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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秋盈主仆固然容易,但是因此连累紫凤公主丢了性命就是他不愿意看到的了,绮罗陛下与这个姐姐感情极深,若是紫凤有失,陛下其不要伤心难过,她现在的身体要紧,可经不住再折腾了。
左思右想之后,白风挥手让弓箭手待命,自己越众而出,站在高高的顶峰上居高临下的大声说道,“你们死到临头还想耍什么花样?有话对本帅说即可,我主陛下岂是你想要间就能见得,我劝你不要痴心妄想了否则,本帅一声令下,你会后悔生来这个世上的。”
“哈哈,哈哈,说的好,姑奶奶本就是死在临头的人了,还怕你什么酷刑不成,如是见不到耀绮罗,我就拉着紫凤为我们陪葬”春红疯狂的大笑着,剑锋乱颤,割破了鸾秋盈的肌肤,鲜红的血液顺着锋刃渗了出来。
“你,……”白风一时语塞,略一沉吟,冷哼了一声,“哼,谅你们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让我主陛下看着你们被射成刺猬也好,以消她一直以来受的你们的窝憋气”
说完,白风招手唤过一个心腹,如此这般的嘱咐了一番,打发他去给绮罗陛下送信了,而他自己则不眨眼的盯着鸾秋盈主仆,生怕她们长了翅膀飞了。
鸾秋盈被春红制住,初时愤怒难当,但是当她听到春红和白风的一番对话之后,她渐渐得挺了出来一点门道,她忍着脖子上伤口的疼痛,低声问道,“你到底想怎么做?”
“那就要看耀绮罗对您的女儿紫凤女帝的性命重视到什么程度了。”春红挑衅的看了白风一眼,嘴唇微微启动,模棱两可的回答到。
鸾秋盈闻言一滞,她那曾想到过春红这奴婢这么和自己说话了,真是风水轮流转啊。不过,她转念一想就暂时忍下了心头的怒火,现在情势不同,最大的威胁是耀绮罗那个小孽种,若是春红真的有办法收拾了她,自己就容许她放肆这回又如何呢。
压下心头的怒火,鸾秋盈尽量的放缓了声音,用惯常上位者的口吻说道,“只要你有办法伤得了耀绮罗那个小孽种,本宫就是受点委屈也值了,恕你无罪,大胆施为”
春红闻言,神色莫名的嘴角勾了勾,小说说道,“有娘娘这话,奴婢就放心了。趁着耀绮罗还没到,让奴婢再服侍娘娘一回吧。”说着话,春红右手手腕微动,紧接着手一抬,覆在了鸾秋盈的嘴上。
鸾秋盈正想再勉励春红几句,突然感觉自己呼吸不畅,嘴巴被春红堵住了,她一挣扎,呜呜咽咽地说,“你,你,……”
鸾秋盈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有一圆滚滚之物滑入了她的嘴里,紧跟着春红一抬她的下巴,那个带着腥气的药丸顺着她的喉咙就落入了她的肚子里。
迅速的做完这一切,春红松开了自己的右手,鸾秋盈大口的喘息着,厉声质问道,“你,你给本宫吃了什么?”
“嘘,太后娘娘稍安勿躁,周围可都是耀绮罗的人盯着看呢,说破了可就不灵验了。”鸾秋盈背后的春红脸上挂着一抹疯狂残忍的笑容,嘴里却轻轻缓缓地劝说着,自己也抬手服用了一颗同样的药丸。
鸾秋盈主仆这厢主仆颠倒的各怀心思,白风派去的人已经把山谷口的发生的事情报到了绮罗驾前。
闻言,绮罗大大的杏眼里闪过了了一丝焦急,想起了因为开祭坛丢了小半条命的紫凤姐姐,她虽然一直在父母的身边长大,但是父皇因为鸾家的原因不怎么亲近她,鸾妃也是一直怀着利用她的心思,把一个好好的皇家公主困在了偏僻的幽疏院里,养成了一副不谙世事的柔弱性子。
难能可贵的是,这样长大的紫凤姐姐没有泯灭了良知,她更加渴望亲情。被父皇利用,被母妃伤害,伤心得她把全部的亲情都给了自己这个异母的妹妹,后来事情的发展更是让绮罗难过,鸾秋盈不但用药物控制了紫凤姐姐的心智,更是毫不怜惜的让自己女儿承受割肉剜心之苦,硬要避她开启耀宫外的祭坛,结果生生地陪上了紫凤公主的小半条命。
现在鸾秋盈被挟持,最后关头还拿紫凤的命来谋算什么,难道她不仅用药物控制了自己女儿的心神,还给她另外下了神么毒不成?安都传来的消息说,紫凤一直虚弱着,直到现在还不能下床走路,难道鸾家圣女开启祭坛之后,还要有什么特殊的药物调养?
