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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耀星芜终于耗尽了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气力,头一偏,彻底晕倒在了云赤的怀里。
云峰瞅一瞅晕倒的耀星芜,双膝跪倒,哑声说到,“陛下,请您放心回去修养,山中之事您就放心吧,云峰知道该怎么做。”说着他抬起头,伸出独臂,一把抓住云赤,郑重无比地说,“陛下就拜托给你了”
云赤的点点头,声音决绝,“你放心吧,有我在,就不会让主上出事的。”
云峰得了保证,这才站起身来,伸手在脸上抹了抹,最后瞅一眼晕倒的耀星芜,然后俯身抱起从戎老族长的尸体,带着人,鱼贯出洞,很快的融入了洞外大山的夜色之中。
云赤目送着云峰离去,他收回目光,小心翼翼地抱起昏迷的耀星芜,快步向着来路奔去,沿着云峰来时留下的记号,一路不停,天色刚刚蒙蒙亮之时,就来到大山入口的毒瘴之处。
云赤心中焦急,来不及等待天黑的最佳穿越都瘴时机,翻出月知文留下的解药自己吞了一颗,又撬开耀星芜的嘴给他也喂了一颗,然后一咬牙,仗剑冲入了浓浓的迷雾之中。
清晨的毒瘴果然厉害,饶是有了月知文的解药,也比他们进来时困难了许多,云赤背着耀星芜闯出山谷之时,他也已经摇摇摆摆的在勉强支撑了。云赤一狠心咬破了自己的舌尖,顿时一丝锐痛,刺激的他脑中一片清明,云赤定一定心神,响亮地打出了一声唿哨。
哨声方歇,山坳处人影一闪,转出一个猎户装扮得人来,他来到云赤身来,却是行了一个标准的军中之礼,单膝点地,垂着头沉声说道,“赤字部赤狐听从赤统领调遣。”
“嗯,速去备一匹快马。”云赤看着自己的忠诚的部下,没有废话直接吩咐到。
“是。”赤狐答应着,快速的闪去,不大一会儿,就牵了一匹健马出来,连水壶和干粮都一并准备妥当了。
云赤满意的点点头,“去吧,继续守着。”说完,他抱着耀星芜翻身上马,疾驰而去,赤狐则依命又隐回暗处。
云赤打马疾驰,本是一天一夜的行程,硬是被他用了一天半夜的时间就赶了出来。
夜半时分,大兰叶寺沐浴在一片静谧之中,云赤风尘仆仆的赶回,勉强撑到寺庙的后门边,连续奔驰了十多个时辰的健马就‘咴’的一声嘶鸣扑到在地,把云赤连带着昏迷的耀星芜一起摔了下来。
就在耀星芜滑出了云赤的怀抱,就要磕到的坚硬的寺庙台阶上之时,大兰叶寺的后门无声的打开了,福公公抢上前一步,把耀皇稳稳得揽了过来,他看着紧闭了双目、脸色蜡黄无光、呼吸都若有若无的皇帝,一声没吭,转身直奔寺内耀皇的皇家行宫寝殿。云赤脚下用力稳住身形,也跟着福公公佝偻的身影闪进了行宫寝殿。
福公公轻手轻脚的把耀星芜放在床榻上,捏着他的寸腕凝神细思,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雪白的眉毛几乎拧成了一团白乎乎的疙瘩,云赤紧盯着福公公的脸,吭哧了半天,小心翼翼的问,“福叔叔,陛下,陛下他,他可有大碍?”
福公公没理会云赤,又凝神感觉了一会,眉头稍微舒展了一点,肯定地说,“陛下中的毒是鸾家最霸道的浮王七步露,我们的人钻研了多年,虽然还不能完全解了这毒,但已经有了些眉目,你在这里看好陛下,”说着,福公公敏捷的起身,佝偻着向外走去。
不大一会儿,福公公擎着一个小小的托盘又小跑了回来,他一把抄起桌子上的温水,揽过耀星芜的身子,掰开他的嘴巴,小心翼翼地把小托盘里的一小杯黑黝黝的液汁悉数灌了下去。
福公公忙完这些,轻轻扶着耀星芜躺好,给他掖好被角,才擦一擦额上的冷汗,解释说,“这是御医刚刚配置出来的解毒圣药,虽然不能完全的解了这浮王七步露,但是最少暂时能护住陛下,让他有力气承受外力解毒。”
云赤闻言一喜,急忙问到:“那,陛下何时可以外力驱毒?”
