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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家的护卫?司徒善生的善待?绮罗心中差点笑出声来,司徒家护卫的是他们的练蛊药引,司徒善生善待是怕是如花美貌吧绮罗心中嗤之以鼻,带着面具的脸上平板无波,轻轻说道,“那就先谢过司徒少家主了,不过,”绮罗心中掂量着司徒善生的话,语气轻转,转到了今夜之事上,“先要过了腾绳这关才行,鸾家可不会轻易放了本宫过去的。”
听着绮罗转了话题,司徒善生也跟着转了心思,他想着季礼背后的种种小动作,忍不住轻哼了一声,嗤笑出声,“哼,鸾家是明面上的狼不足畏惧,隐藏更深的狐狸露出尾巴的时候才好玩。”
想着腾绳突然而起的扑簌迷离的流言,绮罗点点头,“是狐是狼,稍候便知,更精彩的戏还在后头呢。”
“就看公主的人可否给本少爷惊喜了。”司徒善生想起了大门外那一闪而逝的衣衫,脸上流露出了期待的笑容。
“你们司徒家多年的盟友怕是藏了好东西呢。”绮罗意有所指的悠然接了一句。
此时的绮罗和司徒善生仿佛一对默契合谋的搭档一般,一边闲聊,一边等待着自己的人送来结果。
如果此情此景被人看了去,恐怕会惊讶的掉了下巴。
谁也不会想到,传言中生死迷离的绮罗公主就会在腾绳的小院内现身;也不会想到一向放荡不羁的好色公子,又对绮罗公主痴迷无状的司徒善生,面对绮罗公主只是这么有理有据的清谈而已。
公主小院内,一盏孤灯,两杯情茗,看似平静,但是静谧中等待着点燃烽火的一丝火星。
小院内暂时平静,但是辰耀两国的边境却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暮霭之下,隐藏着重重诡异的杀机。
天色还未黑透之时,距离腾绳边城几十里之遥的白水总兵武乔奉的府内来了一名特殊的客人。小厮看着严实的惟帽捂着的不速之客,不屑的嚷嚷道,“去,去,这里是太守府,不是藏投露尾的小人故弄玄虚的地方。”
啪的一声,小厮手里多了一块沉甸甸的金子,成功地堵住了他絮絮叨叨的嘴巴,小厮掂量中手里足够份量的黄白之物,脸上不自主地有了一丝谄媚。
不过很快他想起了自己身份,把金子揣入了袖中,顺势也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清一清嗓子,装模作样的说,“总兵大人公务繁忙,不是什么人都会见的。你先把拜贴拿来吧,军爷我辛苦一趟给你送进去,至于总兵大人见与不见,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卷二 深山奇遇 第三三六章 柳家联姻武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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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三六章 柳家联姻武家女
来人没有说话,而是从袖中拿出了一张烫金的帖子,随着另外两锭金子一起递了过来。 小厮满意的眯起来了小眼睛,终于还是拿着拜贴和金子一起,带着捡到了宝的笑容报了进去。
武乔奉正在内宅用晚饭,儿女绕膝,妻妾相陪。一个心腹亲兵走了进来,附在他耳边如此这般的禀告了一番,武乔奉脸上神色一转,蹙着剑眉喃喃自语了一句,“柳家?柳江岩?”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武乔奉自言自语的话,落到了她的嫡女武枫儿耳中,立即引得她轻轻一颤,捉在手里道德筷子掉在了地上。
武乔奉嫡妻王氏夫人注意到了女儿的异常,瞪了她一眼,俯身过来轻声问道,“枫儿,怎么了?”
