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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阿莲的一番话,可结结实实地把俩老给气坏了!
他家孩子男的高又帅,以前是穷,可现在不同了,这世上的富人就没一个能比得过他!
女儿们呢,个个相貌端庄,聪明能干,心地又善良,是这世上的男子瞎了眼、被钱和皮相迷了心看不到。现在他要给世人知道,是那些人没福气,不是他家女儿嫁不出去!
从现在起,他再也不让媒人登门给孩子找对象了,省得孩子们被那些浅眼皮的轻贱了去!
就像二女说的,他们家现在虽然还是没钱,可金银财宝那是要多少有多少,即使不能用,也还有那个通天本领的小屋不是,还犯得着担心以后吗?哼,没小屋之前,儿女们就不在乎这个。而现在,看孩子们的样子就知道,他们在里面修炼得很好,已经超出凡人的界限了。
这下子,世上还真没一个人能配得上他们了!
想到这里,秦国光腰也直了,头也抬得高高的,对站在一旁受众人无视的媒婆阿莲,连个眼角余光都吝啬给。他左手放在背后,右手大力一挥,冲小的们说:“走,跟爸买甘蔗去~!”实在是家里什么蔬菜都有,不用买了。
他们家的果园没种甘蔗,秦园里虽有,但不方便拿出来,所以买几根也无妨,吃不完大不了放在小屋里呗。咱有异次元仓库,不怕多。
最后只有秦雷与秦雨兴冲冲地跟老爸出去,秦风则留在家里陪秦妈卢兰。
给人带来压力山大的三座大山少了两座,但貌似剩下这座有点冷哪!阿莲悄悄咽了咽口水,心里有些踌躇:“这秦家二老好脾气是真,可听说这二女从小嘴巴与脾气就忒坏,也不知刚才说的那些话她听了多少!”
扯开笑脸有心想上前搭讪,可每次刚靠近半步就收到秦风似笑非笑的眼神,撑出来的勇气瞬间叛变逃开了。没办法,阿莲只好继续从秦妈卢兰身上下功夫。
“呵呵,婶,你看这个,我,我刚才说的那些事……”阿莲咬咬牙,为了钱,只能拼了这张脸皮了。而且这二女是小时候脾气厉害,听住隔壁那些在外打工的人回来都说她性格温吞软懦,如果不是勤快能吃苦,世上又有哪个男人会娶个母老虎回去?更别说是只年纪老大的母老虎。
阿莲又偷瞄了眼说得正欢的母女俩,心想:她现在也都三十多了,这女人当姑娘时再厉害也没用,一到年纪还嫁不出去,这气势就硬是矮人半截,也就变了外强中干的纸老虎了,说不定呀,她正等着我给说媒呢!
越想越有理,身为媒婆的那种“我是恩人”的气势回来了。她挺了挺腰,用力咳了两声,引回秦家母女俩的注意后,阿莲扯开笑脸对秦妈说:“婶,这是你二女吧,果真身材高挑啊,一看就是个有福气的,呵呵。那咱们刚说的事就算成了,我待会儿就去回话……”
“阿莲,谢谢你了,不过你说的那些人我们都高攀不起,你还是另找他人吧。”秦妈对着她淡淡地说,连笑脸都懒得露一个。
只要女儿没事回来,其他一切杂事都不重要,所以她不想再计较这女人刚才说的话了。一心巴望着对方赶紧离开,她也好详细问问这死闺女到底在那冰冷的空间搞什么鬼!
