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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姐姐。你错怪她们了!这一大桌东西我俩哪能吃得完?算了算了,还是撤了吧!别再摆上来了!”秦风连忙为她们解释。这浅珍珠可不是说着玩的,她身上的杀气刹那间升起不少,仿佛那些人动作稍慢些就会立即毙命。
浅玲珑也皱着眉头对她说:“动不动就抽人,姐。你这脾气得改改了,现在都什么社会了?还讲究那一套!”
见秦风与浅玲珑都不喜自己的举动。浅珍珠呵呵笑着赔罪,“好好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来来来,我自罚三杯。哎,半瓶不够,再拿三瓶酒来!”她转身又吩咐道。
秦风刚想制止,却被浅玲珑一个眼色止住了。她先是瞄了几眼慌张地走来走去忙碌的佣人们,又看了看她的姐姐。意思是由她闹,免得等会儿那些佣人又得遭殃。
秦风无奈,只好由得她张罗。虽然看不惯浅珍珠的作风,但世家子弟总有一些陋习。秦风自己以前给人打工时,也经常被上级如此呼喝。他们倒是不敢说抽她,只说一些很难听的话,或者扣工资。
这就是给人打工的悲哀,尤其给这些修士们。在他们眼里,凡人是低等动物,在自己的地盘,他们可以任意支配其生死且不必负任何责任。
“来来来,秦风妹妹,我可是听说你的酒量最好!而在我家里呢,我的酒量也是最好的。咱俩今天来比一比,看谁的酒量最好!”浅珍珠媚笑着分别倒上酒。
“珍珠姐姐,你可真会挑时间。我今天状态不佳,要不就改天比,要不算你赢了,好吧?!”秦风苦笑道。
“你少来了!你的修为小珑都跟我们说过,这些小事对你来说算得了什么?告诉你,明天开始,除了小珑,我们这些卒子是最忙的,哪里还有时间与你拼酒?!我不管,今晚分不出胜负谁也别想离开。哼,明天你们还有两天时间呢。我可没那么好命!”浅珍珠满腔的埋怨与不忿。
虽说妹妹当了族长是件值得骄傲的事,但苦了她们这些小人物,交接前后一段时间都忙得人仰马翻,心情超级不平衡。
秦风听罢,便向玲珑埋怨,“你都跟你家人说什么了?我被你害死了!”这简直是赶鸭子上架嘛!浅玲珑背后那么一说,她就算是硬撑也得舍命陪君子了。
浅玲珑讪然一笑,“口误!口误!算了,我自罚三杯吧!”说完,接过浅珍珠倒的酒连喝了三杯方罢。
第二二一章 宴无好宴!
就这样,三人一直有说有笑地喝到了将近晚上十一点。崖上的照明灯亮起来了,将此处照得仿如白昼。
秦风再次阻止浅珍珠给自己斟酒,“珍珠姐姐,你就饶了我吧!真不行了!”她双眼变得迷蒙游离,得用手死撑着仿佛千斤重的脑袋。她敢肯定,一旦头碰着桌面,肯定再也爬不起来,她今天实在太累了!
浅家姐妹自然看出她现在是什么状况,浅珍珠笑呵呵地再给她倒了一杯,说:“好好好,最后一杯,喝完这一杯,咱们就光说不喝!好吧?”
