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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咳咳,兴许只是在交流感情。”雷斯垂德一边答道,一边熟练地帮华生上了鱼饵。
“格瑞戈,别学那些该死的福尔摩斯们那样企图愚弄我。”华生一个抛竿扔回水里面,说道。
“莫里亚蒂。”
“什么,那我应该也去参加,该死的,我要报仇,被他挂满炸弹之仇,他还弄得夏洛克背部皮肤重度烧伤。”
雷斯垂德默默想道,医生,你下次强调自己是直的同时,请别再每句话都捎上一句夏洛克,这会让你的话更有可信度,说道:“医生,你最好不要参加,他们的地下会议正常人是听不懂的。”
“你参加过?”
“贝克街爆炸案的那一晚,我在迈克罗夫特的公寓,希帕提亚也来了,他们加班的时候,相互之间对话的每一个音节我都听懂了,但是组合在一起,我就tm的搞不清楚是那个单词或者哪种语言,甚至不是语言,而只是拟声词,比密码加密还好用,兴许这可以被称为福家密码。”雷斯垂德想起当日的情景,带着点郁郁的神色答道,虽然认真工作的迈克罗夫特看上去真是tm的sexy。
华生静默了一阵子,决定对雷斯垂德说着说着话就开始走神而后脸色微红的表现不予评论,你看他们加班究竟联想到什么了?咳嗽一下清空一下嗓子,说道:“格瑞戈,你究竟了解多少?”
“不多,迈克罗夫特只说了暂时不需要苏格兰场的帮助。”
“嗯?”这跟没说有什么差别?华生想道。
“根据我对迈克罗夫特的了解,他说的话一般都会有两个或者以上的意思,而后我暂时只解构出了两个,兴许你可以帮我解构出第三个:一个是找苏格兰场也没有用,另一个则是这不是苏格兰场的处理范围。”
“这不是一个意思吗?”
“在他的语境中这不同的,前者是这事属于苏格兰场的专业范围,但是苏格兰场插不上手,后者则是苏格兰场连知道的必要都没有。”
“……你们平时交流都这样的吗?哎呀,鱼来了,又跑了。”华生说道,说一句话都要解构出两种或以上的含义,这也太痛苦了吧。
“其实这样对于学习语言艺术有很大的作用。你们家那位不会这样?”雷斯垂德说道。
“不会,夏洛克一向直率。慢着,我们不是一对的。”
雷斯垂德把一条鱼提离水面,扔到水桶里面去之后才应道:“好吧,你们不是一对的。”
“当然。不过夏洛克确实比迈克罗夫特好相处点,起码他不会故弄玄虚。”华生点头,提竿,把一条鳟鱼扔到桶里面。
“迈克罗夫特挺好的。”雷斯垂德反驳了一句,除了有点控制欲强烈、发际线后移、身体发福之外。
“好的。”华生应道,继续抛竿钓鱼。
等到他们中午回去的时候,福尔摩斯一家人已经开完会,并讨论好各种群殴、引诱、挖坑、水淹、防火、埋人的各种阴人**了,正非常纯良地等在大门口,含笑看着收获甚丰的客人载誉归来。
在吃完午饭后,既有定议的夏洛克一刻也不愿意在老宅待下去了,把衣服塞回行李箱,拉着华生就跑去火车站乘下午的班车回去了。
迈克罗夫特万分遗憾地看着幼第离去,回头看到雷斯垂德正想上前安慰他,就带着惋惜的口吻说道:“真可惜夏洛克这么着急,本来我们可以一起做直升飞机转道空军基地回伦敦的,只是再等一个小时而已。”惋惜到最后,他忍不住露出了八颗洁白的牙齿。
雷斯垂德默默收回了想要去拥抱迈克罗夫特的双手,计算道,估计我们回到伦敦吃晚饭的时候,夏洛克和华生还在火车上啃三文治,他心里给华生医生说了句对不起,这真是个忧伤的故事。