可惜,对方的脸皮不能用砧板的尺寸来形容,只有城墙的厚度才能与之匹敌。
“哎哟,婶,这,这你们到底有什么不满意的?对方的条件可是百里挑一呀,有钱有势的,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阿莲急了,两手无意识地猛拍粗壮的大腿。眼看着红包长翅膀飞了,身边那座冰山放的冷气早被她快冒火的体温给蒸发了,完全感应不到对方散发出来的敌意。
秦风暗中翻了个白眼,见那媒人急得想扯老妈的手,便咳了一声,缓缓开口道:“我说这位大婶,你扯我妈干嘛?正主在这儿呢,也不来问问。”
阿莲一愣,对哟,这正主都在这儿,直接说服她不就得了?她冷静下来,看了看一脸淡然的秦风,心想,果然,再怎么清高的女人也是怕嫁不出去的,这不,开始求我了吧。哼哼,这下轮到我显摆显摆了。
于是,她正了正脸色,刚想开口,却被秦风打断了。她耐性有限,没时间等对方作准备功夫瞎扯淡。
“你刚说的我都听到了,咱也不废话。按说我这年纪也一大把了,能找到这么个主也算是好的。这样吧,如果他能答应我一个条件,这事就成了。”秦风说。
嘿!有希望了!阿莲一听,那双浮肿搭拉着眼皮的眼睛立马精亮起来。她连连点头笑着对秦妈卢兰说:“还是大闺女有眼色,对呀,这不就是个绝好的主吗!呵呵,以后你们二老可享福了!”完全没留意秦妈卢兰看向她时,那种充满了怜悯与同情的眼神。
“不过我也有个条件!”
“你说你说,他钱多得很,等你嫁进去了,什么都是你的了!”呵呵,等生米煮成熟饭,他答不答应就不关我事了!阿莲笑容满面地想。
“钱嘛,倒好说,我不贪心,就那栋房子归我行了。由于我的品性太过软弱可欺,又不能生儿育女的将来有个依靠,他那两个孩子也已经懂事了,肯定不会让我好过的,我不想嫁进去还要看个小孩子的脸色。这样吧,让他把这俩孩子送人,又或者送他们去长期住校。还要与我签下协议,除了周末可以让那俩孩子回来瞧瞧之外,其他时间不得过来打扰我。这样的话,我们大家就没机会起冲突,可以和睦相处了,一举两得啊。如果他答应了,我随时都可以去登记。”秦风看着瞬间变脸的阿莲,轻浅笑着说。
第五十章 开心的一年
你不是介绍个要赶走小姑的女人给我哥吗?那我要人骨肉分离也是正常的!秦风一脸很有诚意地望着脸色变得像个调色盘的媒婆,心里倒是很期待听她怎么反驳自己。
“这,这怎么能这样呢。啊?从来没这种道理的呀?无端端的叫人父子分离!这要搁以前……”阿莲气急了,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看卢兰,又看看秦风,仿佛她听到个世纪末最惊人的论调般。
“可这是在现代,既然有人能未过门就赶小姑出门,为什么我不能让人把儿子送走?不都是骨肉亲情吗?”秦风一脸无辜地打断她。
“这怎么一样呢?!”阿莲随口反驳。
“怎么不一样?难道大婶你觉得我们家不算人?是那市场上任人买卖拿走的小鸡小鸭不成?”秦风语气一转变得冷硬起来,脸上的平和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一脸冻人的冷漠。
阿嚏!阿莲不禁打了个寒颤。这个罪名有点大了,如果被公公婆婆知道她这样看待老邻居,一定会被气死的,到时候自己就惨了。
她想为自己辩驳,却发现秦风正冷冷地盯着她,知道自己这趟事肯定黄了,这秦家二女是在变相讽刺她呢。这二女的气势果然名不虚传,以前只是听说,现在她可算是亲身经历了,那犀利的眼刀子射在身上刺痛刺痛的,活像她再吭声就打出门口一样,心里忐忑着不敢开口,只好求助地看向秦妈。
大家一场街坊,卢兰总会给点面子吧?
