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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历史,就是不断战争和短暂和平的记录,自从有了生物那一天起,战争就从来停止过。更何况有了国家。不断的扩张、战争、征服或者消失,然后又是扩张、战争或者消失……不断循环,用无休止。
他们找到一个与世隔绝的山林住在里面,自己耕种,自己生活,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他们不知道,也不关心。
两个孩子去耕种时,他就在研究着杀死他们的方法。真是奇怪,似乎一般的毒药是不会杀了他们的,一般的武器……谁能有这个本事杀了死神?再说,一般的武器似乎也对他们不起作用的样子。到底他们有什么弱点?难道就没有办法吗?师傅以前说“那不是人能控制的”,想必他们不是第一对出世的杀戮机器,最后是怎么控制的呢?或者干脆是如何摧毁的呢?师傅的古卷里都是一些晦涩的句子和咒语,里面一定还有什么玄机在!里面曾经被提及的“白剑”和“白盾”是什么?从古卷看来,它们就是曾经战胜恶魔的武器,但是那究竟是什么东西做的,或者在什么地方,都没有提到,只是有这么一句,
“当地狱从沐浴着鲜血的白色宝座下升起时,白剑和白盾就会被冤魂举起,
蓝色月光被猩红色的云遮盖,风成为不屈的哭嚎之旗,
没有光芒的白色之剑洞穿恶魔的胸膛,
恶魔在没有倒影的白色之盾上看到自己的末日。
哭泣的冤魂得到最终的安息,人开始为自己的错误哭泣。”
那是什么东西?被冤魂举起的剑和盾,意思是只有冤魂在场时才能出现吗?意思是还要又一场杀戮吗?上次死的人还不够吗?师傅,究竟原来发生了什么,您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沉浸在痛苦里的他,在田地里耕作的他们,谁也没有想到,一场战争正在急速向他们席卷而来。
世界末日和禁忌复活
忽然之间,从田地的另一头传来一阵马蹄的声音,喧哗的还有兵器的撞击声。
他暗叫不妙,赶紧叫回两个孩子,关起了屋门。其实真的是自欺欺人罢了,鲜血的味道已经随着一阵阵的风飘了进来,两个孩子的眼睛已经开始发光。
是临近的两国为了从属的问题开始了大战,战火已经蔓延到这一片安静的山林中。他唤来了风,将屋子里的血腥味道吹散干净,心里暗暗祈祷风暴过去。他已经老了,无法再使用“隐”了,否则的话,就没有人可以看到到他们了。
外面渐渐安静下来,听不到了兵器撞击的声音,但是又有另外一种声音冲他们这里过来,是盔甲和兵器拖着走的声音。
他们被发现了!
门经不起撞击,一下就被毁了,近来的是一群军人,身上的盔甲都上血,都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
“你们……”他惊恐的站起来,不是惊恐这些孩子,而是惊恐这些军人。你们可不要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啊!万一有个什么不对,你们就死定了!
有的时候愿望就是和现实相反,一个看起来已经杀红眼的、头头样子的人毫不犹豫的举起手中的剑,“你们是奸细吧!”
“不,我们只是住在这里的普通山民什么都不知道啊!”坏了,快把剑放下!你不想活了吗!他们似乎已经在确定他是敌人了!
“普通山民?”那个人看看四周,恩,看起来是很普通,简陋的家具,没有什么不一样的,那些也只是农具。像是一个老头带着两个孩子在这里过活,而且刚才他们确实是从田里过来的,应该不会错了……
他松了一口气,那个军人相信了。
也不知道是他放心的表情太明显还是怎么的,本来转身要走的军人又回过头来,“你是骗子,奸细!一个普通的山民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书?”而且都是很古老的卷轴,或许很值钱呢!把书拿走,杀了他们,就不用担心了。
那可是师傅留下的,或许是唯一的机会可以将自己身后的杀神解决掉的方法!他一急,就扑上去要抢回卷轴。
“哼,想动手?!上!”那个军人冷哼了一声,挥动了自己手里的剑,死老头,活的不耐烦了!
一剑挥下去,却没有任何砍到东西的感觉。然后就听到“咣铛”一声。他下意识的低头一看,地上是一只手,还握着剑,鲜血已经在自己脚下蔓延开来。那把剑好眼熟,是自己的,那只手也好眼熟,也是自己的……
他抬起自己的手,看到的已经光突突的前肢,鲜血像泉一样喷涌,“啊!”那真的是自己的手!“我的手!杀了他!杀了他!啊!啊!”
晚了,真的已经晚了,他已经无力阻止了!光影闪烁的那一个瞬间里,一切都已经平静下来,没有一声痛苦的哀号,他们都已经倒在地上,死了。
“这个世界上,真的全部都是……”两个孩子满足的表情在下一刻就变成了贪婪,对血的贪婪,他们看着一脸绝望的他,笑了,
“真的全部都是敌人呢!敌人……”
他无力的看着两个离开的孩子渐渐看不到的背影,这个世界真的到了末日,他们已经对这个邪恶的世道做出了最后的判断,
“敌人!”
全部都是敌人!
师傅,我已经犯了一个错误,可是现在的我,还要继续犯错误了,已经没有退路了。就让我,借着禁忌的力量复活!将恶魔铲除!
