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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仙姿 作者:皇甫蓝(起点12-08-01完结)-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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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是,”部将笑逐颜开,“将军体恤士卒,怕难得的美人儿被轻易玩死了,属下等自当感戴。”
  “嘿。”蔡无觉笑时露出洁白的牙,“你小子向来不甘人后,早都尝过鲜了吧?”
  部将摸摸鼻梁骨,颇不好意思地承认。“属下小小中饱了私囊一次,第一个提枪上阵,给弟兄们做了次先锋——奶奶的,那滋味,跟处子一样!”
  “也怪不得,你老婆快生了?九个月不能干活,憋死你小子。”
  “将军此言可猜错了。”七杀军人诚恳坦率,“这男人哪能憋得了九个月?兴头来了,家里只有个老婆,又没钱处相好的,还不是抓来就干!”
  “这,”蔡无觉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了。“对胎儿无碍么?”
  “军医早教过咱,只要小心侧入,干到八个月都没问题。”
  “……原来如此。”蔡无觉似想到什么,面上忽然流露出一丝微妙神情。
  “将军?”
  “没事了,快滚去布置行宫。”
  
  乔从嘉从噩梦中猛然坐起。
  “行儿——”
  “皇上……您怎么了?”
  侍寝的乃是前些日子各州府牧专门进献的美人中的一名;并无其他殊胜之处,只是符合乔从嘉的唯一要求:像沈微行。
  但空有一双浓眉,一对薄唇,却纤纤娇弱,毫无心中认定的那份风采;却空惹他万千思念,每一念都掀起剧痛。
  “朕梦到行儿……烈火烧身。”乔从嘉瘦了不少,旧寝衣原本松落落挂在身上,此时却被他冷汗湿透,紧贴脊背。
  美人心疼地取帕子为乔从嘉擦拭,“皇上莫怕,梦都是反的。沈姑娘一定没事的。”
  “真的?”乔从嘉抓起她双手,“你真觉得她没事?”
  美人怯生生地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乔从嘉问。
  “臣妾……臣妾朱玄幽,是陕南总督之女……”
  “你说得对,你说得有道理。”乔从嘉伸手揽住她,“封你为玄妃吧。”
  他靠在朱玄幽肩头。
  ——见不到面貌,或可有种错觉,是靠在了行儿的肩头。
  朱玄幽死死忍住自己心中冲击,大着胆子轻拍乔从嘉脊背,见乔从嘉并无拒绝之意,更以柔腻指尖,向他衣衫中滑了入去。
  “若你说得不对,若行儿有事,”乔从嘉闭目享受她爱抚,“……朕便杀了你。”
  朱玄幽瞪大眼睛,瞬息僵硬。
  
  “皇上昨夜封了个妃子。”沈权冲眉头紧皱,狠狠喝一杯酒,“玉京那边竟断了消息。沈六安都已经见着大姐姐留的记号了,却还是扑了个空。这时节,皇上怎么好意思封妃?”
  “他若真能放下姐姐,大概也算好事。”沈微止叹了口气,亦拈起酒盏。“父亲近日如何?”
  沈权冲苦笑了笑,“从前大哥在府中的时候,我跟着你十天半个月还能见上父亲一回说说话。现今,别说是我,连公主亦很难见着他老人家。”
  沈微止低头沉默了片刻,“凝儿的事,大家都很伤心。”
  “她命星天马,本是奔波多舛格局。一路上自历她的劫数,也自享她的福分。”沈权冲拍一拍长兄肩膀,“我娘都能看开了,还有什么看不开?”
  “天定格局,人为造化。”沈微止念出各人均很熟悉的玄学开蒙之语。“凝儿求仁得仁,你我呢?姐姐呢?——干了这杯,你也该回去了。”
  沈权冲将最后些许酒两人分了,举杯相撞,抬头喝完。
  却见沈微止持杯看着他。
  “怎么了?”
  “没什么。”沈微止温暖地笑起来,一饮而尽。
  
  沈权冲走出大狱,始终觉得有点奇怪。
  牵马时路过水塘,俯身照了一照,顿时窒住。
  先前沈微止看住的方向,正是他脖颈上一块红斑。
  ——并非与生俱来的瘢痕。却是,却是……
  “冯悦流!”他咬牙咒骂,“你竟敢在小爷身上留这种记号!”
  