“好了,你走吧!以后别来我家谈这种事了。”秦妈卢兰的确不会与她撕破脸,但也没好脸色给她,直接开口逐客。更用眼神警告想撒泼的阿莲收敛些,自己女儿的脾性她很了解,阿莲之前那番话肯定都被秦风听到了,通常她发脾气的前奏都是风平浪静的,一旦发作起来,神鬼都得避一边去。
偏偏那阿莲的公公婆婆与秦国光夫妇关系不差,都住一条街上,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就为了她那张缺德嘴巴毁了多年街坊情义,多不值呀。
所以卢兰趁还没完全激怒秦风,赶紧推着脸色红白相间的媒婆出了门口。任她嘴里支吾不停地数落,也就当没听到,转身砰地关上铁门,吓得还想回头说些晦气话的媒人整个弹开,差点碰鼻子了。
这回好了,这阿莲可气得鼻子都歪了,在屋角看不到的地方重重地朝秦家哼了一声,心说:“老娘好心好意地来给你们说媒,不领情也罢了,居然还敢讽刺嘲笑我!哼,俗话说得好,得罪谁都别得罪媒人!看以后谁还敢上你们家门来说媒,总有你们哭的时候!”想罢,气冲冲地走了。
就那天后,本来对秦风的印象只有小时候顽劣不羁的街坊邻里,对她又多了一种认识,自私、没礼貌、不懂尊重长辈、脾气臭、清高等帽子是一顶比一顶高。这要换了寻常百姓家,非得跑到人家门口跳脚对骂了,管他什么街坊邻里情义的。这年头最不缺的就是背后插刀的小人,谁稀罕那些古老的所谓情义。
不过,秦家倒是对此毫不在意。又没打算与他们结亲,又不会因此少块肉,自己人知道自己好就行,管他外人屁话连天呢。
“好了,人家嘴巴贱,难道咱们也得跟着贱吗?这么大个人连这个都不懂!行了行了,别跟她计较,快跟妈说说,你那些天都在里边干什么呢?”卢兰回到屋里,发现秦风还是气鼓鼓的,两眼正不忿地望向窗外那个像踩着风火轮般飞快闪人的媒婆,不禁好气又好笑地骂道。
“妈,你们怎么连这种人都带家里呀?没听人说过吗?要看相亲对象的为人,首先得看介绍人的人品,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像这种三姑八婆大小眼的势利婆娘,你们居然还指望这种人给我三兄妹介绍?!切~!”秦风有些恼怒地责怪说。爸妈真是的,每次一听到有人介绍对象给她们,不分好坏照单全收,老觉得肯要她们的都是好人,什么逻辑?!
不都说父母看孩子是越看越乖巧越优秀的吗?怎么连他们都觉得自己三人是贴钱的呀?!秦风很郁闷,特别是现在还有小屋作后盾的情况下。
“唉呀,她不是我们请来的,是她自个儿上门来,我们以为她是过来窜窜门,给她公婆带口信什么的,谁知道会狗嘴吐不出象牙来?刚才如果不是你们仨回得巧,我和你爸都打算拿扫把撵人了呢。”卢兰解释道。
“真的?!”秦风表示很怀疑,拿扫把撵人这种事可从来都是自己的专利来着,为此没少被秦爸进行扫把式的教育。
“真的真的!好了,你别打算岔开话题,赶紧给妈说说,你们到底是怎么了?在那个屋里……”
“唉呀,现在说了今晚还得说一遍,等爸回来再说吧。我饿了,有吃的么?”三十年没吃过东西,换谁都饿!
年三十晚,由于秦家刚好被归划到城区一带,在凌晨零时就只能听着隔壁邻居放鞭炮、烟花。
窗外,震耳欲聋的鞭炮声无处不在,炫丽的烟花腾空而起,在夜空中绽放各自的缤纷艳丽。
秦家五口,则依然在这破旧的老屋里,看着春晚里的小品相声,开怀大笑。
秦雷已将秦风的事一一告诉爸妈,秦国光与卢兰只是怪秦风的不谨慎,并没有对她多加责骂。神奇的东西,总会有利有弊。他们只能在心里告诉自己,秦风既然被神奇法宝选为主人,自然有她的造化,无论发生什么事,神佛都一定会庇佑她的。
不经历几番苦难,又哪儿来的梅花芳香?
所以,秦父秦母也只能在平时多做好事帮助他人,以求得儿女们的平安。更打算着,平日就跟着二女吃素,这也算是为众生留一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