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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夭夭的目光停在他的身上一会,心中叹气,若不是亲眼所见他是解封的魔域,凭他这副模样真难相信他是魔域之主。不过她亦是明白,看上去越无害的人心思的城府更深,想法更是让人难以猜透,这样的人才是最危险的。
泽禾看着来人波澜不惊,浅浅一笑:“原来是域帝啊。”
这话在桃夭夭听来,他们就像多年未见的朋友。
域帝一笑,笑意未达眼底:“本帝以为白泽一族被灭族,竟没想到在此见到白泽族长,果然是传言不可信的。”
银『色』面具遮住了泽禾的神情,根本看不出他的神『色』变化。倒是从两人的语气中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氛。
“既是故人,我大方着借个地方给你们叙叙旧。”桃夭夭退至一边,坐等看戏。
对视的两个男人刚刚还在电光火石间,听到桃夭夭所言默契的将目光移到她的身上。
域帝凉薄的唇微勾,透着几许邪魅,幽幽的道:“桃夭夭,我是来看你的。”
“姑娘,我是来帮你的。”泽禾幽怨的道。
桃夭夭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瞧着两个捉『摸』不透的男人,着实头大的紧。
“行动。”域帝提醒。
泽禾瞪了他一眼,随即眉梢一扬,笑道:“冥王妃,我们借一步说话,可否?”
冥王妃?
域帝心中早已知晓她的身份,如今从他人口中听到对她的称呼,眸光不由的冷了几分。
“没必要。”她回拒的干脆利落。
泽禾一愣,银『色』面具下的脸『色』微沉。
“我对你白泽一族不熟悉,对你泽禾族长更是陌生,灵兽山是我的地盘,在哪里说话都很方便。”
她的话不是解释,只是陈述着事实。
泽禾失笑:“你的地盘是没错,不过还有一个闲杂人在。”
桃夭夭斜了一眼域帝,想来他是不会离开的,道:“你可以当他不存在。”
“……”泽禾无语,不过也知域帝不是那么好打发走的,也就随他了。
他信步走向她,从怀中掏出一颗血红『色』的『药』丸递到她的手心:“吃了丹『药』,我再帮你运法。”
“我凭什么相信你?”她把玩着红包的丹『药』,笑的清浅。
泽禾笑笑:“解了诅咒,或许你等的那个人就会回来。
桃夭夭猛然间瞧着他,捏紧着丹『药』。
“他为了你什么都肯做,难道为了他你就不能拿命赌一次吗?”
桃夭夭不答反问,声线微颤:“你怎么知道?”
心里因为他的一句话而紧崩着。
“赌还是不赌?”泽禾并不打算回答她。
“不赌。”如果输了,那么她所做的事情都白费了。
“哈哈哈……”泽禾大笑,透着冷笑和凄凉。
桃夭夭幽幽的道:“至少现在我不会赌。”
域帝若有所思的问:“为何?”
“我输不起。”
“你就认为一定为输?”泽禾沉冷的道。
桃夭夭不答,长哨一声,召唤着万兽。
悉悉嗖嗖的声音由远至近,整座山林除了他们所站的空地外,密密麻麻的都是万兽。
大鹰呈着三角形展翅在空中,林中的万兽摆着两个阵形,气势如虹。
域帝和泽禾相视一眼,眸中皆是一闪而过的震憾。
“泽禾,就算我知你是好意,我也不会去赌。”桃夭夭负手而立,冷沉的道:“慕即离有今日皆因九天上的那个人。他敢伤慕即离我就不会让他过的安宁,哪怕魂飞魄散,我亦要将三界颠覆!”
“我所做的一切只为那么一天。所以,我不能前功尽弃,不能走错一步。”
泽禾一震,久久未言不知所想。
域帝眸光深晦,看着那一抹清丽倩影错综复杂。
“吃了它吧。”泽禾叹了声:“凰族的诅咒,天帝是知道的,你若想无所顾忌就先解了诅咒。”
“我说了……”
“对你百益无一害。”泽禾打断她的话,说的诚恳。
“白泽一族也是跟九天上的那上人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域帝适时的『插』话进来。
桃夭夭不相信的瞧着泽禾。
“所以,我说是来帮你的。”泽禾眸光沉沉,又道:“每一人都要为他所做的事情负上责任,就算是三界的主也不例外。”
有些事情总是需要点时间来消化的,不能说她的疑心重,而是在这节骨眼上,她真的不能走错一步。
时间如梭,晃眼又是半月一过。
她在灵兽山似乎与世隔绝,然而天界发生了什么样的动『荡』,她知道的清清楚楚。
魔心带着魔将在他们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闯入了九重山观,打的妖王措手不及。
听到这个,桃夭夭不免笑了笑,幽煜这家伙演起戏来还真是一套一套的。
天界果真慌了神,他们担心魔域之口再次被打开,界时免不了一场大『乱』。
凌霄殿中,天帝高座在上,众仙家大气都不敢出。
“李天王,天篷元帅,朕命你等速去支援九重山观。”
他一声令下,两大将军带领着天兵天将浩浩『荡』『荡』的往华蜀山而去。
“圣上,小仙听闻白泽一族出没在蓬莱仙岛。”
“圣上,小仙也听闻凰族也出没在蓬莱仙岛。”
这两件事情,仙家是鼓足了勇气才说了出来。
“白泽一族和凰族?”天帝冷冷眯眼,沉声问道:“两位仙家可是亲眼所见?”