与浅玲珑的郁郁寡欢相比,今晚的浅珍珠开心多了。她一个劲地劝酒与喝酒,脸上像染上了诱人的胭脂般,迷人的笑靥娇嫩如春花。
而秦风的酒量就显得差劲多了,将近十点多时,她已微醺。双颊变得粉嫩粉嫩的,显得肤色更加的白皙。她一向慵懒的样子,现更添了几分诱人的魅惑。
“呵呵呵,秦风妹妹,真没想到,原来你喝醉的样子,挺美的!”浅珍珠调笑道,还想伸手抚上秦风粉嫩的脸蛋。
秦风一把挥开她的咸猪手,嗤笑道:“行了,珍珠姐姐,你这是挖苦我呢!有你在,都能把我比到地心去了。”
“地心?呵呵,那可不行!那得多浪费啊!瞧瞧你这光滑嫩白的皮肤,好像能看见你里边的血管似的。新鲜甜美的血液啊!在你那细幼的血管里,滚烫滚烫的流动。还有你那惊人的灵气,如果我也能修成这种程度,该是件多么美妙的事?呵呵……”
说着说着,浅珍珠伸出一小截丁香小舌,垂涎地轻舔了舔丰满的朱唇,双眼贪婪地看着秦风。
“珍珠姐姐。你是不是喝醉了?瞧你那眼神,我感觉自己是只被烤熟的乳猪上了桌似的。”秦风嘴角微扬,漾起一抹飘忽的笑意。强撑着脑袋,双眼迷离地看着她。
这个似醉非醉的女人,与平时的低调判若两人。
迷离的眼神,既像一个懵懂无知的婴孩看着世人;又像一道穿过迷雾的清明与不屑的目光,洞悉了一切美好表象后的丑陋;飘忽的笑意,既像在嘲讽世人的无知自缚,又像一朵遗世独立的天山雪莲,透着淡淡的清冽干净的笑意梦幻兑换系统。清冷地看着世人各种不堪的心思与举动。
浅玲珑静静坐在位子上,她已经放下了杯子,放在膝上的双手在微微颤抖。眼里流露出痛苦与无奈。
“玲珑,你怎么了?呵呵,心情不好吗?来,我再跟你喝一杯!一醉解千愁啊!”秦风强撑着端起酒杯,向浅玲珑笑了笑。
“秦风!你别喝了!”浅玲珑终于忍不住了。忽然伸手夺过秦风手上的杯子失声叫道。
“哎哎哎,小珑,你这是干嘛?怎么能这么对待我们的贵客?客人要喝,我们主人家当然得奉陪到底!”浅珍珠连忙夺回酒杯,递给了秦风,然后嘻笑着说。“来,秦风妹妹,好样的!咱俩再干了!”
浅玲珑颓然坐下。失魂落魄地看着秦风又喝下了一杯。
这下子,秦风再也撑不住了,她连杯子都握不紧,呛啷一声,杯子掉下地摔碎了。
“咦?这地板。嗝,地板。嗝,怎么变了?刚,刚刚明明是草坪……难道,是我眼花了?”秦风醉意朦胧地呢喃。
“哦?呵呵,秦风妹妹好眼力,喝成这样还能瞧得那么清楚!看来还没醉嘛!来,再陪姐姐喝一杯。”浅珍珠娇笑着又倒了一杯给秦风。
秦风迷糊地接过,仰头又喝了下去,杯子毫无意外地又摔碎了。
清脆的声音,又引起了秦风的注意。她努力瞪大眼睛看着地上洁白光滑的地板,用脚轻轻踢了踢,“咦?还有坑?这是干嘛用的?”
呆坐一旁的浅玲珑脸色惨白,满脸凄楚之色,眼睛却再也不敢看向秦风。
“呵呵呵……秦风妹妹,我告诉你吧,这是用来参观用的!你试想想,这雪白雪白的瓷板,待会儿流满鲜红鲜红的血液,那种鲜明的景致美妙得不像人间所有!可惜,你可能看不到了!呵呵……”浅珍珠越说越兴奋,最后竟然高兴得大声狂笑起来。
秦同听了她的话,嫌弃地说:“我才不要看呢!我讨厌见血!”
可惜,这次再没人有心思听她说话。
因为不知从哪里走出来一个老人,他严肃的老脸紧绷着,对浅家姐妹说:“可以准备开始了!”
“三叔公……”浅玲珑惨白着脸叫了老人一声,声音里有着痛苦、犹豫与不忍。
老人瞪了她一眼,“好了,小珑,事已至此,你什么也别想了!若是不忍心看,你就回房休息吧!今天你也累了,好好睡一觉,明天一早起来什么都过去了!好好准备接管族长之位,明白吗?”