太阳底下无新事,帝国每日的事务依旧琐碎而重要,大英政府不可能整天围着莫里亚蒂这个黑道头子转,不然等莫里亚蒂无聊到毁灭世界前,大英政府早就完蛋了。
希帕提亚回到工作之后,就被度假归来堆积如山的工作压到喘不过气来,莫里亚蒂那些无理取闹的x骚扰短信自然也就被她放到了大脑硬盘的深处再深处,估计很久都不会再想起来。女人呀,可以没有男人,但是不能没有事业呀,希帕提亚第一次执笔给迈克罗夫特起草完演说稿之后神清气爽地想道。
最令希帕提亚高兴的是,到了六月份,已经怀孕7个月的安西娅女士因为孕期不能乘坐飞机,所以跟随迈克罗夫特去加拿大开g20峰会的就成了希帕提亚,可以说她算是升职了。希帕提亚对于这次擢升的反应是马上去liberty给自己选了一条新的围巾,给莫里亚蒂又发了五十来条写着“白痴”的短信,而后带着香水、礼服和高跟鞋跟着迈克罗夫特上飞机。
伦敦和多伦多相差了80个经度,比格林威治时间晚了五个小时,在经过了接近13个小时的航班后,诸位政要自然是直奔酒店,吃饭休息倒时差。
晚上,希帕提亚给迈克罗夫特写完第二天的演讲稿之后才去睡了。第二天,她五点起来,洗漱化妆,换好衣服,让酒店厨房准备好烤吐司:一边抹上黄油、一边摸上果酱,自己则按照欧盟标准泡了伯爵红茶。准备妥当后,她就一边捧着茶和面包,一边夹着演讲稿,出门转左去敲迈克罗夫特的房门了。
迈克罗夫特开门的时候穿着他惯常穿的紫红色晨衣,让希帕提亚进去后,自己就又进盥洗室了。
希帕提亚把茶和面包及演讲稿放好,开始读迈克罗夫特今天的日程安排,里面从早上和首相共进早餐,中午会见美国中情局局长到晚上和普京会面。
迈克罗夫特出来和希帕提亚点点头,而后坐在位置上一边批改演讲稿,一边用茶和面包。希帕提亚则打开他的行李箱,找出一套合适的定制西装连带领带、口袋巾等等。
而后迈克罗夫特就一边背演讲稿,一边换衣服。等到早上七点的时候,一天就要开始了。衣着光鲜、信心满满的迈克罗夫特挽着希帕提亚下楼去和首相夫妇用早餐,充分讨论了对于欧元区的态度,迈克罗夫特秉承自撒切尔夫人以来的传统,对欧洲保持谨慎疏远的态度,而对美国表示亲善。值得高兴的是,这次他的首相大人观点与他相一致,不认为英国需要背上希腊、西班牙等沉重的负担。他也就不用又花力气去说服一位大人了,大人们通常性格倔强,无论他之前是愚蠢还是睿智。
早餐后,正式的会议也要开始了。通常这些会议,迈克罗夫特都更乐意搞到发言稿,而不是列席参加,可惜在热情的首相大人的坚持下,他只得坐在位置上旁听,作为大英政府的一个小小公务员,他连发言的资格都没有。
中午时分,他在喝了一杯希帕提亚泡的摩卡咖啡后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兴致勃勃地去参加和中情局局长的会面。希帕提亚坐在迈克罗夫特身后,聚精会神地听着,不能用手提记录也不能用笔记,那就只能过耳不忘了。
为了准备晚上和普京的会面,迈克罗夫特光明张大地向首相大人申请要翘了下午的会议,和希帕提亚在酒店里过讲稿。这位精明冷酷的沙俄大帝确实破难应付,首相大人非常理解地放行了。
第25章 回家看到夏洛克在作死
迈克罗夫特回到酒店之后,先是午睡了一个小时,而后三点用了一顿下午茶,而后才开始看希帕提亚拟的备忘稿子,在上面增增减减一番,也就到时间了。他换过晚礼服,带上穿着channel黑色礼服的希帕提亚一同赴宴。
他看到普京,非常热情地伸手说道:“Здравствуй;мойдорогойстарыйдруг(俄语:你好,我亲爱的老朋友)。”