绮罗心头为了紫凤难过着,想起她上次来巴郡之时还曾经央求自己,如果可能,尽可能的饶恕了鸾秋盈的性命。虽然,她屡屡被己的亲生母亲的伤害,但是注重亲情的她对于生内心也是痛苦纠结的吧。
现在,不仅仅是紫凤姐姐的拜托,还有她的生命都可能控制在鸾秋盈主仆手里,绮罗怎能置之不理呢?
想的明白,绮罗从软轿上缓缓地抬起了身子,吩咐道,“走,朕去看看鸾家主仆再耍什么花样?”
“陛下,万万不可”云霜和商兰异口同声的大声说道,接着云霜疾声的继续说道,“鸾秋盈主仆都是心狠手辣的,现在她们主不是主,仆不是仆,为求生,胡言乱语说出来的话怎么能相信呢?”
绮罗面色凝重地摇了摇头,“不,或许春红说的话有假,但是紫凤姐姐的身体一直不见好转也是事实,她被强留在耀宫幽疏院内有半年之久,鸾家对她做过什么说也说不清楚。而且,鸾家历代开启祭坛的圣女如何调养身体,本宫也要去问个明白,紫凤姐姐一生凄苦,朕不能再弃她于不顾了。”
绮罗陛下对紫凤公主的姐妹之情,大家都很明白,见陛下条理分明的说出这番话来,众人知道再也阻拦不住她去山谷了,一个个都识趣的闭了嘴,转而小心的查看起自己随身的武器、暗器行囊来,准备应付突发的状况。
绮罗主意拿定,她们一行众人转了一个弯,小心翼翼地抬着身怀六甲的陛下向着不远处大军围困着的山谷方向缓缓而行。
绮罗的软轿到达山谷的时候,白风还和鸾秋盈主仆对峙着。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山下的动静,反倒是山谷内的春红显得自在的多,她一边擎着宝剑挟持着鸾秋盈,一边抬眸四处张望着,仿佛周围闪着寒芒的箭头不存在一般,她是在闲暇的观赏漫山遍野烂漫的春花。
见到绮罗的銮驾,白风心内大急,他本想是讨一道旨意来的,没想到绮罗竟然亲自来了,白风赶紧屈身拜倒,自责地说道,“参见陛下,事关紫凤公主生死,臣不敢作主,惊动了陛下大驾。让陛下身临险境,臣该死”
绮罗平静的摆了摆手,“起来吧,于你无关,耀家和鸾家纠缠了好几百年了,如今恩怨了结在即,朕不能再让紫凤姐姐有遗憾了”
“谢陛下宽宥,臣这就下去找鸾秋盈主仆问个清楚明白”白风站起身来,抽出随身的配剑就冲了下去。
可是还没等他冲到山谷里,春红的声音就远远的传了上来,“耀绮罗既然已经来了,就请下来相见吧,闲杂人等姑奶奶没兴趣搭理万一姑奶奶一个不高兴,手一抖,我们主仆一同走了,那耀家祖传主辅控魂仙丸的秘密和圣女开启祭坛后调养之法就永远的是秘密了,谁也不会知道了”
卷二 深山奇遇 第三九二章 绮罗赴险无名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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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九二章 绮罗赴险无名谷
闻言,疾奔的白风脚步一顿,而他身后马上就传来了绮罗急急的大喊声,“白风回来,朕亲自去会会她们”
绮罗话说得又快又急,行动却迟缓了很多,等大腹便便的她坐在软轿,被抬着缓缓地下了山坡的时候,已经一炷香的时辰过去了。云霜、商兰、林枫、崔默问、耀幺等人全神戒备的随侍候在左右。白风也一摆手里的宝剑,护在了绮罗软轿的右侧。
春红看着缓缓而来的绮罗一行,唇边满意的绽放了一抹计谋即将得逞的微笑,自己果然没有猜错,耀紫凤在耀绮罗心目中的地位确实非同一般。而且,听着耀绮罗的声音急切,但是在崎岖不同的山路上她宁可缓行也不肯自己行走,怕是探马情报非虚——耀绮罗身体不适,极为不适
