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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着身后的依仗,小青年根本不把杨钊的话当回事:“道歉?你有毛病,让本少爷跟一个乞丐道歉,荒谬!”
杨钊懒得跟他废话了,直接上前,沉腰屈指,聚集全身的力气,一拳捣向那匹白马的脖子下侧。受此一击,可怜的白马连点反应都欠奉,便昏倒了。
小青年坐在马上反应不及,被倒下的马压住了一条腿。霎时间,小青年哀嚎的声音响了起来,只此一下,小青年的腿就算没有断,也差不多了。
“啊……我的腿。”小青年大声呼喝道:“你们这帮子蠢材,还不快点过来帮忙?”
剩下的两个家奴这才反应过来,慌忙上前,想将他们的少爷给的腿给拉出来。
小青年的一嗓子吓坏了周围所有的人,围观者们害怕啊,这可是县令的公子,县令大人本就十分残暴,要是他报复这个看似很厉害的家伙顺带上自己呢?有着这种想法的百姓们,立刻做鸟兽散去。
本来热闹的场景,最后只剩下小青年和杨钊,以及两个家奴,还有旁边卷成一团的那个孩子。
杨钊猴儿似的,蹲到了那匹马的肚子上:“你很猖狂啊,我看你爹这个七品芝麻县令宽赶上亲王了。”
小年轻一脸悲愤的看着杨钊,本来一匹马压在他的腿上就已经让他痛苦非常了。
没想到杨钊竟然蹲到了马匹的肚子上,加上一个人的重量之后,小青年感觉自己的腿已经快没有感觉了。
“你你……嗷……我不会放过你的……”小青年眼角含泪,一脸被人**米后受害者的样子,抱着那只被压着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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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谁更狂?二
杨钊蹲在马匹之上还不过瘾,时不时的颠两下。
小青年感觉到腿上忽轻忽重,呼喊道:“你快滚下去,再不滚下去,我,我让你离不开襄城县……嗷!”
杨钊站起来再蹲下,再站起来,再蹲下,如此反复:“这样是不是过瘾多了?”
然后就听见“咔吧”清脆的骨折声响起,而可怜的小青年白眼一翻,被骨折的响声和疼痛折磨的昏了过去。
但杨钊并未因此就放过他,而是抓起另一条腿,用力朝着相反的方向一掰,虽然没断,但是产生的疼痛却足以让小青年再一次清醒过来。
“怎么样?”杨钊恬着脸问小青年的感受:“你肆意妄为,仗势行凶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也可能遇到这种情况?”
校庆的脸出现一种不正常的潮红,大大的汗滴刷刷的往下掉,这个时候他已经疼的说出话来了。自然不能回答这个问题。但是杨钊并不知道。
指着不远处的那个孩子,杨钊道:“看见了没有,这就是你的报应。看看他,一个小孩子虽然乞讨为生,但终究是靠自己活着。而你?说你是米虫那都是夸你。”
小青年脸上已经分不清是什么表情,扭曲的仿佛是毕加索的抽象画。
这个时候,杨钊又充分的理由相信,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的话,他一定会在看见自己的第一时间,立马有多远跑多远。
小青年很害怕,杨钊侃侃而谈之间,便轻易的弄断了他的一条腿,下一步会是什么,要他的命?
“怎么,你还是坚持不道歉?”杨钊眼中寒光四射的看着小青年,如果再加上一个三角形的尾巴和一个叉子,那就是标准的恶魔了。
这个时候王衡终于找来了大夫,至于小青年身边剩下的两个家奴早在小青年的腿咔吧一声之后,光荣的吓昏过去了。
小青年哆哆嗦嗦的看着杨钊,咬牙切齿的却说不出话来。但在那种仿佛来自于骨子里的骄傲的支撑下,依旧没有服软的意思。尽管他的脸,已经处于一种严重的变形之中。
面对着一个前所未见的硬汉派纨绔子弟,杨钊的心里有些没底了,一个小小的县令即便是有通天的手段,也不可能让小青年这么硬气。除非他身后有着更大的依靠。而这个所谓的更大的依靠,肯定不简单。至于是什么,就得杨钊自己去找出来了。
心底有了警觉之后,杨钊便收起了那种对于小青年的蔑视,招呼一声王衡将孩子和大夫一起带走之后,杨钊一巴掌将之打昏。然后头也不回的向着老街客栈走去。他需要彻底了解这个所谓的小青年到底是什么来头。而老街客栈的掌柜的就是一个不错的人选。
三步来到客栈大堂,杨钊想都没想,便一把将掌柜的从柜台后面给揪了出来:“现在,我问,你答。了解?”