“你好,你还如贵国的东风一样稳定不变。”
两人相视一笑,而后互相介绍了带来的女眷,迈克罗夫特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普京的夫人,而希帕提亚却是第一次出席。酒过三巡,众人各自归席,迈克罗夫特已经在和普京针锋相对地试探、反试探。你来我往之下,希帕提亚和普京的夫人倒也说得过来。
会面过后,迈克罗夫特带着希帕提亚回到酒店之后,和首相大人通告了会晤商谈的事宜,而后喝了杯红茶睡了。
随后几天的会议也无新鲜事,迈克罗夫特带着希帕提亚整理出一篇又一篇的数据好让首相大人清楚明白为何要 远离欧盟,免得他一时激愤就参加了欧盟的救市行动,而后大英政府就开始在会议上打酱油了。
最后,迈克罗夫特又和几个国家的情报机关负责人碰了一下头,商讨了一下关于加深情报合作和反恐的话题,他的任务就基本结束了,剩下的事就是和首相大人的秘书加强沟通,好让首相大人乖一点。不过首相大人的秘书也是迈克罗夫特挑好经过几个渠道送过去的,这事也没有难度。
会议结束,迈克罗夫特在酒会上带着愉悦和蔼的微笑,介绍希帕提亚去认识各国的政要,一直保持单身的迈克罗夫特需要一个女主人很多年,现在他妹子终于长大,到了可以分担这项任务的时候了。有些事务是秘书无法涉及的,例如陪同首相夫人,与别国的政府首脑家眷会面等。
回到伦敦,下了飞机后,迈克罗夫特非常慷慨地让希帕提亚回家倒时差去了,他自己也在利用手机做出了几条重要批示之后也打给了雷斯垂德。
希帕提亚一回到家,就受到了赫德森太太的热烈欢迎,这位和善慈祥而富有忍耐力的老太太看到希帕提亚回来,上前握着她的手就说道:“亲爱的,你终于回来了。你哥已经在房间里三天三夜没有出来过了。”
“呃,他有吃过些什么吗?不用正餐,就是饼干也好。”
“没有,不,有,他在两天前吃过一个西红柿。不过他有私人供应的。”
“那个西红柿煮熟了吗?”希帕提亚带着万分之一的希望问道,听到后面那句之后又问道:“私人供应?华生医生?“
“怎么可能?那些西红柿还是我原本要用来做罗宋汤的,谁知道被他拿走去做什么实验,那个实验可怕极了,我一直担心他会把西红柿弄到满墙都是,幸好没有,不过他把自己弄得像是外面的万圣节巡游一样,下来把我新买回来的西红柿也拿走了。最后剩下的那个他就自己吃了”赫德森太太带着点无奈与宠爱说道,“他的好医生已经被他气跑两次了,这次大概还有十分钟才会带外卖回来。”
希帕提亚彻底放心了,嫂子真是太贤惠体贴了,不过外卖什么的实在太油腻了,兴许他愿意试一下鲑鱼色拉。希帕提亚一边带着美好的想象,一边上到楼梯推开房门,而后就发现满地都是报纸、衣服以及子弹壳,她既惊且怒,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想着保持仪态,保持仪态,保持仪态,正在她努力保持仪态的时候就听到“玎”“玎”“玎”的噪音,一睁眼她就看到夏洛克裹着白色的床单,窝在沙发上,抱着小提琴在拨弄,该死的仪态见鬼去吧,忍无可忍,无需再忍,非常不文雅地双手叉腰说道:“夏洛克,我不在的两个星期里,你究竟都干了些什么?”
“我什么都没有干。”
“什么都没有干的话会成这个样子的吗?”
“当然,就是因为我什么都没有干,所以就成这个样子了。”他说着,把垫在地下的一叠报纸抽出来,扔回地上。
“夏洛克,你不要逼我威胁你?“
“你想干什么?走开,别过来!约翰,救命,有人要绑架我!”夏洛克抱着小提琴,被希帕提亚拉