“没,没什么,女儿有点不舒服,想先行告退。” 武枫儿慌乱的站起身来,低头掩饰着自己发烫的脸颊,咬着嘴唇轻轻说道。
看着一向大咧咧的女儿娇羞的模样,武乔奉马上猜到了是怎么回事,他意味深长的瞥了一眼女儿,挥了挥手,然后对着亲兵吩咐道,“把人悄悄带去内书房,好生招呼着,本帅随后就到。”
收了金子的小厮笑嘻嘻的去而复返,示意捂的严严实实的柳江岩去总兵府的后门。
武府后门,忠心的亲兵早就在等着了,柳江岩刚一露面,就被悄悄地引了进去,直奔总兵府的内书房。捧着丫鬟殷勤的献上了香茗。柳江岩心头一松,他知道自己多日来的筹谋没有白费,武枫儿在燕京时,对她的若即若离还是起了一定的作用。
如果这次能够如父亲谋划的那样,就能得了白水这几十万的大军,而小皇帝辰茂身边,妹妹柳絮儿越来越得宠,司徒老太婆根本毫无察觉,到时候兄妹二人里应外合,如今司徒家的权势就是柳家的。如果妹妹再得了皇子,那柳家或许还能再进一步呢。
武乔奉走进内书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柳江岩捧着热茶神,得意的游太虚的模样,他径直在主位上坐下,轻轻地咳嗽了一声,故意问道,“柳翰林不在宫中陪王伴驾,怎么来了我白水边城苦寒之地呢?”
柳江岩被武乔奉打断了遐思,他心头一紧,生怕自己好不容易得进武家家门。还没开口就被武乔奉厌弃了。柳江岩手一抖,不顾热茶溅了自己一声,赶紧站起身来,深深地一躬,谦卑的说道,“见过武将军,江岩失礼了。”
没着铠甲的武乔奉依然有着一股子武将的爽利,他用力的挥挥手,豪爽的笑道,“柳翰林太客气了,你是天子近臣,本将军就是一带兵的武夫,还需要柳翰林提点一二呢。”
武乔奉说得客气,但是嘴里的询问之意却很明显,柳江岩丝毫不敢怠慢,他站起身子,并为就座,而是站着,拱手说道,“武将军手握大辰近一半的兵马,是辰国柱石。小侄不敢欺瞒将军,在辰宫里陪伴皇帝的是小侄的双胞舍妹,陛下是一时也离不得她的,小侄这次前来是思慕武家小姐,情不自禁跑了过来,请求武将军成全的。”
柳江岩说着,又深深的躬下了身去。
闻言,武乔奉脸上神色一转,他和季礼密谈之时,两人也曾猜测过小皇帝身边的那个柳‘公子’到底是哥哥柳江岩,还是妹妹柳絮儿,现在听柳江岩亲口承认了,他还是忍不住一阵唏嘘。感叹司徒嫣也有看走眼的时候,防范的这么严密,还是被柳家老狐狸钻了空子。
听说夫人说,自己的女儿随着夫人去燕京朝拜太后之时,这个柳家子就对她颇有些情意。但是,时隔了这么久,不见老狐狸柳宗元派人上门提亲,现在又是柳江岩自己遮遮掩掩的找上门来,武乔奉在宦海浸yin多年,自然是不相信他说的情不自禁这个说辞的。
原本,武乔奉是不想招惹柳家父子的,诚如柳江岩所说,他表面上掌控着辰国近一半的兵马,多疑的司徒兄妹肯定会不会对自己毫无防范的,他跟季礼来往都是慎之又慎,怎么会轻易的去招惹暗怀鬼胎的柳家呢,这不是明摆着让司徒兄妹怀疑自己么。
但是,现在情况发生的变化,老友季礼派人悄悄地送了信来,说与其整天提心吊胆的担心司徒兄妹迫害,还不如放开了大干一场,摘掉头上悬着的利剑。季礼信中还说他已经想到了办法,等着他迎娶大耀公主路过边城的时候再详谈。
因此,有了心思的武乔奉这才悄悄地把柳江岩接入了府中,现在听他证实了柳家小姐已经成功地拴住了小皇帝的心,武乔奉心思转了转,认真地思索起和柳家合作得可行性来。
不论季礼有了什么办法,也不外乎是要打着小皇帝的旗号,现在柳家就有这么一个现成的小皇帝枕边人,他们举事也就能少费了几分心思。况且这个柳江岩口口声声地说是为了自己的女儿武枫儿,如果自己顺势推舟答应了这门亲事,到时候无论是事情到了哪一步,女儿作为皇帝宠妃,甚至是皇后的嫂子,自己都可以左右逢源,继续掌管天下的兵马。