犹如惊弓之鸟,掌柜的抖的跟三期中风似的,两只不大的眼睛眨啊眨,可怜兮兮的望着杨钊点了点头。
“很好。”杨钊指着那匹白马旁边的小青年问道:“他到底是谁?”
掌柜的颤抖的道:“他是县令大人的公子,姓郑,本名叫什么,很少有人知道,大部分人都叫他做郑少。”
杨钊有些疑惑的道:“就这些?”
掌柜的生怕杨钊揍人没有揍过瘾会顺带上自己,小心翼翼的答道:“他是荥阳郑氏的子弟,据,据说还是直系。”
只此一句,杨钊便什么都明白了,小青年还真有狂的资本。自从大唐第一士族,以长孙无忌为首的关陇士族被武则天连消带打几番折腾以后,早就没有了先前的气焰。而后荥阳郑氏便成了类似于第一士族的存在。如果小青年真的是荥阳郑氏的直系子弟的话,杨钊的所作所为无异于扒光自己,然后抱着马蜂窝跳舞。
但是冲动之下,杨钊已经将小青年给搞残了,仇恨不结也结下了。没有后路可走,杨钊自然不会跑到荥阳郑氏那儿,去说什么这是误会之类的屁话。
到这儿,事情也有了合理的解释,如果小青年身后没有荥阳郑氏这样的庞然大物,似乎也不可能那么嚣张。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纵马伤人。
思考了一秒钟,杨钊看着老街客栈的掌柜,十分严肃的道:“现在,收拾细软,这是长安润德钱庄的一百两金票。城门失火,你这条小鱼有大危险,跑吧。”
掌柜的思考思考了两秒钟,便一把将杨钊手里的金票抄了过去,然后跑到客栈后院,收拾出一个小箱子,抱起来就跑。那速度,即便是小伙子也要甘拜下风。
随后杨钊和王衡二人,带着已经被诊治过的小孩子,连忙向着襄城之外而去。作为千牛卫的战友,王衡在客栈墙上不显眼的位置留下了一个标记,省的陈到回来找不着人而被抓走。
赶着马车出了襄城以后,小青年口中的刘三哥也带着一帮子衙役赶到了现场。一看小青年的惨象,刘三就觉得脖子凉飕飕的。
招呼衙役们将郑少速度抬往最近的医馆,刘三立刻通知的了城门处的人,让他们关上城门,希望能瓮中捉那啥,将功补过。可惜他不知道杨钊一行人已经出了襄城。
出城以后,杨钊立刻招呼着众人向着紫云山而去。
紫云山位于襄城边,属于伏牛山脉。因为老君洞,自古有道家圣地一称。直至后来被武当山等等取代。
悄悄隐入山林的边缘地带以后,杨钊开始仔细思索,如何同荥阳郑氏这个庞然大物斗上一斗。唯一还好的是,连同小青年在内的所有人,都不知道杨钊到底叫什么名字。
没有名字就不能发出缉拿悬赏令。杨钊一群人相应的也就安全了许多。
在襄城之内探听消息的陈到,这个时候也尾随着王衡留下的标记,一路寻了过来。作为训练有素的千牛卫,一个小县城残缺的城墙自然挡不住这位皇家打手级别的人物。
而陈到也确实探听到一个很重要的消息,那个神经病确实如同杨钊所料,并非是简单的人物……
第150章:谁更狂?三
“你是说他曾经是县令郑凯的主簿?”杨钊有点惊讶了。
陈到老实的回道:“是的大人。六个月前,他还是襄城县的主簿。但是传说某天,有个惯犯逃窜至襄城,漏了身形后逃进了主簿钱有德的家里。被众位官差围捕,狗急跳墙,将主簿一家十二口给杀了个干净。所以钱有德也就疯了。”
“这么巧?”杨钊疑惑的问道:“知道他为什么一直向人下跪吗?”
