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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恐高症,下不去呢!”提托的手轻松的插在口袋里,“要不你蹲下一点?”说完就抬起左脚踩了下去。
在任何人看来这都是轻轻的一脚,或许是“放下”才对。可是在噜苏,这似有千斤之重,左腿不受控制的就跪了下去。
原来提托可以踩的不是他的肩膀,而是他的锁骨,噜苏吃不住这一痛,自然会顺势下跪好缓解疼痛。早说过了嘛!硬碰硬是不行的,要用巧劲。
噜苏毕竟也不简单,在提托的右脚要放下的瞬间,就势一滚,总算是勉强的滚到了边上,逃出了提托的“魔脚”。
提托叹了口气,只是这个样子吗?真是无聊啊……
!周围响起了一阵惊呼,原来噜苏气极,随手抓了一把长矛冲了过来,也不顾提托此刻正背对着自己,只想杀了他泄愤!
晋升队长
提托早就察觉背后的动静,所以他并不惊慌,只是轻轻一点脚尖跳了起来,在空中轻巧的翻了个身,然后轻盈的落在长矛尖上,看着噜苏轻笑一下,“你生气了?”
“废话!”噜苏虽然一惊,但是他用力将长矛一挥,试图将提托摔下来。
提托早就跳了下来,远远站在一旁看着兀自挥舞长矛的噜苏笑了起来,这个场面,实在很有趣,尤其是站在一边看的时候。
噜苏见自己又被提托耍了,更是气恼,长矛如同雨点一样冲着提托撒了开来,眼花缭乱,让人叹为观止。
不过更让人叹为观止的还是轻松闪避的提托,他在像暴雨一样的长矛中轻巧闪避,犹如在跳着一段华丽灵动的舞蹈一样,任凭千万“雨点”,就是不沾一滴,众人都看呆了。
噜苏已经很焦躁了,他已经看着尹的眼色,明白自己要是再不打倒提托,怕是麻烦就大了。本来就心烦意乱的他干脆将长矛当剑使,高高举起,重重的看了下来。
刺耳的风声穿进每个人的耳朵,大家开始为提托捏了一把汗,这一下如此的出乎意料,而且来的又快又狠,提托很可能躲不开了。
孰料提托根本没有要躲开的打算,而是直直站在原地,伸出双手硬是接住了长矛。
“空手接白刃!”众人惊呼起来,这小子够胆!万一一个没接住,他的脑袋现在就成两半了!
噜苏也没料到提托会就这么接住自己的一击呀!当下愣了一下,下意识的要往回抽长矛,但是他更吃惊了:长矛就像在提托手里生了根一样,文丝不动!见了鬼了,要知道自己可是很以自己的一身蛮力自豪的,现在竟然给一个比自己小这么多的小白脸接着正着,而且还抽不回来,这样下去,颜面何存?!
你还是按照我的预计来了!提托竟然微笑起来,现在的噜苏一定会紧紧抓长矛,这样子就可以试试了。他猛的将身体向左一倾。
噜苏只觉得自己要抓不住长矛了,长矛柄在自己手里旋转了起来。原来是那小子的血顺着流了下来,原本褐色的握柄也被染成了黑色。总之现在,这长矛绝对不能脱手!噜苏又加大了力气,手上都可以看到爆起的青筋。
“蠢货!”尹低吼一声闭起了眼睛,胜负已分!
“你很想要是吧?”提托微微一笑,满脸无辜,“那还给你,拿好哦!”他飞快的松开了自己的手。
噜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瞳孔里越来越大的长矛被飞速的向着自己弹了过来,现在的他根本没有时间放开手了。
“嘣”的一声闷响,噜苏被打了个正着,倒下来了。
提托去飞也似的冲了过去,随手抽出了自己心爱的匕首,“我说过,我会小心一点的,但是现在我的手上全是血,怕是小心不了了……”
手起刀落。噜苏在大叫一声后终于承受不了昏了过去。
“我说过我会更小心一点的,你怎么就不相信呢?”提托把扎进地上的匕首拔起来,放回原来的地方,轻舔着手掌的血,笑的无比的妩媚,诡异的嘴角线条和嗜血的强大气势混合在一起,让人无法转开视线。
“我赢了是吧?”提托站起来,冲了已经呆掉的众人大声问道,眼睛却一直盯着尹不放。
尹无奈的点点头,“是的。你可以加入侍卫军了。”
“噜苏是队长是吧?”提托微笑一下,“我打倒了你的队长,所以我应该也是队长才对吧?”
“……是,”尹不情愿的宣布道,“我宣布提托正式接任三队队长。”
哗……现场响起了如潮的掌声,他们心服口服。
“好了,现在你先去收拾一下你的手,”郗早已按耐不住走了过来,“关于接任的事情,等他的手好了再说。”说完几乎是扛起提托飞快的跑开的。
“你疯了不成?”终于包扎好了伤口,郗才大吼了起来,“有其他的方法赢吧?!做什么非要硬接下来!”不过他的伤口似乎没有预计的那么深就是了,但是也够触目惊心了。
“你满意了吧?”提托静静的看着他的眼睛问道。因为心里的疼痛根本无法说,所以手上的上也根本感觉不到什么,自己还可以这么镇静呢,快要佩服自己了。
“你不必拼成这个样子啊!”郗几乎叫起来,自己的心跳自从见到他的血就没有平静过,“做不到也没有什么啊!”
提托摇摇头,“你想要的,我一定会为你做到,即使拼上我的命也好。”现在我能做的,也只是这样了……
反复的心情
我想的都为我做到……郗的嘴角扬起一个古怪的弧度,他用力托起提托的下巴,“只要我说,你都会作到吗?随便什么都可以?”