两个仙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时摇了摇头:“是从蓬莱仙岛听来的。”
“放肆!”天帝大怒。
两位仙家忙跪了下来:“圣上饶命。”
“来人,将他们拖出去,掌嘴一百。”天帝一声令下,天将押着两位仙家出了凌霄殿。
菩提见状微微皱了皱眉,众仙家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
天帝冷冷扫了一眼殿中的众仙,冷哼一声挥袍离开。
菩提老仙走出凌霄殿,看了看这灰狸的天气,眉头皱的更深了。
“哟,菩提老仙,总算是见到你了。”月老『摸』着白须嘻嘻笑的走了过来。
菩提老仙睨了他一眼,微微一叹:“今日老夫没心情和你下棋。”
“没心情的话那更要下棋了。”月老不由分说的拽着他就走:“理不清的心绪待棋中安静下来,说不定能找到出路。”
“你这老顽童,何时都没个正紧。”
“那是我比你会享受。”
“……”
菩提老仙实在拿月老莫法,半推半就的来到月老宫,棋盘月老早已摆好。
两人迎面而坐,月老『露』着狐狸般的笑道:“今日的棋是险棋,你可要做好准备了。”
“既然来了自是做好准备的。”菩提老仙没好气的回道。
“真的?”
菩提老仙瞪着他,就在这一瞬间,月老白袍一扫,元神出窍坐在他的旁边,悄声道:“随我走一趟。”
“你……”菩提老仙皱眉,不知他玩的又是哪一出。
“老君要见你。”
“老君不是在闭关吗?”
“你去了便知。”月老催促:“快点。”
菩提老仙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索握元神出窍随着他走一趟。
避过天兵天将,避过天帝的暗卫,月老带着菩提老仙来到太上老君的练丹炉中。
“这是……”菩提老仙不免心中疑『惑』,闭关需要钻到这丹炉中吗?
“老君,来了。”月老刻意压低声音叫道。
炉中的白雾散了开来,太上老君缓缓走来。
“老君,你怎地闭关闭到丹炉中呢?”见到老君,菩提老仙按捺不住的将心中疑问问了出来。
“坐。”老君道了声,率先盘腿坐了下来。
“老君,你神神秘秘的让我来这做甚?”
“自是要事。”
“长话短说的道个明白。”
老君瞧了他一眼,一脸凝重的道:“我是被天帝封印在此的。”
菩提老仙震惊,震惊过后便是一脸的不相信。
“千年妖魂,九天玄女都在天帝的控制中。冥王有今日都是他的算计,摩梭不见,山神失踪这些都是天帝所为,因为他要对付冥王时,必须将冥王身边信任他的人除去。”
“菩提,我们都错看了天帝。”老君语重心长:“冥王爱上的是汝魂,并没有错。人间常有一句话,人间有情,才有爱。”
“汝魂是我救下的。”月老轻声一叹:“那汝魂也不易,中了玄女的诅咒不说,天帝更是从中施加疼痛法。”
菩提沉默了,冥王被玄女推下去的情形只到今日他也未曾忘记。
听他们一说,玄女的出现的确太过突然了。
“还有一事想必你是不知道的。”月老又道:“玄女在蛮荒之地自毁仙根,当时就应该灰飞烟灭的,然而打探回来的是当时玄女是被兽鹰带走的。”
“那日的情况我并未亲眼所见,然而按月老所说,这一切不过都是天帝布的局。”
“容我想想。”菩提老仙眉头一皱,起身转眼消失在丹炉内。
又是三日一过,域帝亲自赶往华蜀山,李天王和天篷元帅节节败退。
天帝得知消息大怒,遂又派下三目将军,哪吒等多员大将赶往华蜀山上。
然而令天帝没想到的是,派出的大将前脚走,域帝带领着魔将闯入了南天门。
好一招声东击西!
灵兽山上,桃夭夭得知域帝已在南天门,遂召唤万兽齐结,一声令下带着浩浩『荡』『荡』的兽将往天界而去。
然而,这些不过是前奏,还有更打击天帝的是……
幽煜反戈相向,杀的天将们措手不及。这一变化,使得魔域大门顺利打开。
明媚的天因为魔域之门打开转眼间蒙上了一层灰,弥漫着浓浓的杀气。
华蜀山上,天兵天将节节败退。
南天门中,域帝临空而立,睥睨着整座天宫,一扫平日的儒雅之气变的阴戾狠沉,望着被众仙家拥着前一的天帝,他邪魅的勾唇,缓缓的道:“天帝,本帝还以为你是只缩头乌龟呢!”
天帝阴着一张脸,压抑着心中的怒气,冷声道:“朕没必要跟你一只魔障较劲。你想如何直接言明,朕随时奉陪!”
“是吗?”域帝噗声一笑:“天界中除了冥王还没有能让本帝放在眼里的。今日前来,本帝不过是来凑热闹的。”
天帝闻言噎着一口怒气,青筋暴『露』。“你只魔障,竟敢口出狂言,来人……”
“吁……”高扬的哨声打断了天帝的话,只见天边一角黑压压的一群,待他们走近,又被一道道金光闪闪的东西刺了眼,所有的人不免用手遮了遮眼。
“天帝,别来无恙!”桃夭夭骑着金麒麟缓缓走来。
天帝看着越来越近的人儿,脸『色』微微一变,几乎是从牙缝里嘣出两个字:“是你。”
“天帝,是不是很惊喜?”桃夭夭笑的一脸无害。
天帝紧抿着唇不语,心中悔恨万分,当时若杀了她岂会有今日的麻烦。
“凭你?”不过是一个汝魂,他还不至于将她放在眼里。
小看她!桃夭夭淡淡一笑甚是不在意。她挥了挥手,万兽奔腾,变幻着阵形。
天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