“是呀!小珑,你回去吧!我办完事就过去陪你,乖啊!”浅珍珠也劝慰妹妹道。
浅玲珑低垂着头,全身颤抖着,双唇咬得完全失去血色。
这时的秦风,勉强抬起头来,用力晃了晃脑袋,奇怪地问:“怎么了?玲珑怎么了?都跟你说了,有事跟我说,我很厉害,一定能帮忙……”话还没说完,沉重的脑袋差点又撞上了桌边。
浅玲珑的头垂得更低了,她站起来走到一边,扭过脸去,根本不敢看向秦风。
浅珍珠也同时站起,走到老人身边,娇媚地对醉醺醺的秦风说:“秦风妹妹,谢谢你的好意了!你乖乖坐在那儿就是帮了小珑天大的忙了,知道吗?别动啊!很快就完事了!啊呵呵……!”
秦风一听,更加疑惑了,“啊?坐着就能帮忙?是什么忙?”
就在这时,她忽然觉得身上一紧,全身上下被什么东西紧紧绑在椅子上替死魂。
她低头一看,愕住了,有些清醒地看向站在离自己几米远的三人。这时候她才发现,刚才欢声笑语的餐桌边,只剩下她一人在这里孤伶伶地坐着。
“这是怎么回事?玲珑?”秦风努力保持清醒地问不敢看向自己的好友。
浅玲珑不敢开口,也开不了口,更是连看都不敢看她一眼。
“呵呵,秦风妹妹,你就别为难小珑了。还是让我来告诉你吧!想必你也知道,我们家有养灵鬼的术法,只有冰灵者的血液才能彻底喂饱它们,能让它们功力倍增。所以不好意思,得跟你借点血给它们尝尝。不过你放心,你的肉身我们不会浪费的,最近我们家养的几只畜生饿得厉害,就是你现在站的山崖下边,正等着尝尝你那身鲜皮嫩肉呢。”
临死前知道得越多便越恐惧,血肉的滋味才更能令鬼兽们疯狂。所以,浅珍珠极力将秦风待会儿的遭遇描绘得残忍不堪,同时,也让秦风清楚明白自己被好友出卖,这样的怨念才能最强大。
“还有,你说你一个女孩子家的,要那么厉害干嘛?平平淡淡地找个男人嫁了不就好了吗?这么浓厚的灵力,搁你身上真是太浪费了。不如献给我们的宗主,待宗主飞升了,小珑带领族人可直接登上修真界的最高峰!你说好不好?你刚刚可说了的,要帮小珑忙的喔!”
听她这么一说,秦风再糊涂也明白过来!
她不敢置信地看向浅玲珑,猛然追问她,“玲珑,你也是这么想的吗?你一直都是这么想的吗?你就一点也不念我们多年的情分?拿我去喂畜生?!”
浅玲珑的身子一直打着哆嗦,她双手紧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丁点声音。
“玲珑,你说话呀!你就忍心这么对我?!我是人!我是你的朋友!你居然要把朋友拿去喂畜生?!我救了你族人的命,我特意过来给你庆贺!你就这样对我?!”秦风嘶声冲背向自己的女人嚷道,并用力挣扎着。
声声凄厉,句句渗入心肺,痛入骨髓!
“呵呵,你省省力气吧!你喝了那么多酒,酒里不但放了专门针对修士的无色无味的软骨散,宗主还亲自在里边施了散灵术!不过你也够厉害的,以前那些高手只喝了一杯就倒了。你倒好,连喝了九瓶啊!任你本事再高,今天也难逃一劫!”浅珍珠惟恐秦风不够恐惧与气愤地说。
“好了!别耽误时间了!零时将到,阴气最盛时必须放血!五位长老,速吸灵气献给宗主!”老人一声厉喝。
“是!”空中传来几声回答,然后凭空出现几道人影,分上下左右中地扑向被紧绑椅上的秦风。
“呯呯呯!”但听几声巨响,那几条人影被蓦然弹开,有两个更是跌下山崖。
“哼!就凭你们几个?!痴心妄想!”只见本应坐在椅上等死的女人,在几人扑向自己时,猛地挣开了椅上的束缚,不但将那几人弹开,更将身前碍事的餐桌也掀翻了。
但是,秦风很快又跌回椅上,微喘却冷笑地看着浅家众人。想是酒里的东西发挥了效用,让她无力支撑着站起。
即使如此,她刚才突发的一击不仅让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