“至少需要十天,赤统领一路辛苦,还是先去休息吧,陛下这里有老奴伺候着就成了。”福公公想了想,斟酌的说。
“好,如此甚好,属下就是拼尽了一身修为,也要为陛下驱除了这浮王七步露。”说着,云赤没有理会让他去休息的福公公,扑通一声就直直的跪在了耀星芜床前。
福公公轻轻的叹息一声,没再多言,也静静的守在了耀星芜的病榻旁。
云赤和福公公这一老一少,各怀心思的守在气若游丝的耀星芜病榻前,这一守就是十天。
福公公估计的没有错,当第十天的深夜,远远的传来四更更鼓的时候,耀星芜呼吸见稳,紧皱着的眉头终于舒展了开来。
耀星芜一动,趴在床榻边的云赤和福公公也心有灵犀一般,齐齐的清醒了过来。
“福叔叔,可以动手了么?”云赤见耀星芜有了起色,抬起蓬乱的头,直直的盯着福公公问道。
福公公轻舒了一口气,缓缓的点点头,“上苍眷顾,耀家列祖列宗保佑,陛下总算闯过了生死劫。”
云赤得了福公公的准许,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好,属下这就动手。”云赤说着,一撩袍子就要运功为耀星芜驱毒。
福公公还没来得及说话,躺在床上的耀星芜突然动了,他喉间响起一阵奇异的呼噜声,悠悠的醒了过来,听到云赤的话,耀星芜嘶哑着嗓子说了话,“不,不要浪费了。”
“陛下,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云赤急急得说着,眼泪掉了下来,又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是属下疏忽,才让陛下着了那从戎老贼子人的道,属下,属下失职,求陛下允许属下为自己的过失负责,给属下一个改过的机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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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香:喂,那个自大的,中秋了,有啥福利没有?
白风:你离主子这么近,要说福利也是你比我们好。
丁香小嘴一噘:哎,别提了,主子最近郁闷着呢。
白风:为毛?
丁香:数据各种惨淡,打赏几乎没有,连书评区都长了草,中秋都没过好哇,整天没个笑模样。
白风:那咱们就替主子分忧,求求各位了,赏点吧,一躬到地。
丁香:就是,给各位行礼了,各种票砸来吧,学着热播的清穿剧,捏着个小手绢福下去。
卷二 深山奇遇 第一五一章 明发圣旨回耀宫
第一五一章 明发圣旨回耀宫
听了云赤的话,耀星芜苍白的脸上绽出一抹虚弱的笑容,轻轻地说,“不,云赤你不要自责,这回是朕自己贪功心切,才有此一劫的,你的这身武艺还有别的用处,朕,朕另有自保之道。你起来吧,朕还有事情需要你去做。”
“请主上让云赤为您驱毒。”云赤仰起头,赤红的泪眼直直的盯着耀星芜,再次坚定的说完,然后以头触地,深深地拜了下去,一副耀星芜不答应就不肯起来的架势。
一旁的福公公又是一声轻轻的叹息,并没有劝阻耀星芜,反而对云赤说:“陛下的身子还能撑一段时间,赤统领一身的武艺,赤部又是最出色的一支暗卫,你,你还是听从陛下的吩咐吧。”
云赤闻言,疑惑的抬过头来,眼睛睁得大大的,不解地望着反常的福公公,等着他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什么不肯顾惜耀皇的身子,反而是这样阻挠自己。
看着执拗的云赤,耀星芜和福公公对望一言,耀皇没再多说,而是脸色黯淡的转了话题,“从戎部落在深山经营上千年了,虽然被我们出其不意的斩杀了老族长,但是人家千年的底蕴还在,不是那么容易对付得了的,你速去协助云峰,采用混淆视线、离间分拆之法,先搅乱了他们,以后再缓缓图之。”
“可是,陛下……”
云赤还想继续争辩,耀星芜虚弱的抬手打断了他,强提起一口气,他的声线陡然升高,“你想抗旨不成?”