  长安正晴。
  玉京却终于落下了第一场小雪。
  屋檐路面,俱都铺上了浅浅银装。
  桑九爻颇为难得地与后宫女眷共坐用餐。烤全羊的香味滋滋飘扬,力士在大屋中央以小刀割之,第一盘供桑九爻与麦麦共享;之后是丁闲与怀着孕的悦岚;之后才是两名被封为贵嫔的年长侧妃。桑九爻唯一在身边的小女儿也坐在那里,把玩着一小段羊骨头,噗答推倒,再扶起来,再推倒,颇为专注。
  “大雪天路上滑。”桑九爻在妻妾家人面前一派慈和态度,“你们在路上走时都小心些,别摔了。”
  麦麦笑道,“皇上可是想起了妙音妹妹上表称雪天滑马,这几日不进宫的事情?”
  桑九爻哈哈一笑。他杯酒下肚,红光满面,“妙音她心系战场,终究不会长留京中。麦麦你莫要强她,鹰,若不在天上飞翔,又岂能称为禽鸟之王?”
  “禽鸟之王,不是凤凰么?”七岁的小公主奶声奶气地插话。
  “对,也不对。”桑九爻顺势教女,“凤凰是坐江山的,鹰隼,却是为凤凰打下江山的。一样是禽鸟中的强者。做弱者,要么被鹰捕食,要么对凤凰俯首称臣;只有做强者,才能自由惬意,为所欲为。”
  麦麦打断,“好了好了,她才多大?——说到路滑,我们都没事的,只有悦岚,真的要格外小心些。又怀着胎儿,又要出门去劳军,记得把我那件大毛披风带上。”
  桑九爻浓眉一皱,“既如此,为何还要她去?——云妃去吧。”
  悦岚一抬手,几乎撞翻了羊肉碟子。“皇上,臣妾是想,劳军是功德,可以为皇子积福……”
  “没关系。”桑九爻笑望丁闲,“你去,积的福气,都送给岚儿,愿意么?”
  丁闲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好。
  “难道不愿意?”桑九爻微醉,眼睛一瞪。
  丁闲应声答,“自然愿意。”
  “好!”桑九爻一拍大腿,“家和万事兴。今夜朕去云妃那里。”
  丁闲脸色窘迫。
  桑九爻如何知道他自认为赏赐的东西,对丁闲与悦岚来说,却不啻酷刑?
  悦岚与丁闲交换了下眼神。
  ——最重要的是,现今悦岚要传的情报,得要靠丁闲的手了。
  幸好如此,也不差太多。
  
  




☆、(92)劳军之行

  
  军中鼓乐喧天。
  蔡无觉在马上眯着眼睛凝望。“岚娘子穿着的大披风是皇后娘娘前年那一件吧?”
  部将忽然一惊,“将军,昨日宫中来人报说,岚娘子来不了了,改换云妃娘娘来。”
  蔡无觉面色一变。
  自觉失态,又赶紧正色。“嬴云仙妃地位尊贵,行宫可都布置好了?”
  “并未做什么更改……”大雪天的,部将额头微微沁汗,“要不,属下去把杏干撤了?”
  “你们在这里护卫仙妃入营。我去撤吧。”
  蔡无觉竟是拨转马头,转身而去。
  部将一派莫名。
  
  丁闲自马上下来。
  七杀女子很少坐马车,俱都擅骑。
  地上积雪被扫得很干净,鞋底触到,微微冰凉。
  “末将石河子,参见嬴云仙妃娘娘!蔡将军正为娘娘准备行宫,末将先引娘娘前往更衣休息。”
  “赏。”丁闲摆出宫妃派头。
  她代表皇后前来,随侍的也不是枭神和古丽咪拉,而是中宫的四名宫女。
  四名宫女年年都来劳军,已经驾轻就熟,自去指挥奴隶将两大车酒肉抬进营中。
  “谢娘娘赏赐!”石河子躬身谢恩。“娘娘请随末将这边走。”
  
