回一点是一点。
“打井之事,倒是可以通知各地里正照之执行,本县希望我等能联名上奏,以获得危机之时可自开仓赈济灾民,尔等以为如何?”
众人对于这一点都没有什么意见,因为往年遇到灾害都是这么办的,有没有用先不说,至少这是标准程序。
将众人都没有什么要说的,李安道只好宣布了散会,留下张方处理一下来往公文的问题。
在李安道看来,县令也不是那么好当的,治安,民生等等,一县大大小小的事儿够让人头疼的了。而此时他更头疼的则是大街上几百个风餐露宿的流民该怎么安排。
叫来刚走没多久,正在衙房当值的孙大山,李安道着重吩咐一定要管好街上的几百个流民,至于救济这些人,自然轮不到他李安道掏腰包。
而此时的杨钊正聚精会神的躲在书房里面,继续着偷盗的大业,这一次偷盗的确是“论语正义”当年老爷子给他讲论语的时候,可不单单只是背书而已。能背能解释,还要能说出什么地方用了什么典故,这些典故的出处什么的都要知道。
按照回忆,杨钊将以前老爷子讲的给全部收录下来,经过一番加工之后,一本崭崭新的《论语正义》就诞生了,而且是原创的。不过目前他还只是开了头而已。
常言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写学术性的书,可不是那么简单的。杨钊坐在书桌之前,以无比怀念的感觉回想着电脑,想着要是能把百度那种超级大杀器给带过来,该多好啊……
第058章:三个大胞
张氏很欣慰,原因就是躲在书房里没日没夜的杨钊,一摞一摞的书被小四从庞氏的书坊里面抱回来,然后落到了杨钊的案头。
欣喜之余,张氏还有些担心,杨钊一个八岁的孩子能有这样的劲头很难得,但身体却不能不注意,于是选购一些补品便成了张氏的一个爱好。
琢磨的该买点啥来给杨钊补一补,是张氏每天要例行的功课。而雨桐更是荣幸的成为了为之跑腿的采购员。
这一日,张氏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知道了新成药铺近来有正宗长白人参的事情,便连忙打发雨桐去购买,准备在给儿子进补的菜单上再添一笔。
在旁边的小玉环一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