“回大人,据说当日他在衙门办公。知道家中巨变后,曾经给那个惯犯下过跪。”
陈到也有点行不通,一个疯了的人怎么会让他家这位小大人这么关注:“但当时县令郑凯不肯撤围,导致他一家一一被那个惯犯杀死,从那以后这位钱主簿才就一直给人下跪磕头。”
对于这个理由杨钊嗤之以鼻,一个突然冒出的惯犯,不但被知道了行踪,还在官差围捕的过程中嚣张杀人,穷凶极恶的人狗急跳墙也无可厚非。
可是能在官差的眼皮底下,连续杀掉十二个人,这话说出去就是个大笑话。但郑凯这个理由找的很好,只要不想跟他死磕的人,都不会在这个问题上抓着不放。
荥阳郑氏不好惹,谁又会为了一个已经疯了的人去得罪第一士族?而郑凯之所以这么做,其中肯定有内情。
至于事后放弃杀死没有利用价值的钱有德,让一个疯子在众人眼前晃来晃去,怕是杀鸡儆猴的意思更多一些。
“主官渎职,致使十二条人命的事儿。”杨钊问道:“事后,这位县令郑凯一点事都没有,百姓有什么看法?”
陈到看了看杨钊的脸色,才小心的回了四个字:“官官相护。”
杨钊没有再问话了,襄城处于洛阳汝州荥阳附近,名义上属于汝州。但要是有荥阳郑氏的包庇,确实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情而被罢官丢职。
只是有一点杨钊搞不明白,难道荥阳郑氏的人都是属猪的吗?放着这样一个直系子弟在外惹事生非,他就不怕郑氏树大招风?
暂时放下这种思绪,杨钊严肃的命令陈到:“你去将那个神经病,也就是钱有德给带到这里,要秘密且完好无损的带到这里,有什么问题吗?”
陈到有些不情愿的道:“大人,他就是个疯子,您这样做是不是……”
“是不是多此一举?”杨钊有些好笑的看着陈到,一个三十多岁的大汉有些扭捏的样子,确实挺逗。
“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杨钊笑着道:“既然我等已经将郑凯的儿子弄残了,只能干脆连郑凯一起搬到。一鞭子是打,两鞭子是抽,仇恨已经结下,就不再有退路了。快去吧。”
陈到转身而去,嘟囔着一个疯子有什么用之类的去完成杨钊的命令了。
看着陈到远去的身影,杨钊摇了摇头,心道:披头散发,举止乖张,胡言乱语就是疯子。要是这样的话,历史上有多少狂生要被关进青山,关到死?
且不理会前去办事的陈到,杨钊从马车之内取出笔墨纸砚,拿出一个折子,笔走龙蛇的写了起了。
车夫小二做威武状,守在一边充当护法。小二是莫掌柜当年收的义子,随了莫掌柜的姓,也没有正经名字,连起来就是莫小二。不过杨钊为了省事,就叫小二。
一阵忙活,杨钊将奏章塞进信封,封上之后,将小二给拉到一边,郑重其事的道:“小二,少爷我有件十分重要的事儿交代给你。”
一听十分重要四个字,以往只是打杂跑腿的莫小二激动直拍胸脯:“少爷,您放心,小的定当不负所托。”
杨钊将信封交给了小二,又拿出一块腰牌道:“小二,这是一块吏部的腰牌,你拿着可以进入吏部,快马回京后,将这份奏章亲手交给吏部尚书王维王大人,记住是亲手。我此行安危就看你的了。”
这个责任太大了,莫小二也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害怕的抖个不停:“少爷,小的,小的能负担这么重,重要的任务?要是,要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