  行宫半在地上半在地下,室内火墙烧得极旺,因房屋略小,因此比丁闲宫中还要暖上几分。
  丁闲看了一眼桌上的空果盒。
  石河子恭敬道,“娘娘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就是。”
  “——本来是岚娘子来的。”丁闲微笑着主动解释,“可是皇上疼惜她腹中胎儿,怕天雪路滑有什么不测,所以临时换了我来。”
  石河子一愣,道,“哪位娘娘来劳军都是我等的福气。”
  “不敢当。”丁闲被火墙烧得热地慌,“今晚晚宴,明天一早劳军对吧?这会才晌午,下午做什么?”
  “哦。”石河子来了精神,“今天没什么事,娘娘要喜欢,可以去大演武场上骑射。”
  丁闲掩口一笑,“我可不会。四处走走耽不耽误?”
  “不耽误。”石河子果断回答,“清晨早操,傍晚晚练,夜间熄灯,此三时全军响号,自蔡将军以下,人人都要在大演武场集合。娘娘届时别乱走就行。”
  “知道了。”
  
  和蔡无觉客气地见了片刻聊了两句之后,丁闲就吩咐四名宫女自行休息。宫女们年年来此,早在军中有了相好,自然如水滴散入大海不见。
  丁闲自衣袖里取出悦岚交予的情报——布帛形状像是女子经期所用之物,边缘绣着云纹,细看却是用密文写就的“七杀火炮仅八枚”七字。
  的确是巧妙而妥当的方式。
  按照悦岚所说,在晚练之后,熄灯之前,找到军营最北面刻着七十三字样的树,取开自下而上第四枚树洞,放置进去,夜间自有人来取走。
  
  丁闲假寐了一阵,见往来无人,便披上个连帽的斗篷遮住头脸,晃晃悠悠就自己晃了出去。
  往前走了几十步,丁闲忽然一回头。
  石河子与两名兵卒悄无声息跟在身后。
  “你们……”
  “属下等保卫娘娘安全。”
  丁闲叹口气。
  果然是军营。
  比后宫防范严密十倍不止。
  “房里太热了,我只是想走动走动。”
  “末将等作陪。”
  “哪里都可以去么?”
  “自然。”
  “那你们跟着吧。”
  
  丁闲赌气往前直冲。
  走了没多远,却听石河子在身后咳嗽。“娘娘留步。”
  “不是说哪里都可以去么?”
  “娘娘愿去也无不可。不过前面乃是妓营,娘娘若无心理准备,猛一见怕冲了您的眼睛。”
  “妓营?”丁闲来了兴趣,“就是老病女奴最终归老之处?”
  石河子点头道,“军中称为妓营的地方有两块,一块是自由民的妓女,在南面的房子里,与小灶在一道。一块就是前面的那个与奴隶营相连的妓营了。”
  “有什么会污了我眼睛?”
  “妓营不设房屋,不过是些烧着火盆的棚子而已。这会是弟兄们来此寻欢作乐的高峰,娘娘怕是一闯进去,就能看到办事的场面哩。”——此人实在太过老实。
  丁闲羞红了脸,“那算了,我不进去啦。”
  
  石河子便又陪着她左转右转。
  丁闲成功找到了那排标着记号的树木——原来是在靶场附近。有人射出一箭,便有人飞马去看,然后报出第几棵树的番号,以记录箭矢的射程远近。
  只是当着人面,丁闲实在没办法将布帕塞入树洞之中。
  “快要晚练了,属下送娘娘回去休息吧?晚练持续一个时辰,之后便是晚饭。今日娘娘前来设宴,会再晚半个时辰开始。届时蔡将军会来行宫请娘娘过去。”
  “是所有人都要操练,包括卫兵么?”
  “保护娘娘安全的卫兵自然会在。”石河子的话令丁闲蛾眉紧皱。
  “当然,若娘娘不喜欢有人在外值守,那末将就令他们撤走便是。”石河子忽然又将丁闲自河里拉上岸,“就犹如宫中一般,外守而内空,也便宜娘娘休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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