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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我不姓晴。”
夜雪有些尴尬:“实在抱歉,我不知道……”
晴雨面色沉静看不出波澜,淡淡道:“掌门言重了,我本无姓,只有名,叫我晴雨就好。”
夜雪有些疑惑,无姓?难道他是孤儿么?又不好意思多问,想了想还是把自己的事说清楚的好:“那个……晴……雨兄,其实你也不用叫我掌门,我那个掌门是为了参赛编出来骗人的。”
晴雨盯着她半晌,道:“那不知兄台该如何称呼?”
“叫我夜雪就好。”夜雪抬起脑袋冲晴雨笑笑,望见他正盯着自己看又急忙将视线移回地面。
“夜雪……”晴雨喃喃得默念了几遍。
“恩?”夜雪以为他在叫自己,急忙抬起脑袋,却见晴雨此时两眼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没事的话,我就先……”夜雪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准备逃走。
还未待晴雨答话,门口又传来声音:“大师兄,我进来了~”
夜雪尴尬地冲眼前的人笑笑,“真巧啊……雨蝶姑娘。”
“掌门……”雨蝶望望榻上的晴雨,又看看夜雪,脸上飞起一片霞光。
夜雪实在不敢再待下去了,向二人一拱手,道:“二位有事慢慢聊,我就先走了。”
谁料雨蝶却以为夜雪是吃醋,连忙解释道:“掌门你误会了……雨蝶只是来给师兄送药,雨蝶和师兄并无……”
夜雪一听实在吓坏了,赶紧拉开门,边走边说:“实在抱歉,我真有急事,先行一步,还请见谅!”
门被夜雪合上后,屋内就剩下一脸委屈的雨蝶和面无表情的晴雨。
“雨蝶,她走了。”晴雨轻咳了两声。
雨蝶转过头,一脸怨念的望着晴雨,问道:“大师兄,掌门他是不是讨厌我?”
晴雨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冷冷的问:“你来找我只是说这个的吗?”
雨蝶突然反应过来,连忙从怀里掏出药递给晴雨。
“那边查的怎么样了?”晴雨皱着眉头问。
雨蝶面色突然阴下来,小声道:“果然不出师兄你所料。”
晴雨沉思半晌,又问:“蓬莱岛和天玺门的人怎么说?”
雨蝶摇了摇头,道:“说是后天晚上等师兄弟们好些后要三大门派一起商量对策。还有就是捉回来的那些毒影弟子全都不见了!”
“不见了?!不是三大门派的人一起看守的吗?”
“已经在查了,但是现场毫无蛛丝马迹,怕是出了内奸。”雨蝶渐渐沉下声音。
晴雨听罢蹙起眉头,厉声道:“这话可不能乱说,若是被别的门派听见了怕是要生出事端!”
雨蝶吐吐舌头道:“知道了师兄!”
雨蝶看着自己的大师兄又陷入了沉思,只好合上门出了房,这个戴着面具的大师兄一直以来都是师姐妹们一众青睐的对象,但作为小师妹一直呆在晴雨身边的雨蝶可是十分清楚,大师兄不光看起来冷,实际上更冷,喜欢大师兄就意味着找冻。
还是那位夜掌门好,人长得漂亮,功夫虽然比不上大师兄,但也算的少人中龙凤,最重要的是,大师兄如果是冰,那龙明掌门就是火,雨蝶想着想着脸又红了起来。
夜雪坐在屋里,突然打了个寒战。
武林大会就这样莫名其妙的结束了,最终也没人知道谁才是武林盟主。只不过,不过三天,龙明掌门夜雪的名字便传遍了整个江湖。
***
天色渐暗,江边一道华灯初上。
只是此时夜雪却独自站在一间酒楼门前有些踟蹰,两只火红的灯笼照亮了描金的黑色匾额上的三个大字——映荷居。
“夜少侠,这边请!”给夜雪带路的小厮等了半天也不见夜雪跟上来,只好又回过身将望着门口发呆的夜雪给唤醒。
夜雪叹了口气,只得硬着头皮跟上。也不知这慕容离是怎么想的,三日前才一脸怒气的回了家,今天又派人来请自己到这映荷居来赴宴。一想起三日前的那句话,实在觉得有些尴尬。
这映荷居在云阳城中可是鼎鼎大名,多少文人雅客都是慕名而来,映荷,映荷,这映荷居里最多的装饰就是荷,但最精致的装饰也比不上酒楼中央的那汪荷花池,此时暮色渐沉,灯光烛火洒满荷池,美的不似凡间。自夜雪一踏进这映荷居的大门,众人的眼睛就都锁在了她的身上。龙明派掌门,夜雪。红裳之上倾城色,碧鞘金芒剑无痕。
夜雪知道,现在自己终于当上梦寐以求的大侠了,只有这一点能让她宽慰,却不能使她开心。人群中交头接耳,皆是在对这位让池中荷花都黯然失色的夜掌门品头论足。
“光听那名字就知道这龙明掌门一准是个娘气货色!”
“可不是,你瞧他那样子,比那醉春楼的姑娘还有姿色!”
“还有那个琼和派的晴雨,我看这两人根本就是一路货色,什么武功高强,我看那些传言绝不可信!”
“他要真是个娘们,那可真是——”
这些话夜雪现在听来倒不觉得有多生气了,毕竟这一路上听得多了,只是,身旁的那位领路的小厮却沉不住气了。
只听嗖一声,说话那人的手已被一根筷子钉在桌上,一时间血如泉涌,动弹不得,只听见那人杀猪般的惨叫。
周围的人都吓呆了,扭过头向夜雪看来,夜雪一脸惊恐连忙摆手示意不是自己动的手,但谁会相信呢?夜雪扭过头怒视那个小厮,却听见他一脸尴尬地向自己道歉:“夜少侠,小人刚才一时情急,没想到……还请少侠你大人有大量,莫与小人一般计较。”
夜雪也不好再发作,一拂袖,越过小厮,不理会众人的目光继续往前走。只是刚没走几步,又被那小厮叫住:“夜少侠,你走错路了,走这边,少爷他们还在楼上等着呢!”