“随便什么都可以,只要那是你要的。”提托很认真的看着郗,现在他的身份不名明,而郗更看重的,只是自己的才能而已,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他唯一被关注的,就只能发挥作用了。
“杀人呢?”郗虽然在冒火,还是不改表情,但是胸口的血气在翻腾,几乎无法控制。
“只要你说。”下巴已经开始痛了,但是提托平静的表情还是不变,眼神却越来越绝望。
“那么,如果是我要你的命呢?”郗的手指滑到提托的脖颈上,慢慢收紧,眼睛却盯着提托不放。你究竟能到什么程度呢?
“……”提托一窒,“拿去好了……才能也好……什么也好,想、想要就拿去好了,反正……最重要的……不是……”最重要的不是这些!如果可以唤回你和我之间的回忆,想要什么,尽管拿去好了,最重要的,真的不是那些……
郗真的有一种想掐死他的冲动,真被他给气死,或许他真正气的还是自己吧?这说不清道不名的古怪情绪绞的自己心思纷乱,无法整理。这是为什么,自己一向对感情的控制很得当,从来没有体验过这样失控的感觉,这样的自己另自己不安,究竟为什么?为什么会对一个几乎没什么交往的男孩子有这样的感情,像河水一样无法控制的蔓延。
该死!他怎么可以这么平静?!只要你有一丝的动作,我就会松开手的!郗的心里在嘶吼。真是好笑,本来只是赌气,现在却赌上了命。为什么不动呢?你就这么……死吗……
“吼!”郗挫败的低吼一声松开了手,“你真的想死不成?!”他明白,自己已经输了,因为自己已经心动,所以输了。
“我说过了,如果你想要,拿去好了,”提托喘了口气,又重重叹了口气,“如果是你的话,我是不会抵抗的。”刚才黑暗渐渐笼罩过来的时候,他真的想,或许这样的结局也最好吧!两败俱伤的结局总是比较痛,像这样自己痛就好了,他的是这么想的。
郗伸手揪住提托的头发硬把他的头向自己按来,然后低头压上他的嘴唇。你不要这么说,不要这么做,不要再有那么悲伤的眼睛……究竟是为了什么,你要怎么做,你究竟是谁?!心绪彻底乱了的郗无法压制自己的不安,拼命的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恩……”郗的手在衣服的下面滑动着,提托渐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呻吟起来。或许他真的不需要思考,命运是什么,就让他是什么就好了,自己已经挣扎太久了,已经很累了……
激情过后的郗看着早就昏过去的提托手上渗出的血迹叹了口气,这可真的不像自己。他拆下提托手上的绷带,伤口翻着的皮肉已经长住些了,但是还在不断渗血。
“真是爱乱来……”郗轻吻一下提托的伤口,可是隐隐的担心,像他这样的个性,总有一天会让自己后悔……
“我自己来了!”提托羞赧的低叫道。这两天郗是怎么了?总感觉……怪怪的,什么东西都不让自己碰,说是伤口怕感染。是,他的手心是受伤了,可是手指可以动啊!没有必要连吃饭都喂吧!喂也就算了,有必要把自己抱在他腿上,用这么别扭的姿势喂吗?!
“手不能动的人不要说废话这么多。”郗倒是很乐在其中的又叉起一块肉塞进提托嘴里。
“谁说我的手不能动!”提托被迫咀嚼着,含糊不清的抗议道。
“我说的啊!”郗放下手里的东西,拉过提托的手轻轻捏了一下,疼的提托忍不住大叫起来。
“你看,明明就疼啊!”郗心安理得的又将一口什么塞进提托嘴里。
他是恶魔!提托无奈的想……
最重要的生死问题
本来整个第三小队都在全心全意的等待着自己的新队长伤愈归来(毕竟他们在那一战之后都成为了提托的忠实崇拜者),但是等提托真的回来了以后,却又叫苦不迭,他的训练方式简直是魔鬼式的:
分成两队,一队将另一队的伙伴举起来,或者被另一队坐在身上做练习诸如此类的,很多人根本就是练习一下就不行了(毕竟,那是人啊!而且侍卫队的人都相当的强壮),但是他们宁愿咬牙坚持也不愿意去“休息”一下,那是比练习还要可怕的。
提托不知从哪里弄来很多沙子,弄了个流沙坑,想休息,完全可以,请坐在,随便你高兴躺在流沙坑上也好,想休息多长时间也好,只要你能自己爬上上来,绝对没人管你。
活见鬼了!那个是休息的地方吗?尤其是那个流沙坑,下面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就算真的躺上去,也无法阻止身体被流沙吞噬,浮力太小了,所以一休息就意味着“彻底休息”。根本是没有任何人去休息的,他们只能一边看着提托优雅清秀的笑脸抚慰自己的心灵(不敢多想什么),一边拼了命的练习着,心里暗骂他是魔鬼(绝对不敢说出来的当然)……
如此天天练习别的什么都没有,终于忍不住有人提出了疑问:“队长,您什么时候练习一下队列或者方阵行军呢?”
“那是什么东西?”提托一脸无辜的看着那个侍卫,“如果我要杀死你,还要考虑队列吗?这样的话,你不早死了一千次了!”
他转过脸来很认真的说:“战场也好还是王宫也好,你们所要面对的都是危险,甚至比要直接面对的战场的还要危险,没有人会在暗中下手之前先告诉你,所以危险都是突如其来而且致命的,这个时候唯一要想到的是第一如何保护自己的小命,第二如何抓住敌人,如果你还有时间想什么队列问题,你早就死掉掉了。”
这种说法从来没有任何人说过,在这里一切都是合乎规矩的,所以提托的说法倒是引起了一阵骚动,
“那您说我们应该怎么办呢?”一个声音问到。
“怎么办?问你自己好了!”提托站起来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