这一发现让春红的心情格外的好了起来,她忍不住轻声喃呢了出来,“鸾王,您再稍等片刻,等奴婢替你除了耀绮罗,再永远的去服侍您。”
春红的声音不大,但是与她近在咫尺的鸾秋盈却把她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鸾秋盈的脖子上一直架着春红的剑呢,她不能回头,却听出了春红语气里的异样。春红明显地异于往日的温柔声音让鸾秋盈心头一闪,仿佛明白了什么,惊得她忘记了脖子上利刃,猛地一回头,吃惊喝问,“你,……”
鸾秋盈话没说完,突然‘咝’的一身痛呼,她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指缝流了出来。
陷在自己的思绪里的春红这才发现鸾秋盈的异样,她轻轻的一动手腕,让剑锋翩翩的偏离的鸾秋盈的脖子,嘴里警告似的说道,“太后娘娘也不用惊奇,奴婢自问跟在娘娘身边一直兢兢业业的,半分也不曾懈怠过。而奴婢心里怎么想,娘娘从不曾真正的在意过吧,也不屑于在意吧,就如同,如同他一样。可是,即使这样,奴婢也愿意为了他去做任何事的,他,他,他总有一天会看到的奴婢吧,会看到奴婢不仅仅是一个忠心的奴才,……”
春红说着说着,又陷入了自己的思绪里。如此隐晦却也如此大胆,鸾秋盈已经明白了春红口里的‘他’是谁,那是自己的父亲鸾飞腾,一个比春红大了近二十岁的人之前,鸾秋盈从来没有发现春红这点的心思,不知道确实如她说的自己不在意她的想法,还是她掩饰得实在太好了。
如今,祭坛塌陷,父亲鸾飞腾被害死,鸾家最后的依仗也被人冲的七零八落,鸾家彻底的完了春红她终于不肯再掩饰,不屑于再掩饰了吧,疯狂了的春红会干出什么事情来呢?鸾秋盈实在想象不出,因为在她的印象中春红一直是规规矩矩的样子,她,她把所有人都骗的好惨啊。
鸾秋盈手捂脖子上的伤口,心头思绪万千,她有很多的话想要质问春红,问问她跟在自己身边这些年所谓的忠心是不是仅仅因为父亲的缘故?问问她何时有了这个异议隐秘的心思?问问她挟持了自己到底想要做什么?
可是,有了方才的前车之鉴,看着眼前微微晃动的闪着寒忙的剑锋,鸾秋盈一阵瑟缩,识趣的闭上了自己嘴巴,把所有的疑问都统统地咽回了肚子里。
鸾秋盈胆战心惊的猜测着春红的心思,绮罗的软轿晃悠悠的也快山谷内了。春红手腕一番紧,又把宝剑紧贴在了鸾秋盈的脖子上,咬着牙小声警告道,“太后娘娘拿了这么多年的主意,这次就让奴婢做一回主吧。”说着话,春红左手手指连番,封住了鸾秋盈的哑穴。
绮罗被前呼后拥的来到鸾秋盈主仆面前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鸾秋盈脖子上滴着血珠子,冒着血丝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整张脸憋成了紫猪肝色,还隐隐泛着一股荧荧绿芒,一副不甘的模样,而她背后持剑而立的春红却镇定的多,阴沉着一张可以滴出水来的脸,也同样泛着绿芒,看不出她到底怀着什么心思。
看到这么诡异的情景,云霜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她在耀宫多年,与鸾秋盈主仆一直是势不两立的,对于她们两主仆也是了解良多,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