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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他们一个公道。”
慕即离脸『色』一冷,沉声道:“千年妖魂逃出后我和你就知有这样的后果,圣上当年是如何和我说的,难不成都忘了吗?”
“放肆!”天帝震怒,脸『色』阴沉。
“若圣上忘了,我可以再将当年的话一字不漏的说一遍。”
“冥王。”天帝沉声一喝:“她不过是一缕阴魂有何值得你倘护?地府如今成了何样,水族『乱』成一团,这一切皆与她有关,若朕再放过她等同于留了个祸害在三界,这让朕如何向三界的子民交待!”
慕即离脸『色』又是一沉:“水族『乱』与她有何干,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冥王,天帝来时就知他说什么你都会倘护她到底。”沉默的唐泽适时的『插』话,他从怀中掏出一面镜子。
桃夭夭从慕即离身后走了出来,瞧着唐泽手中的镜子。
这镜子与普通镜毫无差别,只不过当唐泽在镜中划了一道光时,那镜子就如播放电影一般。
好神奇的镜子。
只不过当她看到播放的画面时,脸『色』一沉。
播放的画是在龙王殿,正殿中龙王正在看着奏折,王妃坐一旁弹着古筝,潺潺似水的音乐伴着流水的节奏感觉身心舒畅,好一副和谐温馨的画面。突然,一道流光划过,打破了这和谐的画面。待龙王和王妃从流光中回神并见殿中陡然之间多了一个陌生的女子,背身而立看不到她的模样,只见她手中握着发着绿幽之光的武器,那武器……竟是冥焰。
“来者何人竟敢擅闯龙王宫?”龙王喝斥着。
女子未言语,只见她手中的冥焰喷出一道绿『色』的烟雾,龙王和王妃毫无防备的吸入了那烟雾……瞬间,龙王和王妃倒在了地上。女子这才缓缓转身,低着头望着地上的龙王和王妃唇角勾着一抹冷笑,待她抬头时……
桃夭夭脸『色』一变,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
“不可能。”几乎同时,慕即离和桃夭夭否认的道。
相视一眼,桃夭夭心中一暖,从他的眼中她看到了慕即离对自己的信任。
“若不是这镜花缘所现,我也不会相信。”唐泽望着桃夭夭眸光深沉似海。
天帝脸『色』阴沉的道:“镜花缘又名通天镜,视三界之物,视轮回今生,乃是天界至宝,朕的话你可以不相信,这镜花缘所现的事实朕倒要看看你如何为她狡辩?”
“我无话可说。”慕即离知此时说什么都不管用,唯有去查。
“朕要将她关入天牢,你可有话要说?”天帝要的就是他的心服口服。
慕即离当下脸『色』一沉:“我不同意。”
“你敢?”
“圣上若想带她走,就请先踏平这冥界。”
天帝咬牙切齿:“你威胁朕?”
“圣上若觉得是我的威胁那便是了。”他毫不畏惧。
唐泽打着圆场的道:“圣上,冥王如此坚持,不如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您看如何?”
这镜花缘中给龙王下毒的确是桃夭夭,冥王又如何为她推托?他与桃夭夭相识不久,却总觉得她不会做出这等事情出来。若不是她所为,那撒下毒雾的冥焰又做何解释?“
想为她说话,事实不允许。想为她求情,他的立场不应该。倒是希望冥王能为她说些什么。
天帝消了消气:“冥王,朕依摩梭所言,给你一个说服朕的机会。”
慕即离睇了一眼唐泽,也不知他究竟站在哪一边。既然天帝退让了一步,自己也不好再进一尺。
“说服?如何说服?”桃夭夭只觉可笑。
他们都说了这破镜子是三界至宝,所看到的都是事实,说的口沫横飞头头是道又如何?眼前这两人会相信吗?
答案是肯定的,不会!
“夭夭。”慕即离看着她皱眉。
“慕即离,事情冲着我来的,你又何必再搭进去。”桃夭夭望着他,微微一笑:“你为我不惜转入轮回,我亦可以还你一个清静。这样,我们彼此不相欠,公平。”
“我不要清静。”慕即离心猛的一跳很是不安,怕她说出不该说的话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我知对龙王下手的不是你,你不能承下这个莫须有的罪名,只要我们有足够的时间一定可以查出来是谁所为。夭夭,你不是那种任人摆布的人。”
桃夭夭笑笑:“罢了,迟早要离开这回到属于我的地方。”
“夭夭,我不许你离开。”慕即离抱着她,想给予她温暖。
她这是在自暴自弃。
“慕即离,你是说的我是你劫数,我走了,你劫数就了了。”
慕即离放开她,清亮的眸落在她的脸上。
她的眼睛很大,像会说话,她的红唇很诱、人,是他一直想侵入的地方。
和她,他还有好多的事情未做。
“相逢既早已是劫数,我们不妨拿命来赌。”他微笑的弯起眼睛,眼底像猝了的光蹭地亮了。伸着手望着她,他光亮的眸中透着期待:“夭夭,你是否愿意把你交给我?”