耀皇此言一出,满室皆静。
耀星芜看着不再争辩的忠心部署,满脸的震惊和不服,他大口的喘息一番,继续厉声说明利害,“朕几十年隐忍,甚至牺牲了身边至爱,为的就是耀家几百年的基业,如今千载难逢的机会就在眼前,怎能不集聚精锐,乘胜追击你这个时候要朕自斩双臂,和叛徒有什么区别?你想陷朕于不义,做耀家的千古罪人不成?”
听着耀皇句句诛心之语,云赤脸色大变,他再次怦怦的以额触地,带着哭腔坚定的说:“云赤不敢,云赤这就遵旨行事。”说完他腾地站起身来,抹一把脸上的泪渍,再次不舍得看了眼耀星芜,终于翻窗离去,消失在黎明即将到来的浓浓暗夜之中。。
福公公见云赤离开,沟壑纵横的老脸上终于闪过一丝悲痛,他跪倒在耀皇身前,尖细的嗓音中带上了沉重,“陛下,就让老奴为您驱毒吧。”
耀星芜脸上也闪过一抹无言的悲凉,随即展颜,笑着说道,“起来吧,你是最了解得朕得,怎么连你也说起这样的傻话来了?朕离宫日久,不知道宫中情形如何了,鸾家可有什么察觉?”耀星芜就这么轻松的转了话题。
福公公没再坚持,他收拾起内心的悲伤,轻轻地回到,“陛下放心,宫中一切皆安,您只管安心静养。”
“那就好,”耀星芜松了一口气,一面自袖中取出盛着痴觅蝶的那个小木匣,轻轻地交到福公公手中,慎重的说,“把此物速速转交云霜,让她找机会放回原处,莫要被鸾家发现了端倪。东西放好之后,让她来这里来见朕。”
福公公接过木匣,小心的揣入怀里,“陛下放心,老奴这就去安排。”说完他深吸一口气,颤巍巍的起身去安排了。
都交代了清楚,耀星芜一边在大兰叶寺内静养,一边在寺内等候着各方的消息。
果然,没让耀星芜等太久,大兰叶寺中就捷报频传。
先是云赤单骑从深山里返回,他几步扑到在耀星芜身前,单膝点地,兴奋的说,“禀报陛下,从戎部落大乱,族内争执不休,云峰已经控制住其中一股势力,我们的人伺机而动。”
“好,你们做的很好。”耀星芜满脸欣慰,他眼中波光一闪,随即一仰头,让酸涩之物流回鼻腔之中。
当夜黎明时分,云霜也在夜色掩映下潜入大兰叶寺中,她跪倒在耀星芜的病榻前,眼中的泪珠转了几转,终是没有落下,稳一稳心神,说起了自己的任务,“今夜宫中夜宴,鸾家倾巢而出,奴婢已经趁乱把痴迷蝶放回紫鸾殿后院的蝶房之中,只是那个鸾七十分机警,奴婢加了十二分的小心,还是差点被窥破行藏。单是紫鸾殿后院异动,还是惊动了鸾贵妃。”云霜说着愧疚的低下头去。
“如此说来,宫中大乱?那罗儿可有被波及?”斜倚在榻上的耀星芜听完云霜的话,上身不自觉地前倾了一下,急急得追问了一句。
“绮罗公主遇到了一点小麻烦,不过奴婢来时,公主已经安然脱身。”云霜一愣,看着脸色萎靡的耀皇,把绮罗公主一夜惊魂的遭遇轻巧的带了过去。
“如此,朕也该回宫了,否则,月国大殿下该等不及了。”耀星芜并不知绮罗的遭遇,听到女儿无事,他身子放松的往后一靠,悠然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