他的血也和其他的血混合起来,清冷的月光陡然间充满肃杀的戾气,变为血样的红色,照应着地上同样鲜红的血渐渐倒流起来,在空气中混合、旋转……
答案
永远枯朽的容貌是与恶魔定下契约的标志,不会衰竭的力量,不会死去的身体,不会再有的人类的心。当他从鲜血中站起来的时候就拥有了这些,唯一不曾忘却的就是自己的目的:铲除自己犯下的错误,让这个世界恢复原有的进度。师傅说的没错,什么东西都有自己的进度,不可以人为打断,即使是人类自己的进度。
他开始在各个地方追寻那两个孩子的行踪。其实也不难,只要沿着血腥味一路追下去就可以了。
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整个世界都变了:莫名其妙出现的杀戮之神用鲜血清洗着整个大地,没有任何人能够拯救他们。在无可抵御的强大力量面前,他们就像是蚂蚁,逃到哪里也逃不掉自己的命运,生生死死都只是一个是问题。
他路过一个一个死寂的、锈色斑斑的城镇、国家,一次一次的忏悔着自己的错误,究竟是为了什么才制造出这两个怪物,他已经不记得了,唯一记得就是鲜血淋漓的月光。
他还在苦苦思索着那首诗的意思,
“当地狱从沐浴着鲜血的白色宝座下升起时,白剑和白盾就会被冤魂举起,
蓝色月光被猩红色的云遮盖,风成为不屈的哭嚎之旗,
没有光芒的白色之剑洞穿恶魔的胸膛,
恶魔在没有倒影的白色之盾上看到自己的末日。
哭泣的冤魂得到最终的安息,人开始为自己的错误哭泣。”
那个是什么?“白色之盾”和“白色之剑”,一丝头绪都没有。白色的金属会是什么呢?金属,但是没有光芒,那会是什么东西呢?
有时候答案就是来的快到让人连思考的时间都不够,却在点光火石的一瞬间出现。他在无意中路过一户山林中的农家借宿时,发现老婆婆正在用一根古怪的针来刻画着皮上的纹路,然后再按照那个纹路剪下来。
“那是……”他的心不知道为什么开始跳的很快,呼吸几乎要停止了。
“这是骨针,牛骨,我用这个来刻印子,很清楚呢。”老婆婆头也没抬,还在继续着自己手下的活计,都没注意到他脸色大变。
骨……难道说那没有光芒的“白色之剑”是……骨剑?!如果是这个样子的话,确实是没有任何光芒,也看不到倒影!上古的时候确实有说法,说骨头可以驱避邪恶,威吓敌人,自己苦苦追寻的答案竟会在这里出现!
兴奋之余他又陷入思索,现在知道了“白色之剑”“白色之盾”是什么东西了,但是还缺很多东西啊!比如,这要用什么的骨头呢?还有那个“沐浴着鲜血的白色宝座”又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是被“冤魂”举起啊?那种东西怎么可能举起实质的东西?这个诗的谜才揭开一点而已……如果“白色之剑”和“白色之盾”是骨制的,那么那个什么“白色宝座”难不成也是……骨制的?!
他用力想象了半天,实在想象不出那两个孩子会用白骨做什么“宝座”,虽然他们嗜杀如命,但是那也只是本能行动,他们其实什么都不懂呢!那么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没有因为答案的出现而减少,谜似乎越来越多。
在他一路追踪的思考中,慢慢离那两个孩子越来越近,近到他已经可以看到他们离开的背影,就在那一瞬间,他知道到了所有的答案……
序曲
他一直追踪着血的味道,终于越来越近了。层层的树木和藤蔓上还在滴着血滴,强烈的味道已经不能再让他产生一丝恶心的感觉。穿过一片高大的树木,他擦去脸上的血迹,在一抹鲜红中看到了他们,只有那么一瞬间。
累累的尸首堆在一起,像是一座小山。两个孩子坐在最上面休憩,互相为对方擦去脸上的血迹,不时还打闹一下。又平静又安逸,就像他们小的时候,累了就会坐下来玩闹。
但是这种宁静是致命的,他们休息的场所让人触目惊心。
他们休息够了,离开了。背影都看不到了,他都没有惊醒过来,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就在那一瞬间,他就像是看到了“白色的宝座”,那个是指……尸首堆成的“宝座”吗?所谓的宝座是从“沐浴着鲜血”的地狱升起来的。刚才看到袄的一切,他只有一个感觉:不够。还不够啊!就那些人还无法组成“鲜血的地狱”和“白色的宝座”。
不够,远远不够啊!
师傅,您说的话一点都没错,那不是人能控制的。可是事到如今,我也只能又一次控制了,为了所有的人,总要有牺牲的,您说是吧……
他开始精密的布局,尽量将他们的行动范围划定(这点法术还可以用的来,只要让他们下意识的按照一定路线行走就可以),一次又一次,一天又一天,他们就要来到精心准备好的陷阱。
他看看谷地中不知灾难将至的城邦暗自叹了口气,这座城里有足够的人来完成“鲜血的地狱”和“白色的宝座”。夜色静静的,月亮在薄薄的云里穿行,没有一点灯光。现在是最静谧的时刻,一切都在沉睡。
越过高高的城墙,他来到一户人家门前,推门进去(有法术,可以完全听不到任何声音),月亮进入了云里,黑影笼罩了一切,却无法遮盖一点金属的冷光。
对不起,但是为了所有人,就请你们当诱饵吧!我一定会让你们死的不带一丝痛苦的,还要,谢谢你们。
血的味道弥散开来,他唤来风,快,将这血的味道送到他们那里,让他们来到这里。
来,走到我的陷阱里来。就让我,亲手终结这一切!
两个黑影在月光下来到了这里,血的味道是如此的浓烈,他们直直就走进了那户人家……
“杀人啦!”一个凄烈的声音撕破了夜的宁静。所有的灯火都亮起来,巡逻队很快便来到门前,周围的邻人也纷纷起身。
他们惊讶的看着被堵在屋子里的竟会是两个俊美的孩子,满手的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