桃夭夭愣愣的看着他,他眼里的光亮就像一颗闪亮的星照在了她的心里,驻留在了她的心里。目光落在他宽厚的手掌心,她缓缓的抬着手……脑海中回旋着他的话:相逢既早已是劫数,我们不妨来赌。
不待她的手放在自己手心,他已是握住了她的小手紧紧贴在自己的心口处,笑如弯月:“夭夭,现在开始,我的命就是你的命,你的命比我还要重要。”
“当然不是。”她瞪他一眼,纠正的道:“我们的命是栓在一起的。”
就如他所说,三界无我,就无他,无他,就无我。
唐泽看着两人毫无旁人的定情,眼睛生疼,心口如同压着一块千斤石。
天帝的脸『色』更是难看,他给他们机会说服自己,结果却当着自己的面定下终身,太目中无人了。
“冥王。”他挥手一道凌厉的气波刮向慕即离。
慕即离抱着桃夭夭旋转一圈,硬是承下这气波掌。
见他接下自己的掌力未用法术护身,天帝心中的气适才消了消,沉声道:“冥王,朕有心给你机会,你若不珍惜那就别怪朕不讲情面了。”
慕即离给了桃夭夭一个安心的眼神,压下心口的血腥之气这才转身面对着天帝,缓缓的道:“圣上,我相信夭夭不会做出这等事出来。”
“这么说你是怀疑这镜花缘呢?”
“我并不怀疑镜花缘。”
天帝半眯着眼睛瞧着他,并未言语等着他往下说。
“天界,妖界,还有被封印的魔界,都能使用幻术。”慕即离淡淡的解释,一句就已让天帝和唐泽反思了。他看了一眼沉默的唐泽,弯唇:“师伯。”这一声师伯拉回了唐泽的思绪。
“不敢当。”他客气的道。
“我虽已恢复真身,转世的记忆还在。华蜀老人还是我的师父,你和他是同门师兄,叫你一声师伯理所当然。”
唐泽微微一笑:“冥王何必客气,有话直说。”
“你识夭夭也有段时日,对她了解也应不少吧?”摩梭对夭夭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情竟他看的明白,想来摩梭还未明白自己的心吧。幸得他不明白,如今自己与夭夭定了情,待摩梭明白过来也已晚。
唐泽睇了一眼桃夭夭并未回答慕即离。
“她法力不高,连飞行术都要借助冥焰,华蜀山前往水族路程千里,以她的速度即便是借助冥焰的力量也要好几日吧。”他看了看唐泽,又看了看眉头深锁的天帝,继续说道:“师伯来华蜀山时,龙王就已出事,我不知当初师伯自水族来九重山观用了多少时辰,但我清楚的记得师伯来的时候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夭夭。”
唐泽微微皱眉。
天帝瞧着唐泽问:“摩梭,冥王所说是否有此事。”
“圣上,确实如此。”他如实而答。
慕即离又道:“夭夭是我带上九重山观的,到了山观中她未曾下山过,这事可以问我师父。”
天帝『揉』了『揉』眉心『露』着几分疲乏。
“圣上,水族之事不如交于冥王来查,给他们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唐泽建议。
天帝闭了闭眼沉『吟』片刻,方道:“摩梭,就按你的意思来办。朕乏了,先行回九天,你在此助你们一臂之力。”
“是,圣上。”
天帝扫一眼桃夭夭眸光冷厉,目光落向慕即离时眸光幽深:“冥王,可还有话说?”
“我会给天帝一个交待,还望天帝到时能网开一面。”慕即离微微福身行了个礼,语气恭敬。
天帝的眸『色』加深,看不出他的想法,只道:“朕在九天上等着你的好消息。”
他说完,身形一闪消失在他们的眼前。
天帝一走,桃夭夭从慕即离的身后跳了出来。
唐泽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见她的手还放在慕即离的手心,心如针『乱』般刺痛,眼睛生涩。撇开眼睛,不愿看到他们紧握的双手。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未起啊。”桃夭夭深深一叹,无比忧伤的道:“太过受欢迎也是不行的,会被人嫉妒。”
慕即离望着她一本正经的说:“所以,等这事情平复了,我要把你藏起来,免得让我担心受怕。”
“你想把我当宠物养着?”
“只要你愿意。”
桃夭夭嘴角抽了抽:“整天对着一个吃了睡,醒了又吃的宠物,你也会感兴趣?”语气一顿,她点了点头:“若你真对这样的宠物感兴趣,正好在灵兽山上我收了一只爱吃爱睡的金猪,改天我把它召过来送给你。”
慕即离轻点她的鼻尖,拒绝的干脆:“不要。”心里加了句:只要你!
两人说着笑着,完全将唐泽给忽视了。
唐泽见他们将自己无视的彻底,本不想打扰他们,只是想到水族的事情,不由打断了两人。
“水族之事不知两位想从何查起?”
桃夭夭这才想起唐泽还在,睇了他一眼看向慕即离:“你觉得呢?”
慕即离不缓不慢的回:“先安定地府,再查水族。”
天帝又未限时间,急什么!
千年妖魂如今被关入了炼狱,若地府和水族发生的一切不是他所为,下手的人定然还会出现,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
第二部分 忆 074 用计
唐泽见他有自己的打算也不勉强:“如此,我在水族等你们。”
“我送你。”
唐泽迈出的步子微微一顿随即离去。
在冥界来去自如,他何时这般客气的说送过,想来是有事要问自己了。
“夭夭,我去去就回来。”慕即离交待一声信步走了出去。
桃夭夭目送着两人离开,闭着眼睛摒弃着所有的杂念,还自己一个安静的空间。
安静下来,心也跟着平静。平静下来,思路就会清晰。
良久,她张开眼睛,往炼狱而去。
炼狱里,千年妖魂已恢复了意识,知自己又被囚到了炼狱,心里狂躁。
桃夭夭的出现无疑是对他的打击,他冲着她吡牙咧嘴,眼中流『露』出来的是对她的仇恨。
她眉梢一挑,盘腿坐在地,托着两腮与他对视,一点不介意他对自己的仇视。
“本座要杀了你!”他狂躁不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