夜雪板着脸,跟着他上了楼。这时才发现那小厮健步如飞,走在地上连点声音都没有。高手,这慕容离到底是什么来头,家里一个随随便便的小厮都有这么高的武功,但他又偏偏丝毫不会武功,实在令人费解。
正在脑海里思绪乱飞,夜雪已经跟着那小厮来到二楼的雅座。
夜雪一扫桌边众人,呆了。
慕容离一脸不情愿的坐在中间,身旁还坐着一位夜雪从未见过的男子,那男子虽看似已入不惑之年双鬓已生华发,但很容易就可看出他年轻时必定是个美男子。慕容离身旁另一侧的座是空的,很明显是留给夜雪的,但空座旁坐着的人却是晴雨。
依次看过来,座上的其余八人全是三大门派的人,慕容离请自己吃饭,为何要请他们?夜雪一脸的疑惑。
“这位想必就是夜少侠了!果然仪表堂堂,英姿飒爽。”说话的是慕容离身边那位中年男子。
夜雪忙道:“哪里,哪里。敢问这位兄台是……”
“兄台可不敢当,老夫慕容晏英。恐怕夜少侠还得称老夫一句慕容伯父才是,这些日子,犬子可是承蒙少侠你照顾了!”
犬子?忽听慕容离哼了一声,道:“谁让他照顾了!”
中年男子侧过头,冲着慕容离道:“不得无礼!”
夜雪这才反应过来,拱手道:“原来是慕容先前辈,失敬失敬!”
“少侠就不要多礼了,快坐下。”慕容晏英一脸堆笑,举手投足都带着一股德高望重的气质。
夜雪尴尬地坐在慕容离与晴雨中间,慕容离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她只好与周围众人大概的打了下招呼。期间雨蝶一直痴痴地看着夜雪,夜雪赶紧把身子往后挪了挪,用晴雨挡住了雨蝶的视线。
“夜少侠?你怎么了?”慕容晏英见夜雪的表情有些奇怪,赶忙问道。
“没事,没事,我没事!”夜雪答得可谓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众人瞧瞧躲在晴雨身后的夜雪,再看一脸红扑扑的雨蝶便什么都明白了。
众人脸上都扬起一抹笑意,除了三个人,夜雪一脸尴尬,慕容离板着张脸瞪了夜雪一眼,晴雨的冰山脸上没有丝毫表情,雨蝶倒是没有看见夜雪的反应,还以为夜雪是害羞。
这三日夜雪独自呆在客栈与三大门派的人也熟识了很多,两个天玺门的弟子还调笑着向夜雪恭喜起来,夜雪一脸尴尬实在是有苦难言。
慕容晏英似是瞧出来了些什么,连忙帮夜雪解围:“各位就不要再开夜少侠的玩笑了,今天本就是老夫宴请诸位武林新秀,既然人到齐了,那就开始吧。”
众人皆不知这慕容晏英打的是什么主意,一桌山珍海味,除了夜雪,吃的却都是索然无味。
夜雪疑惑的看着众人,想问慕容离,几次开口都被对方给无视,只好作罢,除了好好吃饭,她实在想不出该怎么与这群人交流。
慕容晏英倒是挺高兴的,不停地向各个门派的弟子询问他们师父的近况,夜雪听得云里雾里,这慕容家的老爷到底是什么人,慕容离那是别想问出什么了,夜雪只好继续低头吃饭。
吃着吃着,夜雪的眼睛便向身旁的晴雨瞟去,可惜,对着夜雪的恰好是他左半边脸的银面具,真想看看这半张面具下面到底藏了什么秘密,夜雪有些失落,却又突然瞟见雨蝶正含情默默地望着自己,赶紧收回了目光,一个劲的往嘴里塞饭。
这一切又恰好被慕容离看见,脚下狠狠踩了夜雪一下,夜雪吃痛,转过脸瞪大眼睛看着慕容离,谁料却见慕容离看都没看她一眼,正正经经的往嘴里塞了一块东坡肉。夜雪只得疑惑的转过头看看晴雨,思来想去都不知道是谁踩了自己的脚。
到最后,看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慕容晏英终于沉下脸来,进入正题。
“在座的诸位,今日在下请各位来的目的想必大家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夜雪见众人皆为反驳,脸上还都是若有所思的样子,只得暗自吐吐舌头,自己还真的什么都没猜出来。
又听慕容宴英道:“诸位也知道,慕容家与那黄家本是故交,但是近些年来已无往来。老夫此番并无他意,只是想告诉诸位,那件事与慕容家绝无半点关系。”
黄家?夜雪想来想去,难道是那个黄公子?难道他们在讲那些凡人身上有妖气的事?夜雪立马来了精神。
夜雪正要插话,却听身旁的晴雨开口道:“慕容前辈言重了,晚辈们只不过是遵从各自的师命下山除妖,只要此事与慕容家无关,晚辈们绝不会为难慕容家的人。”
“晴雨兄所言极是,谁都知道慕容家一贯行侠仗义,乃正派人士所称道。何况慕容前辈你乃当今武林德高望重的前辈,晚辈们必回查明真相还慕容家一个公道。”
蓬莱岛与天玺门的弟子也纷纷表态,夜雪只得乖乖地坐着,慕容宴英微笑的点着头,慕容离却在一旁百无聊赖的打起了哈欠。
慕容宴英只是皱着眉头看了慕容离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