武乔奉想的明白,一抬眼才发现柳江岩还在他面前保持着躬身行礼的姿势,他心中更加笃定,哈哈大笑着,走下座来,亲自扶起了柳江岩,亲热地改了称呼,顺着他的话茬说到,“柳贤侄有话坐下说,老夫也曾经年轻过,明白你们小儿女的心思,只要枫儿也同你心,老夫定不会学那些古板的老夫子,做那棒打鸳鸯之事的。”
听到这声贤侄,柳江岩心头暗喜,他赶紧又是一躬身,亲昵的说道,“多谢伯父成全。”
“哈哈,好说,好说,”武乔奉大笑着,拍了拍柳江岩的肩膀,“柳贤侄先在府中住下,待老夫问过枫儿的意思,自会替你们做主的。”
“一切担凭伯父吩咐。”柳江岩痛快地应了下来。虽然,武乔奉没有当场答应,但是看他高兴得样子以及自己在武枫儿身边用的心思,柳江岩自信这件事情办成了。
就在这时,书房外传来一声禀告,“启禀将军,紧急军情。”
虽然,柳江岩很想听听边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知道现在造次不得,万一引起武乔奉的疑心,不但父亲的谋划落空,自己的小命怕是也要交待这这里了。想得明白,柳江岩儒雅的站起身来,“伯父有正事要忙,小侄就先行告退了。”
武乔奉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他挥了挥手,扬声吩咐到,“带柳家贤侄下去休息,好生招呼着,莫要怠慢了。”
打发了柳江岩,武乔奉招收唤进来方才回话的亲兵,接过他递来的信笺,匆匆的扫了一遍,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心中疑惑不解,季家大哥这次试玩得什么花招?不但把见面地点改在了白水城外,还让自己带着几万嫡系人马以备不测,难道是总兵府有什么奸细?还是司徒兄妹发现了什么?
这么多年和季礼相交下来,武乔奉对他的谨慎和敏锐的直觉还是很佩服的。因此,武乔奉心中虽然疑惑着还是按照季礼信中所言,悄悄地调集了人马,连夜出城了。
腾绳边城内,按照鸾晋州的吩咐,春兰带着丁香出了鸾晋州给她们安排下的小院,一路遮遮掩掩的奔向了腾绳的北城门。
这个时辰本应该是紧闭的城门,此时却还开着一丝缝隙,春兰和丁香二人带着面巾很轻松的溜出了城门,春兰悄悄地抬起右手,向着后面比了一个手势,然后脚下不停的向这城外的山林间直奔而去。
一直等在城垛子阴影里的鸾晋州把一切都看的清楚,他唇边浮起了一抹残忍的笑意,利落的一挥手,决绝的吩咐,“杀尽一切靠近她们的人”
听到吩咐,早就候命的将领们如灵猿一般越出了城墙,纷纷奔向自己的目的地,调兵遣将,准备一场残忍的劫杀。
钻入了密林的丁香一边跑一边凝神听着后面的动静,听到后面开始的一阵虽然细微但是脚步深浅不一声息之后,突然就没有了动静。丁香脚下一顿,疑惑的瞅了瞅春兰。
春兰面色凝重的摇了摇头,一扯丁香的袖子,拐了个弯,继续飞奔而去。越跑山林越密,脚下也越来越崎岖不平,及至奔到一片峭壁前,茫茫大山,前面再无去路。
春兰略一迟疑,丁香向着左上方悄悄地一努嘴,春兰顺着丁香的提示向上看去,只见那处黛青色的岩壁上藤蔓长的特别的茂密,她明白了位置。
春兰一扯丁香,二人奔到藤蔓之下, 不由自主地对视一眼,借着藤蔓之力向上爬了起来,岩壁陡峭异常,也很平滑,脚下没有多少落处,而单根的藤蔓却很柔弱,力道有限。才爬了十几丈高,丁香和春兰就有些力不从心了,踏着为数不多的峭壁凸起喘起大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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